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江澈喬清露的女頻言情小說《不聞不見不相思江澈喬清露全章節(jié)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吉祥”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回去的路上,喬清露手機(jī)屏幕不停地閃爍。趁江澈不注意時,喬清露才查看起信息。是賀行舟發(fā)來的消息。露露,你說我們孩子叫什么名字好,你晚會過來和我一起選選可以嗎?喬清露手指敲敲點(diǎn)點(diǎn),發(fā)了一句警告的話過去。名字的事以后再說,以后在阿澈面前不許再說那么多似是而非的話,也不許讓他發(fā)現(xiàn)我懷的孩子不是他的,讓他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事,你不會想承受那個后果!江澈余光看到喬清露回的消息,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他一直都知道,喬清露很喜歡孩子,只不過現(xiàn)在,她懷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江澈察覺到自己的手機(jī)也亮了一下,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賀行舟發(fā)來的好友申請。明知道是故意挑釁,江澈還是點(diǎn)了同意。剛通過好友申請,賀行舟的消息瞬間就發(fā)了過來。江澈,我可不信你反應(yīng)能有那么遲鈍,一點(diǎn)看不...
《不聞不見不相思江澈喬清露全章節(jié)小說》精彩片段
回去的路上,喬清露手機(jī)屏幕不停地閃爍。
趁江澈不注意時,喬清露才查看起信息。
是賀行舟發(fā)來的消息。
露露,你說我們孩子叫什么名字好,你晚會過來和我一起選選可以嗎?
喬清露手指敲敲點(diǎn)點(diǎn),發(fā)了一句警告的話過去。
名字的事以后再說,以后在阿澈面前不許再說那么多似是而非的話,也不許讓他發(fā)現(xiàn)我懷的孩子不是他的,讓他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事,你不會想承受那個后果!
江澈余光看到喬清露回的消息,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他一直都知道,喬清露很喜歡孩子,只不過現(xiàn)在,她懷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
江澈察覺到自己的手機(jī)也亮了一下,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賀行舟發(fā)來的好友申請。
明知道是故意挑釁,江澈還是點(diǎn)了同意。
剛通過好友申請,賀行舟的消息瞬間就發(fā)了過來。
江澈,我可不信你反應(yīng)能有那么遲鈍,一點(diǎn)看不出喬清露對我親密的態(tài)度,她懷的孩子,可不是你的。
像是等著江澈發(fā)瘋質(zhì)問,這條信息之后好幾分鐘都沒有新消息發(fā)來。
江澈看著那條消息沒有回復(fù)。
心里早已知道答案,又已經(jīng)決定離開,沒必要再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
遲遲沒有等到回復(fù),賀行舟按捺不住又發(fā)來了信息。
這次是喬清露和賀行舟的結(jié)婚證照片,江澈早在喬清露那里看到過,現(xiàn)在再看,也早就沒了當(dāng)時震驚和心痛的感覺。
江澈,和瑾行領(lǐng)證的人是我,就算你們馬上要舉行婚禮又怎么樣,我才是她合法合理的丈夫,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你就永遠(yuǎn)低我一頭,更何況她現(xiàn)在有了我的孩子,還是兩個,我們永遠(yuǎn)也割舍不開。
你還不知道他有多愛我吧,她幾乎每天都會抽時間陪我,床上對我熱情的不行,是不是你不夠男人喂不飽她啊
她還把我的存在告訴了很多人,有沒有覺得你很可悲,別人夸喬清露對你有多好,都是在嘲諷你而已。
還記得慈善晚宴我穿的西裝嗎,那可是瑾行花重金特意為我定制的,你有這種對待嗎?
她對我有多喜歡,你根本想象不到,她喜歡的是我這種男人,要不是你們青梅竹馬,你根本就沒有站到她面前的機(jī)會。
賀行舟又發(fā)來了很多他和喬清露床上的照片。
看著他這幅高高在上炫耀一般的樣子,江澈心中只有無盡的嘲諷。
“看什么呢那么認(rèn)真?”
喬清露忽然出聲,將江澈從復(fù)雜的情緒中拽了出來。
江澈摁滅手機(jī),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喬清露看著江澈平靜的神色,心中慌亂地感覺在此刻無限加劇,就像有什么東西,在慢慢逃脫她的掌控。
她緊緊地將江澈的手握在掌心。
江澈心底排斥,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便任由喬清露的行為,靠在座椅上閉眼假寐。
察覺到江澈不再掙扎,喬清露深呼一口氣,內(nèi)心慌亂的感覺這才消失。
接下來幾天,喬清露借口婚禮前公司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完,白天夜里都不在家。
江澈沒有刻意打探喬清露的行蹤,賀行舟就將喬清露的消息遞到了她手上。
喬清露撒謊忙公司的事,其實(shí)都是去陪賀行舟。
他們一起逛母嬰店,為還不知道性別的兩個孩子買嬰兒用品。
賀行舟拍下喬清露認(rèn)真為兩個孩子起名字的側(cè)影,還有他趴在喬清露小腹上的照片......
江澈,這幾天喬清露都在這陪我,她肯定告訴你要忙工作吧,我都有點(diǎn)可惜你無法親眼看到她對我們的孩子有多上心。
你說,婚禮那天,她會不會為了我和孩子逃婚呢?
