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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愛意燃盡后續(xù)+完結(jié)

            蕭言 著

            其他類型連載

            他盯著無邊的黑暗突然抬頭,像是與我隔空對視。“你不是裝的對嗎?”良久的沉默,他再也等不到一個聲音叫他?!笆挕⑹捬浴蔽铱吹绞捬元?dú)自我的房間里。一根一根的點(diǎn)著煙卻不抽一口,直到煙灰落地?zé)煹贌?。他像是被抽走了魂,卻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胸口有個地方疼的他近似癲狂,可他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直到有一天,他聽到了咚咚的心跳聲。蕭言震驚于自己的心跳,他看著燒紅的煙蒂頭,突然將滾燙的煙蒂擰滅在自己的胳膊上。伴隨著炙熱的皮肉收縮聲,蕭言突然垂著頭??蘖恕K谷簧隽艘活w心??涩F(xiàn)在這顆心被扔下了萬丈懸崖。蕭言突然意識到我臨死前說的那句話。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人愛他。我關(guān)掉屏幕,今天的八點(diǎn)檔就先看到這兒吧。畢竟我還要處理一些事。我要去約會了。對象是上商...

            主角:蕭言蕭少   更新:2024-12-05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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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蕭言蕭少的其他類型小說《當(dāng)愛意燃盡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蕭言”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他盯著無邊的黑暗突然抬頭,像是與我隔空對視?!澳悴皇茄b的對嗎?”良久的沉默,他再也等不到一個聲音叫他?!笆挕⑹捬浴蔽铱吹绞捬元?dú)自我的房間里。一根一根的點(diǎn)著煙卻不抽一口,直到煙灰落地?zé)煹贌帧K袷潜怀樽吡嘶?,卻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胸口有個地方疼的他近似癲狂,可他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直到有一天,他聽到了咚咚的心跳聲。蕭言震驚于自己的心跳,他看著燒紅的煙蒂頭,突然將滾燙的煙蒂擰滅在自己的胳膊上。伴隨著炙熱的皮肉收縮聲,蕭言突然垂著頭??蘖恕K谷簧隽艘活w心??涩F(xiàn)在這顆心被扔下了萬丈懸崖。蕭言突然意識到我臨死前說的那句話。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人愛他。我關(guān)掉屏幕,今天的八點(diǎn)檔就先看到這兒吧。畢竟我還要處理一些事。我要去約會了。對象是上商...

            《當(dāng)愛意燃盡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他盯著無邊的黑暗突然抬頭,像是與我隔空對視。

            “你不是裝的對嗎?”

            良久的沉默,他再也等不到一個聲音叫他。

            “蕭、蕭言…”我看到蕭言獨(dú)自我的房間里。

            一根一根的點(diǎn)著煙卻不抽一口,直到煙灰落地?zé)煹贌帧?br>
            他像是被抽走了魂,卻不知道為什么。

            他覺得胸口有個地方疼的他近似癲狂,可他卻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聽到了咚咚的心跳聲。

            蕭言震驚于自己的心跳,他看著燒紅的煙蒂頭,突然將滾燙的煙蒂擰滅在自己的胳膊上。

            伴隨著炙熱的皮肉收縮聲,蕭言突然垂著頭。

            哭了。

            他竟然生出了一顆心。

            可現(xiàn)在這顆心被扔下了萬丈懸崖。

            蕭言突然意識到我臨死前說的那句話。

            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人愛他。

            我關(guān)掉屏幕,今天的八點(diǎn)檔就先看到這兒吧。

            畢竟我還要處理一些事。

            我要去約會了。

            對象是上商業(yè)課時認(rèn)識的一個二代。

            上課時我眼神疲憊時,就會看看他養(yǎng)眼。

            某天下課后,二代突然問我有沒有小組人選,想要請我喝一杯咖啡。

            我說,“可以,婚前財產(chǎn)各自協(xié)定?!?br>
            我不再向往愛情,可不妨礙我享用感情。

            和二代剛開始約會,腦海中的系統(tǒng)音突兀的響起。

            “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擾你這種浪費(fèi)生命的約會?!?br>
            “我只是提醒你,那邊正在上演一些好戲,我?guī)湍愦鏅n了,速看?!?br>
            我悄悄翻個白眼,八卦的系統(tǒng)。

            直到我親眼看到那些畫面,撈起一包瓜子。

            吃瓜才是人類的本質(zhì)。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蕭言發(fā)動了自己僅剩的全部力量。

            證明了李茉莉生日宴上的錄音,只是一段AI生成。

            蕭言最恨被人蒙騙玩弄。

            他先是約出那天按著我頭往地上磕的狗腿。

            開始狗腿還不屑,“蕭少現(xiàn)在還有錢約我們呀~不會是想讓我們買單吧~”直到被鋒利的刀子生生割掉胳膊上的肉,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們?nèi)桥艘粋€瘋子。

            但蕭言又怎么會理會她們的哀求呢?

