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的話,卻是讓蘇輕語很受傷一樣。
她怒視著我說:“許流年,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你都不帶怒的?”
“所以,破掉的東西,我怒了就會完好無損了?”
我笑著調侃。
蘇輕語嘴角抽動,準備了許多噴人的話,都被我噎回去了。
只不過,石皓卻是沒有動。
他依舊站在臺上,攥著雙拳,雙眸通紅的盯著我看。
“許少,我知道,論身家背景,我比不過你?!?br>
“可是我和輕語是真愛,所以能求你不要和她結婚嗎?”
“成全我們,好嗎?”
石皓問。
我笑著搖了搖頭,優(yōu)雅又大方。
“第一,你比不過我的,并不單單是身家背景,我可是清華少有的少年班走出來的,你呢,什么學歷?
我想想,應該是個國外的野雞大學吧?”
“第二,你并不愛蘇輕語,如果你愛她,那么你就會阻止她當眾發(fā)瘋,毀她自己的名譽?!?br>
“第三,豪門之間的聯(lián)姻,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許蘇兩家聯(lián)姻所涉及到的利益,抵得過一百個石家,懂了嗎?”
我語氣平淡的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下去了,否則就是不識趣了?!?br>
“石皓,你不要走!”
蘇輕語拉著石皓的手,然后又換成了拉手腕。
石皓沒有走,而是挑釁的看著我說:“以許少的身份瞧不起我是正常的,可誰讓輕語只愛我呢?”
“看來你還是沒聽懂?!?br>
我無奈的搖搖頭,很耐心的解釋:“如果你現(xiàn)在還不走,那么請相信我,都不我出手,蘇家就會用雷霆手段讓石家在京城消失,因為你覺得你打的是我的臉,但實際上丟臉的是蘇家啊?!?br>
“這……”石皓面色瞬間蒼白,嘴唇都在顫抖。
蘇輕語還想說什么,我卻沖她搖頭笑了笑:“好了,不要鬧了?!?br>
“我沒鬧!”
蘇輕語跺腳叉腰,看上去就要撒潑了。
我搖搖頭,伸出手在她脖子上的草莓印,輕松擦掉。
蘇輕語連忙后退,捂住了脖子。
我搖頭失笑:“輕語,你恐怕不知道,草莓印算是淤血,你皮膚白嫩,如果有草莓印,會有顆粒狀,而不是你這種像是打了膩子一樣的平整。”
蘇輕語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我說:“你是人嗎?
男人被綠了不怒,反而觀察這些細節(jié)?”
“我又不愛你,所以根本不在意是不是被綠了?!?br>
我搖頭笑了笑。
蘇輕語又傻眼了,她完全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你打小叛逆,上學路上街邊的狗你都得給個大逼兜,任何好事遇到你都會被破壞,我腦子有問題會愛你?”
我笑著說。
蘇輕語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我卻又提起她的裙擺,指著她那白絲上的血跡說:“血液干了后,是褐色的,你這顏色明顯就是火龍果。”
我說著就蹲下去,在白絲上扣了扣,將手指遞給她說:“你看,火龍果的籽還在。”
“哈哈哈哈哈哈……”臺下某位實在是憋不住的大姐笑了出來。
然后,就是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