畢竟,我才是她孩子名正言順的爸爸。
江澈并沒有回應(yīng)他的挑釁。
婚禮當(dāng)天確實(shí)有人要逃婚,可卻不是喬清露,而是他。
喬清露盯著這條信息,那股心慌的感覺再次升起。
她正要拿起江澈的手機(jī)查看究竟是什么消息時,更衣室的簾子忽然拉開,江澈從中走了出來。
這身西裝,和喬清露特意為他們定做的情侶首飾相得益彰,為本就帥氣的江澈添了幾分光彩。
喬清露瞬間就忘了江澈手機(jī)上倒計時的事,驚喜地看直了眼。
“阿澈,你穿這個顏色的西裝可真好看?!?br>
被喬清露那雙深情的眼眸看著,如果是以前的江澈,只怕早就心怦怦跳了。
可如今,江澈神色平靜地移開目光,心里更沒有一絲動容。
喬清露踮起腳尖想要親他,也被他不動聲色地避了開。
“快走吧,時間來不及了?!?br>
看到他拿起手機(jī)的動作,喬清露才再次想起剛才看到的那條信息。
她緊蹙著眉頭發(fā)問,“我看到你手機(jī)上還剩七天的倒計時提醒,那是什么?”
江澈怔了下,眼中慌亂的神色一閃而過。
離開之前,他不想讓喬清露發(fā)現(xiàn)他準(zhǔn)備離開的事。
“七天后是舉辦婚禮的日子,你忘了嗎?”
被江澈坦蕩的眼神注視著,喬清露臉上閃過一絲心虛,連忙將這個小插曲揭過。
晚宴還沒開始,大廳里就已經(jīng)喧喧嚷嚷地站滿了人。
眾人看到喬清露和江澈過來,全都圍了過去。
“阿澈,如果你不喜歡吵鬧,我就帶你去安靜的地方坐一坐?!?br>
看到這一幕,不少人臉上浮現(xiàn)出羨慕的神色,喬清露的朋友和合作伙伴,則是笑著開起了玩笑。
“喬總對江先生真是上心,滿江城都找不到像你們兩個這樣般配的人了,等一周后的婚禮,我一定到場祝賀?!?br>
“整個江城,如果喬總的專一排第二,只怕都沒人敢稱第一了。”
“這還用說嗎,喬總可是好女人典范,江城哪個男人不羨慕江先生能找到喬總這么好的女人啊?!?br>
嘈雜的聲音里全是夸江澈和喬清露般配的聲音,喬清露笑起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樣都消散了幾分。
即便明知道是刻意示好,喬清露還是十分受用,無論誰來打招呼都不拒絕。
眾人找到了和喬清露拉近關(guān)系的方式,好話更是不要錢的往外冒。
江澈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震的他無比煩躁。
而且,現(xiàn)在的他,并不想聽這些被瞞在鼓里的人說這些祝賀的話。
喬清露察覺到江澈臉上的不耐,揮散吵吵嚷嚷的眾人,領(lǐng)著他去了安靜一點(diǎn)的地方。
只是還沒安靜多久,穿著一身墨色西裝的賀行舟就走了過來。
“喬總,江先生,好久不見。”
這場慈善晚宴,賀行舟作為這些年被喬家資助過的代表人,自然也有參加的資格。
不僅如此,待會還有他還有一段演講。
江澈不想和他裝模作樣地打招呼,只裝作沒看到低頭看著手機(jī)。
賀行舟往前走了一步,聲音滿含歉意。
“江先生還在生我的氣嗎,上次的事我跟你道歉,我也是病急亂投醫(yī),才想出讓喬總假裝和我領(lǐng)證的想法?!?br>
“不過喬總已經(jīng)拒絕我,而且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如何?”
江澈聽不出他話中一絲一毫的歉意,反而都是挑釁。
喬清露也察覺到他炫耀一般的語氣,蹙著眉一臉不耐地驅(qū)趕賀行舟。
“看清自己的身份,阿澈不喜歡你,就識相離遠(yuǎn)點(diǎn)?!?br>
賀行舟輕輕哼了聲,“他不喜歡沒關(guān)系,只要我喜歡的人喜歡我就行了?!?br>
他說這話時,目光看著喬清露,故意朝她眨了眨眼睛。
喬清露不知道想到什么,喉嚨上下滾動,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江澈看著兩人旁若無人地眉來眼去,起身朝廁所的方向走去。
喬清露連忙起身跟上,身后賀行舟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賀先生,你身上這件西裝也太好看了吧,你這對耳環(huán)看著也不錯?!?br>
賀行舟一臉得意地高昂著頭。
“那當(dāng)然,這些可都是我女朋友送的,給我的當(dāng)然都是最好的?!?br>
他的炫耀引來一陣羨慕的聲音。
“你這對耳環(huán),和江先生今天戴的戒指用的玉料好像一樣,你女朋友可能和喬總買到了同一塊玉料做出來的東西呢?!?br>
江澈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余光看到無名指上的玉石戒指,用力摘下來緊緊攥在手中,圓潤的石料卻硌得他掌心都在痛。
回到臥室后,江澈精神就陷入了恍惚之中,昏昏沉沉的睡去。
期間,他察覺到喬清露回來了一次,在他身下后盯著他看了好久。
過了一會,喬清露的手機(jī)不斷地響起來,最終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后不久,起身猶豫兩秒就離開了這里。
第二天早上時,喬清露甚至沒有趕回來。
喬母將保姆做好的早餐推到他面前,一臉慈愛地看著他解釋。
“露露說公司有事,一大早就著急忙慌的離開了,你要是沒什么事,就在老宅陪你伯父下棋,也不會那么無聊?!?br>
看著喬母的坦然的神情,江澈怔楞了一下。
如果不是昨晚聽到她和喬清露的談話,知道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喬清露劈腿的事實(shí),只怕江澈還真會以為喬母是在關(guān)心他。
現(xiàn)在她們在江澈眼中,都是騙子......