            “是這只手按的姜南對嗎?”

            冷漠的聲音中,蕭言拽著那雙手,一根一根的手指削,刀刀見骨,像是剃肉。

            慘叫聲中,黏膩的血流了他一手,他只是厭惡的把血摸到那些人的額頭。

            狗腿氣若游絲的想要活命,“蕭、蕭少…是李、李茉莉!

            都是她指使的我們!”

            “她、她還在姜南酒里下…下臟藥…”蕭言冷漠的聽著那些話,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是那天。

            李茉莉勾著他的脖子說,“只有我才是愛你的,姜南那樣的窮酸只是看上你的錢!”

            “你信不信換一個有錢人,她也照舊往前撲!”

            “不信你試試!”

            “要是她真的愛你,一定會推開別的男人!”

            蕭言在監(jiān)控中看到那個肥膩的男人上了我的床,看到我竟然伸手去摸,一凳子砸碎了監(jiān)控畫面。

            當(dāng)時他想,果然下賤!

            但如今真相刺耳,是他親手放縱別的男人欺辱了自己的妻子!


            系統(tǒng)瘋狂的提示下,我驚恐的睜開眼睛,卻被一把捂住嘴巴。

            蕭言輕輕的對我比了個噓的手勢。

            “姜南,我不會傷害你的?!?br>
            “你不要叫好不好…”那么溫柔的語氣曾是我無限的渴求。

            但如今聽著只覺得毛骨悚然。

            蕭言知道了我沒有死,蕭言最恨人騙他…在我的瑟瑟發(fā)抖中,蕭言松開了我。

            他無限眷戀的盯著我的眼睛,靜靜屈膝跪在我的床前。

            “姜南,別怕,是我。”

            “我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你怎么會舍得留下我一個人呢?”

            “姜南,跟我走吧?!?br>
            “我也不會丟下你了,我把我的眼角膜給你一個?!?br>
            “從此之后我們?nèi)跒橐惑w…我是來帶你回家的…”曾經(jīng)最渴求的愛意擺在面前,可我現(xiàn)在只覺得惡心。

            看著面前滿目是我的男人,我輕輕歪著頭看著他,“你是,誰???”

            蕭言看著我的眼睛,瞬間恍惚。

            因?yàn)樗媲械陌l(fā)覺了我在看著他。

            看,著他。

            他在我面前揮手,我的眼神冷漠的盯著他。

            “你、你能看…看見了…”我哼笑一聲,“原來你還是個結(jié)巴~”蕭言像是被驚雷劈在原地,“你說話!

            你!”

            我靜靜的看著他,眼神毫無波瀾,只有輕蔑的無視。

            蕭言喉頭滾動兩下,“你痊愈了?”

            我皺眉瞇眼看他,“我什么時候生病了嗎?”

            蕭言皺眉思索,“你是裝作不認(rèn)識我了對嗎?”

            “姜南,你一定還在生我的氣!”

            “我已經(jīng)把那些欺負(fù)過你的垃圾都處理了!

            再也不會有人欺負(fù)你了!”

            蕭言像是一條拼命對主人搖尾巴的狗,企圖得到獎賞。

            但我只是淡漠的看著他,“你說有人欺負(fù)我?”

            “我有錢有閑,誰會好端端來欺負(fù)我呢?”

            “而你口口聲聲說要我跟你走,我為什么跟你走?

            去哪?

            你能給我什么嗎?”

            在我一連串淡漠的質(zhì)問中,蕭言張張嘴巴,卻啞口無言。

            他的腦海中,只要他招手我一定會跟他走的。

            他從沒想過我的愛是歸我自己所有。

            以前我無條件的愛他,是因?yàn)槲以敢狻?br>
            但我現(xiàn)在不愿意,他一分一毫也別想拿走。

            我接著問他,“你能給我現(xiàn)在住的大別墅嗎?”

