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很投入,看上去與她恩愛無比。
臺下掌聲熱烈,一切都順理成章的進(jìn)行完了。
儀式結(jié)束,丁梨趁著眾人吃飯的功夫去換敬酒服。
高跟鞋有十厘米,穿久了腳掌磨的有些紅腫。
看化妝間里也沒有人,丁梨換好旗袍就悄悄脫下鞋揉了揉腳腕。
腳掌雖然疼但不算什么大問題,倒霉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來例假了。
幸好她常年都在包里備著衛(wèi)生巾,不然一會恐怕連這個門都出不去了。
丁梨穿上鞋一瘸一拐的扶著墻走到衛(wèi)生間,她肚子有些疼,在衛(wèi)生間待了好一會,確定自己臉上看不清破綻,她這才推開了門。
很巧,程北歸來找她了。
雖然丁梨補了口紅,但他還是看出她臉色不是很好。
兩個人面面相覷,丁梨看見他手里拎了一雙黑色的平底皮鞋。
“三哥。”丁梨扯出一個笑容:“不是讓你先去前廳招待客人嗎?”
“你臉色怎么這么不好?”程北歸沒回答她的問題,他擰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倍±鎿u頭:“我有點渴了?!?br>
“那你換上這個鞋,我去給你拿水?!背瘫睔w總覺得她哪里不對勁,他扶著她坐到沙發(fā)上眼里滿是擔(dān)憂:“我很快回來?!?br>
丁梨點點頭。
她慢慢彎腰換好了鞋,雖然是平底,但款式很漂亮,鞋面上點綴了小蝴蝶和她的旗袍很配。
她才把鞋換好,從包里找到止疼藥后,程北歸就回來了。
他一眼看見了她手里的小藥片。
程北歸單膝跪在她身前把水端給她,根據(jù)她的反應(yīng)他猜了個七七八八:“來例假了?”
丁梨垂著眸點了點頭,從他手里接過水,沒想到竟然還是熱水。
“我喝片藥就沒事了,不是什么大毛病?!倍±嫖兆∷氖质疽馑麤]事:“快走吧,一會宴席要散了?!?br>
“敬酒不是什么大事,我和爸媽招呼一聲,先帶你回去休息吧?!背瘫睔w將手放到她小腹上輕輕揉了揉:“別硬撐著?!?br>
“三哥,我沒那么矯情?!倍±鎿u頭,她拉著程北歸站起身:“我每個月都這樣,習(xí)慣了。”
程北歸放心不下她,但看她堅持,他也只好小心護(hù)著她和她一起去敬酒了。
原本丁梨和他一起要喝白酒,但眼下這樣子,程北歸一口也沒讓她喝,他讓丁梨端著酒在一旁充當(dāng)吉祥物,他一個人替她喝了雙份。
一杯接一杯地酒下肚,丁梨望著他眼神中透露出復(fù)雜的情感。
她忍不住擔(dān)憂:“三哥,我能喝的?!?br>
“梨梨,你不用心疼三哥?!甭犚娺@話,丁晏先站起來摟住了程北歸的肩膀:“他這酒量我上次可見識過了,絕對不會有事的?!?br>
爺爺生日時他喝那么多打麻將都絕不含糊,這點酒他不信程北歸能倒下。
末了,他又和程北歸碰了下杯:“不對呀,現(xiàn)在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妹夫?哎呀呀,有生之年我竟然還能聽見三哥管我叫哥?!?br>
丁梨:“……”
她面不改色的踢了丁晏一腳:“哥,叫妹夫你不別扭啊?”
丁晏認(rèn)真思考了下,他摸頭:“好像是有點別扭,感覺會折壽?!?br>
一桌人哄堂大笑。
敬完酒后,關(guān)系一般的客人都提前走了,剩下要好的朋友又開始聚到一起打麻將斗地主。
丁梨不想掃興,還是強打著精神和他們玩到了黑天。
程北歸捏著她的手在她身后幫她出牌:“還能堅持住嗎?別硬撐?!?br>
“我沒事?!倍±尜N在他耳畔低語:“三哥幫我多贏點錢比什么都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