只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里,被所有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江澈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面上卻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距離他要離開只剩下一周不到的時間,江澈不想為自己的離開增加難度。
“昨天婚策那邊聯(lián)系我還有些事要確認(rèn),為了這場婚禮我和喬清露準(zhǔn)備了很久,都希望能做到萬無一失,改天我再來陪伯父下棋?!?br>
喬母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并沒阻止江澈的決定。
她原本說這些,也只是為了不讓江澈懷疑什么而已。
飯后,江澈離開喬家老宅去了婚策公司。
他確實(shí)沒有說謊,今天他的確有事要去一趟婚策公司。
上周他要求把新郎換成賀行舟時,江澈說過要將婚禮上需要更換的素材給他們。
這周喬清露形影不離地陪著江澈,他也并不是一無所獲。
喬清露對他一點(diǎn)都不設(shè)防,無論是手機(jī)還是電腦密碼,都是他的生日。
江澈趁喬清露洗澡的時間翻看了她的手機(jī)和電腦。
也是那時,江澈才知道。
喬清露不僅和賀行舟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婚紗照和蜜月也一樣沒少地給了他。
當(dāng)初喬清露騙他說出差的那半個月,其實(shí)都在陪著賀行舟過蜜月。
江澈將傳到他手機(jī)上的婚紗照和兩人的親密照片交給了婚策公司的人,包括其他細(xì)節(jié)也一并輔助他們進(jìn)行了修改。
做完這一切,江澈忽然感覺心中空了一塊,只是并沒有想象中的難受。
離開婚策公司之后,江澈想起前段時間做檢查的結(jié)果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來了,便驅(qū)車去了醫(yī)院。
停車時,江澈看到喬清露的車竟然也在醫(yī)院外的停車場上。
還沒等江澈走到拿檢查報告的地方,就先看到了正從婦產(chǎn)科走出來的喬清露和賀行舟。
兩人臉上掛著笑,賀行舟更是小心翼翼地護(hù)著喬清露舟的后腰,像極了新婚備孕的恩愛夫妻。
原本以為早就麻木的心,在看到這一幕時,還是刺痛了一下。
賀行舟抬眼看到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江澈,故意和喬清露靠近了兩分才開口。
“江先生,好巧?!?br>
驟然聽到江澈的名字,喬清露下意識抬眼看去。
她神色驟然變得慌亂,快走兩步躲開了賀行舟放在她腰后的手,片刻間額頭上就冒出了一層冷汗。
“阿澈,你怎么來醫(yī)院了?”
“來拿檢查結(jié)果?!?br>
江澈聲音冰冷地回答,目光和賀行舟故意挑釁的眼神相對。
喬清露連忙走到他身邊,神色慌亂地解釋。
“阿澈,我去公司的路上不小心出了車禍,多虧賀行舟路過把我送來了醫(yī)院,我剛才檢查出來自己懷孕了,你開心嗎?”
江澈深呼一口氣,心口刺痛的感覺減緩了一些,憤怒卻奔騰而至。
真是好一場車禍,能把喬清露撞到懷孕。
“怎么會不開心呢?!?br>
賀行舟目光溫柔地看了喬清露一眼,直把喬清露看的冷汗直冒。
“江先生來得晚只怕還不知道,喬總懷的可是雙胞胎,而且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br>
他目光中滿是挑釁,江澈除了覺得自己可悲,已經(jīng)升不起其他的情緒。
這時,醫(yī)生忽然追了出來,看著我和賀行舟之間的火藥味,一時沒明白我們的關(guān)系,便對著喬清露提醒。
“你現(xiàn)在月份還淺,不適宜進(jìn)行房事,等到三個月之后可以酌情恢復(fù)?!?br>
“你們兩個誰是她的丈夫,這段時間要多注意著點(diǎn),患者有輕微出血的癥狀,一定要多注意?!?br>
喬清露額頭上冒出冷汗,連忙拉著江澈離開。
一起領(lǐng)了檢查報告后,就迅速離開了醫(yī)院。
江澈像個提線木偶一般,任由喬清露帶著他離開。
直到離開醫(yī)院,喬清露才深吸一口氣解釋。
“都怪我這段時間太忙沒顧自己的身體,肯定是因?yàn)檫@才導(dǎo)致出血的,以后我多注意,阿澈你別擔(dān)心?!?br>
我扯東嘴角卻笑不出來。
究竟是因?yàn)槭裁床艜?dǎo)致胎像不穩(wěn),喬清露應(yīng)該最清楚。
但這一刻,江澈不想再拆穿她。
在一起時他就說過,如果喬清露背叛了他,那就讓喬清露永遠(yuǎn)也找不到他。
這個承諾他會說到做到,另外還有一份大禮等著喬清露在婚禮那天簽收。
“江先生,您的意思是婚禮流程不變,但婚禮時新郎要換成另一個人,是這樣嗎?”
