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語說完就帶著林清寒去了醫(yī)院。
兩人去醫(yī)院不久,紀凌然開始收拾自己的膠卷,好在還搶救了一些回來。
紀凌然那那些被毀掉的設備和電腦,叫了專業(yè)人士上門處理。
結(jié)果被告知,基本上都被毀了,這里面很多在市場都買不到配件了。
沒被毀掉的自己親手小心翼翼的打包好。
叫來快遞公司,并且花了十倍買了保險,將東西寄回老家。
然而,快遞車還沒有開出去多遠。
就被人給攔住了,然后一把火燒掉了快遞車上的所有東西。
快遞員嗚咽的打電話給紀凌然時。
說人被攔住,快遞被燒掉的時候。
紀凌然整個人都呆呆站在了原地,嚇傻了一半。
怎么會這樣?
他知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林清寒在針對自己,明明他這些日子并未作出任何出格的舉動,為什么還要這么對他。
上次在酒店也是,這次是快遞,那下次呢。
正巧柳心語帶著林清寒下車。
紀凌然再也控制不住,上前,狠狠拽住林清寒。
“林清寒,你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紀凌然,你在干什么?快點放開清寒?!?br>柳心語眉頭閃過一絲不悅,伸手拽住了紀凌然的手腕。
聲音冷冽。
但紀凌然的目光依舊落在林清寒的身上。
“我做什么?你不防問問他做了什么?”
紀凌然雙目赤紅,整個人都在憤怒爆發(fā)的邊緣起起伏伏。
“心語,可能是我不小心弄壞了他的攝影器材,他還在生氣呢。”
“弟弟,不好意思啊,你的那些器材我會賠給你的,多少錢,我讓經(jīng)紀人給你打錢?!?br>林清寒委委屈屈的看向柳心語。
看向紀凌然的時候,那眼底一閃而過的囂張和嘲諷。
“這事不是翻篇了嗎?紀凌然你為什么要扒著這件事情不放?!?br>“我現(xiàn)在命令你,給我放手?!?br>柳心語狠狠地捏著紀凌然的手腕,他有些吃痛,最后還是放了手。
然后有些無助的蹲在一旁,整個人都像是失去靈魂一般。
“你的那些攝影器材,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在買一套回來?!?br>“你也沒有必要這么糾結(jié),畢竟清寒也不是故意的?!?br>“歸根到底還不是你自己沒有關(guān)水龍頭?!?br>紀凌然沒有反駁,那些攝影器材每個都是她送給自己的,他平日里很珍惜,都舍不得磕著碰著。
很多早就已經(jīng)是絕版了,基本上都買不到了。
可到了林清寒這里,這些就不重要了。
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對于她來說也只是可有可無。
他怎么忘記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林清寒的替身。
他早就應該看清楚,柳心語并不愛自己,只是因為他長得像林清寒罷了。
紀凌然徹底心死。
晚上的時候,他在沙發(fā)上將就休息了一晚。
卻聽到樓上房間里傳來兩人曖昧的聲音。
他在樓下靜靜地趟了一晚,煎熬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