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厲南朔夢媛姐的其他類型小說《看到彈幕后,我徹底從男友的世界消失厲南朔夢媛姐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文生”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結(jié)婚七周年,老公親手為我設(shè)計了一款獨一無二的戒指。我正一臉甜蜜的準(zhǔn)備伸出無名指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排五彩斑斕的彈幕。笑死,女配該不會以為送她枚破戒指,就是真的愛她這個替身了吧?難道她不知道,男主之所以送她,是因為這戒指女主沒看上差點扔垃圾桶嗎?我眼中閃過一抹驚異,若無其事的伸出手。事后,有人故意挑破真相。以為我會像個妒婦一樣,跟厲南朔大鬧一場??晌也]有,反而還笑的更溫柔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已經(jīng)申請注銷一切身份信息了。七天后,我這個人將不復(fù)存在。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包括厲南朔。1看著眼前的彈幕,我只覺得不可思議。而厲南朔此刻,正單膝跪地深情的看著我說:“茉茉,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娶了你?!薄斑@是我們的第一個七年,以后還會有無數(shù)個,你...
《看到彈幕后,我徹底從男友的世界消失厲南朔夢媛姐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結(jié)婚七周年,老公親手為我設(shè)計了一款獨一無二的戒指。
我正一臉甜蜜的準(zhǔn)備伸出無名指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排五彩斑斕的彈幕。
笑死,女配該不會以為送她枚破戒指,就是真的愛她這個替身了吧?
難道她不知道,男主之所以送她,是因為這戒指女主沒看上差點扔垃圾桶嗎?
我眼中閃過一抹驚異,若無其事的伸出手。
事后,有人故意挑破真相。
以為我會像個妒婦一樣,跟厲南朔大鬧一場。
可我并沒有,反而還笑的更溫柔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已經(jīng)申請注銷一切身份信息了。
七天后,我這個人將不復(fù)存在。
所有人都找不到我,包括厲南朔。
1看著眼前的彈幕,我只覺得不可思議。
而厲南朔此刻,正單膝跪地深情的看著我說:“茉茉,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娶了你。”
“這是我們的第一個七年,以后還會有無數(shù)個,你都陪著我好不好?”
他睫毛微微輕顫,熾熱的目光緊鎖著我,漂亮的眼瞳里全是我的影子。
這明明是幸福的一幕,周圍人眼中卻全是戲謔,顯然他們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想到剛才的彈幕,我笑著伸出了手。
厲南朔眉毛微微上揚(yáng),額頭因激動而沁出細(xì)密的汗珠,臉頰也染上了一抹紅暈。
他顫抖著手,將戒指小心翼翼戴在我的無名指上。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打斷:“厲哥,這不是你特意為夢媛姐設(shè)計的戒指嗎?”
“就算她扔進(jìn)垃圾桶里,你也不能把屬于她的東西給別人??!”
“夢媛姐知道了,得多傷心。”
厲南朔瞳孔情不自禁的微縮,手中的戒指就這么僵在了原地。
那人又看著我說:“喬之茉,你不會故意想戴上夢媛姐的戒指吧?”
“就算你跟她再像,也只是個仿品??!”
“人得有自知之明,你說呢?”
這惡意的話語才落,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好笑的看著我,期待我發(fā)瘋。
畢竟結(jié)婚七年,老公居然只把我當(dāng)替身,任誰知道了都無法接受。
厲南朔也一臉不自然的解釋:“對不起茉茉,出門前拿錯了?!?br>
“我回去重新給你一個,好不好?”
他的眼神看著我還是那么眷戀,說出來的話卻冰涼無比。
我看著他,溫柔的笑了笑,“好?!?br>
厲南朔心里頓時有一絲慌亂,廖夢媛的聲音響起:“這里有人在求婚嗎?”
“怎么這么熱鬧?”
“好羨慕啊。”
她的目光落在我跟厲南朔的身上。
“沒有,鬧著玩呢,你怎么來了?”
厲南朔慌忙起身,嘴里焦急解釋著,像是擔(dān)心廖夢媛會誤會一樣。
其他人也開始起哄,“要求婚也得等夢媛姐來??!”
