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無無的其他類型小說《最深的愛擱淺的你: 番外完結文》,由網(wǎng)絡作家“林斯洛”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前往裴予年家的路上,鄭雪歌把車開的飛快,他的眼神冷硬,如同冬日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她怎么也沒想到當初要了自己女兒半條命的花生糖是裴予年逼著孩子吃的,孩子不是沒有反抗過,裴予年卻硬生生把糖塞進了女兒嘴里。她清楚知道裴予年的真實性格,也知道他喜歡開一些小玩笑,但是她沒料到他這么過分,居然想要自己孩子的命!如果當時不是林斯洛反應迅速,那她孩子早就死了!想起當時她對林斯洛說的那些話,一股愧疚從心里涌出,作為父親又怎么會陷害自己的孩子呢?可惜她當時被怒氣占滿胸腔,根本就沒有聽他的解釋,她不知道當時他該有多難過。想到這里,她更加踩緊了油門。裴家,見到鄭雪歌的車,裴家的傭人早已習以為常,只是簡單的向他問聲好后就繼續(xù)忙著自己手里的活。鄭雪歌推開大...
《最深的愛擱淺的你: 番外完結文》精彩片段
前往裴予年家的路上,鄭雪歌把車開的飛快,他的眼神冷硬,如同冬日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她怎么也沒想到當初要了自己女兒半條命的花生糖是裴予年逼著孩子吃的,孩子不是沒有反抗過,裴予年卻硬生生把糖塞進了女兒嘴里。
她清楚知道裴予年的真實性格,也知道他喜歡開一些小玩笑,但是她沒料到他這么過分,居然想要自己孩子的命!
如果當時不是林斯洛反應迅速,那她孩子早就死了!
想起當時她對林斯洛說的那些話,一股愧疚從心里涌出,作為父親又怎么會陷害自己的孩子呢?
可惜她當時被怒氣占滿胸腔,根本就沒有聽他的解釋,她不知道當時他該有多難過。
想到這里,她更加踩緊了油門。
裴家,見到鄭雪歌的車,裴家的傭人早已習以為常,只是簡單的向他問聲好后就繼續(xù)忙著自己手里的活。
鄭雪歌推開大門熟練的朝裴予年的房間走去,剛要推門時就聽見里面?zhèn)鱽泶螂娫挼穆曇簟?br>
“媽,你就放心吧,團長丈夫位置我是當定了!”
鄭雪歌剛要敲門的手就這樣僵在半空中,就聽見房間里的裴予年還在得意洋洋的說著。
“一個女人而已,我怎么會拿不住,小的那個我當初逼著她吃花生糖,逼著她指認是林斯洛給她吃的,她還不是乖乖做了,至于大的那個,根本都不需要做什么,她那么愛我,哪怕我拋棄過她,一次次打電話讓她來陪我,她還不是來看我了。”
“只可惜那個孩子有點多余了,等我娶了鄭雪歌再說吧……”
“砰”的一聲巨響,大門被鄭雪歌猛地推開,惹得電話旁的裴予年猛地回頭,尖利的嗓音幾乎破了音。
在看到來人是他后連忙收下驚恐,轉為驚喜。
“雪歌,你怎么來了,我……”
剩余的話被他卡在喉嚨里,因為眼前的女人面含怒氣,陰沉沉地朝他走來,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他的心就像被人死死攥住,她每朝他走一步,他的心就被攥緊一分。
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你要害死我女兒?”
轟隆一聲,窗外突然響起驚雷,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照亮了裴予年慘白的臉。
他的腦袋轟地一下,發(fā)出了顫抖破碎的尖叫。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下一秒,他被鄭雪歌大力推倒在地上。
女人半蹲下身體,一把抬起他的下巴。
“你明知道我女兒對花生糖過敏,你竟然強迫她吃,還逼著她把罪扣在我丈夫頭上!裴予年,你找死!”
