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傅意歡傅宸深的女頻言情小說《傅意歡傅宸深別把我說給他聽小說全文免費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討厭花椒”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深夜,傅意歡很晚才回到家,一眼就看到站在大門口的傅宸深。他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看上去像是在等她,她剛走過去,想問他什么事,就聽見他冷冷的質(zhì)問?!案狄鈿g,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針對舒顏,你要是不喜歡她就直說,何必在舞蹈室時欺負(fù)她?”原本就疲憊的人在聽到他這句話后,一瞬間各種復(fù)雜情緒像潮水一樣朝她涌來,委屈的、難過的、無可奈何的。不用猜就知道,江舒顏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說了些什么。她也沒再解釋,只是繞過他回了房間。自此,傅意歡對江舒顏寬松了很多。這也讓江舒顏更加的洋洋自得,每天只是來舞蹈室打個卡就轉(zhuǎn)身走人。別人憤憤不已想要找她理論,傅意歡卻一把攔住她們搖了搖頭,這是江舒顏自己的人生,舞蹈考核不過關(guān)是要被強(qiáng)制退團(tuán)的,她自己的人生,自己負(fù)責(zé)。更何況...
《傅意歡傅宸深別把我說給他聽小說全文免費閱讀》精彩片段
深夜,傅意歡很晚才回到家,一眼就看到站在大門口的傅宸深。
他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看上去像是在等她,她剛走過去,想問他什么事,就聽見他冷冷的質(zhì)問。
“傅意歡,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針對舒顏,你要是不喜歡她就直說,何必在舞蹈室時欺負(fù)她?”
原本就疲憊的人在聽到他這句話后,一瞬間各種復(fù)雜情緒像潮水一樣朝她涌來,委屈的、難過的、無可奈何的。
不用猜就知道,江舒顏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說了些什么。
她也沒再解釋,只是繞過他回了房間。
自此,傅意歡對江舒顏寬松了很多。
這也讓江舒顏更加的洋洋自得,每天只是來舞蹈室打個卡就轉(zhuǎn)身走人。
別人憤憤不已想要找她理論,傅意歡卻一把攔住她們搖了搖頭,這是江舒顏自己的人生,舞蹈考核不過關(guān)是要被強(qiáng)制退團(tuán)的,她自己的人生,自己負(fù)責(zé)。
更何況如今的她,也沒有時間再教她。
她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可她萬萬沒想到,傅宸深會突然找到她,讓她把這支舞的領(lǐng)舞,讓給江舒顏。
她一開始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他再次問她愿不愿意時。
傅意歡才抬起頭看著他,眼里透出冰冷的怒意,“你說讓我把領(lǐng)舞位置讓給她?”
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卻還是無法掩蓋自己語氣中的顫抖。
傅宸深并沒有察覺她的異樣,只是冷冷道:“她畢竟是你嫂子,更何況,不過一個領(lǐng)舞的位置而已,有那么重要嗎?”
領(lǐng)舞而已,有那么重要嗎?
這一刻,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傅宸深,五年前,發(fā)現(xiàn)我喜歡跳舞后,就給我請最好的舞蹈老師的,是你?!?br>“四年前,在我捧回第一個舞蹈冠軍的獎杯時,為了慶祝徹夜難眠的是你?!?br>“三年前,在我坐上首席之位受團(tuán)員排擠,支持我鼓勵我繼續(xù)追尋夢想,不要在乎別人眼光的是你?!?br>“如今,讓我親手將編了一年舞的領(lǐng)舞位置讓給江舒顏的,也是你!你分明……知道舞蹈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
她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尾音里也染上哭腔。
看著她布滿淚痕的小臉,傅宸深的心就像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扼住了一樣,似乎也想到那些年燈火通明的舞蹈室,想到女孩一次次跳起又跌倒落地。
他的大手猛然攥緊,最后沒有再說什么,沉默的轉(zhuǎn)身離去。
自從江舒顏因為傅宸深一句話而入職舞團(tuán)后,團(tuán)里就漸漸分成了兩派。
一派以傅意歡為首,以她為目標(biāo)而奮斗著,一派以江舒顏為頭,整天疏于練舞,只想著怎樣討好江舒顏,好讓她在傅宸深面前為她們多說些好話,謀奪福利。
兩派一直都沒有正面遇上,直到今天下課。
江舒顏笑著攔住傅意歡:“意歡,我有個地方不太懂,你能教教我嗎?”
看著今日一如反常的人,傅意歡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正要開口,江舒顏后面的跟班卻突然推了她一把。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舒顏好心的請教你,你這么這個態(tài)度?”
傅意歡身邊的人看不下去,擋在傅意歡面前:“我們什么意思,我倒想問問江舒顏是什么意思,明明上課那么多時間她不來問,非得下課才來問,是不是故意的??!”