“你不來,誰配嫁給厲哥!”
眾人曖昧的打趣著,絲毫沒把我放在眼中。
廖夢媛卻看向我:“不好意思啊喬之茉,我沒想到厲哥哥會這么粗心的拿錯戒指?!?br>
“要是早知道你喜歡,我當(dāng)初就不扔垃圾桶里了!”
“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她吐了吐舌頭,一臉委屈。
厲南朔蹙眉看了我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這么可愛,誰舍得怪你?”
2從七周年紀(jì)念日這天開始,厲南朔突然變得忙碌。
我給他發(fā)消息,他永遠(yuǎn)隔天才回,“在忙,勿擾?!?br>
就算說好的陪我吃飯,也只低頭一個勁兒的在手機(jī)上打字。
睡到半夜,更是無故失蹤。
一開始我擔(dān)心他的安危,曾擔(dān)憂的打過電話,他接了后,二話沒說就是指責(zé):“你能不能別成天的,就知道煩我?”
掛斷電話,再打過去我的手機(jī)號已經(jīng)被拉黑。
我也徹底失去了他的消息,他似乎也從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直到今天晚上。
廖夢媛冷不丁申請加我的微信好友,我沒搭理,她反復(fù)的加。
無奈同意后,她上來就給我發(fā)了條消息:“喬之茉,謝謝你?。 ?br>
我滿腦門問號,她又發(fā)來一張圖片。
照片上,厲南朔裸著上半身,穿著圍裙,正一臉認(rèn)真的站在廚房里處理魚鱗。
我下意識看了眼自己右手食指上,為了給他做飯留下的疤痕,徹底相信了彈幕里的話。
廖夢媛還在繼續(xù),她說:“最近我胃不舒服,飯都是厲哥哥做給我吃的?!?br>
“我走時,他還是個只會讓人伺候的公子哥?!?br>
“沒想到跟你在一起七年,飯都會做了,謝謝你?!?br>
我苦笑的關(guān)掉對話框,原來這就是女主跟女配區(qū)別。
此刻,我感覺腦袋木的發(fā)漲,手臂也帶著輕微的顫抖。
原來,厲南朔是會做飯的。
原來,女主只要出現(xiàn),就能輕松抹掉女配七年的付出。
……我跟厲南朔是大學(xué)同學(xué),他比我高一年級。
認(rèn)識他的時候,學(xué)校里還有很多人在惋惜他跟廖夢媛的愛情。
都說,要是廖夢媛不出國,他們一定會是最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但是,我還是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厲南朔。
我瘋狂的追他,在他可能出現(xiàn)的每一個角落里制造偶遇。
每次都被他拒絕,他的朋友也都嘲諷我自不量力。
我依舊沒放棄,覺得男未婚女未嫁,我們都是單身,試試怎么了。
后來,我在國際手工技能大賽上,靠刺繡拿到了金獎的事在學(xué)校傳開。
厲家最重要的刺繡大師恰好被對家挖走,造成巨大損失。
厲南朔一反常態(tài)的,答應(yīng)了我的告白。
還說現(xiàn)在就能跟我結(jié)婚,但證要以后再領(lǐng)。
厲家還沒分家,如果他現(xiàn)在領(lǐng)證,財產(chǎn)上將有巨大損失,他舍不得我跟著他一起吃苦。
就這樣,我住進(jìn)了他的家里,成為了他名義上的妻子。
他對我很好,出乎意料的好。
即便我知道,他對廖夢媛更好。
也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只是為了我的刺繡非遺傳承人身份。
我還是堅信,真誠永遠(yuǎn)是必殺技。
只要他跟我在一起,時間久了肯定會愛上我,跟我領(lǐng)證。
我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對他好。
又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等他動心。
直到快到七周年紀(jì)念日時,他繾綣的看著我,第一次叫我老婆。
他說,“老婆,我們結(jié)婚快七周年了,我特意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br>
“這七年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了?!?br>
我震驚的嘴角高高上揚(yáng),整個人激動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那晚,我們度過了前所未有的一夜。
但是第二天,廖夢媛回來了。
我做了一整桌厲南朔愛吃的菜,還特意布置了氛圍燈,期待的在桌前靜靜坐了一晚。
他沒回來。
我還是從同學(xué)朋友圈里看到,告訴我公司需要緊急加班的男人,親密的摟著廖夢媛站在包廂里向眾人敬酒。
同學(xué)配文:戀愛果然還是原配甜。
我只覺得嗡的一聲,所有理智都在這一刻崩盤。
我瘋狂打電話給厲南朔,質(zhì)問他為什么騙我。
話到嘴邊,卻聽到那頭有道女聲說,“厲哥哥,我肚子又疼了,你再幫我揉揉好不好?”