面對工作人員不解的目光,江澈沒有絲毫猶豫就點(diǎn)了頭。
“對,半個月后婚禮照舊,婚禮上需要變更的素材我這幾天會交給你們。”
“好的,那需要我跟喬小姐說一下......”
“不用!”
不等對方說完,江澈就情緒激動的拒絕,在看到對方驚詫的表情時,努力平復(fù)好心情解釋。
“她比較忙,后續(xù)所有有關(guān)婚禮的事情,都只需要跟我一個人說就行。”
這場婚禮,是他要送給喬清露最后的禮物。
既然是禮物,當(dāng)然是最后一刻知道,才足夠驚喜。
江澈離開婚策公司,在手機(jī)上定了離開江城的車票。
訂票成功的消息剛跳出來,喬清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接通,喬清露語氣溫柔的聲音響起。
“阿澈,爸媽說想你了,讓我晚上帶你回家陪他們吃飯?!?br>
“他們說,今晚有個東西要給你,你猜是什么?”
喬家只有喬清露一個獨(dú)生女,她從小就被當(dāng)做喬家繼承人來培養(yǎng)。
也因此,喬清露養(yǎng)成了冷漠的性情,說話做事都擺足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派頭。
她的裙下之臣數(shù)不勝數(shù),往她身上撲的男人前赴后繼,可自始至終,喬清露只把所有溫柔都給了江澈一個人。
在今天之前,江澈也一直都是這樣以為的。
江澈和喬清露兩個人的母親,是感情極好的閨蜜。
他和喬清露更是從小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情分。
只是當(dāng)初,江澈母親剛?cè)ナ啦坏揭粋€月,渣爹就迎娶了繼母進(jìn)門。
江澈被繼母算計綁架,可那些綁匪不顧他是男的,對他動了不干凈的心思。
當(dāng)他從昏迷中醒來時,就看到一個酒氣熏天的綁匪對他動手動腳。
慌亂之下,他抓起地上散落的酒瓶對著綁匪的腦袋開了瓢。
那個綁匪躺在地上抽搐幾下后就沒了動靜,剩下幾人圍著他拳打腳踢。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兒的時候,喬清露一腳踹開吱吱作響的門沖了進(jìn)來。
那一刻的她,在江澈眼中,像救世主一般從天而降。
從此以后,喬清露就成了江澈心里唯一柔 軟的地方。
即便被救出來,可那件事之后,江澈還是留下了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
喬清露日日陪伴他,堅(jiān)持不懈地帶著他找有名的心理醫(yī)生治療,想方設(shè)法地逗他開心,才讓他慢慢走出當(dāng)初的陰影。
日復(fù)一日的陪伴下,再冷的心都被焐熱了。
可因?yàn)橛H眼看到過渣爹對母親的背叛,江澈對待感情變得很謹(jǐn)慎。
在決定和喬清露在一起之前,江澈曾十分認(rèn)真的跟喬清露說過。
“喬清露,我這個人只能接受毫無保留的愛,如果你不愛我了,我們就好聚好散,可是如果你背叛我,我會讓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
喬清露又是高興又是緊張地豎起手指發(fā)誓。
“江澈,我喬清露這一輩子只要你一個人,我保證會永遠(yuǎn)愛你對你好,時間會向你證明我對你的愛的!”
當(dāng)初喬清露信誓旦旦的承諾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可這一切,如今都在時間的證明下得到了答案。
喬清露無法保證給他毫無保留的愛,她既要又要地背叛了他們的感情。
就在昨天晚上,江澈在喬清露脫下來的衣服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她和賀行舟的結(jié)婚證。
喬家這些年來資助了不少貧困生,賀行舟就是其中一個。
江澈對賀行舟記憶深刻,并不是因?yàn)樗卸喑錾?br>
而是因?yàn)?,賀行舟小心思很多。
江澈親眼看到賀行舟對喬清露示好求愛,只是當(dāng)時喬清露一臉冷漠地拒絕了他。
“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面對賀行舟的糾纏,喬清露將他貶的一文不值,徹底絕了賀行舟的心思。
從那之后,賀行舟就很少再出現(xiàn)在江澈面前。
可是一個多月前,喬清露忽然跟江澈提起,賀行舟的母親重病奄奄一息,想在去世前看到兒子成家。
從沒給過賀行舟好臉色的喬清露,破天荒地征求江澈的意見,表示想要幫這個忙。
江澈沒有猶豫就拒絕了,并一字一句地提醒喬清露,當(dāng)初答應(yīng)和她在一起時說過的話。
“我只接受毫無保留的愛意,如果你要取走一部分給別人,那我們只能到此為止?!?br>
聽到這話時,喬清露瞬間臉色大變,連忙發(fā)誓說絕不會背叛江澈。
他以為,這件荒唐的事已經(jīng)到此為止。
可沒想到,喬清露不僅還是瞞著他和賀行舟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更是送給賀行舟一棟價值千萬的別墅,和他日夜糾纏。
全然不顧他們還有半個月就要舉行婚禮。
江澈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他現(xiàn)在只慶幸,是在婚禮前發(fā)現(xiàn)的這一切。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喬清露語氣中升起疑惑。
“阿澈,你在聽嗎?”
