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徐川徐天麟的其他類型小說《無敵修仙高手后續(xù)+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雪無淚”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徐川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姜衡陽,姜衡陽也從車里下來,看到了徐川。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姜衡陽笑起來:“這不是徐川嗎?今天榮局長父子被你害得好慘吶!”劉玲在旁邊低聲問道:“哥,你今天又去找榮成麻煩了對不對?”她又氣又急,“榮局長不是好人,他張口就敢跟我爸要錢,你要是惹了他,他一定會敲詐你的?!毙齑ㄅ呐膭⒘岬氖终f道:“我還巴不得他不張口要錢呢?從今天開始,榮成以后都不能糾纏你了?!笔虑閭鞯倪@么快,今天警察局的一幕,連姜衡陽都知道了。姜衡陽看著徐川,眼神有忌憚,又有幾分不屑。那天他跟徐川賭桌上輸?shù)妙伱嫒珶o,先后派了兩撥人都沒把徐川怎么樣,他身邊的道士派去之后,更是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停車場。他無論如何不相信徐川癱瘓一年之后,突然有了這么大的能力。...
《無敵修仙高手后續(xù)+全文》精彩片段
徐川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姜衡陽,姜衡陽也從車里下來,看到了徐川。兩人對視了幾秒鐘,姜衡陽笑起來:“這不是徐川嗎?今天榮局長父子被你害得好慘吶!”
劉玲在旁邊低聲問道:“哥,你今天又去找榮成麻煩了對不對?”她又氣又急,“榮局長不是好人,他張口就敢跟我爸要錢,你要是惹了他,他一定會敲詐你的?!?br>
徐川拍拍劉玲的手說道:“我還巴不得他不張口要錢呢?從今天開始,榮成以后都不能糾纏你了?!?br>
事情傳的這么快,今天警察局的一幕,連姜衡陽都知道了。姜衡陽看著徐川,眼神有忌憚,又有幾分不屑。那天他跟徐川賭桌上輸?shù)妙伱嫒珶o,先后派了兩撥人都沒把徐川怎么樣,他身邊的道士派去之后,更是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停車場。
他無論如何不相信徐川癱瘓一年之后,突然有了這么大的能力。但是事情擺在他眼前有不能不讓他不信,姜衡陽猜測,有神秘的修仙高人隱藏在徐川背后。徐川中了符咒還能醒來,一定是這位高人的手筆,而他身邊的道士被殺,更讓他難以置信。
修仙者什么樣的能力,他自然清楚。如果徐川身邊有了這樣一個人,他就不能不忌憚了。但是徐川也囂張不了幾天,他已經(jīng)將道士被殺的消息傳到了修仙高人丹辰子的耳朵了,相信丹辰子知道徒弟被殺不會坐視不理的。
在姜衡陽眼里,徐川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
“姜少,好幾天不見面了。”徐川看著姜衡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仇恨一點沒有減少,徐家前世家破人亡跟姜衡陽有直接關系,“你欠我的錢,什么時候還?”
