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張帆白手起家,他卻轉(zhuǎn)頭傍上了一個富婆。
我拿到證據(jù)和他攤牌,他甩給我五十萬,當(dāng)眾羞辱我。
但我直接拿回家去賞給傭人當(dāng)小費。
那個富婆我也認得,不過逢年過節(jié)在我家門口混臉熟,靠著給高層領(lǐng)導(dǎo)夫人搓澡拉攏資源。
一年后,在咖啡店遇見張帆和他妹妹。
張穎無情嘲諷:“我哥當(dāng)初給你的五十萬還沒花完,還有閑錢喝咖啡?”
見我不作聲,張帆惱羞成怒。
“你知道給我投資的大哥是誰么?
泰叔!”
我抬眼:“方景泰是吧?!?br>
張帆一拍桌子,怒道:“敢叫泰叔大名,方雨柔你是活膩了么?”
……張帆眼里都是對我的不屑,好像從我嘴里說出這個名字,是對他多大的侮辱。
我微微頷首。
“叫個名字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br>
我在家都叫我爸“老方”,每次我叫他大名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這個老父親哪里做錯了,趕緊向我賠罪。
我這一句話出口,張帆好像聽到了什么驚天大笑話,無語地吐了口氣。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你!”
“你當(dāng)初說我出軌的那個陳姐,那可是出手闊綽的富婆,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夠上泰叔這樣的大佬?!?br>
我越聽越覺得好笑,陳雨潔也算是富婆嗎,她只不過是靠著給我爸公司員工搓澡,才得來一些資源。
怎么在張帆這里,她就成了“富婆”了?
當(dāng)初要不是我看清張帆的本質(zhì),不想再和這種臭爛的男人糾纏,我早就讓我爸把陳雨潔踢開了。
我搖了搖頭,對他說:“你依靠上富婆挺好的,但你要是說‘夠上’泰叔,我還真有點不信?!?br>
陳雨潔都只是一個小嘍啰,張帆只是靠著身體攀上她的人,還好意思這么說。
我的話讓張帆一愣,像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但還是趕緊調(diào)整心態(tài),炫耀道:“我是沒見過泰叔,但是方雨柔,那我也比你好上數(shù)百倍!”
“你知道現(xiàn)在追著我簽合同,想要和我合作的人有多少嗎?
我當(dāng)初也是可憐你,給了你五十萬,我想了想,應(yīng)該也夠你活一輩子的了吧?”
我差一點笑出了聲。
五十萬至于一年后還提起嗎?
在他嘴里好像是多大一筆巨款似的。
再說了,當(dāng)初那五十萬,我都拿回家打賞傭人了,他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回事。
不過說到這里,確實也讓我滿肚子窩火。
張帆在我拿著錄到的視頻證據(jù)找他的時候,他一點都不知道害臊,甚至還振振有詞。
“你不就是給我做幾頓飯嗎,就好像我欠你的一樣,我告訴你,你幫我的那些根本都不值一提,富婆姐姐隨手一扔,都夠你幾輩子的花銷了!”
我當(dāng)時真的心寒,為了不讓他被人說吃軟飯,我特意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陪著他起早貪黑,披星戴月,他跑應(yīng)酬都是我陪著的,喝酒喝到吐血。
沒想到,他最后在眾人面前羞辱我,把五十萬扔在我臉上,讓我有多遠滾多遠。
看來戀愛腦真是害死人,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那么大的屈辱。
不過我也沒有和我爸提起,要不然他又得念叨著親自給我安排婚事,到時候可能更煩惱。
見我沒有出聲,張帆還以為我被五十萬嚇傻了。
他直接掏出一百塊錢來,拍在桌子上。
“你放心,給出去的錢我又不會要回來,這一百算是替你付咖啡錢,也算是今天的一點見面禮?!?br>
我真是笑了,這家咖啡廳的最低消費都是一千多,看來他才是趕鴨子上架,第一次來。
我看著桌子上的一百塊瞬間了然,撇嘴笑了笑。
“今天你來,是要見什么重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