            “公司股份?

            銀行存款?”

            “豪車名表?”

            蕭言在我的追問中,臉色越發(fā)慘白。

            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他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蕭少了。

            以前我什么都不貪,他處處防備。

            如今我明明白白說出這些物質(zhì),可偏偏他什么都沒有了。

            良久,蕭言干澀的嗓音毫無底氣。

            “姜南,我能給你…愛…”毫無底氣的一句話,愛字甚至拐音變調(diào)格外滑稽。

            我大笑起來,笑出眼淚。

            “愛?”

            我看著蕭言僵在原地的臉,不屑一聲,“愛我的人多了,我憑什么要你的呀?”

            蕭言像是被抽走了脊梁,癱跪在原地。

            他像是不敢置信的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的!”

            “姜南你明明那么愛我!

            不管我怎么對你,你都會無條件愛我的!”

            “你不可能不愛我…你生來就是為了愛我的啊…”隨著自語他高亢的語調(diào)逐漸降低,最后一句再無底氣。

            就連他自己都意識到,憑什么有人生來就會愛他呢?

            從來沒有什么應(yīng)該的愛,作踐人真心的人就該吞一千根針!

            我看著眼前的眼神又突然堅定起來的男人,下一秒蕭言憤而起身,直撲向我。


            飄離在半空的靈魂一時未曾抽離,我俯視著一切。

            我看到蕭言顫巍巍的伸手探我的鼻息,又驚恐的彈開。

            “救、救護(hù)車!”

            “快叫救護(hù)車!”

            不顧李茉莉的阻攔,他抱起滿身是血的我奪門而去。

            我跟隨他來到醫(yī)院,可醫(yī)生告訴他,“死者生前患有腦瘤,又遭受過巨大的撞擊導(dǎo)致腦瘤破裂。”

            “而且…她已經(jīng)懷孕一個多月了。”

            站不住的蕭言竟然腿一軟直接跪在了我的尸體面前。

            他不住的砸我毫無生氣的胸口,“姜南!

            你給我起來!”

            “你怎么能死呢?

            我還活著你怎么能死呢!”

            “我只是想給茉莉一個名分!

            我沒有叫你去死!”

            “沒有我的允許,你怎么敢死!”

            “你還懷著我的骨肉!

            你怎么敢去死!”

            蕭言像是瘋了一樣,就來趕來阻止他的李茉莉都被狠狠推開。

            而此刻,我滿腦子只有一個疑問。

            我什么時候懷孕了??

            疑惑被系統(tǒng)識別。

            波瀾不驚的機(jī)械音回答,“這是我用自己的積分為你兌換的?!?br>
            “而且…”機(jī)械音竟生出一絲疑惑,“系統(tǒng)檢測,蕭言竟然生出了一顆心!”

            “宿主!

            恭喜你!”

            “你攻略成功!

            系統(tǒng)會為你發(fā)放獎金五個億!”

            我去…像是睡了漫長的一覺,我拖著沉重的身體蘇醒。

            周身的疼痛已經(jīng)消失,只有無盡的輕松。

            醒來時,手里握著一張卡。

            腦中的系統(tǒng)聲音溫柔,“宿主,準(zhǔn)備好迎接富婆的人生了嗎?”

            我揉揉眼睛,淡然一笑,后,一個鯉魚打挺。

            “當(dāng)然!”

            什么狗屁救贖我受夠了!

            現(xiàn)在的我,只想愛我自己!

            我躺在別墅柔軟的大床上,眼前放映的是我脫離后的系統(tǒng)世界。

            我死后,蕭言沒有將我安葬,他把我的骨灰扔在家里的地下室和那些無用的垃圾堆放在一起。

            蕭言沒有娶李茉莉。

            因?yàn)樗匦箩绕鸬墓疽灰怪g再次倒塌。

            所有資金賠的比十年前那場滅頂之災(zāi)更為干凈。

            環(huán)繞在他身邊那些叫著他蕭少的人,哄的一聲散了個干凈。

            他去李家找李茉莉,可口口聲聲說要與家庭決裂,也要愛他的李茉莉卻不肯見他。

            “阿言,別管我…你要是真的愛我,就在站起來娶我!”