姜衡陽臉色不好看,接著就冷笑起來:“徐少真是心急,過了這兩天,我就連本帶利地還給你?!彼f這話顯然不壞好意,過兩天是丹辰子來臨清市的日子,也是他買下徐家股份向徐川發(fā)難的時間。
徐川何嘗聽不出他話里的威脅呢。姜衡陽挽著自己在大學的女朋友,坐到車里,揚長而去。徐川看著姜衡陽離開的背影,瞇起了眼睛:姜衡陽,你說對了,過兩天,我會連本帶利的把前世受過的冤屈全都還給你。
徐川拉著劉玲上車,坐到車里,徐川還沒開口,劉玲先拉著徐川的手說道:“哥,你不找我,我今天還準備找你呢!”她興奮地想只小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你不知道,今天在老城區(qū)的地下拳場有一場比賽,我好不容易才托人要到了兩張票?!?br>
不過是一場拳賽,劉玲從小就喜歡這種東西,可惜徐川一點興趣也沒有,對于修仙者來說,這種肉身上的搏殺已經(jīng)毫無意義,任何一個入門的修仙者肉身都已經(jīng)到了如鐵似鋼的地步,速度和反應就已經(jīng)超越常人了,招式再精妙,對于修仙者來說都毫無用處。
“聽說今天的拳手有練內功的呢!”劉玲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徐川的欲言又止,反而說得跟眉飛色舞了:“就像武俠小說的那種內功,一拳就把人打死的那種?!?br>
劉玲說了半天,終于發(fā)現(xiàn)徐川一句話都不說,好像還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以為徐川在為公司的事情擔心:“哥,你是不是在想姜衡陽剛剛說的話。他什么人你不知道嗎?你別聽他的。”
徐川搖搖頭,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劉玲今天這么開心,他也許應該陪著她去看看拳賽,有些話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沒有,你不是要去看拳賽嗎?”徐川笑著說道,“我在想有沒有女子拳賽,一定很好看。”
劉玲抱著徐川的胳膊埋怨道:“你是不是嫌棄我胖了!”女孩的腦回路和男人簡直不是一個物種,徐川都不知道劉玲是怎么聯(lián)想到這個問題的。
徐川帶劉玲出去轉了一圈,逛街吃晚飯。劉玲興奮得小臉都紅了,她完全沉浸在愛情中不可自拔。徐川和她說了今天在警局發(fā)生的事,劉玲先是嘴巴張成了o形,然后又拍手稱快。
“叫榮成他爸到處要錢,這回好了吧,要到老板頭上了?!眲⒘釅男ζ饋?,“榮成這回真沒臉見人了。”
兩人從餐廳出來,在街上散步。劉玲靠在徐川身上,柔順得像一只小貓。走到一個角落,劉玲忽然抱住徐川,不讓他走了,她把頭支在徐川胸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徐川當然知道她想做什么,用手指在她腦袋上一敲:“大街上也不害臊!”
劉玲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朵根上,她的性格一只都很直爽,從來都是大大咧咧的,可是在徐川面前卻總是動不動就臉紅。
“你欺負我!”劉玲掐了徐川一把,快步跑開了。
徐川看著她跳脫的身影,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小妖女孫上柔。他和孫上柔不打不相識之后,逐漸成了朋友,孫上柔驕縱狠辣的一面后,也是和劉玲一樣的小女孩。
小妖女,不要太想我。我恐怕回不去了。徐川默默的想著。
劉玲跑了一會兒,看到徐川沒有跟上來,又撅著嘴跑回來,挽住徐川的胳膊,靠在他身上安靜了下來。
徐川不關心時間,他只是來陪陪劉玲。但是劉玲卻還惦記著地下拳場的比賽,突然驚呼了一聲:“哎呀,咱們要遲到了?!?br>
說著急忙拉著徐川,向徐川的車跑去。徐川已經(jīng)把司機打發(fā)了回去,自己開著車,向老城區(qū)駛去。
在老城區(qū)一個不起眼的大樓外,兩個一臉兇悍的男人坐在門口,好像百無聊賴,但其實在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劉玲指出了停車的位置,徐川這才發(fā)現(xiàn)在隱秘的角落,停著一輛輛豪車,看來今晚這里聚集了不少人,而且身份都不簡單。
劉玲掏出兩張純黑的卡片,遞給門口的兩個男人。對方接過卡片,然后抬頭仔細看了看徐川和劉玲,這才讓他們進去。穿過幾道鐵門,在地下一層,人們叫嚷吵鬧的聲音漸漸傳來。
“醫(yī)藥費,精神損失費,各項加起來……”榮局長壓低聲音,“一億?!?br>
趙貢氣極反笑,連連說道:“好!好!好!我轉,我轉?!?br>
榮局長把手機遞給他,趙貢撥通了趙老板的私人電話:“兒子,你爸現(xiàn)在在警察局呢!工商局的榮局長說了,你拿一億,我就能出去了?!闭f完不能趙老板回話,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榮局長依然保持這笑臉,低聲對榮成說道:“我說什么來著,徐氏集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哎……”他嘆氣,“早知道徐川這么容易答應,就該多要點的。”
榮成嘀咕道:“那還不是我說了個大數(shù),要聽你的,咱們就虧大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這巴掌挨得不冤。
“我兒子就是我的福星,這次多虧你了?!?br>
父子倆在警局等消息,門口忽然跑進來一個苗條身影,榮成眼前一亮,是趙明月。他趕緊站起來迎接過去,殷勤地叫道:“明月姐,你怎么來了?”
