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似乎給白大元壯膽了,想他兄弟和弟媳婦死的早,他這大伯再不管,那也太對不起死去的弟弟和弟媳了。
咬了咬牙,第一次當(dāng)了回男人,“阿牛我們走,別搭理她。”
白氏見自己男人竟然不聽話,那是提高了聲音,“白大元,你大爺?shù)?,你敢不聽老娘話?你要去了就別回來了!”
白大元也是愛面子的,把心一橫,“今晚我就不回來住了,阿牛,走!”
“你,好你個白大元,你行啊你,老娘的話你都不聽了?氣死我了!”
白氏罵罵咧咧氣的跺腳,這男人咋竟然就硬氣了?
屋里面睡的迷迷糊糊的白海棠一邊穿衣衫,一邊打著哈欠,“娘,你又和爹吵架了?”
白氏氣得臉都紅了,“還不是你那死鬼爹,說的好好的不管那丫頭了,這不,才幾天啊,聽說死丫頭抓了村里的小偷,他就屁跌屁跌要去看了,哼,去了就別給老娘會來,你也回去睡覺去,今晚你敢給你爹開門我和你沒完,聽到?jīng)]?”
白海棠一聽這話,頓時嚇的臉色慘白,“娘,你說啥,村里的小偷抓住了?”
“阿牛說那臭丫頭抓住了,要給那瘸子正名?!?br>
“啥,娘,我得去一趟!”
“哎,閨女你跑什么,抓住小偷和你有啥關(guān)系?”
白海棠卻是如瘋了一樣跑出去,待她跑到祠堂的時候,村里人早已把小小的祠堂給圍的水泄不通。
再看那偷東西的人,李四和王麻子被打的鼻青臉腫跪在祖宗牌位下面,一把太師椅上,里正白得閑端正坐著,白清越和蕭臨風(fēng),還有白玉蘭站在他身邊,村里人指指點點說啥的都有。
“原來是他們兩個干的,這今早上還去白丫頭家里鬧呢,看來這李四和王麻子是賊喊抓賊啊?!?br>
三嫂子在一旁絮絮叨叨,李寡婦那是又羞又氣,“這兩個兔崽子太過分了,偷張嬸的雞就不說了,竟然連老娘那玩意也要偷,你們兩個畜生咋不回去偷你娘的?”
說完,李寡婦有些激動就要上來打他們,“我打死你們兩個畜生?!?br>
“你們兩個小鬼把我的雞弄哪去了?”
身后,張嬸也來了不停質(zhì)問兩人,兩人被李寡婦打的不敢抬頭,白清越站在一旁見這狀況冷冷一笑,“張嬸你別問了,我估摸著他們把你的母雞燉湯了吧?”
一聽這話,張嬸也加入了李寡婦的陣營,“給我吃了,你們給我吐出來,吐出來,我我打死你們兩個兔崽子,我打死……”
“別打了兩個嫂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事兒不是我們干的,是那……”
“好你個王麻子李四,你們竟然敢偷張嬸家的雞還嫁禍蕭大哥,你們可真是不要臉!”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白海棠,她這一出聲,眾人像見鬼一樣的看著她,不過想著她背地里喜歡蕭臨風(fēng),幫他說話也是應(yīng)該的。
李四和王麻子見白海棠這樣說,李四明顯有些生氣了,他剛想說什么,王麻子忙求饒,“是我們的錯,里正我們錯了,你饒了我們這次?!?br>
他們不聽祈求,只希望能饒了這次,白海棠見此忙走到白得閑身邊笑嘻嘻的討好,“白大叔,他們都知錯了,你就饒了這一次,好在蕭大哥的清白可以證明了?!?br>
白海棠突然來這一出讓白玉蘭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奇怪了,這白海棠是咋回事,怎么會替他們說話?
白清越似乎明白了什么,剛剛李四沒說完的話中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