鄭雪歌每說一句話,語氣就加重一分,到了最后一句已然成了怒吼。
裴予年早已沒了以往的傲氣,“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雪歌你聽我解釋……”
他邊哭著邊抓住她的手,眼里全是驚恐和哀求。
“我沒有想過害你的孩子,我只是想趕走林斯洛,只要他走了,我們就能繼續(xù)在一起了,至于那個孩子,我沒有想過要害她啊……”
他慌張的替自己解釋,整張臉被淚水侵染,看得外人心中不由的產生一份憐憫,可鄭雪歌卻無動于衷,從前會讓她痛惜的眼淚此刻讓他越發(fā)煩躁。
他們青梅竹馬了十多年,他因為有父母的寵愛所以養(yǎng)成了些小驕縱,朝傭人發(fā)火也是常事。
這些年因為拋棄過她,又想著和她重歸于好,才不得不低下頭,在他面前變得溫順了一點,結果因為她無邊的溺愛,她心里長期的驕縱又被滋養(yǎng)生長,為了趕走林斯洛竟然做出陷害她女兒的事情。
想起女兒在醫(yī)院時蒼白的臉和當時林斯洛無奈哭泣的模樣,胸口的怒火越堆越多。
她一把拽開他的手站了起來。
“解釋那些你留著給公安局的同志們講吧?!?br>
“不,不要——”
任由裴予年如何哭泣哀求,鄭雪歌都沒有再回過一次頭,她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通,兩通,三通……
無數(shù)通電話打過去,對面的人都說沒有見過林斯洛的影子。
鄭雪歌煩躁的放下話筒,北平就這么大,他一個無父無母沒有工作的人到底能去哪里。
突然電話響起,她連忙拿起話筒,就聽見那邊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正是他的領導。
“雪歌啊,聽說你再找林斯洛同志的去處,聽我一句勸,別再找了,他現(xiàn)在是國家的人了?!?br>
說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電話就被掛斷。
國家的人?
那就意味著林斯洛把自己上交給了國家,去了保密單位,也就是說她這一輩子都見不得他了?
她呼吸一窒,捏緊了手中的話筒。
而這時阿姨又急匆匆跑了過來。
“團長,您快出去看看吧,外邊有人找您?!?br>
鄭雪歌顧不得其他走出了別墅,就看見幾個人抱著箱子走了進來,放在她的面前。
“請問你是林斯洛同志的妻子鄭雪歌嗎?”
他一愣點點頭。
“是,你們是誰?”
為首的人笑了笑。
“是這樣的,當年你母親舍命救下了林斯洛同志,為了你母親的遺囑,林斯洛同志報恩嫁給了你,但是你母親還是深感愧疚,覺得不能用救命之恩來毀了一個人的幸福,于是在臨終前拜人寫了一封信,只要憑借這份信,林斯洛同志隨時都可以與你離婚……”
后面的話鄭雪歌也聽不清楚了,她迷迷糊糊的接過那份信又迷迷糊糊的抱起那些箱子回了別墅。
她把箱子全部拆開,發(fā)現(xiàn)里面全是和航天有關的書籍。
鄭雪歌拿起一本本書看了許久又重新放回箱子,這才拆開那份信。
自從她父母離婚后,她再也沒有見過父母一面,甚至因為怨恨連父親最后一面都借口部隊忙而沒有去見一面。
如今才知道父親對她有多愧疚,不惜以命救了林斯洛,讓林斯洛給自己一個家。
可最后父親又悔恨想明白一切,寫下了這份讓林斯洛重獲自由的信。
卻因為各種原因,這份信在五年后才來到她手里。
越讀到最后,她手越加顫抖。
怪不得她最開始無論怎么對待林斯洛,他都沒有想過要離開。
原來他對自己這么好全都是因為報恩。
或許這五年里他也對自己有過愛意,但自己卻沒有珍惜,把自己的愛重新給了裴予年,所以他才會那么死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上交給了國家。
她到底是辜負了他。
“媽媽,你怎么哭了?”
