男女主角分別是岑疏寧宋諭懷的女頻言情小說《小說你往前走不要回頭岑疏寧宋諭懷全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一輪彎月”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最后,岑疏寧還是被趕下了車。車子揚(yáng)長而去,她站在路邊吹著冷風(fēng),紅著眼裹緊了外套。只剩兩個月了,為什么這么一點(diǎn)時間,他都不能忍忍。她自嘲一笑,幾乎可以想到老宅那邊的人會怎樣數(shù)落她了。路上空蕩一片,幾乎看不見來往的車輛。宋家莊園獨(dú)占著一座山,老宅坐落在半山腰上,還有一段距離才能到。沒辦法,岑疏寧只能咬牙往老宅走。偏偏剛走了不遠(yuǎn),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冰涼的雨水將她全身都淋透了,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寒意。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雙腳磨破流血,幾乎沒有痛覺了,只麻木地往前走著。抵達(dá)老宅時,岑疏寧渾身狼狽,全身都濕漉漉的,還不停地往下滴著水。老宅里不少人都被她吸引了視線,眾人表情各異。宋父宋母見她這樣,臉色十分難看?!澳阍趺窗炎约号蛇@個樣子?還有,怎么就...
《小說你往前走不要回頭岑疏寧宋諭懷全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精彩片段
最后,岑疏寧還是被趕下了車。
車子揚(yáng)長而去,她站在路邊吹著冷風(fēng),紅著眼裹緊了外套。
只剩兩個月了,為什么這么一點(diǎn)時間,他都不能忍忍。
她自嘲一笑,幾乎可以想到老宅那邊的人會怎樣數(shù)落她了。
路上空蕩一片,幾乎看不見來往的車輛。
宋家莊園獨(dú)占著一座山,老宅坐落在半山腰上,還有一段距離才能到。
沒辦法,岑疏寧只能咬牙往老宅走。
偏偏剛走了不遠(yuǎn),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冰涼的雨水將她全身都淋透了,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寒意。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雙腳磨破流血,幾乎沒有痛覺了,只麻木地往前走著。
抵達(dá)老宅時,岑疏寧渾身狼狽,全身都濕漉漉的,還不停地往下滴著水。
老宅里不少人都被她吸引了視線,眾人表情各異。
宋父宋母見她這樣,臉色十分難看。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還有,怎么就你一個人來了?諭懷呢?他人去哪兒了?”
岑疏寧裹著毛巾,瑟瑟發(fā)抖,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宋母深深嘆了一口氣,“行了行了,你趕緊去換一身衣服,別站在這里丟人?!?br>
傭人領(lǐng)著岑疏寧去換衣服,吹干頭發(fā)。
再次回到眾人面前,宋母望了一眼大門口,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
“平日里你們怎樣我不管,可今天是家宴,所有旁系家族都在,你一個人出現(xiàn),是想告訴所有人你婚姻不睦,連老公的心都拴不住,故意丟我宋家的臉面嗎?”
岑疏寧只沉默地低著頭,靜靜地聽著數(shù)落,忍受著周遭眾人鄙夷的目光,和議論的聲音。
這場煎熬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宋諭懷終于出現(xiàn)了,所有人瞬間鴉雀無聲。
他來了,但是身邊卻帶著姜可吟。
姜可吟笑意盈盈的,攥著宋諭懷的衣袖,依賴地貼著他。
剎那間,四周的人紛紛看向岑疏寧,不少人目光里還流露出些許同情。
“可吟,你坐我旁邊?!?br>
宋諭懷卻置若罔聞,直接讓傭人在他的位置旁邊添了一把椅子,以及一套餐具。
家宴上每個人的位置都是固定的,這無疑是在打岑疏寧的臉。
她低著頭握著筷子,臉上的笑容十分牽強(qiáng)。
宋諭懷像是感覺不到暗流涌動一樣,旁若無人地給姜可吟夾菜剝蝦。
“你最喜歡吃海鮮了,這些味道應(yīng)該合你的口味?!?br>
姜可吟面前的碗越堆越高,羞怯道:“夠了,諭懷,我吃不完,不用再夾了。”
聽見這話,他才停手。
由于懷孕的緣故,海鮮的味道此時變得格外敏感。
帶著海風(fēng)的腥味鉆入鼻腔,岑疏寧停下筷子,胃里翻涌著,酸水反流上來,難受至極。
她頭一次這樣失禮地扔下筷子,捂著嘴沖去一旁,不斷干嘔著。
眼尾溢出的淚花晶瑩,一張臉都漲紅了,手還死死按著心口處,扶著墻嘔著。
不少人看見她這樣,都笑著議論:
“疏寧這樣子真是像極了我懷孕時候的樣子,你們說她不會真的有了吧?”