傅意歡不想起沖突,拉了拉身旁的朋友,可對面的人卻以為她們是害怕了,說話更加難聽。
“怕了吧,我告訴你們,我們舒顏可是未來傅夫人,傅意歡能教導(dǎo)她,那是傅意歡的榮幸!”
“就是,一個孤女而已,要是惹我們傅夫人不高興了,小心傅先生把你趕出去!”
說著說著,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兩個團(tuán)體瞬間糾纏在一起撕扯。
混亂中,江舒顏突然來到傅意歡身側(cè),狠狠推了她一把。
傅意歡本來就站在高臺的邊緣,眼看著就要掉下去之際,她一把拉住江舒顏,把她也拽了下去。
兩個人一起摔下高樓,四周響起一片尖叫聲,場面一片混亂。
傅宸深趕過來的時候,兩個人正要推進(jìn)手術(shù)室。
看著兩個人渾身是血的模樣,他臉色發(fā)白,向來沉穩(wěn)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
“情況怎么樣!”
醫(yī)生匆匆忙忙的趕出來,“傅先生,傅小姐和江小姐都從高臺掉落,雙腿都摔斷了,而且傅小姐還被掉落下來的江小姐壓到身上,情況更嚴(yán)重?!?br>“現(xiàn)在治療斷腿的特效藥只有一種,但江小姐不用藥也沒有問題,您看……”
醫(yī)生話還沒有說完,傅宸深就打斷他的話:“給舒顏!”
“可是……”
“別廢話,趕緊動手術(shù)!”
聽著他這決絕的語調(diào),剛剛痛醒來的傅意歡只覺如遭雷擊。
他明明知道,腿對于一個跳舞的人來說有多重要。
分明醫(yī)生說了,江舒顏的腿就算不用藥也沒什么問題啊。
她強(qiáng)行忍著痛意,拼著最后一點力氣喊出聲,她素來是驕傲的,此刻卻哭著求出聲來,“哥哥,不要,我求求你,把藥給我好不好?”
“你不喜歡我沒關(guān)系,你把我丟在山下一天一夜也沒關(guān)系,可你分明知道腿對我來說有多重要的,我不能失去我的腿,我還要繼續(xù)跳舞!跳舞是我的夢想,求求你!”
說到最后她奔潰的哭出了聲,一顆顆豆大的晶瑩淚珠,順著她蒼白的臉頰翻滾著墜落下來。
看到曾經(jīng)受再大的傷也不會哭的女孩,如今哭得那么奔潰,他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由的攥緊,微微的發(fā)著抖,剛要開口時,旁邊暈過去的江舒顏也被痛醒。
想起墜落時腿上傳來的痛感,她也驚恐的哭了出來。
“宸深,痛,我的腿好痛……你救救我……”
聞言,傅宸深甩開她的手,連忙走過去握住江舒顏,“乖,我馬上叫醫(yī)生把特效藥打給你!”
說完他不再猶豫,催促著醫(yī)生給江舒顏打特效藥。
一旁的傅意歡看到這一幕,連忙強(qiáng)撐著身體往江舒顏那邊探,妄想奪過醫(yī)生手里的特效藥。
可骨折的雙腿卻死死拖著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冰冷的針尖刺入江舒顏的雙腿。
傅意歡眼睜睜看著特效藥一點點流入對方的身體里!
傅母剛要開口,傅意歡突然岔開話題,“沒什么,哥哥,你回來了?”
聽到許久未聽到的稱呼,傅宸深的腳步一頓,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是什么時候開始,傅意歡不再叫自己哥哥了呢。
是十八歲,是十五歲,還是更早?
那時候他還以為是小姑娘大了不和他親近了,后來才知道,她是喜歡上了自己。
如今她重新開始喊自己哥哥,傅宸深眸色深邃,緊緊的盯了她好一會兒。
她好像,有什么地方變得不一樣了。
過了好一會,他才垂下眸,收回自己的目光,走過來將手上提著的禮物放在桌上,淡淡開口。
“爸,媽,這些是舒顏給你們買的禮物,說是一些小心意,希望你們喜歡?!?br>傅母聽了連忙喜笑顏開,“喜歡喜歡,顏顏每次送的禮物都那么好,你替我們感謝過沒有?!?br>傅父也跟著起身,素來嚴(yán)肅的的嘴角此刻微微彎起,“宸深,下次去顏顏家拜訪時,把柜子里那罐紅茶一起帶上。”
對于江舒顏這個兒媳,傅父傅母一向都很滿意,聊得盡興時,他們甚至話里話外提起他要是周末有空,就請江舒顏的父母來家里坐坐。
這明擺著,是要商量婚事了。
傅意歡坐在原處,默默的看著他們,一股孤單涌上心頭,指甲掐了掐手掌心,又很快松開。
這一刻,她再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只是一個外人。
不過以后她也不用再為這些事而煩惱了。
想到這里,她平靜的起身朝房間里走去。
聽見動靜,正在與父母閑聊的傅宸深抬眸看去,只看見傅意歡的背影消失在門后。
是他的錯覺嗎?