“啊,厲哥哥,你好壞,你居然用剛給我揉腳的手摸我肚子……”我止住了話,裝作沒聽到的說,“別忙太晚,注意身體?!?br>
我的聲音止不住微微戰(zhàn)栗,還是透露出了心中的不安與恐懼。
電話那頭厲南朔頓了頓,若無其事的說了聲好,還說:“別多想,回家我跟你解釋?!?br>
這句回家,從此都帶上了廖夢媛的身影。
就比如此刻。
3厲南朔一反常態(tài)的回家,我正在為了離開而做準(zhǔn)備。
看著我收拾東西,他疑惑開口:“這些都不喜歡了嗎?”
我身形一頓,隨意的說,“嗯,被人碰過了,我嫌臟!”
他瞳孔微縮,臉上少有的滿是慌亂,正要說什么時,廖夢媛插嘴,“喬之茉,你家保姆也隨意動你衣服啊?”
“我家的也是,這些人明知道那是有主人的東西,還隨意碰,手真不干凈?!?br>
我肩膀晃了晃,眼睛干澀到生疼,半晌才像沒聽懂她言外之意似的,點了點頭。
聞言,厲南朔徹底松了口氣,他寵溺的看著廖夢媛,“不就幾件衣服罷了,哪值當(dāng)你這么生氣?”
倆人打情罵俏起來,我收拾東西的手緊了緊,半天才扯出一個得體的笑。
佯裝云淡風(fēng)輕的,繼續(xù)整理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廖夢媛走過來,她不好意思的說:“喬之茉,你能不能把那天的戒指還我?”
厲南朔喉結(jié)微動,猶豫了一會,也期待看向我。
“那是厲哥哥跟我分別七年后的,第一個禮物!”
“對你來說,它只是個普通的告白禮物,對我來說,那是我七年的守候?!?br>
她羞澀的看了眼厲南朔,軟軟開口,“厲哥哥,你幫我要過來嘛,人家真的很喜歡,那天只是在跟你撒嬌而已?!?br>
厲南朔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還是看著我開口,“它本來就只屬于夢媛?!?br>
“我重新再給你一個!”
不是詢問,而且命令。
我將幾捋落下的發(fā)絲別到腦后,深呼口氣,強(qiáng)裝鎮(zhèn)定,努力保持微笑的點點,“本來也沒想要?!?br>
厲南朔終于察覺出不對勁,剛想說什么,廖夢媛說,“厲哥哥你看,我就說你送的禮物只有我會當(dāng)寶貝。”
她吐了吐舌頭,我隨意的指了指茶幾上的戒指,“你的寶貝,去拿吧!”
厲南朔僵了一下,過了好幾秒,才安撫的說,“茉茉,我也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只是還沒做好!”
我淡淡的說,“謝謝!”
眼前的彈幕又 跳了出來:女配這會心在滴血吧?
雖然男女主才是一對,但女配一沒當(dāng)?shù)谌撸藕蛄四兄髌吣?,男主還沒分手呢,就當(dāng)著女配的面跟女主眉來眼去,真惡心啊不要臉的狗渣男!
終于有人吐槽男主了,他真的白眼狼,當(dāng)初他家服裝產(chǎn)業(yè)都快被對家收購了,還是女配嘔心瀝血出設(shè)計,親自繡,最后力挽狂瀾的,不反對他跟女主he,能不能先還女配自由?