            但這次命運(yùn)之神再也不會眷顧他。

            半年之內(nèi),他失敗了無數(shù)次,就連最后這棟別墅也即將被拍賣抵押。

            他酩酊大醉再次將家里砸的一片狼藉,可酒醒后只剩宿醉的頭痛可無人收拾的家。

            蕭言看著他毀掉的一切,長久的駐足后像是瘋了一樣,封上所有的窗戶,斷掉一切光源,整個房子沉浸在一片絕望的漆黑中。

            他在黑暗的房間中跌跌撞撞,摸索前行。

            腿撞到桌角的鈍痛,摔下樓梯渾身的磋傷,倒熱水時燙出的水泡,還有不分晝夜無邊無際永遠(yuǎn)無法逃離的黑夜。

            不過三天蕭言已經(jīng)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我聽到他突然喃喃一聲,“姜南,原來這才是你的世界…就算是裝,也不是誰都能裝出十年…姜南…”
            李茉莉,蕭言的初戀女友。

            曾經(jīng)拋下蕭言去國外,帶走他那顆心的女人。

            “蕭言我爸媽知道你家不行了,不同意我們交往?!?br>
            “我也是被逼的,你一定要想辦法翻身!

            再來娶我!”

            在蕭言爬回頂峰的時候,發(fā)來一個短信。

            “阿言我想好了,就算是和全家決裂,也要和你重新開始!”

            李茉莉第一次見我,是在機(jī)場。

            她沖開我抓在蕭言衣袖上的手,整個人撲到他懷中。

            “蕭言!

            我和家里決裂了!”

            “我們重新開始吧!”

            那是十年間,我第一次聽到蕭言聲音帶笑。

            “多大了,還像個孩子?!?br>
            李茉莉皺著鼻子天真一笑,又歪頭看我,“這就是那個纏著你的瞎子?”

            她隨手掏出一支煙點(diǎn)燃,將閃著紅光的煙蒂狠狠戳向我的手背。

            隨著手背被燙的驟然縮起一個圓,我的慘叫聲中,她笑意盎然。

            “你怎么不躲呢?

            原來真的看不見???”

            “好可惜,不然你可以看看你長得有幾分像我~”我痛的渾身瑟縮,蕭言卻只是掐過她手里的煙。

            “小姑娘別學(xué)亂七八糟的,抽煙不好。”

            李茉莉笑著貼在我耳邊輕語,“高仿再真也是假貨?!?br>
            “贗品小姐,現(xiàn)在乖乖把我的阿言還給我,好嗎?”

            但那時我不服輸,我和蕭言結(jié)婚了!

            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可當(dāng)晚我從天黑坐到天亮。

            清晨蕭言回來拿東西時,身上的香水味,是李茉莉重新占領(lǐng)的地盤。

            蕭言說,“茉莉回來了,你該騰地方了?!?br>
            蕭言要和我離婚,卻被爺爺當(dāng)年的助理告知,如果他主動離婚,那么蕭家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除非姜小姐主動和您分手…”蕭言怒極逼我分手,我不肯。

            我們頻繁的吵架,蕭言把家里砸的一片狼藉。

            最后惡狠狠的放下一句。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賴到什么時候!”

            他摔門而去,而我沉默守著一地荒蕪。

            蕭言不知道,如果我放棄他,那么我所為他交換來的一切都會化為無有。

            現(xiàn)在,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蕭言,我就要走了。

            ……我借口不舒服不想去參加李茉莉的生日宴。

            但被蕭言立刻否決。

            “你昨天咬了人還沒道歉!”

            “今天茉莉生日,你必須要鄭重跟人道歉!”

            不由分說把人推到車?yán)?,他的手掐的我脖頸上的傷處又一陣劇痛。

            蕭言要我對李茉莉道歉,因?yàn)槲覔掀屏怂氖帧?br>
            昨天李茉莉邀請一眾人去幫她布置生日宴,趁亂將我推搡進(jìn)衛(wèi)生間。

            “死瞎子,你是癩皮狗嗎?!”

            “真以為自己在阿言眼中多特別?”

            “外面這一屋子的人,誰不知道你只是阿言沒有我時,發(fā)泄欲望的一只免費(fèi)雞!”

            我的發(fā)根被揪斷幾縷,被撕扯的頭皮滲出點(diǎn)點(diǎn)血跡,痛聲又被一拳打回嗓間。

            李茉莉冷笑一聲,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只要我一句話,你信不信我今晚就可以讓阿言把你送到別的男人床上?!?br>
            “胡老板怎么樣?