趙明月環(huán)顧左右,朝榮成問道:“你有沒有看到我爺爺?”
“沒有??!”榮成也是一臉茫然,但他的興趣也不再這兒,對趙明月說道,“明月姐,徐川那小子已經(jīng)抓起來了。她哪天敢那么跟你說話,我替你出出氣。”
“你還是叫我趙明月吧!”趙明月聽榮成叫得親切,反而有些反感。轉了一圈,趙明月終于看到了趙貢的背影,快步走了過去。
榮成急忙跟上,趙明月走到趙貢身邊,榮成急忙介紹道:“這就是徐川公司的人……”
“爺爺!你怎么在這兒?”趙明月的話幾乎和榮成同時說出口。
榮成腦子慢了半拍,但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呆在當場,瞬間明白了,這是徐川給挖的坑?。」植坏媒o錢,答應得那么快。
榮局長并不認識趙明月,也有些奇怪:“榮成,你怎么了?”他抬頭一看,只見警察局門外,有人簇擁著一個中年人走進就來,正是新任老板趙定乾。
榮局長急忙迎接上去,顧不得兒子了。他心里打鼓,難道敲詐徐川的事走漏出去了?不會吧?他自認為做的很隱秘啊!
“趙老板,您怎么大駕光臨了?”趙定乾并不搭理榮局長,大步走到趙貢身邊,低聲說道:“爸,你沒事吧?”
“爸!”榮局長低聲重復了一遍,也像榮成一樣呆立在當場。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兒子啊,你可害死我了!
徐川百無聊賴的坐在審訊室,左等右等不見人來。按道理說,趙老板早該來了,怎么沒人來放他走呢?
過來不知多久,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女孩走了進來,卻是趙明月。趙明月坐在了徐川面前,冷冷地看著她。
“我可以走了嗎?”徐川站起來要走。
“等等!”趙明月一拍桌子,“你回答我?guī)讉€問題?!?br>
“我沒時間跟你玩兒?!毙齑ㄟ€惦記著方怡。
“非禮??!強女干了!”趙明月大叫道。
徐川坐會座位,賠笑道:“你隨便問!”趙明月是老板千金,她要是想找徐川麻煩,徐川雖然不怕,但是卻跟她耗不起時間。
“我發(fā)病昏迷的時候,你是怎么治好我的?”趙明月已經(jīng)知道了徐川講她治好的事了。
“你心里清楚?!毙齑ê卣f道。他是修仙者,認識人體氣血運行是最基本的東西,稍有法力就可以逆轉氣血,對付趙明月這種內功的走火入魔實在太小兒科了。
“你也修煉內家功夫?”趙明月顯然會錯了意。
“算是吧!”徐川點頭,修仙尋道這種事,對于趙明月來說簡直就是神話,如果說是內家功夫,她反而容易接受。
“你可以教我嗎?”趙明月睜大了眼睛,對方竟然可以舉手投足安撫自己的氣血紊亂,那自然是內家高手中的高手。
“額……”徐川腦子一轉,直接否定,“不能!”
“為什么?”趙明月一把抓住徐川的手,“你不是答應我爺爺要治好我的病嗎?”
“你沒病?!毙齑⊕觊_了趙明月的手,“你哪里學的內功,去哪里學調理的法門去。我沒時間教你!”
“我有?。 壁w明月叫道。
“你沒??!”
“我有??!”
“你有病沒病自己清楚?!毙齑ǚ饬耍拔夷茏吡藛??”趙明月打大小姐脾氣要是發(fā)起來,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雖然人家是老板千金呢!
“你說,我有病沒病?”趙明月緊咬著不放。
“好,你有病?!毙齑ㄇ笆缹w老板的印象很迷糊,對趙明月更是毫無了解。如果早知道趙明月這么難纏,他就不該出手救她。
徐川嘀咕道:“你是腦子有??!”說著不等趙明月反應過來,大步走出了警局。
打車回公司的路上,王秘書打來了電話:“徐總,到處找不到方助理的影子。小區(qū)物業(yè)說,方助理昨天沒有回公寓去?!?br>
徐川嗅到了不祥的氣息,他給徐大軍打電話,問徐天柏這兩天的動靜。徐大軍說道:“徐天柏這兩天約見了幾個股東,好像都談攏了。”
徐川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方怡不會無緣無故突然消失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向徐大軍問清了徐天柏現(xiàn)在的位置,他掏出一張一沓現(xiàn)金,遞給出租車司機:“你去后面,我來開車!”