江澈輕輕應(yīng)了聲,“我不在家,一會自己去老宅就行,你不用接我?!?br>
喬清露語氣關(guān)切,“什么時候出門了,怎么不喊我陪你一起?!?br>
江澈聽到電話里傳出來衣料摩擦的的聲音,喬清露難耐的喘 息聲旁,還有一道更粗重的聲音。
他的神色冰冷了幾分。
“我準(zhǔn)備了一個驚喜,打算在婚禮那天送給你,來跟婚策交代了一些事情而已?!?br>
喬清露聲音中都是壓抑不住的驚喜,“什么驚喜?”
江澈扯動嘴角,“現(xiàn)在告訴你還算什么驚喜,婚禮那天你自然就會知道了?!?br>
喬清露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語氣溫柔地回應(yīng)。
“都依阿澈,我會好好期待這個驚喜的,那我們晚上見。”
電話掛斷前,喬清露還夸張地做了幾聲親吻的聲音。
可江澈知道,那不是她自己能發(fā)出的聲音,而是她真的在親另一個男人。
江澈只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面色平靜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內(nèi)心卻早已風(fēng)起云涌。
喬清露,希望半個月后,看到婚禮上的一切時,你是真的覺得驚喜吧。
掛斷電話后,江澈并沒有直接去喬家老宅,而是回了家。
三百多平的大平層內(nèi),在這些年他和喬清露用心的裝飾下,并不顯得空曠,反而十分溫馨。
他曾以為,這里會是他和喬清露永遠(yuǎn)的家。
但從昨晚發(fā)現(xiàn)喬清露背叛他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不是了。
半個月后婚禮當(dāng)天要交換的鉆戒,喬清露已經(jīng)提前取出送到了江澈手中。
這兩枚情侶款的鉆戒,是江澈親眼看著喬清露一筆一筆設(shè)計出來的。
當(dāng)時,喬清露坐在江澈懷里,一臉向往地解釋。
“這兩枚戒指被我設(shè)計了暗槽,兩個放在一起時可以變成一個心形的圖案,代表我們永遠(yuǎn)都不會分開。”
江澈從回憶中抽離,沒有絲毫不舍地取出鉆戒,撥通了同城寄件的號碼。
“你好,我要預(yù)約寄件......”
既然婚禮當(dāng)天的新郎都換成了賀行舟,這兩枚意義非凡的戒指,自然也該交到他手中。
預(yù)約好婚禮當(dāng)天上午九點(diǎn)送達(dá)的寄件信息,看著快遞小哥將戒指取走,江澈心中也松了口氣。
三百多平的“家”里,到處都是他和喬清露相愛過的證明。
離開之前,他會將這一切都恢復(fù)成原本沒有她存在過的樣子。
......
江澈到老宅的時候,眼尾還有些紅意。
喬母看到他紅著眼進(jìn)來,目光往他身后看了兩眼,沒看到喬清露的身影還有些疑惑。
“怎么臉色這么差?”
“清露那丫頭欺負(fù)你了?”
江澈不知道該跟誰訴說心里的難過,因?yàn)樗赣H的原因,喬母一直對他很好。
可就算再好,也抵不過自己的親生女兒。
他努力調(diào)整好表情,用力扯動嘴角。
“沒有,剛才外面風(fēng)太大,眼睛迷著了?!?br>
抬手揉眼睛時,順手擦掉了淌出來的眼淚,江澈又恢復(fù)成了以往的樣子。
喬母松了口氣,笑著說道:“要是清露欺負(fù)你,一定要跟我說,我替你說她,她平常工作忙,你也多體諒她。”
江澈到老宅之后沒多久,喬清露的車就開進(jìn)了地下車庫。
喬母見她人一直沒上來,便讓江澈去喊。
車庫里,江澈一眼就看到了那輛唯一還亮著燈的車。
喬清露指尖夾著煙卻并沒有抽,她神色專注地看著手機(jī)屏幕,絲毫沒有注意到江澈走了過去。
“我的腰到現(xiàn)在還酸著呢,都怪你?!?br>
聽著她語氣嬌俏地撒著嬌,電話里傳出賀行舟輕笑的聲音。
“是我的錯,晚上來我這,我給你揉揉?!?br>
喬清露抿了抿嘴,目光深深地看著手機(jī)屏幕,“哼,你不光要給我揉腰,還要好好伺候我?!?br>
電話掛斷,喬清露仍舊一副嬌嗔滿面的樣子,點(diǎn)燃了一支女士香煙,壓下心里那股沖動。
喬清露是在談生意時染上抽煙喝酒的習(xí)慣的。
但在江澈面前,她從來不會暴露這一面。
江澈今天所見到的喬清露,早已顛覆了他心里的認(rèn)知。
明明那么愛他的一個人,原來不僅能將溫柔同時給兩個人,還會對著別人動 情成這樣。
江澈嘴角扯出一絲苦笑,胃里卻是一陣一陣的翻涌。
車傳來熄火的聲響,喬清露將煙摁滅。
江澈在她打開車門前一秒,迅速離開了地下車庫。
幾乎是一前一后地回到樓上,傭人正將菜擺到餐桌上。
喬母看到他們,沒好氣地瞪了喬清露一眼。
“磨蹭什么呢那么久,還要讓阿澈下去喊你才肯上來?!?br>
喬清露神色猛地一僵,滿臉緊張地朝江澈看了過去。
“你剛才去找我了?”
