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后一天,也是最后一次,大家都要做個了結(jié),隨著風斜著拂過臉頰,騰美畢恭畢敬撫著長發(fā),撩到耳際,露出長滿絨毛的額頭,越發(fā)趁著皮膚白皙,輕道:“我們到此為止吧,這是我們開始的地方,在這里,我把自己的心臟像一個沒有大腦指令的器官,交給你跳動,而你,這么多年來,除了認為我都是錯,啥也沒有,也只有在被窩那一刻才覺得,自己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被隔離的,……趁著大家還沒死,心還能跳,希望你放過我的朋友們!她們是用了你的錢,而始作俑者是我,放過我……我配不上你,我又矮……”隨即淚水滾落,咸的,老了,淚水都是咸的……勇祥也沒有回答,耷拉著頭,也沒有任何安慰,說,既然你不肯還錢,那你還得陪著我,不然,我心理不平衡,我們雖然在一起時間不短了,可是,一開始,你是什么樣,自己沒數(shù)么?話音剛落,隨即,空中一個大雁飛過,預示著什么,這還得從7年前說起,七年前,勇祥的老婆,也就是原配,大學同學,生了一場病,乳腺癌,而且是高度分化的浸潤性癌癥,所以從生病到治療,再到復發(fā),也就是三年,她走了,勇翔的摯愛,留下一個女兒,勇祥,從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能自理自己的情緒,就差住院治療了,家庭的負擔和情緒障礙,讓他半年不能工作……然后,直到他遇到騰美,騰美有一個兒子,離異,但是騰美還是一個很要強的人,還處處逢源,她在對外貿(mào)易公司幫人家做進口物品整理工作,學歷只有中專,收入還行,進去后她就是有個不好的習慣,開銷比較大,人品還行,她業(yè)務沒問題,但是她花錢大手大腳,很多入不敷出,孩子也懂事了,家人逼著相親……恰逢,勇祥也被逼著去相親,就這么,他倆認識了,并經(jīng)過短暫的相處,他們在一起了,勇祥喜歡她的花枝招展,能讓他死灰復燃,刺激,而后,勇祥也在一家計算機公司從事相關專業(yè)的工作,這是他的專業(yè),他收入不低,一個月5萬多,養(yǎng)活騰美足夠了,可是,從此,勇祥只對女人有興趣,直到有一天,騰美被他逼著介紹女朋友,騰美把一個同事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