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何摯洲一身酒氣地?fù)u搖晃晃回到了家。
他的步伐不穩(wěn),神態(tài)迷離。
在看到葉伊后,眼神清明了許多,他慢慢走近,從背后抱住她。
那熟悉的溫度和氣息,曾經(jīng)是葉伊最大的慰藉,如今卻讓她感到無比陌生。
“還疼嗎?”
何摯洲這幾分醉意和關(guān)切依舊是葉伊最熟悉地溫柔音色,她掙脫開何摯洲的懷抱不愿看他。
“我沒事?!?br>
他嘆了口氣繞到葉伊面前蹲下,濃烈的酒氣勾勒著何摯洲的無奈和淡淡的悲傷。
“小伊,我知你生氣今天的事,喬蘭夢鬧性子非要學(xué)校,我如果極力阻攔反而顯得心虛在乎,我擔(dān)心她更加針對你。”
葉伊內(nèi)心好笑,憑何摯洲的說辭,她好像真變成了那個需要避人的情婦。
“知道了。”
葉伊聲音平靜得出奇,沒有一絲波瀾。
何摯洲愣住了,他從未見過葉伊如此冷淡疏離的樣子。
平日里,發(fā)生再大的分歧,葉伊?xí)臣軐λl(fā)脾氣。
可現(xiàn)在這樣無動于衷,讓何摯洲緊皺眉頭。
“今天的事我跟你道歉,今后會加倍補(bǔ)償你。
但希望你能理解我,我需要籠絡(luò)喬蘭夢的父親獲得軍權(quán),她不過是一枚逢場作戲的籌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