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到她生氣。
我心下無比暢快。
這才哪兒到哪兒。
我給林佳惠的驚喜,還在后頭呢。
果然沒多久。
我就在新聞里,見到了林佳惠。
她家的祖墳被人為破壞了。
可人卻找不到。
當(dāng)?shù)貓蟮溃徽f疑似是一群盜墓賊,以為是哪一朝代的遺址。
結(jié)果毀壞了一片后,發(fā)現(xiàn)搞錯了。
鏡頭里,是林佳惠慌張奔向她父母下葬那處的畫面。
還有陳行簡的大衣衣角。
僅一眼,一個側(cè)身,我就知道是他。
這邊我見陳行簡不在鹿城。
便匿名發(fā)送了文檔,到董事會的高層郵箱里。
這些年,早就有人看不慣陳行簡了。
從前有我在他背后出謀劃策,便也相安無事。
即便我引咎辭職。
可我也知道,公司根本離不開我的決策。
沒有我的這三年里。
這家公司,幾乎被陳行簡運營成了空殼。
不過是,大廈將傾罷了。
“思虞,來我這兒吧,你的能力,我向來認可,只要你能幫我,條件隨便你開!”
丁瑤一杯又一杯地想要灌醉我,勸我和她共同合作。
我推開了她的酒杯。
指了指自己不太靈活的腿。
“還在吃藥,不能喝酒。”
“丁瑤,其實你不用這么勸我,沒有你,我很多事情都很難獨自辦到,況且,我們難道不是一直都在合作著嗎?”
丁瑤興奮地拍了拍我。
“你跟我還用得著說這些見外話嗎?”
“對了,那視頻有結(jié)果了嗎?”
我摸了摸酒杯壁端,眼神幽深。
“再等等……”
她注視我許久。
忽然沉聲,嘆了一口氣。
“思虞,心理醫(yī)生哪兒,你還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