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腿,阿塵學醫(yī)這么多年就是為了治好老婆的,他們的神仙愛情呀,誰都比不了!”
聽著同事們的議論紛紛,我眼底卻染上一層深深的自嘲。
是嗎?
如果真的這么愛,她又為什么背著我出軌。
不到半個小時,季棠就開車到了樓下。
她熟門熟路的進了醫(yī)院辦公樓,準確無誤找到我的辦公室,手里還拎著一大堆奶茶。
“請大家喝的,平時多謝大家照顧我們家阿塵?!?br>季棠每次來都很大方,都要請我的同事喝奶茶,她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辭職了,這次也不例外。
在同事們的夸贊聲中,我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
“阿塵,”
季棠溫柔的蹲下身來抱住我,“……你的額頭怎么這么燙?你發(fā)燒了。”
她熟練的拿出溫度計來幫我測量體溫,39.5度。
季棠心疼的皺起眉來,聲音仍舊柔軟,舍不得斥責我。
“傻瓜,你自己是醫(yī)生,發(fā)燒了都不知道。”
我正要起身去拿藥,季棠制止住我。
“坐著吧,小笨蛋?!?br>“我去給你拿退燒藥。”
望著季棠比我這個醫(yī)生還要熟練的動作,我心里五味雜陳。
為了幫她治好那條腿,季棠在醫(yī)院住了兩年。
這兩年里對于季棠來說,醫(yī)院就跟家一樣。
她在病房里待悶了,就會來辦公室給我?guī)兔Υ蛳率帧?br>雖然是病人,也和我身邊的醫(yī)護同事們漸漸熟絡起來。
其中當然包括我們科室剛來的男護士,周寄君。
后來周寄君被分到她那個病房,負責早晚照看季棠,可她尤其看不上眼。
“阿塵,我不喜歡你們科室的那個小周護士,整天毛手毛腳的,我要是你們領導,早晚把他開除。”
當初季棠是這樣跟我抱怨的。
我只是無奈的笑,“包容一點,人家是剛畢業(yè)的實習生嘛,現(xiàn)在不熟練是正常的?!?br>季棠就沒再說話了,只是笑的眉眼彎彎,抱住了我。
“我都聽阿塵的。”
可是后來我就再也沒聽到過季棠的抱怨了。
她每次點奶茶,都會特別注意周寄君要7分糖,每次幫忙帶飯,都會記得周寄君要香蔥,不要香菜。
再后來,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
我只覺得腦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