            他可是一直色瞇瞇的打量你呢~哦,忘了你瞎,看不到他謝頂?shù)臐M頭油…”我被她掐的上不來氣,情急之下?lián)掀屏怂母觳病?br>
            跌跌撞撞的逃出門去,好不容易找到蕭言,驚懼交加哭著訴說剛剛遭遇到的一切。

            卻聽到李茉莉的聲音如鬼魅在身側(cè)響起,滿是委屈“我承認(rèn)我脾氣是不好,可你也不能這么栽贓吧!”

            “明明是你說自己眼睛看不到,求我?guī)闳バl(wèi)生間,可一進(jìn)門就罵我小三還說要撓花我的臉!”

            李茉莉的吵嚷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她信誓旦旦,“我是想搶回蕭言,可我不是第三者!”

            “姜南!

            你才是那個后來者!”

            “你眼睛看不到就覺得大家都瞎?!

            相信你顛倒黑白編造的謊話?!”

            一邊有人幫腔,“茉莉算了,這些人都這樣,沒吃過好的好不容易撈著一個,又有你這么優(yōu)秀的競爭者,除了誣陷裝可憐,還能玩出什么花?!”

            我像是被扔到臺中的活靶子,血肉之軀擋著明槍暗箭。

            我冰冷的手抓著蕭言懇求哀求,像是抓著救命稻草。

            但他只是不耐煩的抽出自己的胳膊。

            “姜南,你夠了!”

            李茉莉語調(diào)輕快“大度”,“算了,喝了這杯酒,就當(dāng)你給我賠罪了~”盡管知道我酒精輕微過敏,可蕭言還是冷漠的說。

            “沒聽到嗎?

            喝酒賠罪。”

            那杯酒被掐著下顎灌進(jìn)我的喉嚨。

            再清醒是在床上被折騰,周身燥熱難耐我本能的想要去索取,慌亂的伸出手去觸碰,卻摸到一個鼓起的肚子。

            不是蕭言!

            驚懼交加,我當(dāng)即要逃拼命掙扎,太陽穴被重?fù)?,巨大的疼痛讓我瞬間失去反抗能力。

            卻被鉗住手腕狠狠在頭頂。

            怎么哭怎么求都沒用。

            最后,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丟在床上。

            那一刻我終于意識到,蕭言是不會有心的。

            哭啞的嗓子召喚出來這個世界后就被她親手塵封的系統(tǒng)。

            “我要回家…”
            盡管看不見的時候就知道李茉莉的生日宴奢華,可如今親眼看見難免還是會覺得唏噓。

            這是李茉莉回國的第一個生日宴,又和自己的父母“決裂”,一應(yīng)花銷都是蕭言的手筆。

            極盡奢靡。

            剛進(jìn)宴會廳蕭言就習(xí)慣性的將我丟下。

            像隨手掛在衣架的衣服,他眼中我和那些掛件無異。

            曾經(jīng)被扔下的慌亂早已經(jīng)成了刻在骨子里的習(xí)慣。

            如今坦然看著被衣裙映襯熠熠生輝的李茉莉,我心里也沒了波瀾。

            李茉莉要蕭言,那就給她吧。

            我不要了,這個世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

            算算時間,就要到四十八小時。

            我就要死了。

            蕭言一定會更加厭惡我吧,畢竟我的死一定會搞砸李茉莉的生日宴。

            但這時,我卻察覺到一絲灼熱的目光。

            李茉莉在盯著我,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

            直到生日宴會的短片的音頻響起,現(xiàn)場所有人都瞪大雙眼。

            音頻放出的聲音是我的音色,卻是我從未有過的尖酸刻薄。

            “李茉莉,你當(dāng)初看蕭言沒錢丟下他,現(xiàn)在有什么臉回來!”

            “我忍了十年終于等到了果子,你想搶?

            做夢!”

            “李茉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國外教的那些男朋友…反正我是個瞎子,只要我裝裝可憐~所有人都會覺得是你這千金大小姐欺負(fù)了我~”現(xiàn)場一片嘩然中,李茉莉站到蕭言身邊,目光灼灼與他對視,緩緩開口,“這是我剛回來時,姜南給我打過的電話?!?br>
            “她以為我交過幾個男友怕你知道,想以此威脅我。”

            “她錯了!”