江澈和她對視,面色平常,“嗯,看到你在打電話就回了,怎么了?”
喬清露盯著江澈看了半天,那副緊張的表情一直沒變,“你聽到我跟誰打電話了嗎?”
江澈心中覺得諷刺,卻沒讓喬清露看出一絲不對。
“沒聽到,不是客戶嗎,還能是誰?”
江澈目光坦然地看著喬清露,注意到她神色猛然松懈下來,又變成那副他熟悉的溫柔模樣。
喬清露牽起江澈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輕劃著。
“不是客戶,一周后的慈善晚宴,我讓人為我們定做了情侶飾品,是那邊的人打來的電話?!?br>
“在我身邊,無論什么時候,你永遠(yuǎn)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br>
當(dāng)初江澈被救出之后,喬氏便在喬清露的籌辦下,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辦一場慈善晚宴。
喬清露會將籌集的錢,通過以江澈名字命名的基金會全部捐出去。
她做這些,只是為了幫江澈祈福,希望他以后都能無病無災(zāi)。
不信神佛的喬清露為他做到這一步,當(dāng)初江澈感動了很久。
但此刻,江澈情緒沒什么起伏地回應(yīng),“你看著辦就好。”
飯后,喬母拿出一個紅絲楠木的盒子,將里面裝著的同心玉佩遞給江澈。
“這原本應(yīng)該是喬家傳給兒媳婦的,但我和你喬叔叔只有清露著一個女兒,所以這東西就交給你們兩個。”
喬母笑的一臉慈愛,目光在江澈和喬清露身上打轉(zhuǎn)。
江澈看著手中價值非凡的玉佩,心里卻升不起一絲高興的情緒。
他扯動嘴角將玉佩重新放回盒子里。
“我知道伯父伯母的意思,只是這么意義重大的禮物,還是等到婚禮那天再送吧?!?br>
江澈態(tài)度強(qiáng)硬,喬母只能說結(jié)婚那天再為她親自戴上。
察覺到喬清露頻繁低頭看時間的動作,江澈順勢提出了告辭。
一路上,喬清露時不時地揉著腰,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江澈看了她一眼,狀似無意地開口。
“怎么了,腰不舒服嗎?”
喬清露神色猛地一頓,慢慢收回了放在腰上的手。
“職業(yè)病而已,沒什么事的,你別擔(dān)心?!?br>
江澈沒再多說什么,心里卻忍不住一陣自嘲。
回到家后,喬清露就催著江澈睡覺。
明知道喬清露想讓他睡覺的目的是什么,江澈根本無法入睡。
手機(jī)輕輕震動了兩聲,江澈察覺到喬清露拿過手機(jī),呼吸變重的同時,環(huán)著他的力道也加重了兩分。
如她所愿,江澈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像是沉睡的模樣。
喬清露輕手輕腳地下床換了衣服急匆匆出門。
江澈站在窗邊,看著飛速離開的車影,一拳砸在了墻上。
喬清露跟上來時,江澈已經(jīng)拐進(jìn)了廁所。
進(jìn)去沒兩分鐘,江澈就聽到外面喬清露的手機(jī)鈴聲響起的聲音,但只響了一聲就被迅速接起。
“小花園等我?!?br>
下一秒,腳步聲再次響起,漸行漸遠(yuǎn)。
江澈來這里參加過無數(shù)次晚宴,對這里的格局也很熟悉。
聽到小花園,江澈就知道喬清露要去哪。
他離開廁所繞到盡頭的雜物間,透過窗戶打開的縫隙,就看到了喬清露腳步匆匆的趕到了地方。
早已等在那兒的賀行舟飛快把喬清露抱進(jìn)懷里。
喬清露沒有一絲抗拒,態(tài)度親昵地環(huán)著他的腰,用力到像是要把他揉進(jìn)骨血之中。
她翹著嘴角撒嬌,“又勾我,我上次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都說我有點(diǎn)腎虛了?!?br>
最近這幾天,喬清露都寸步不離的和江澈在一起。
所以幾乎是瞬間,江澈就明白了她所說的前幾天是哪天。
他們從喬家老宅離開的那一夜,喬清露徹夜未歸,直到早上才回來。
身上還多了曖昧的吻痕。
賀行舟摟著喬清露,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對視。
喬清露盯著賀行舟看了兩秒,便踮起腳尖動作急不可耐地親了上去,兩人抱在一起抵死糾纏。
唇齒交纏的聲音在寂靜的小花園里格外響亮。
賀行舟故意在喬清露嘴角咬了一下,喬清露忽然從情.欲中抽身,擦拭著嘴角流出的血跡。
“找死是不是,我警告過你不要在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br>
“阿澈看到會不開心?!?br>
賀行舟絲毫不怵她兇狠的模樣,故意用手在她腰后緩緩摩擦著。
“你隨便找個借口不就揭過去了,江澈不會懷疑你的?!?br>
“我更喜歡你在床上對我張牙舞爪的樣子,上次的透視裝還喜歡嗎,今晚還來我這好不好,我這次準(zhǔn)備了新的花樣......”