司機略用遲疑,徐川已經(jīng)把他拉了出來。司機怎么可能放心讓他把車開走。急忙鉆到后面。徐川一踩油門,開車直接向徐天柏所在的酒店沖去。
如果現(xiàn)在去找徐天柏,逼他把方怡交出來。可能會讓徐天柏有所忌憚,很有可能會破壞徐川坑姜氏集團錢的計劃。但是姜氏集團的錢再多,也不如方怡這個人才寶貴。
錢的事可以另想辦法,但是如果徐天柏把方怡怎么樣了,那徐川可要內疚一輩子了。
徐川把車開得飛快,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后面的司機連連叫苦:“您這點錢還不夠我交罰款的呢!我這駕照是毀了!”
徐川帶著保安把一群地痞胖揍了一頓,王秘書嚇得臉都白了。
可是方怡卻出奇的鎮(zhèn)定,既然都打起來,她就得給徐川善后。一群地痞和劉永富、江大海等人圍在中間,方怡卻叫人把在場的記者請到了辦公室去。
說是請那是客氣,保安們剛剛打人的神情兇悍,記者們也不敢反抗。
方怡在會議室接待了記者,先是講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軟磨硬泡,提出給潤筆費,讓記者站在徐川這一邊。
記者們也知道,如果不同意,方怡是不會放他們走的。
方怡這邊處理著記者,徐川把江大海和劉永富帶到了一邊,劉永富臉上都是烏青,江大海也沒好哪里去,但兩人還一個勁兒的叫嚷:“你敢打人,明天等著見報紙吧!”
徐川愣愣的盯著他們,突然一拍桌子。這張辦公桌一下一下就散架了,兩人不敢再說話了。
徐川把一個文件夾人在劉永富面前說道:“這是你之前給公司報賬的文件。挪用公款是什么罪名,你比我清楚吧!”
“什么挪用公款,我不知道!”劉永富還在一個勁兒抵賴,“我要報警,你帶人行兇!”
徐川捏捏拳頭,一拳打在劉永富腦袋上,劉永富連叫都沒叫一聲,暈死過去。江大海嚇破了膽,大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啦!”
徐川拍拍江大海的腦袋,他真想這樣一巴掌拍死他。江大海鼻涕恒流,徒然得叫了兩聲,漸漸變成了求饒:“徐少,徐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再也不敢了?!?br>
“我待會兒就找人把你扔進河里,再找人把你這些年貪墨公司資金的事散播出去,你猜別人會覺得你攜款潛逃了呢?還是覺得我弄死你了呢?”徐川說這話,一點兒也不像是在威脅他,好像是真的在考慮。
“別!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剛滿月的孩子。我也不容易啊,都是徐天柏讓我干的?!苯蠛1翘檠蹨I一大把。
“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個?”徐川冷笑道,“就你貪污的那些錢,夠你養(yǎng)活幾個小老婆了?!?br>
“我有用,我有用。”江大海腦子一激靈,知道現(xiàn)在只有讓徐川知道自己有用,才能放他一條生路。“姜衡陽和徐天柏的計劃,我都知道,我都知道?!?br>
“哦?!毙齑ú恢每煞?。
江大海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把徐天柏和姜衡陽勾結的計劃都說了出來。徐川聽了個大概,這些事他從前世的記憶中已經(jīng)明白了,有些細節(jié)卻是從江大海這里補充到了。
“姜衡陽身邊有個道士,你知道是什么人嗎?”徐川問出了這個問題,姜衡陽身邊的道士并不入流,不過他背后的師傅卻是個能炮制符咒的修行者。
“聽說那個道士有個師傅,是個得道高人,連徐天柏都只見過幾次?!苯蠛2桓译[瞞,“姜氏集團上下都對這個高人畢恭畢敬,不過,這個高人不常露面。倒是他的徒弟,姜衡陽走到哪兒都帶著?!?br>
從江大海嘴里得不到更多的信息,徐川也百無聊賴。
他讓人把江大海帶出去,讓王秘書整理一份江大海貪墨公司款項的罪證,然后直接送去檢察機關。
“江大海這種人在監(jiān)獄里呆一輩子也不可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徐川向王秘書說道。
“您是說,在他的罪狀上多加幾條?”王秘書遲疑了一下,徐川有點不悅。這種話還要問出來嗎?