女兒稚嫩的聲音把她從思緒里拉回,鄭雪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收好信,擦干眼淚,看向抱著枕頭的女兒。
“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
聽到這話,林月淺突然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做噩夢了,害怕,我想要爸爸,媽媽,你不是說爸爸很快就會回來了嗎?為什么我還是沒有看到他?”
鄭雪歌心一緊,連忙把女兒抱進懷里輕哄。
可眼里滿是痛楚,她又能去哪里找林斯洛呢?
滿是風沙的西北地區(qū)。
貧瘠,苦澀是林斯洛來航天基地時的第一印象。
可他也顧不得這些,一頭扎進了研究里。
整整兩年,他和同事們的研究終于取得了巨大進步。
為了慶祝,基地專門舉辦了一場聯(lián)誼晚會。
林斯洛摸了摸滿是灰塵的臉,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一盞燈,一個木箱子以外再無其他。
他彎下腰從床底拖出箱子,從里面拿出了一身舊衣,眼里滿是懷念,從來基地后他就把自己所有的衣物都塞進了箱子里,整天就穿著研究服。
上次穿自己衣服的時候還是去年和同事去城鎮(zhèn)買必需品的時候。
基地雖然偏僻,但無數(shù)科研人還是為了它從全國各地拖家?guī)Э诘内s來,漸漸的就在離基地三公里處建了一個小鎮(zhèn),那是他們生活必需品唯一可以買到的地方。
而這一次的聯(lián)誼晚會就在小鎮(zhèn)的廣場上。
他把箱子蓋好推回床底,又從旁邊的熱水壺里倒了一點溫水,給全身擦拭了一遍,這才換上了裙子走了出去。
早已有同事在外面等著他,一路上興沖沖的說著今晚的晚會。
“斯洛,你都來基地兩年了,都沒有想過成家嗎?要是你結婚了,就可以搬到小鎮(zhèn)去住,每天都可以回去,而且鎮(zhèn)上條件還比基地好一點,起碼每天都能用水。”
林斯洛笑笑。
“我倒是沒有這個打算,現(xiàn)在的我一心投入在研究里?!?br>
兩人就這樣邊走邊閑聊,坐上了每天兩次次通往鎮(zhèn)上的大巴車。
窗外風景漸漸往后退,很快滿是荒漠的景漸漸變綠,最后兩排都成了綠茵茵的胡楊樹。
林斯洛就知道這是到小鎮(zhèn)上了。
剛一下車一道熟悉的女聲就從對面?zhèn)鱽怼?br>
“斯洛?!?br>
林斯洛抬眸一看就看見江曼站在對面,笑吟吟的朝他招手,旁邊的同事也是調侃著把他往江曼那邊推去。
林斯洛心中嘆了一口氣,還是朝她走了過去,笑著跟她打招呼。
“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
江曼笑笑。
“組長讓我們早點來廣場點燃篝火,晚上吃烤肉。”
林斯洛剛來這里時肉和蔬菜都格外稀缺,后來小鎮(zhèn)里的人開始養(yǎng)羊種菜,才能自己自足。
今天研究取得了重大進步,大家破例多宰了幾頭羊,燉了大大幾鍋羊雜湯。
吃著烤肉喝著湯,晚會也來到了重點一步,那就是邀請自己喜歡的人跳舞。
小鎮(zhèn)和基地加起來才三百多人,單身男女也不是很多,再加上有些人這輩子都離不開基地。
所以每次的聯(lián)誼晚會這些單身男女就格外主動。
等鎮(zhèn)長宣布晚會開始后,很快有很多男女就主動站了起來,手里拿著一朵花,四處找著自己喜歡的人。
手風琴聲悠悠響起,很快成對的男女就圍著篝火跳起了舞。
只有少數(shù)幾人還坐在原地,其中就包括林斯洛。
剛跳舞一支舞的王瑤瑤和舞伴說了幾句話后就坐在他身邊,推了推他。