“是啊,我也覺得像呢!”
聞言,宋諭懷臉色突變,一張臉?biāo)查g沉了下來,渾身也散發(fā)著刺骨的寒意。
都顧不上身邊的姜可吟了,他連忙起身,大步走到岑疏寧面前,緊緊握住她的手腕,難以置信的顫聲質(zhì)問:“你懷孕了?”
幾天后,宋諭懷讓助理精心準(zhǔn)備了燭光晚餐,還補(bǔ)上了好幾份生日禮物。
首飾包包都是最新最流行的限量款,價格令人咂舌。
岑疏寧坐在桌前,看著這桌面鋪滿鮮花的浪漫一餐,只覺得有些不解。
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索性直接問了出來。
“你最近是不是和姜可吟鬧矛盾了?”
才有空為她做這些。
宋諭懷停下為她切牛排的手,蹙了蹙眉,“和可吟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我妻子,我給你準(zhǔn)備生日驚喜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妻子?真是可笑。
岑疏寧笑了笑,“妻子?三年都沒同房的妻子嗎?”
宋諭懷動作微頓,沉默幾秒才道:“之前不同房是有原因的?!?br>
有原因?
她明白,他要為姜可吟守身如玉。
她沒有說話,而看出她的沉默,他再次開口,語氣軟了一些。
“接下來我會履行夫妻義務(wù),但要等到一個月之后?!?br>
一個月后?
到那時候,她連孩子都生下來了,婚也跟他離了,準(zhǔn)備要迎接自己全新的人生了,還需要他履行什么夫妻義務(wù)?
只是她不明白,一直堅(jiān)持了三年的他,為什么突然松了口。
難道是宋父宋母又催生了,他為了保護(hù)姜可吟,才特意對她說出這番話,好讓宋父宋母不去針對姜可吟?
剛要開口詢問時,宋諭懷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斷電話后,他遲疑地看向岑疏寧,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你有事就先走吧?!彼麛啻蚱平┏郑蠖鹊卣f。
“明年我再給你補(bǔ)一個更盛大的生日。”
他滿眼歉意地望著她,將切好的一盤牛排放在她面前,語氣難得溫柔許多。
看著宋諭懷離開的背影,岑疏寧沒有一點(diǎn)兒食欲。
明年?明年這時候,他們不會在一起了。
她讓傭人將這一桌沒動一口的燭光晚餐收拾下去,就回了房間。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岑疏寧的肚子也越來越大,
轉(zhuǎn)眼又到了產(chǎn)檢的日子。
岑疏寧拿著一沓檢查報(bào)告單,剛從婦產(chǎn)科出來,就迎面遇上了從前的大學(xué)導(dǎo)師。
“老師?”
導(dǎo)師看到她滿眼都是驚喜,但抬眼看了看她身后的婦產(chǎn)科,臉上又寫滿了詫異,“疏寧,你懷孕了?”
岑疏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老公呢,怎么沒來陪你?”
她沒有再回答,見她這個樣子,導(dǎo)師不由得深深嘆了口氣。
“哪個女人不被婚姻蹉跎,想當(dāng)初你是系里天賦最高、成績最好的,當(dāng)時唯一深造讀博的名額都是你的,偏偏你父母讓你回去聯(lián)姻,要是你繼續(xù)深耕下去,一定會成為我最了不起的學(xué)生。”
導(dǎo)師惋惜地看著岑疏寧,無奈地?fù)u了搖頭。
而岑疏寧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檢查報(bào)告。
她苦澀一笑,“父母養(yǎng)育我多年,我沒法選,讓我聯(lián)姻拯救家族事業(yè),這個恩我必須要還?!?br>
頓了頓,她的笑容又變得解脫了幾分,“不過現(xiàn)在我的恩情還完了,準(zhǔn)備離婚出國,重新找回自己喜愛的事業(yè),也找回真正的自我?!?br>
聞言,導(dǎo)師眼神中瞬間流露出幾分喜悅,“那太好了,你的天賦困在柴米油鹽里實(shí)在太可惜了,你什么時候出國?要是有什么需要老師幫忙的,盡管來找我?!?br>
她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謝。
告別導(dǎo)師后,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趟律師事務(wù)所。
“你好,我想離婚,麻煩幫我擬定一份離婚協(xié)議?!?br>
大概說明訴求后,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新鮮出爐。
岑疏寧一個字一個字地完整讀了一遍,確認(rèn)無誤后,鄭重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回到家里,卻看見宋諭懷和姜可吟都在家里。
她沒問姜可吟為什么在這里,掃了一眼,平靜的換著鞋。
倒是宋諭懷皺著眉開口:“你去干什么了,這么晚才回來?!?br>
岑疏寧淡淡地撒謊,“去逛街了?!?br>
逛街?