王秘書看到徐川不怒自威的表情,不敢再說了,雖然覺得有點害怕,但還是得按徐川說得辦。
徐川一點也不會可憐這個江大海。在前世江大海看徐家沒落后,還對雪茉莉念念不忘,幾次搔擾雪茉莉。
徐川死后穿越到了異世界,按雪茉莉的性子,被江大海逼急了只怕會自殺,追隨兒子和丈夫的后塵。
這種人渣,就該扔到監(jiān)獄里,免得在外面禍害世界。
現(xiàn)在只剩下了劉永富,等他醒了過來。徐川坐在他對面看著他,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把建筑公司的錢都吐出來,以后踏踏實實的干活,過去的事我既往不咎。第二,你跟我死扛到底,錢我會想辦法追回來,你就不用指望活著了?!?br>
劉永富不說話,他干上建筑公司的經(jīng)理也是有點本事的,可是畢竟是給人打工,拼死拼活也掙不了那么多錢,現(xiàn)在好不容易轉移了那么多錢,讓他吐出來,還不如讓他去死。
“你覺得,我不能把你怎么樣?”徐川搖頭,走到了劉永富身邊,抓起了他的手,突然反方向一折,劉永富慘叫一聲,抱著手指臉色漲紅。
可是他還是死扛著不說話,只要扛過這一段,貪墨的錢就能繼續(xù)在他手里。別說折斷一只胳膊,就是打斷一條腿也值得。
徐川沒想到劉永富這么硬氣,倒讓他有幾分佩服了??墒沁@種人的硬氣沒有用對地方。
徐川改變了策略,他手掌按在劉永富的后頸上,催動法力,在劉永富的體內游走,然后突然爆發(fā),將劉永富體內的氣息弄得翻江倒海。
這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這一掌超過正常人的接受范圍了。別說是劉永富,就算是比他硬氣十倍的硬漢也扛不住。
徐川深知這種被折磨的感覺,在異世界里,他修為已有小成的時候,也被人用法力折磨過。他堅持了三天兩夜,不知道劉永富能堅持多久。
才過來幾分鐘,劉永富就開口求饒道:“我服了,我服了!”
徐川把方怡叫到辦公室,方怡已經(jīng)安頓好了記者。徐川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辦法,但方怡的手腕他是信任的。
“你帶劉永富去建筑公司,把公司的資金收回來,讓建筑公司盡快運轉起來?!毙齑ㄕf著,又交代下去,讓保安隊長挑出幾個精壯強悍的人跟著方怡。
方怡想說什么,但最終沒說出口。徐川開口問道:“怎么?你覺得我今天太沖動了?”
“沒有,雖然手段直接了一點,但很有效?!狈解孟襁€有點贊許徐川的意思,但她又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建筑公司雖然沒有可以用的人,但是這個劉永富恐怕靠不住了?!?br>
得到了徐天柏的股份,又將方怡這個女強人收入旗下,徐川心情格外不錯,在辦公室呆了一會兒后,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連響了好幾聲,才接通,里面?zhèn)鞒鲮穆曇簟?br>
“徐總,是你嗎?”