我淡淡的笑了笑,還我自由嗎?
不用他還,很快我就徹底自由了。
晚上,廖夢媛非要請我吃飯。
到了地方后,厲南朔下意識拿過菜單報出一長串的菜名。
服務(wù)員出去了,廖夢媛嬌嗔的說,“厲哥哥,你怎么點的全是我愛吃的?”
“喬之茉怎么辦?”
厲南朔身子驟然一緊,他連忙看向我,緊張解釋,“茉茉,夢媛七年沒來了,這是她以前最喜歡的一家餐廳?!?br>
“你有別的想吃的,我下次再帶你過來?!?br>
“今天,你就別跟夢媛爭了好不好?”
說完他討好的拉了拉我的手,語氣溫柔的哄道:“茉茉,你脾氣最好了?!?br>
“夢媛這人一向受不得委屈,你多遷就遷就她,你最懂事了?!?br>
我還沒說話呢,廖夢媛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哼,說好陪我出來吃飯的,來了后一個勁兒的秀恩愛,真討厭!”
她扭頭打開門走了出去,厲南朔神色微變,想也不想的要追上去。
手卻被桎梏住,一低頭,對上我平靜無波的眼神。
他看著剛才自己主動牽起的我的手,尷尬的坐了下來,人卻變得心不在焉起來。
服務(wù)員端第一道菜的時候,厲南朔像是終于找到了借口,看都沒看我,留下句:“菜都上了,我出去叫夢媛回來吃飯?!?br>
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原本挺直的脊背,霎時被無盡的悲傷壓彎,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支撐的骨架,癱軟在椅子里。
“嘀嗒”,看著掉在桌上的眼淚時,我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酸痛,從心底翻滾,洶涌的沖到了喉嚨處。
“女士您好,菜都上齊了,祝您用餐愉快!”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菜都上來了啊。
我低下頭,掩飾住臉上的狼狽,輕聲嗯了聲。
服務(wù)員走后,我拿出手機(jī)給厲南朔發(fā)消息,五分鐘后依舊沒回。
看著滿桌的菜,我不知道怎地突然想起那晚同樣的場景,內(nèi)心升起一股勇氣,我走了出去。
此刻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這家店很大,自然景觀也很美,到處都是過來吃完飯,出來消食賞景的小情侶。
我漫無目的的找著,路過拐角,正要走出去時,就看到厲南朔霸道的將廖夢媛扣在懷里,狠狠吻了下去。
兩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糾纏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臉上一片濕痕,他們才分開。
廖夢媛額頭微微泛汗,她伸出纖細(xì)的手指,輕輕地在厲南朔胸口畫圈,聲音糯糯的說,“我好親,還是喬之茉好親啊!”
厲南朔垂頭啞笑,伸手抓住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無奈的說,“當(dāng)然是你,她跟條死魚一樣,哪有你甜美!”
廖夢媛踮起腳尖在他唇邊親了親,又想起來什么似的皺緊眉頭,“那你還跟她求婚!”
“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等我七年,回來就結(jié)婚!”
“我在國外時,你還跟我保證說,你跟她只是為了公司的逢場作戲!”
厲南朔垂眸凝著她,笑意徑自蔓延至嘴角,“我要不故意放出跟她假戲真做求婚的消息,你能舍得回來?”
我舉起雙手死命的捂住耳朵,試圖逃避外界的所有聲音。
一顆顆豆大的淚珠,也順著我蒼白的臉頰,翻滾著墜落下來。
想到剛才的對話,我癱坐在地上。
我從未如此痛恨過一個人!
我感覺我的世界崩塌了,周圍的一切就像是一團(tuán)黑霧,將我包裹起來,我此刻偏偏卑微到連大聲哭都不敢。
我終于明白,厲南朔為什么不愿意跟我領(lǐng)證了。
所謂的沒分家,領(lǐng)證在財產(chǎn)上吃虧,都是謊言!
他明明只把我當(dāng)替身!