賀行舟低頭在喬清露耳邊輕聲說了什么,喬清露難耐地抿了抿干澀的嘴唇,拽過賀行舟的衣領(lǐng)又激烈地吻了上去。
江澈站在窗戶后,透過窗戶縫看著發(fā)生的一切,只覺得渾身都變得冰冷。
盡管早已知道喬清露和賀行舟混在了一起,可親眼所見,震撼遠(yuǎn)比想象來的更深刻。
心臟仿佛被人攥在手里,江澈用手撐著窗欞,險些站不穩(wěn)。
等他收拾好心情離開雜物間,喬清露已經(jīng)和賀行舟分開,正在四處找他。
看到他的身影,喬清露大步走了過來,額頭上急出了汗珠。
“你剛才去哪了,發(fā)現(xiàn)你不見我都快急死了?!?br>
江澈目光故意落在喬清露被咬破的唇角上,“從廁所出來你不在,就去花園轉(zhuǎn)了轉(zhuǎn),你嘴角怎么破了?”
聽到他的話,喬清露神色驟然變得慌亂,額頭上又冒出來一層冷汗。
“你去哪個花園了?”
江澈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轉(zhuǎn)身不再看她。
“就后面那個花園,很多人都在,你怎么那么緊張的樣子?”
江澈看到,在他說出事后面的花園時,喬清露猛地松了口氣。
“沒有,只是擔(dān)心你亂跑后找不到你?!?br>
賀行舟此刻正站在臺上講述這些年喬家對她的幫助,言語中多次提及喬清露,目光似有若無地往這邊看。
喬清露目光越過人群,看向臺上的賀行舟,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剛才小花園里他說今晚要送給她的禮物。
她渾身肌肉緊繃起來,下意識抿起嘴唇時扯到被咬破的嘴角,這才想起還沒回答江澈的問題。
“最近有些上火,嘴角起的水泡不小心劃破了,不礙事的。”
江澈幾不可聞地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我累了,先回去了。”
喬清露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慌亂,她用力抓住江澈的手腕。
“等我跟爸媽說一聲,我和你一起回去。”
幾分鐘后喬清露就帶著江澈一起離開了晚宴,卻是去老宅的方向。
“媽說想讓我們回老宅住一晚,我們明天再回去?!?br>
江澈沒有反駁,回到老宅洗漱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連日來身心疲憊,讓江澈躺下后就進(jìn)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
身側(cè)一直有敲擊屏幕的聲音,還有喬清露輕笑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傳來動靜。
喬清露輕輕將江澈拍醒,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下,輕聲道:“媽有事找我,我去跟她談些事情,你有事就喊我。”
江澈“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又像是熟睡過去。
喬清露躡手躡腳地離開之后,江澈就坐了起來。
聽腳步聲,喬清露和喬母都去了書房。
只猶豫了一下,江澈就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書房外。
門縫下透著光,喬母壓抑著怒火的聲音也從門縫下傳出來。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江澈是個好孩子,你既然有了他,就把身邊不干不凈的男人掃除干凈,你卻和賀行舟越糾纏越深,還讓圈子里那些人發(fā)現(xiàn)?!?br>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人把話傳到江澈耳中,他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會怎么樣!”
“清露,你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我不想對你說教,可我也不能看著你為了追求刺激做出以后后悔的事!”
“都怪你沒個哥哥或者弟弟,讓你在生意場上跟那些男人學(xué)到這些壞毛病?!?br>
喬母的話一字一句傳入江澈耳中,讓他已經(jīng)分不出精力去聽喬清露說了什么。
此刻的江澈,只覺得渾身冰冷,比晚上親眼看到喬清露和賀行舟牽扯不清時更要心痛。
原來,喬清露做的那些事,喬母早就知道了,可她跟著喬清露一起瞞著他。
而且除了喬母,圈子里其他人也都知道喬清露和賀行舟之間的事。
結(jié)果他還天真地以為,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原來,只有他一個人被瞞在鼓里,自以為擁有了喬清露毫無保留的愛。
既然如此,那些人的祝福又算什么,陰陽怪氣地看笑話嗎?
書房里聲音還在繼續(xù),江澈卻早已聽不清她們說了什么。
腿腳僵硬地離開,重新回到臥室,江澈整個人蜷縮在被子里,試圖給自己一點(diǎn)溫暖。
原來,真心是可以裝出來的,愛也是。
第二天早上,江澈醒來時,喬清露已經(jīng)回來正在廚房忙活著。
看到江澈從臥室出來時,喬清露立刻笑彎了眼。
“我新學(xué)了一道菜,你快來嘗嘗,你胃一直不好,聽說這個可以養(yǎng)胃。”
看著這一幕,江澈愣了片刻才坐到餐桌前。
他揚(yáng)起頭看向喬清露,目光探尋。
“你昨晚去哪了?”