她什么時候喜歡上逛街了。
還有,是他的錯覺嗎?他怎么覺得她穿的衣服越來越寬松了。
還想再問時,姜可吟突然笑著打斷他們的對話。
“疏寧,前陣子我住進(jìn)來給你添了很多麻煩,這次特地給你買了很多禮物道謝,多謝這段時間你和諭懷的照顧了?!?br>
“謝謝你的禮物。”
岑疏寧沒心思和她寒暄,道謝后轉(zhuǎn)身就要上樓。
姜可吟卻親昵的攬住她的手臂,“疏寧,你跟我們?nèi)⒓油瑢W(xué)聚會吧?”
“今晚是我和諭懷的高中同學(xué)聚會,你一個人在家里也無聊,不如就一起去吧,就當(dāng)是玩玩,認(rèn)識一些朋友?!?br>
她開口剛要拒絕,姜可吟卻直接攥著她就走。
她為了護(hù)住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反抗,只能跟著一起上了車。
車輛停在暮色會所,三個人一起下了車,走進(jìn)了聚會的包廂。
包廂里的人不認(rèn)識岑疏寧,只當(dāng)她是哪個同學(xué),沒有多在意。
但大家都認(rèn)得宋諭懷和姜可吟兩位風(fēng)云人物。
看見他們前后腳進(jìn)來,便以為他們還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揶揄著:
“諭懷,可吟,你們現(xiàn)在還在一起呢,我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年校園墻官宣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全校多少男生女生心碎了一地!”
“一個校草,一個?;?,再加上那場轟動全校的表白,誰印象不深刻??!就連現(xiàn)在學(xué)校里還流傳著他們的傳說呢!”
“都說男人戀愛腦,這段感情就分不了,誰不知道宋哥愛慘了可吟,對了,我這里現(xiàn)在還保存著照片,宋哥當(dāng)時的課本,沒有筆記,滿滿都是可吟的名字!”
“是嗎!給我看看!”
包廂里眾人都被吸引了,全都圍了過去,爭相傳閱著。
傳閱到岑疏寧手上時,她的神色微微僵了僵。
滿滿一頁,全都是姜可吟的名字。
以他這么淡漠不可遠(yuǎn)觀的性子,是有多愛,才會在課本上全部寫滿心愛女孩的名字。
也許正是如此,才讓他這么念念不忘,就算結(jié)了婚,心里也全是姜可吟吧。
看見岑疏寧臉色變了,姜可吟神情滿是得意,卻故作一副羞澀的樣子,“哎呀,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大家還是別看了!多不好意思??!”
說完,她又不好意思的看了岑疏寧一眼,“疏寧,抱歉啊,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別在意?!?br>
過去了嗎?
可你在宋諭懷心里,從沒過去。
她不在意的扯了扯唇,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起身準(zhǔn)備去洗手間。
可姜可吟卻以為她是生氣了,連忙抓住她的手,“疏寧,你別生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岑疏寧皺了皺眉,不明白她非要抓著自己解釋的用意做什么,剛要開口,頭頂卻傳來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
她抬眸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們頂上的吊燈正在搖晃,眼看就要掉下來。
“可吟,小心!”
就在吊燈要墜落之際,電光火石之間,宋諭懷猛地攥住姜可吟的手,將她扯入了懷中。
而下一秒,吊燈不堪重負(fù)墜落,轟然砸在了岑疏寧的身上!