“嗯,我是徐川,大軍哥,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見見你。”徐川應聲說道。
“有空,有空,徐總,你在哪里?徐氏集團嗎?我這就來找你?!彪娫捴械穆曇艏拥恼f道。
“不用過來,直接去一品茶樓見面吧。”徐川拒絕了他的打算,直接說道。
“好,徐總,我在那里等你?!痹趯Ψ郊拥穆曇糁?,徐川掛斷了電話,來到地下停車場。
還是上午那輛寶馬車,不過,徐川這次不準備用上午那種超常速度飛奔,而是用平常的速度,邊開車邊欣賞臨清市的夜景。
臨清市的夜晚還是很漂亮,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奪人眼目,整個城市都像是在燈光的海洋中。
算上異世界,徐川很多年沒有仔細欣賞過這座城市,驟然間看見如此美景,心神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靠,哥們,你看下路啊,紅燈你也闖?!蓖蝗婚g有個雄厚的聲音提醒道。
徐川頓時被驚醒,看見不遠處紅燈亮著,斑馬線上正有行人在過馬路,他嚇了一大跳,連忙一腳剎住, 車停了下來。
這時,他輕拭了下額頭不存在的冷汗,心中還有些后怕,幸虧剛才那人提醒的及時,不然的話,他開車沖進斑馬線,肯定會造成慘劇。
“哥們,謝謝啊,找個地方我做東,咱們吃頓飯?!毙齑ㄉ斐鲱^,對著后面一輛SUV的車主感謝的說道。
那輛SUV的車主是個胖子,滿臉肥肉,卻和彌勒佛一樣,看起來很是和藹,他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了,小兄弟,我從廣安路就跟在你身后,感覺你不對勁,你要是身體不好,先把車停邊上,去醫(yī)院里看看?!?br>
“沒事了,剛才是意外。”對于胖子的善意的提醒,徐川內心很感動,想報答他,但正好轉紅燈,胖子開著SUV沖了出去,臨走他又說道。
“小兄弟,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聽我的,你停路上,去醫(yī)院看看?!?br>
看著胖子的車開遠,徐川心中有些遺憾,只能先將胖子的相貌記在心中,等下次碰上他,報答他。
這次開車,徐川謹慎了很多,再也不敢胡思亂想,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半個小時不到,徐川來到一家高檔的茶樓,剛剛進入門口,一個身影比服務員還快沖了出來,激動的喊道。
“徐總?!?br>
這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濃眉大眼,身高挺拔,穿著一身西裝,看上去倒像是個成功人士,實際上他確實也是。
這人叫陳大軍,曾經(jīng)是名軍人,在十三歲的時候,徐川無意間救了他的母親,他為了報恩,自那次之后,就跟在他的身邊,保護著他。
而且,他還自發(fā)的上夜校,學習著各種知識,徐川名下上市的游戲和動漫公司就是他管理的。
哪怕徐川昏迷后,也忠心耿耿經(jīng)營他的產(chǎn)業(yè),調查謀害他的兇手,是徐川最得力的親信。
“大軍哥,好久不見?!毙齑ㄐχf道,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徐總,你終于醒來了,自從你昏迷過后,我每晚都睡不著,天天調查謀害你的兇手,終于有了線索……”陳大軍兩眼通紅,滿臉激動,連說話都帶著顫抖。
若是其他人,徐川還會懷疑這都是裝的,而且演技也是浮夸太假,但若是陳大軍,他是不會有半分懷疑。
“現(xiàn)在別說了,我們先進去吧?!毙齑ù驍嗔岁惔筌姷年U述,在茶樓的門口,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他們的怪異。
“好好好,徐總,我定好了包間,我們先進去再說?!标惔筌姺磻^來,連忙帶著徐川走進去。
來到一個雅致的包間,陳大軍比服務員還盡職,率先的替他挪開椅子,讓他坐下,倒了杯茶水,雙手端給他,恭敬的說道。
“徐總,喝茶。”
“大軍哥,你不要這么客氣,弄得我都不自在了。”徐川接過茶水,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好,徐總,我聽你的?!标惔筌娮焐蠎?,但卻沒有改變,依舊服侍著他,并且擔憂的問道。
“徐總,你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徐天柏那老家伙有沒有為難你,都怪我沒有用,沒有查到謀害你的兇手,不能替你報仇……”