            “我李茉莉愛恨分明!

            敢作敢當(dāng)!”

            “當(dāng)初我走是我我的選擇,十年相思苦我受的毫無怨言!”

            “我可以不被選擇,但我絕不會任人威脅!”

            眾人八卦的目光穿梭在我們?nèi)松砩稀?br>
            一段錄音嚴(yán)格來說算不得實(shí)證。

            但蕭言靜默幾秒,走到我面前輕描淡寫。

            “姜南,反正你今天也要和茉莉道歉?!?br>
            他將我從人群中拖拽到臺前。

            “今天茉莉28歲生日,你給她鞠28個躬。”

            “事兒就此翻篇。”

            李茉莉高高抬起的啞巴,滿是得意。

            人群中的狗腿附和,“怪不得人說窮生奸計!

            心思這么惡毒!”

            “鳩占鵲巢死賴著不走!

            滿肚子壞水!”

            “怪不得叫她眼盲口吃!”

            “蕭少這點(diǎn)懲罰,簡直是便宜她了!”

            蕭言盯著不肯低頭的我,語氣不耐煩“別因?yàn)槟?,耽誤茉莉生日宴的流程?!?br>
            時間將至,我體內(nèi)一陣巨大的痛楚襲來,無暇回答他的逼問。

            蕭言覺得被當(dāng)眾駁了面子,語氣越發(fā)不耐煩。

            “姜南,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猛的推了我一把,將我直接推到在地。

            旁邊的狗腿在李茉莉的眼神中會議,拉著嗓音奚落,“原來是自己都覺得鞠躬不夠有誠意!

            要跪下磕頭呢!”

            “人家可是盲人呢~多可憐啊~我們幫幫她!”

            又在蕭言的默許下,掐著我的脖子往下摁。

            額頭被狠狠撞在地上,我聽到自己絕望的聲音。

            “我沒有!”

            “蕭言、我真、真的沒有!”

            可回應(yīng)我的只有下一次重重的被按下頭。

            咚咚的悶聲。

            腦子被磕的一團(tuán)漿糊,無法掙扎的悲憤,如同被綁著巨石扔入海底的窒息。

            劇烈的情緒波動下胸口一陣悶痛,血?dú)庥康缴た谝魂囆忍稹?br>
            窒息感撲面而來,憋的我眼底一層水霧。

            整整二十八下屈辱后,眼前是蕭言的皮鞋。

            他蹲下身挑起我的下巴,聲音里滿是警告。

            “以后再想惹麻煩的時候,想想結(jié)果自己能不能扛得住?!?br>
            “現(xiàn)在爬到茉莉面前,道歉!”

            可李茉莉卻再次開口,“她是該道歉,對我更對你。”

            “阿言,你知道她一直都是蓄意接近你的嗎?”

            “這段音頻還有一句?!?br>
            隨著那句,“照顧一個臭的要死的老頭子八年!

            我忍的有多辛苦你知道嗎?!”

            我無力的垂下頭,渾身的顫抖不是因?yàn)榭謶侄翘弁础?br>
            剛剛只是臉色陰沉的蕭言,此刻眼底滿是猩紅的怒火。

            “賤人!”

            他抿起下拉的嘴角,像是一把拉滿的弓箭。

            我臉上此刻的死心,落在他眼中是無從辯解的擺爛。

            “姜言,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原來只以為你是條癩皮狗,沒想到還是條養(yǎng)不熟喂不飽的畜生!”

            周身的痛奔涌侵襲,我只覺得無法喘息的痛。

            恨不得立刻就死去,也好過再受煎熬。

            蕭言的話在我耳邊恍惚回蕩,“姜南,告訴我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對嗎?”

            是臨死前的錯覺嗎?

            為什么我竟在他聲音里聽出了一絲,想要被否定的迫切?

            “姜南!

            回答我!”

            憤怒的蕭言抓著我狠狠搖晃,直到晃出我嘴角的血跡。

            十年心酸化作一絲冷笑。

            我的聲音從未如此冰冷流暢過,“蕭言,眼瞎的人從來都是你,我要跟你離婚?!?br>
            伴隨著一陣撕裂般的劇痛,溫?zé)岬难獓娏耸捬詽M臉。

            現(xiàn)場陣陣驚呼中,蕭言等著血紅的眼睛看著垂頭再無生氣的我。

            “姜、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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