宋諭懷腳步頓住了,沉默許久,沒有回頭,聲音卻輕飄飄地傳了過來。
“沒有。”
簡單兩個字徹底擊碎了姜可吟的所有幻想。
她眼眶瞬間紅了,笑了一下,而后哽咽道:“對不起,原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br>
說著,她緩緩松開手,苦澀一笑,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宋諭懷卻突然轉(zhuǎn)過身來,將她死死按進(jìn)懷里。
他啞著嗓子低聲道:“不是一刻,是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不遠(yuǎn)處,岑疏寧看著看著,忽然笑出淚來。
從前即便他們相隔萬里,他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地偷偷去找姜可吟。
在自己身邊的每一刻,他都在想著姜可吟。
如今,就在家門口,他居然直接告了白。
再等等吧,再等等,很快他們就能如愿破鏡重圓了。
姜可吟眼里迸發(fā)出欣喜,激動溢于言表。
“那我們……”
岑疏寧沒有再看下去,簡單吃了幾口面后,就回了房間。
半小時后,宋諭懷推開了房門。
他按了按眉心,身上帶著些許醒酒湯的酸甜味。
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岑疏寧坐在火盆前,往里扔著什么東西。
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被她扔進(jìn)火盆的赫然是一個粉色的日記本,火舌將紙張吞沒,幾乎看不見上面的字眼。
但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是岑疏寧以前寫的婚姻日記。
以前他整理書架時,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這本日記。
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密密麻麻都是岑疏寧寫下的對他的愛慕心思。
“本以為商業(yè)聯(lián)姻不會有感情,卻沒想到,我還是對他心動了?!?br>
“他今天溫柔地對我笑了,這個笑容和從前不同,是不是證明,他對我也有點(diǎn)不一樣了?”
“岑疏寧喜歡宋諭懷,很喜歡,很喜歡?!?br>
……
諸如此類的心事都詳細(xì)地記錄在日記本上,承載著她所有的感情。
他拿日記本還給她時,她還十分害羞,卻也從沒遮掩過自己的愛意。
現(xiàn)在卻突然將日記本全燒了。
宋諭懷猛地上前,酒瞬間醒了一大半,“你為什么突然把這個燒了?”
岑疏寧抬眸,平靜地淺淺一笑,“不為什么,發(fā)霉了,就燒了?!?br>
說著,她看著火焰一點(diǎn)點(diǎn)熄滅,火盆里只剩下灰燼,隨后不急不慢地清理干凈。
他看著她的動作,久久沒有說話,心臟卻悶悶的疼得厲害。
她卻沒有絲毫察覺,看了他一眼,“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說完,岑疏寧側(cè)身躺在床上,按滅床頭燈,閉上眼睛醞釀睡意,絲毫不在乎身后人的反應(yīng)。
散發(fā)著清冽氣息的身體靠近,躺在她旁邊,下意識伸手過來想將她擁入懷中。
她卻不著痕跡地翻身躲開了,蜷縮著身體盡量不接觸到身后人。
宋諭懷睜開眼,在黑暗里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懷抱,心臟驟然緊了一下。
周末,是宋家一月一次的家宴,十分重要。
宋家所有叫得上名字的人,都必須得出席。
岑疏寧也不例外。
她坐在宋諭懷的副駕駛,曾經(jīng)嘰嘰喳喳的小太陽,如今只默默靠在車窗邊,看著風(fēng)景,一言不發(fā)。
就在快要到老宅的時候,宋諭懷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剛一接通,姜可吟細(xì)弱的哭聲在車內(nèi)響起。
“諭懷,我不小心崴到腳了,好痛……”
聞言,宋諭懷瞬間變了神色,一向冷漠平靜的眼里寫著慌亂。
“你先別動,在家里等我,我馬上到!”
他連忙讓司機(jī)停車,而后看向岑疏寧。
“這里離老宅沒幾公里了,我要回去一趟,你先自己走回去吧?!?br>
聞言,岑疏寧有些難以置信。
他分明知道家宴有多重要,卻還要丟下她?
她按住車門,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今天家宴來了很多人,平日里你怎么樣我不管,但至少今天你要給我體面。”
“姜可吟崴腳應(yīng)該找的是醫(yī)生,而不是你,我現(xiàn)在派醫(yī)生去看她,你就算再愛她,也不用急成這樣。”
車?yán)餁夥漳郎凰?,宋諭懷語氣瞬間沉了下來,“你在胡說什么?我和她如今只是朋友關(guān)系,什么愛不愛的?!?br>
“我必須過去,老宅那邊你去應(yīng)付就好?!?br>
話音剛落,他冷著臉,不容置疑地直接打開了岑疏寧那邊的車門。
“下去!”
