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身邊的女性朋友被他看見,過一段時間都會變成他的女朋友。
哪怕,洛嚴(yán)根本不喜歡對方。
我不理會洛嚴(yán)的消息。
抱著呂清清,輕飄飄得說:“你覺得我弟弟怎么樣?”
“他怎么樣關(guān)我什么事。”
“你不覺得他比我?guī)泦幔?br>
所有人都說他更帥呢?!?br>
“我不管,你最帥,你如果再這么想,我就撕爛他的臉?!?br>
呂清清緊緊抱著我,帶著微笑的嘴角說出如此可怕的話。
第二天還沒醒,爸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我再帶呂清清回家吃飯。
“我要回去上班了。”
“難得回來,請兩天假嘛?!?br>
“以前不是說不要隨意請假,免得扣工資嗎?”
我冷笑。
拗不過他們,還是帶了呂清清回去吃飯。
洛嚴(yán)依舊如壁虎一般,緊緊貼著呂清清。
爸媽將我拉到一邊:“阿宴啊,你學(xué)歷高,工作也好,不像阿嚴(yán),大專畢業(yè)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所以呢?”
“呂清清工作穩(wěn)定,長的也漂亮,讓阿嚴(yán)和她處剛剛好?!?br>
“阿嚴(yán)跟她好,我跟她就不好了?”
什么狗屁邏輯?
“你看阿嚴(yán)工作不忙,但是體貼顧家呀,阿嚴(yán)長的又帥,總不能便宜了他身邊那些二流子吧?!?br>
“阿嚴(yán)和她在一起我們也放心呀?!?br>
“反正你都在外面,再去外面找一個,這個就讓給阿嚴(yán)了?!?br>
我沉默不語。
“好了,這事就聽我們的,我們是你爸媽,還會害你嗎?”
笑死,我讓可以,洛嚴(yán)他接的住嗎?
飯后,呂清清反常的一直犯困,眼睛都快閉到下巴了。
爸媽連夜整理出來的房間,忙照顧呂清清去休息一會。
呂清清拉著我,一起躺了下去,我看見洛嚴(yán)憤怒到快噴火的眼神,回以一個齜牙。
氣死你!
呂清清一碰到床,就打起了呼嚕,手上卻還死命拽著我。
快要迷迷糊糊睡著時,爸媽敲開門:“難得回來,我們一起出去走走散散步吧,住隔壁的姑媽都說很久沒見你了呢。”
雖然我很不想去,但是拽不過他們。
在外面硬是走了四個多小時,馬上十二點了。
他們甚至依舊沒有回去的想法,不對勁,他們不對勁。
“我累了,回去吧?!?br>
不由分說,邁開腿就走。
剛打開家門,就聽見房間里嗚嗚嗚的聲音。
回頭瞥見爸媽似乎偷笑的表情。
推開房間門,就看見呂清清衣裳不整地踩著一團被子裹成的粽子?
一看見我,立馬飛奔過來:“阿宴,我是清白的,是他不要臉,竟然想勾引我?!?br>
爸媽哎喲著上前,掀開被子,里面是披頭散發(fā)的幾近全裸的洛嚴(yán)。
爸媽一邊心疼一邊忙用被子給他遮擋:“阿嚴(yán)啊,你怎么這樣了?
哪傷著了不?”
洛嚴(yán)嚎啕大哭:“是呂清清,都是呂清清把我弄成這樣的?!?br>
“廢話,你二話不說就撲上來,你不要臉,我還要清白呢?!?br>
爸媽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卻又忍不住惋惜:“哎喲,可憐我的乖乖,清清啊,你得對我們洛嚴(yán)負(fù)責(zé)啊,我們洛嚴(yán)可是個清清白白的男孩子啊?!?br>
呂清清陰沉著臉,我知道,她為了我算忍的夠久的了。
爸媽嘴里還在說著要呂清清對洛嚴(yán)負(fù)責(zé)的話。
呂清清轉(zhuǎn)身,再回過來時,端了一盆水,徑直從洛嚴(yán)頭上澆下去。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下一刻,洛嚴(yán)的尖叫仿佛要把房子震碎。
爸媽也才反應(yīng)過來,忙抱住洛嚴(yán):“呂清清,你干什么?
你怎么可以用冷水澆阿嚴(yán)?。俊?br>
“不是說他清清白白嗎?
哪里清白了,我用水給他沖一下?!?br>
洛嚴(yán)再也忍不住,對我破口大罵:“洛宴,是不是你,肯定是你叫呂清清這么做的吧?”
“你個賤人!
你就是嫉妒我!”
“只有我才配得上呂清清,只有我!”
呂清清隨手扯過一邊的橡膠手套,精準(zhǔn)的對著洛嚴(yán)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呂清清又連著給了他好幾個巴掌,洛嚴(yán)的頭都被打偏了。
原本白皙的臉,瞬間就多了幾個巴掌印,又紅又腫。
呂清清還是一副甜甜的笑:“噓,不可以罵我家阿宴的,我會心疼的?!?br>
他們哪里見過這樣的呂清清,臉都嚇白了,顫抖著不敢說話。
呂清清的確事事完美,除了性格太過偏執(zhí),略有病態(tài)的傾向,可我就是愛她這一點,偏心又執(zhí)著,足夠我信任。
我走向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板上的洛嚴(yán):“怎么?
就這樣還想叫我把呂清清讓給你?
你接的住嗎?”
“讓?
你竟然要我和阿宴分開?”
呂清清的臉更加冰冷,洛嚴(yán)都成篩子:“沒有,沒有,我只是……只是……”呂清清懶得聽他廢話,對著他的臉,又是幾巴掌,扭過頭來,嘴角已經(jīng)滲出了血。
等回到呂清清家,呂清清摟著我,用略帶命令的口吻說:“絕對不許離開我!”
我問她,得罪了我的父母,他們不同意我娶你怎么辦。
“他們一定會同意的?!?br>
隔了幾月,上門拜訪客戶的時候,再見到了洛嚴(yán)。
我偷偷扯過他:“這個張總是有對象的你知不知道?”
“那又怎么樣,結(jié)了婚還能再離呢?!?br>
回到公司卻收到了張總要換負(fù)責(zé)人的通知。
用腳趾頭也知道,肯定是洛嚴(yán)蓄意報復(fù),給張總吹的枕邊風(fēng)。
我連忙給張總回了消息,好說歹說同意了我吃飯的請求。
沒想到等來的不只有張總,還有洛嚴(yán)。
在洛嚴(yán)的攛掇下,我最終不勝酒力,趴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