喬清露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下意識移開和江澈對視的眼睛,但也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
她坐在江澈身邊,目光擔(dān)憂地握緊了江澈的手。
“昨晚公司有急事,我就離開了一會,我看你睡著了就沒喊醒你,做噩夢驚醒了嗎?”
喬清露眼中的心疼快要溢出來,沒有一絲作假的成分。
江澈不明白,為什么能有人可以同時把愛和性分開給兩個人。
江澈沒有回答,喬清露拉著他的手輕聲安慰著,隨即就給助理打了電話,讓他預(yù)約檢查順便送藥過來。
被救出來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江澈都是靠吃藥才能入睡。
就算那樣,也時常會夢回那天的夜晚。
醉醺醺的酒氣,沾滿雙手的血液......
因?yàn)閾?dān)心他,喬清露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他屋子里打地鋪睡覺,就為了他做噩夢時可以第一時間陪在他身邊。
可就是對他細(xì)心成這樣的喬清露,還是背叛了他。
江澈抬頭就看到喬清露下巴處,有一個并不怎么明顯的吻痕。
平常在家,喬清露穿著都很隨意,她的身材很性感,她也喜歡穿能體現(xiàn)出她身材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了一身很保守的衣服,就連脖子都被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因?yàn)閯偛抛鲲埗⑽⒕砥鸬囊滦湎拢恍⌒穆冻鲆坏赖罆崦恋奈呛邸?br>
喬清露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破綻已經(jīng)暴露在江澈眼中。
至于這些痕跡是怎么來的,不言而喻。
喬清露將碗遞到江澈面前。
聞到這股甜膩的味道,想到剛才發(fā)現(xiàn)的那些,江澈胃里一陣翻涌,慌忙推開她沖進(jìn)了廁所。
喬清露面色擔(dān)憂地跟在江澈身邊,當(dāng)她抬手擦拭江澈嘴邊的臟污時,江澈情緒忽然失控,用力推開了喬清露。
“別碰我!”
喬清露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滿眼不解地看向江澈,語氣低落。
“阿澈,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了?”
江澈努力調(diào)整好心情才開口,“不是,剛看了一篇小說,不小心把你代入成那個人了?!?br>
喬清露松了口氣,這才重新靠近江澈,將濺到她臉上的水漬擦拭干凈。
她笑起來,開玩笑道:“你什么時候也喜歡看小說了,講的什么?”
江澈抬頭和喬清露對視,“一對人人羨艷的情侶,女主沒有抵過時間的考驗(yàn)變心背叛了男主,但是她既想要這個又不舍得放棄那個,最后什么都沒得到?!?br>
“喬清露,你說以后,你會像那個人一樣......”
喬清露手指微微一顫,又很快控制住,她抱緊江澈將頭埋進(jìn)他懷里。
“小說都是假的,沒有任何人能拆散我們,我也不會變心愛上別人?!?br>
“阿澈,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
喬清露斬釘截鐵的回答,不知道是在江澈還是想要說服自己。
喬清露帶著江澈去醫(yī)院重新做了一遍檢查,或許是察覺到他情緒有些不對,接下來幾天更是寸步不離地陪在他身邊。
很快就到了慈善晚會這天,喬清露帶著江澈去挑選西裝。
江澈興致缺缺地看著,目光落在一件墨色的西裝上。
喬清露注意到他的目光,語氣輕柔地詢問。
“喜歡這件?”
“那你試一下,合適的話我就讓人送到家里去?!?br>
江澈還沒說話,服務(wù)員就走過來一臉為難地開口。
“不好意思江先生,這件禮服已經(jīng)被人預(yù)定了,要不我為你推薦別的款式吧?!?br>
喬清露面色不虞地盯著服務(wù)員,語氣不容置喙,“問一下對方愿不愿意讓出來,如果愿意,我可以為那人免費(fèi)提供新的禮服。”
服務(wù)員目光為難地看了江澈一眼,走到喬清露那側(cè)用極小的聲音回道:“這件是賀先生定下來的?!?br>
即便聲音很小,但江澈還是聽清了她的回答。
他轉(zhuǎn)身看向喬清露,看到她臉上變換的表情時,覺得十分可笑。
“一件禮服而已,我讓他讓給你,嗯?”
江澈沒什么興趣地?fù)u了搖頭,“款式不錯多看了兩眼而已,無論是人還是東西,我都沒有奪人所好的興趣。”
喬清露聽著這句仿佛意有所指的話,下意識蹙起眉頭,慌亂的感覺在心里一閃而過。
江澈又重新選了一件禮服,喬清露只能按下心里那一絲莫名的情緒,跟了過去。
最終江澈在喬清露的建議下,選了一條深藍(lán)色的西裝。
進(jìn)去更衣室換衣服時,他的手機(jī)屏幕忽然閃了一下,跳出一個“倒計時七天”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