“你怎么就不去跳,我看那頭的江曼可是一直都盯著你呢,為了和你跳舞,拒絕了好幾個小伙子?!?br>
林斯洛抬眸看去,剛好看到江曼又婉拒了一個男人,他連忙收回目光搖了搖頭。
“算了吧,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情況,何必再去耽誤人家?!?br>
剛來的時候江曼就對他一見鐘情,開始追求他,哪怕他把自己結過婚的情況說給她聽,她也沒有想過退縮。
還說自己不介意這些,說她也不著急等他回答,兩個人可以從朋友開始做起,這一做朋友就做了整整兩年。
江曼抱住他。
基地位置偏僻,小鎮(zhèn)上只有一間簡陋的照相館,更別說有什么影樓之類的。
再加上兩人工作原因和簡樸的性子,他們結婚除了領證拍照發(fā)喜糖之外,再沒有其他。
林斯洛卻搖了搖頭,笑得自在。
“沒事兒,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只要我們能把日子過好,就比什么都重要。”
結了婚后,林斯洛就從基地的宿舍里搬了出來。
每天上下班要么是和同事一起統(tǒng)一坐車,要么就是和江曼一起上下班。
很快又到了一個大假日,這天他們有基地統(tǒng)一派車前往離基地更遠的小鎮(zhèn)上去,去買點小鎮(zhèn)上沒有的日用品。
林斯洛因為昨晚沒有睡好而靠在江曼肩頭補覺,等他睡醒后又看了窗外好一會兒才終于到了縣城。
林斯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郵局收北平航天所同事給自己寄的信。
然后又和江曼去找個面館吃面。
在等面的空隙,林斯洛把信拆開看了幾眼,卻在看清信上的內容時愣了一下。
信紙一共兩張,一張是問他這兩年過得如何,另一張是提了下他離開后鄭家發(fā)生的事。
也不知道是誰說漏了嘴,鄭雪歌終于發(fā)現(xiàn)裴予年的真面目,不僅和裴家斷絕了關系,還把裴予年送去了監(jiān)獄。
此后就是每天尋找他的下落,還有就是孩子,自從他不在后,林月淺就每天哭鬧著要來找他,哪怕送去托管所也沒有用。
直到母女倆一年前被出獄的裴予年開車撞進了醫(yī)院,母女倆這才暫時消停。
因為裴予年害的是軍人還有軍人后代,這次哪怕裴家動用所有的關系都沒有用,裴予年這次會在監(jiān)獄里關十年,然后送到鄉(xiāng)下勞改場。
至于母女倆還是不肯放棄尋找他的下落。
因為北平航天所寄信是統(tǒng)一派人寄出的,所以同事也不清楚他被派去了哪里,但還是提醒他,鄭雪歌最近要被部隊調動,萬一就調去了他的基地呢,所以叮囑他小心一點。
看完這份信,林斯洛頓時就沒了食欲。
從來西北基地時,他想的就是這一輩子都不再與鄭雪歌母女倆相見。
他所做的一切,該報的恩也已經完了,他們之間什么都不欠了。
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還結婚了。
要是被他們糾纏上,真的是麻煩。
而對面的江曼見他沒有怎么吃面前的面,邊關心的問他怎么呢。
林斯洛咬了咬唇,還是把手里的信遞給了她,等江曼看完信后也是蹙了蹙眉,卻還是安慰他道。
“這事你不用擔心,我到時問問我朋友。”
被這件事一打擾,兩人也沒了再逛的心情,買了必需品后就坐上了回小鎮(zhèn)的車。
等林斯洛沉沉睡去時,江曼這才起身走到客廳打了一個電話。
“顧伯,幫我個忙?!?br>
北平某軍區(qū)。
“雪歌啊,這次你可能去不了西北了?!?br>
鄭雪歌眼皮跳了跳,一股不詳預感涌上心頭。
“為什么?”
