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了,趕緊從我家里滾出去!”
徐陽毫不猶豫的開口,掃了幾眼高小軍請來的人,又道:“不光是你,還有你們所有人,都給我滾!”
都是些什么玩意,就敢在他家里開派對,問過他了嗎?
以前為啥沒發(fā)現(xiàn)高芙蓉如此厚臉皮?
“你敢跟我提分手?”
高芙蓉眼神戲謔,望著沙發(fā)上的徐陽,心里暗自嘲笑,徐陽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窩囊廢,昨天剛?cè)ブ閷毜杲o她買東西,今天就要跟她分手?
這類把戲早就過時了,她高芙蓉才不吃這套!
“徐陽,你最好想清楚再開口,我們現(xiàn)在可不是大學(xué)談戀愛,你犯了錯還能找到我的寢室下跪求饒,你現(xiàn)在提分手,信不信我讓你永遠(yuǎn)找不到我?”
談戀愛時,徐陽可謂是卑微至極,但凡高芙蓉眉頭一皺,徐陽都要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就是因為愛的太卑微,徐陽才會因為忘了給高芙蓉帶早飯,就無比內(nèi)疚,甚至在高芙蓉寢室樓外下跪道歉的傻事。
也是因為徐陽的傻,才給了高芙蓉一種‘徐陽愛慘了她,這輩子非她不可’的錯覺和盲目自信。
畢竟,俗話講狗改不了吃屎,舔狗更是如此!
楊璐也跟著幫腔:“徐陽,你可別鬧了,趕緊跟芙蓉道個歉,不然她真生氣了,你都沒處找!”
本來見了徐陽,高小軍還有些心虛,可一想著有他姐在,也就不慌了。
“就是,徐陽你別鬧了,你跟其他女人拉拉扯扯,還提分手,不就是想讓我姐吃醋嗎?可我告訴你,我姐確實生氣了,你趕緊想辦法讓她消消氣,比如下跪道歉,或者送個禮物之類,這件事也就算了,否則我姐真跟你分手,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br>
徐陽進(jìn)來的時候手上也沒拿著東西,應(yīng)該是把珠寶忘在車?yán)锪耍?br>
高小軍提醒著。
他心想,只要徐陽識相,現(xiàn)在就該下跪了,并且拿出準(zhǔn)備好的珠寶,順便帥到炸的布加迪威龍給他開開,他就可以大方一些,原諒徐陽讓保安打他的事。
聽到這,想要巴結(jié)高小軍的男同事頓時湊上前,嘲諷的眼神在徐陽身上掠過:
“誒,小軍,莫非他就是你之前提過,你姐的舔狗?”
“可不就是嘛!”高小軍勾了勾嘴角,“你們也別被他嚇著了,他就是想吸引我姐的注意力,讓我姐在乎他!”
“原來如此?!?br>
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成功打消了客人們的擔(dān)心,甚至更鄙夷的看著徐陽,覺得徐陽是一個攪得生日派對不得安寧的不速之客。
“鬧這么大動靜,還喊了保安,我以為他真有啥本事呢,原來是個舔狗!”
“那舔歸舔,攪亂小軍的生日派對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
高芙蓉高傲的抬起下巴:“徐陽,你鬧夠了沒有?我才懶得管你跟誰拉拉扯扯,你愛提分手就提分手,可你今天必須跟我下跪道歉,因為你攪亂了小軍的生日派對,讓我非常生氣,接下來要如何,你得自己看著辦!”
徐陽默默望著他們,早已置身事外。
“你以為我跟你鬧?”
“難道不是?”
高芙蓉冷笑一聲:“戀愛兩年,你把我和小軍的生日記得清清楚楚,你明知道今天是小軍生日,也知道我們并未請你,可你硬要來,這不是想博取我的關(guān)注,是什么?”
“我跟你之間的事可以私下解決,你為什么非要挑今天來鬧?你打擾的又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所有來給小軍慶祝的同事,你犯了這么大的錯,難道不該道歉嗎?”
這時,旁觀了許久的趙康終于說話了:“徐陽,道個歉就是,這件事也就這么算了,別鬧的太難看,到時候?qū)δ阋膊缓??!?br>
高小軍來了勇氣,大聲道:“趕緊,給我們道歉!”
“給我們道歉!給我們道歉!”
站在他身后的同事也高聲喊道。
看到這,徐陽這才明白,原來‘不跟傻逼論長短’這句至理名言,無論放在何時都不會有錯。
他也懶得應(yīng)付這群傻逼,干脆掏出手機(jī),給唐軍打電話:“進(jìn)來搬東西。”
他今天本就是為了搬走酒窖里的酒的,何必要跟這些人廢話?
眾人等了許久,都不見徐陽道歉,卻見了進(jìn)門的唐軍幾人。
徐陽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跟我去酒窖?!?br>
唐軍誒了一聲,招呼上強(qiáng)子和幾個兄弟,跟著往地下酒窖去了。
就這樣,高芙蓉一群人眼睜睜看著徐陽坐上室內(nèi)電梯,去往地下酒窖去了。
客廳里一片鴉雀無聲,男同事怔怔的望著高小軍,狐疑道:“小軍,這不是你家別墅嗎?那扇打不開的門為什么是室內(nèi)電梯?而且你們家有地下酒窖,咋也沒跟我們說?”
原來,剛才高小軍帶同事參觀別墅,看見了一扇打不開的門。
幾人討論了半天,一致認(rèn)為,這應(yīng)該是一堵墻,只是室內(nèi)設(shè)計師為了美觀,才在墻中間畫了一道門縫。
高小軍感覺窘迫,臉色鐵青。
地下酒窖里。
寧菲菲心疼的看著徐陽,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徐陽與高芙蓉間的戀愛,至少也是開心的。
可現(xiàn)在看來,高芙蓉完全沒把徐陽當(dāng)成人看。
這兩年,徐陽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許是身邊人的視線太過強(qiáng)烈,徐陽轉(zhuǎn)身看向?qū)幏品疲Φ溃骸斑@樣瞧著我干什么?”
見他笑,寧菲菲反而覺得心酸:“這兩年,你就是這么過來的嗎?”
徐陽微愣,渾然不在意的搖搖頭:“是啊,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br>
現(xiàn)在的他,并不在乎高芙蓉,所以無論高芙蓉說什么,都不可能給他帶來影響,現(xiàn)在他在乎的只有徐海星和寧菲菲。
想著,徐陽走上前,拍了拍酒架上的橡木桶。
“羅曼尼康帝的紅酒,我爸媽結(jié)婚時,他們親自飛往勃墾第金丘莊園,跟康帝的老總購買的十桶紅酒,我爸給了我的五桶,到現(xiàn)在放了近有二十來年,今天你開車來的,我送你一桶?”
寧菲菲搖頭:“這太貴重了,我可不要?!?br>
“拿著,我記得你爸愛喝紅酒?!?br>
徐陽想著,寧菲菲的爸爸算是他未來老丈人,自己無論如何也得跟人打好關(guān)系,不然以后咋過老丈人一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