“大軍哥,我沒有事,這兩天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徐氏集團的事情,你也不要自責,能保護好我媽和經(jīng)營好我的公司,就是盡了你的職責。”
聽見他自責起來,徐川連忙說道,陳大軍的有多大的能力,他很清楚,從不會強求他辦理超脫他能力的事情。
“徐總,我……”
看見他還準備說下去,徐川感到頭疼,連忙打斷了他,轉移話題的說道。
“大軍哥,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情吩咐你的,你可不要再說下去,耽誤我的正事。”
“有正事?徐總,你快說,哪怕是殺人放火我都給你辦成?!标惔筌娬f的斬釘截鐵,眼中閃過的狂熱和瘋狂,誰都不會懷疑他不敢做。
“不是殺人放火,我要你幫我實施這個計劃,給這個公司一點教訓。”徐川拿出疊資料,遞給他,冷聲說道。
“哦,姜氏醫(yī)藥研究所?這是姜氏集團旗下的重要的研究所。”陳大軍對三大集團了解很深,只是看了下名字,就已經(jīng)知道那所公司。
“嗯,據(jù)我了解,三大集團中,以姜氏集團為首,也是最針對我們徐氏集團的集團。
我得到消息,姜氏集團旗下的姜氏醫(yī)藥研究所,最近研究出了種珍貴的新藥,我有那份新藥的資料,你找人將這消息傳給姜氏集團,敲他們一筆后,將新藥的資料發(fā)在網(wǎng)上或者以其他渠道,流傳出去?!毙齑ǖ恼f道,話中的內容卻極其險惡。
眾所周知,任何一種新藥都是經(jīng)過大筆的資金研究出來的,特別越是難治的疾病新藥,投資都是以億萬起步。
很多的醫(yī)藥公司都因為研究新藥,導致破產(chǎn),可想而知,一種新藥是如何的難得。
姜氏醫(yī)藥研究所費勁千辛萬苦,研究出來的新藥價值連城,保密工作也是十分嚴密的。
若不是徐天柏投資參與到了這個新藥研究,并且私自收買了研究員,得到了份資料,不然哪怕是徐川現(xiàn)在也得不到。
也正是因為這份資料重要,徐川都不敢放出去,擔憂姜氏集團撕破臉皮,對徐氏集團下陰手。所以他才找陳大軍來辦。
“放心吧,徐總,這件事,我一定給您辦好?!标惔筌娮孕诺恼f道。
徐川突然從房間中驚醒,他睜開眼睛,好像做了一場大夢。他用法力體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再看地上的佛珠,還是原來的模樣。
難道是發(fā)夢?在佛珠中的經(jīng)歷徐川已經(jīng)有些恍惚了,但他清楚的記得在昏迷前,北海老怪正在改造他的元神。徐川猶如吃了一個蒼蠅,他在異世界中學得可是正統(tǒng)的正教法門,對邪教劍走偏鋒的功法一向避而遠之,想了被鎮(zhèn)壓的邪教魔頭竟然給他改造身體。
徐川又暗自體察了好一會兒,可是還是感覺不到什么特別的地方,只好先把這件事放在一邊。
去到公司之后,卻沒有見到方怡。這讓他有些疑惑,方怡這個工作狂怎么會無事不到呢?他打來電話,對方不接。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于是打發(fā)人去方怡的公寓看看。
這邊還沒消息,王秘書卻走進來說道:“外面來了一位老先生,說是您的朋友。他說他叫趙貢?!蓖趺貢@點眼力還是有點,趙貢雖然身不在位,但是氣質懾人,王秘書自然不敢耽擱。
聽說是趙老來了,徐川趕緊出去接待。趙貢正在待客室里坐著,看到徐川進門,寒暄道:“老頭閑來無事,過來看看,沒打攪徐總吧?”
徐川連說不敢,坐下來跟趙貢攀談。趙貢來有兩個意思,一個是提攜后輩,關注一下徐川的公司,這是為了另一個目的打基礎。另一個來的意思,自然是為了趙明月的事了。
看得出來,趙貢對孫女是格外的上心。徐川體諒趙貢的舐犢之情,自然滿口答應,說今天就抽空去看趙明月。他心里還惦記著方怡的事,客套了一番,趙貢便要告辭。
徐川親自送趙貢出門,誰知還沒走出公司大樓,卻聽到外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一大群人想要闖進總公司。
保安想要阻攔,但是對方卻拿出了證件,竟然是警察。保安不敢阻攔,竟然一大伙人沖了進來。徐川知道來者不善,讓人送趙貢從后面離開,可是趙貢卻不肯離開。
帶頭走進公司的人,徐川竟然認識。是幾天前帶人到夜場尋仇的胖子,以及被當作徐川挨了一頓暴打的大眼睛。徐川登時明白了。那天他金蟬脫殼讓胖子把大眼睛打了一頓,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打錯了人,這才找上門來。
“就是他。”大眼睛指著徐川叫道,“他就是徐川?!?br>
“嘿嘿!”胖子身后跟著一幫人,雖然有兩個警察,但其他人明顯不是公職人員。胖子說道:“打了我們家榮哥,你以為我們不能找上門嗎?”