自從林斯洛被上交給國家后,她一直試圖找到他,一開始她想以家屬的名義去跟去的,結果因為她沒有結婚證,上面拒絕了她的申請。
后來還是因為孩子小小年紀沒有了爸爸,上面有人實在看不過,才無意說漏嘴,沒說具體位置,只說是在西北。
西北有好幾個國家計劃基地,就算要一一個去找,那也要好久。
但總比沒有的好。
于是她這才重新申請調到西北軍區(qū)去。
好不容易申請通過,組織就把她叫來了辦公室,遺憾的告訴她有可能去不了西北軍區(qū)。
王瑤瑤還要說些什么時,只見頭頂突然多了一道暗影,她立刻就起身去找自己的舞伴。
林斯洛一抬頭就看見江曼朝自己伸手。
“要跳舞嗎?”
“我……”他下意識想要拒絕, 就聽見她說,“就當是跳友誼舞?!?br>
一曲結束,林斯洛說什么都不想再跳了。
“可能是在實驗室坐久了,身體有些僵硬,再跳骨頭開始痛了?!?br>
江曼也沒再說什么,只是陪他一起到了廣場外面。
“天這么晚了,你是直接回基地,還是在這小鎮(zhèn)上留一晚?!?br>
林斯洛也抬頭看了看漫天的繁星,笑了笑。
“回基地吧,今晚天氣不錯,可以看看星星?!?br>
一路上兩人聊了很多,但默契的都沒有提感情。
直到林斯洛要回自己的房間時,江曼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斯洛,你還記得我兩年前跟你說過的話嗎?”
林斯洛一頓,回頭看著他,眼里滿是不解,就看見江曼朝他走過來,從兜里掏出一條手鏈。
“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了你,也知道你的情況,但是我很清楚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其他,兩年里我一直都堅定著我對你的喜歡,你可以給我這一個機會嗎?”
她眼里滿是真誠和愛意,讓林斯洛不由的心一暖。
他從未在誰的眼睛里看到過這么濃烈的愛意和真誠,哪怕是鄭雪歌為他收心的那幾年里,她眼里也沒有多少的愛意。
剛到基地的那一年,他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研究里,沒有想過自己會再次與人相識相愛。
雖然他和鄭雪歌的婚事最開始是源自于報恩,可他也投入了自己的真心,可這片真心在她青梅回來的那一刻,在女兒跟著她一起去找青梅時被擊得粉碎。
與其說是不想,倒不如說是不愿。
但是江曼不一樣,這兩年里要說幫自己最多忙的當屬江曼,自己陷入危險時也是江曼第一個沖過來來救他的。
最開始他是感激的,可兩年過去他也再次敞開了自己的心扉。
“我也喜歡你,但是我不清楚我的喜歡能不能堅持下去,你是知道的,我上一段感情并不是很好,而且我也不能保證他們不會不來找我,或者說他們萬一出現(xiàn)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我……”
林斯洛的話還沒有說完,江曼就一把抱住了他。
“我知道的,但是我不在意,如果我們在一起,我們以后就會成為夫妻,成為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斯洛,在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已經預想到最壞的結果和應對的方法,不管以后會怎么樣,我不會傷害你,拋棄你?!?br>
今晚的星星格外的明亮,星空下林斯洛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流淚滿面。
或許是因為足夠了解對方。
兩人很快寫下結婚申報書上交給組織,對于這一對新人的結合所長很是高興,立刻就在他們申請書上蓋下了章。
拿到結婚證和新房鑰匙的那一刻,林斯洛還是覺得不真實。
直到坐在新家的沙發(fā)上,他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正辛勤打掃家務的女人。
江曼邊掃著地邊跟他說著話。
“你先坐著吃點糕點點點胃,等我弄好了,我去肉鋪里買點肉,回來包羊肉陷的餃子。”
不管她說什么,林斯洛都是點頭應好,等她打掃完坐在他身邊時,她又給他倒了一杯溫水潤潤嗓子。
“等忙完這邊的事情,我們辦一場大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