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傅意歡只說了一句話,這實在不像她以前的性子。
下午,傅意歡拿著戶口本就要去派出所辦戶口遷移。
一下樓梯就看到江舒顏坐在傅宸深的身邊,笑意吟吟的看著他剝橘子。
傅宸深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將橘子剝了皮,又將上面的白絲一點點剔除,掰開一瓣遞到了江舒顏的嘴邊。
江舒顏臉頰漸漸染上害羞的紅,看了他一眼,順從的用唇咬過他手上的橘子。
他輕笑一聲,又從旁邊的紙盒里抽出一張紙細(xì)細(xì)的擦了擦眼前人的嘴角。
“甜嗎?”
江舒顏點點頭,纖細(xì)的指尖又挑起一瓣橘子遞到他面前。
“你也嘗嘗?”
看著兩人親密的畫面,傅意歡默默收回自己的視線,就要朝門外走去。
“意歡!”
背后的江舒顏突然叫住了她,回過頭,就看見她朝自己招了招手。
“宸深今天休假,我們說好要去公園玩,你想不想跟我們一起去?”
傅意歡搖了搖頭,“你們約會,我不好打擾?!?br>江舒顏嘴角微微上揚(yáng),“你是小姑子嘛,有什么好打擾的?!?br>說到小姑子這三個字時,她無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在提醒傅意歡的身份。
若是從前聽到這三個字,傅意歡只會覺得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一樣,痛得她喘不過氣。
可如今她只把傅宸深當(dāng)哥哥,故而心里平靜得像面澄清的湖泊。
“我還有事要去辦,下次吧。”
聽到她再次拒絕,江舒顏的臉上的笑瞬間變得僵硬,略微委屈的嗓音帶著輕顫。
“意歡,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搶了你哥哥,所以才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出去玩?”
聞言,傅宸深連忙抱著江舒顏,皺了皺眉,“我喜歡的本就是你,怎么能說是搶?”
這一句情話,讓江舒顏悄然紅了耳朵,輕嗔著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輕笑一聲,將人抱進(jìn)懷里,在她發(fā)間親了親,“她不去就不去,隨她?!?br>傅意歡扯了扯唇。
是該隨她。
往后他們也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
她禮貌的跟兩人告了別,就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轟!
猶如一道驚雷在腦中炸響,
就在她大腦宕機(jī)之時,男人吻得越來越深,嗓音沙啞的喚了一個名字:“舒顏……”
所以他是因為喝醉了,把江舒顏當(dāng)成她了?!
她回過神來,連忙一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后匆匆的跑了出去。
好在之后,他再也沒有追出來。
翌日,傅意歡從客房里出來后,就看傅宸深皺著眉朝她走來。
“我怎么會在你房里?”
語氣中的不耐和猜疑讓她愣了愣,見他完全不記得昨晚的事后,傅意歡剛要開口,男人就冷冷打斷了她:“是不是你把我弄進(jìn)去的,傅意歡,我說過我們絕無可能,更何況我都要結(jié)婚了,你還沒死心嗎?”
傅意歡怔了怔,隨后才低下頭,什么也沒說。
說了又有什么必要呢?她喜歡他就是原罪,如今的她在他眼里,無論做什么,都是錯的。
見她紅著眼垂眸不語的模樣,傅宸深呼吸微微沉了幾分,剛要走過去,一道溫柔的女聲從外邊傳來:“宸深!”
江舒顏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正要笑著撲進(jìn)他懷里時,突然看到了什么,笑意微微一僵:“你的嘴角怎么破了?”