王秘書走到前面,說道:“你們想干什么?就算是警察,你們有搜查令嗎?有逮捕令嗎?”
胖子身后的一個瘦高個子抬手就向王秘書打過去,徐川眼疾手快一把把王秘書拖了回來,瘦高個落了空,也是一愣。他不甘示弱地說道:“要屁手續(xù),刑警隊那跟我們榮哥是鐵關系,逮你一個小小的個體戶,還用手續(xù)嗎?”
“徐川,我聽說了,你會兩下功夫?!迸肿佑惺褵o恐,“刑警隊的就在這兒,你動一個手試試?”
“這哪里是警察,這分明就是L氓?!壁w貢也跟著氣憤,他平生最恨仗著政府職權作威作福,看到這樣的情況如何能忍得住。
“老不死的,滾一邊兒去?!迸肿咏械溃爸牢沂钦l的人嗎?”
“這個我還真的請教請教?!壁w貢冷冷地說道。
“說出來嚇死你。”胖子一臉得意,“我們是榮局長手底下的人。別說一個倒了霉,快倒閉的徐氏集團,就是新來的老板,也得看我們家局長的臉色?!?br>
胖子帶了兩個警隊的人來,并沒有正打算動手。他只是料定徐川不跟警察對著干,只要把他帶回警局,自然有辦法收拾。
“徐川,識相的跟我們走?!迸肿硬辉俅罾碲w貢,轉頭對徐川說道,“你要是跟我們榮哥賠禮道歉,保證你少受點苦。”
徐川嘆氣,這臨清市里人人都看徐氏集團好欺負,幾個混混帶了兩個警察就敢來抓董事長,這說出去都沒人信。按他的意思,這種仗勢欺人的就該直接打出去,什么狗屁警隊?有本事把隊長叫過來。
不過趙貢在這里,他不能直接動手,只是淡淡地說道:“就憑你,抓我還不夠格吧!”
“就怕你不信呢!”胖子拿出電話,對那頭說道:“劉哥,還得你跑一趟,這小子還跟我們要逮捕證呢!”
“草,一個破落戶還叼上了?!彪娫捘穷^傳來一個粗暴的聲音。
“我老頭今天是大開眼界了?!壁w貢在旁不住搖頭,“這臨清市的警隊都要成榮局長家的私人武裝了。”
“草,老不死的,你在嘰嘰歪歪,信不信我抽死你!”胖子早就看趙貢不順眼了。
“我就不信沒人管得了你們?!壁w貢怒道。
徐川不壞好意的勸說道:“趙老,您別生氣,這榮局長在臨清市橫行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您為他氣壞了身體不值得。”
“我不生氣,我管不了他們,有人能管得了?!壁w貢氣得直哆嗦,“我就不信沒人管?!?br>
“你有本事叫人吶?!迸肿拥热私袊唐饋?,“你就是把天王老子叫來也不管用。”
門口走進來一個戴墨鏡的男人,高視闊步,還沒走近,胖子等人已經(jīng)連聲叫道:“劉哥!劉哥!”
被稱為劉哥的墨鏡走過來,看了看徐川說道:“我聽榮子說你一個能打十個。來,你今天打一個試試?!彼笫忠粨],“帶走!”
說著兩名警察就走到徐川身邊,掏出了手銬。趙貢大喝一聲:“有我在,我看誰敢!”
“劉哥,這老家伙聒噪半天了,剛剛還打電話叫人了?!迸肿釉谂哉f道。
墨鏡把自己的墨鏡摘下來,看了一眼趙貢,并不認識,放了心,對自己的警員說道:“把這老頭也帶走!”說著另一名警員掏出手銬,直接拷在了趙貢手上。
徐川本來不想和這些人糾纏,但看到趙貢被拷上了,反而惡向膽邊生,榮成這可是你自己找的麻煩,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