回到家后,岑疏寧收好檢查報(bào)告單,便開始收拾行李。
等過段時間肚子大起來,就不方便收拾了。
她來來回回好幾次,將衣服都攤在床上,整理著要帶走的部分。
宋諭懷回到家,正好看見這一幕。
他皺了皺眉,看著在衣帽間忙碌收拾的岑疏寧,“你這是在做什么?”
“換季了,把要穿的衣服清出來?!?br>
她手上動作不停,平靜又隨意地回答。
他覺得不對勁,剛要開口,管家就拿著一件禮服走過來。
“先生,這是您前不久吩咐訂購的全球限量款禮服,今天送過來了?!?br>
宋諭懷看了一眼,示意讓管家拿給岑疏寧。
“這是送給你的衣服,明天有場商業(yè)晚宴,你和我去參加?!?br>
點(diǎn)綴著無數(shù)碎鉆的魚尾裙禮服吸引了她的視線。
禮服很美,但現(xiàn)在的她并不適合。
剛要開口,宋諭懷卻突然出聲:“你最近風(fēng)格好像變了?!?br>
他微微瞇起銳利的眼眸,認(rèn)真地打量著眼前的人,“好像總是喜歡穿寬松的衣服?!?br>
“嗯,最近流行慵懶風(fēng)?!彼_口打斷他的懷疑。
這時,姜可吟突然推門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她看樣子是來找宋諭懷的,可一進(jìn)門視線卻立馬落在了那條禮服上,眸中閃過驚艷。
“這不是繁星系列最新出的限量款嗎,我想要它很久了,只是一直買不到,諭懷,原來被你買走了……”
見她喜歡,岑疏寧還不等宋諭懷開口,便直接將禮服遞給了她,“既然你這么喜歡,那這條禮服就送給你了?!?br>
“真的嗎?”姜可吟喜出望外地抱著禮服,“可這是諭懷送你的,我拿走會不會不太好?。俊?br>
話雖是這么說,但她卻沒有一點(diǎn)兒撒手的意思。
岑疏寧只平淡地瞥了她一眼,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不會?!?br>
連宋諭懷她都送了,一條裙子而已,有什么不能給的?
說完,她又看向宋諭懷,“明天我有事,晚宴就不去參加了,就讓姜小姐陪你一起去吧?!?br>
宋諭懷始終沉默著,眸色深深地盯著岑疏寧,仿佛想看透她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shí)想法。
他遲遲沒有發(fā)話,像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大度。
“諭懷?諭懷!”
“明天我穿這件禮服陪你去參加晚宴,好不好呀?”
直到耳畔傳來姜可吟撒嬌的聲音,他才回過神來,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你明天和我一起去?!?br>
第二天晚上,岑疏寧本打算今天晚上盡量不出房門的,但奈何身為孕婦,比較容易餓。
眼看傭人都睡下了,她才偷偷起身去廚房做了一碗面,剛端上桌想填飽肚子時,外面汽車聲由遠(yuǎn)及近,最后停下。
是宋諭懷和姜可吟回來了。
透過落地窗,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情況。
黑色邁巴赫車門打開,姜可吟攙扶著醉意朦朧的宋諭懷下車。
一雙恨天高踩在鵝卵石小路上,走得歪歪扭扭的,更別說還扶著一個男人。
兩人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宋諭懷的身體朝著一個方向偏去,姜可吟也跟著往他懷里倒去。
她撞進(jìn)他懷里,唇瓣在離他兩厘米的位置停下了,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吻上去。
和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對視上,她不由自主地紅了臉,眼神有些閃躲。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在姜可吟試圖靠近時,宋諭懷突然清醒了些許,緩緩?fù)崎_了她。
他按了按發(fā)疼的太陽穴,穩(wěn)步朝著大門走去。
可才剛走出一步,姜可吟就突然從身后緊緊抱住了他。
“諭懷!有一個問題,我很早以前就想問了?!?br>
“分手的這些年里,你有沒有……哪怕一刻,想起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