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
圖片中,那人的手上戴著婚戒,正在她的肚子上貼暖寶寶。
而他手中被拆開用過的暖寶寶,顯然是許念念用剩的。
如同站在我面前的男人,許念念不用了,才回家讓我伺候。
林訣卻不管,直接拆開一片就要掀開我的衣服貼上。
我用力推開他,卻扯動傷口,疼得喊了一聲。
而他磕到桌角,瞬間變了臉。
“江秋瑜,你個瘋女人!一個例假就鬧得雞飛狗跳,念念也例假,還記得讓我把暖寶寶給你帶回來,她暈血,手上的傷口可能讓她不省人事,事情的輕重緩急你分不清嗎?”
“林訣,我不是來例假,我流產了?!蔽艺Z氣平靜。
他愣住了,許久,露出譏諷的笑:“流產了,你還這么平靜,是你想出的新招數(shù)吧!”
“婚檢就發(fā)現(xiàn)了,你很難受孕,現(xiàn)在說流產,你臆想癥又嚴重了吧!”
在林訣和他朋友眼中,我有臆想癥,一次次把許念念當小三。
我曾無比期待和林訣有屬于我們愛的結晶。
檢查出難受孕后,我絕望大哭。
這幾年,我也在努力備孕,醫(yī)生說難受孕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受孕。
排卵期,我每次都纏著林訣,卻始終沒有動靜。
當我決定放棄時,孩子卻悄然來了。
只是當我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時,是他同我告別的日子。
大概他也知道,已經沒人期盼他的到來了。
我起身,淡淡得說到:“不信算了!”
我拿著包,轉身出門。
林訣大聲質問:“你又要離家出走?”
我拉開了門,回他:“姐妹今天搬家,我過去幫她暖房?!?br>林訣沖出來,企圖攔住我。
這是第一次在我離家出走時攔住我。
以前我每次歇斯底里后離開,不管是誰的錯,不到兩天,我就會回來求他原諒。
現(xiàn)在我累了。
我直接繞過他,出了門。
一小時,我終于到了姐妹施云家。
我和她說了流產的事,她難過地抱著我問痛不痛,眼中含淚地安慰我到深夜。
這期間,我們如高中一般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