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唇,深深看了傅意歡一眼,最后才道:“無妨,大概是被蚊子咬的。”
接下來的時間,傅意歡都沒再和傅宸深單獨見過面,他要忙著陪江舒顏,而她要抓緊時間練舞。
這天,她正在反復(fù)練習(xí)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時,領(lǐng)導(dǎo)卻突然帶著傅宸深和江舒顏走了進(jìn)來。
“各位先停一下手上的事情,介紹一下,這是傅先生專門特推進(jìn)來的舞蹈生江舒顏,大家掌聲歡迎?!?br>一眾掌聲中,領(lǐng)導(dǎo)看著最外面的傅意歡道:“意歡,你是首席,以后多教教舒顏?!?br>介紹完后,領(lǐng)導(dǎo)又恭恭敬敬的帶著傅宸深和江舒顏去辦手續(xù)。
大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我聽說江舒顏當(dāng)年不是考過我們舞蹈團(tuán)嗎,沒考上?嘖嘖,真不愧是傅先生的未婚妻,只要他一句話,她就這樣隨隨便便的進(jìn)來了。”
“想當(dāng)年,我們可是斬關(guān)過將,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才考進(jìn)來的,比不過啊比不過?!?br>嫉妒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遠(yuǎn)處的傅意歡盤腿坐在地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神恍惚了一瞬。
沒有人比誰更了解傅宸深,他為人清冷又守原則,素來最講規(guī)矩,雖然權(quán)力大,卻從未動用過特權(quán)。
如今卻為了江舒顏第一次破例,看來,他真的很喜歡她。
自此,江舒顏便入了舞團(tuán),而傅意歡就成了她的老師。
傅意歡秉持著領(lǐng)導(dǎo)的話,認(rèn)認(rèn)真真的教導(dǎo)著她,可江舒顏卻不服管教,每次學(xué)得極為敷衍不說,還每天找各種理由不參加訓(xùn)練,早早離團(tuán)。
這次傅意歡又來不及阻攔,她就沒了影,只能走到窗邊來喊她,卻一眼看看身穿軍裝的傅宸深穩(wěn)穩(wěn)接住她。
兩人深深接了一個吻,這才坐回車?yán)铩?br>她沒再多看,平靜的關(guān)上窗戶,便開始繼續(xù)練舞。
三天后,傅意歡終于從昏迷中清醒。
這一次她在床頭邊看到了守著她的傅宸深,他一臉疲憊,眼底還蔓延著紅血絲。
見她醒來,他微微顫抖著手就要來扶她,卻被她側(cè)身躲過。
傅宸深的手就這樣僵硬在半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收回手。
他喉嚨艱澀,“你的腿還能正常走路,只是以后,沒辦法再跳舞了?!?br>“以后不能跳舞就不跳了,反正有我養(yǎng)著你。舒顏是我未婚妻,我不能丟下她不顧?!?br>傅意歡分明應(yīng)該有很多情緒。
她該憤怒,該絕望,該難過,該痛苦,甚至該咆哮。
可是所有情緒累積到心里,最后卻只剩下無力。
她沙啞著嗓音,終于哽咽著開口道:“求你,出去。”
病房里陷入久久的沉寂,最后傅宸深終于起身給她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悄悄離去。
大門被關(guān)上那一刻,早已流淚滿面的人終于放肆哭出了聲。
那個為了跳舞而整日泡在舞蹈室的小女孩。
那個在酷夏也拼命練習(xí)的小女孩。
那個說要帶著團(tuán)隊走高處的小姑娘。
那個說要終生與舞蹈為伴的她。
……
如今都隨著她受過傷的腿而徹底破碎。
屬于傅意歡的夢想,被徹底碾碎成灰!
自從被醫(yī)生宣告余生都不能跳舞后,傅意歡就漸漸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不再哭也不再笑,只是坐在椅子上腿上搭著毛毯,呆呆看著窗外。
直到到了舞團(tuán)正式表演的那一天。
傅意歡不顧傅家人的阻攔,被人攙扶著來到會場,坐在了最后一排。
燈光暗下,隨著鋼琴聲響起。
傅意歡看向舞臺。
看著江舒顏穿著本該屬于她的禮服,跳著本該她跳的舞。
迎接著本該她迎接的掌聲和鮮花。
彩帶落下瞬間,所有人起身鼓掌,傅宸深更是抱著鮮花上臺親吻佳人,其他人也紛紛起身上前去贊揚(yáng)和追捧江舒顏。
只有傅意歡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原地看著人來人往,最后又散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起身走上舞臺。
看著她走來,傅宸深下意識的擋在江舒顏面前,“你要生氣就沖我來,不要傷害她。”
她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底猶如一潭死水。
江舒顏朝傅意歡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隨后又拉了拉傅宸深的衣角,故作可憐道:“宸深,沒事的,畢竟是我不好,搶了她的首席之位,跳了她編的舞,她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傅意歡搖了搖頭,“我沒生氣,我是來給你們送禮的。”
這句話,瞬間讓所有人都微微一震。
送禮?什么禮?
“你們跟我來。”
丟下這句話,傅意歡便走出了會場大門。
就在他們出來的一瞬間,一束煙火沖上云霄,瞬間綻放,花瓣如雨,紛紛墜落。
一朵接著一朵的煙火點亮了天空。
傅宸深眼里閃過一絲錯愕,下一秒,就聽見傅意歡跟他說:“傅宸深,你還記得我成為首席那天,你給我放了一場漫天煙花嗎,你說,愿我往后余生光芒萬丈,自在如風(fēng),如今我把這場煙花還給你,祝你和嫂子,攜手終生,恩愛白頭?!?br>嫂子二字一出來,傅宸深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朝她看去。
這是她第一次當(dāng)眾喊江舒顏為嫂子!
他心頭驟然一緊,剛要開口,傅意歡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再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