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看著這個哭的傷心的小女人朱朝陽死寂一年多的心突然就動了一下。
或許也不是心動,孤單太久,他需要一個女人釋放一下他心里的壓抑。
而這個女人正好送上了門。
顏茹哭了許久也沒見宋海過來抱她,不由哭的更傷心。
原本還是嚶嚶的,突然哇一聲放聲大哭。
打斷了朱朝陽的發(fā)怔。
脫掉外套,去了短袖,朱朝陽緩緩俯身下去,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淚。
冷聲道:“行了,別哭了!”
倏地收聲,只是哽咽卻止不住。
顏茹伸手再次摟住朱朝陽的脖子,臉往他的脖子里湊。
“老公,你抱抱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在海港真的好孤單,我……”
說到傷心處顏茹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朱朝陽被她哭的腦袋有點大,郝亞楠什么時候像她這樣哭過。
那年子彈打穿她的大腿她都沒掉一滴眼淚。
可這個小女人竟然只是因為她老公跟她分居兩地就哭成這樣。
真是個沒出息的女人。
心里雖這般想人卻湊了上去,用嘴堵住那嚶嚶的哭泣。
“別哭了,再哭就把你丟出去!”
這話很管用,那小東西還真不哭了,只是摟他摟的更緊了。
還不滿足,竟拿著他的手繞到后背,讓他拉下旗袍的拉鏈。
老夫老妻的了,該主動的時候就主動點,沒什么好難為情的。
湯曉曉的話在顏茹腦海中一遍一遍盤旋,想到被冷落的這半年,顏茹也顧不得那么多,主動繞住了朱朝陽的腰。
皎潔的明月透過沒拉窗簾的窗子灑進臥房,照的顏茹的皮膚更顯瑩潤透白,如這月光一般。
在朱朝陽的撫慰之下,空缺許久的心在這一刻被撫平填滿。
聽著耳邊傳來的大口喘氣的聲息,顏茹跟著長長的喟嘆一聲。
湯曉曉說的沒錯,老夫老妻的,沒什么好難為情的,她不過才稍稍主動一些,宋海就這么瘋狂。
她這半年多壓抑實在是有些自討苦吃。
片刻之后,男人的氣息逐漸恢復(fù)平緩,雙手撐在顏茹頭兩邊從她身上下了地。
瘋狂過后朱朝陽看著床上被自己搞的像團棉花一樣的小東西,不禁犯起難來。
剛才沖動之下也沒想那么多,此刻才驚覺太過荒唐。
但朱朝陽并不后悔,不得不說,她確實讓人感覺舒服,這是郝亞楠從未給過的感覺。
只是眼下該拿她怎么辦?留在這?顯然不行。
叫醒她?
似乎也不行,她喝的醉醺醺的就這么讓她出去實在讓人沒法放心。
正在朱朝陽左右為難的時候床上的人動了動。
伸了伸嫩藕似的胳膊:“老公,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手伸出去卻沒能得到回應(yīng),顏茹撐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男人就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她剛想耍賴的叫一聲猛然想起了什么來。
倏地的睜大雙眼,酒醉的厲害,可經(jīng)過剛才的發(fā)泄又出了一身汗,此刻的她已然清醒了不少,眼前的人哪是宋海。
“你是誰?你怎么在我家里,你把我怎么了?”
低頭看著赤裸的自己,想起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眼淚跟著就涌了出來。
抓過薄被捂住自己的身子,顏茹哭到泣不成聲。
朱朝陽是真沒見過一個女人居然這么能哭,好像她一晚上流的眼淚把郝亞楠一輩子流的淚都流光了。
拿起一邊的衣服穿上,朱朝陽沉聲道:“你要多少錢,只要不是太過分你說個數(shù)字!另外,這里不是你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