不對,我明明連替身都不算。
充其量,也只是個他刺激廖夢媛回國結(jié)婚的工具人而已。
4第二天,快遞小哥上門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收拾了整整一夜的東西,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睡。
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幫忙把東西搬出去,我才躺在空蕩蕩我臥室睡了會。
不知過了多久,肚子劇烈的餓意將我驚醒。
捂著疼到抽搐的胃,我連忙去客廳倒水喝。
找了一圈我才想起來,這個家現(xiàn)在除了我,已經(jīng)沒有我的東西了。
揉了會胃,我起身換鞋,準(zhǔn)備出去吃點東西。
順便去辭職。
吃完飯,我?guī)е崆皽?zhǔn)備好的辭職信去公司。
同事看到我還很驚訝,問我今天不是要休息嗎?
怎么沒跟老公約會,反而來看他們這些單身苦逼牛馬打工。
我笑著說,“過來辭職?!?br>
領(lǐng)導(dǎo)正好從辦公室出來,聽到了這個消息,她驚訝一瞬,像是想起什么,神秘問我,“是不是要回厲家搭理產(chǎn)業(yè)了?”
我尷尬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釋,就只能默認(rèn)了這個說法。
畢竟從我工作開始,厲南朔時不時就來公司高調(diào)示愛,現(xiàn)在說我要離開,大家只會覺得我瘋了。
領(lǐng)導(dǎo)雖然惋惜于損失掉我這名得力干將,也尊重祝福我的未來。
臨走前,部門的同事起哄讓我請客,說吃頓散伙飯。
想到這幾年的相處跟大家對我的幫助,我也生出一股不舍,便同意了。
到了地方后,包廂沒了,需要等一等或者拼桌。
我臉上換季就過敏,便跟同事說去洗手間抹點修護(hù)霜。
才走到轉(zhuǎn)彎處,之前的服務(wù)員看到我,興奮的說,“喬女士,厲先生跟厲太太這里就兩個人,他們的包間非常大,還同意拼桌,你們要不要過來?”
厲南朔霍然轉(zhuǎn)身,他下意識松開廖夢媛的手,心漏了半拍,喃喃道,“你也來吃飯?”
“一起吧,我請客!”
我搖了搖頭,看向服務(wù)員,“謝謝,不過我們?nèi)硕?,就不去打擾小夫妻了,再等等就好。”
我轉(zhuǎn)身就走,厲南朔不自覺的叫了我一聲,“茉茉……”我平靜對望回去,只一眼,他如坐針氈。
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看他時眼里已經(jīng)沒了愛意。
我沖他點點頭,繼續(xù)去洗手間。
家人們,看到?jīng)],男主他急了!
急個毛線,他只是覺得女配脫離掌控,沒那么戀愛腦罷了!
男人都是賤皮子,明明剛才還跟女主車震到差點被交警抓了,一轉(zhuǎn)眼又開始對著女配釋放愛。
突然覺得女配好傻啊,男主天天帶著女主到處玩,女配除了工作連個一起逛街的朋友都沒有,這么多年的好光陰都錯付給男主了,幸好她要跑路了,就是不知道她會去哪里。
……吃完飯,我買了些東西,找了個存放點放著。
一如既往的回家,意外發(fā)現(xiàn)家里燈是亮的。
我走進(jìn)去,就看到厲南朔正在泡茶。
看我進(jìn)來,他殷勤的說,“茉茉,我買了你喜歡吃的鳳梨酥,又特意泡了白茶解膩,你嘗嘗?!?br>
我拿過一塊,沒滋沒味的吃著,他忽然試探性的問,“茉茉,為什么我發(fā)現(xiàn)你的衣柜都空了?”
“家里好像也少了很多東西?!?br>
我的心跳剎那間加速起來,低頭裝作喝茶的掩飾住臉上的緊張。
嘴里含糊不清的說,“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別人碰過的東西?!?br>
“無論是衣服,還是,人?!?br>
厲南朔神情有一瞬間的僵硬,臉上的笑也垮了下來,眼睛快速的眨著,刻意避開我的視線。
他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家里的阿姨,你要是不喜歡就換了吧?!?br>
“衣服那些,扔掉也好?!?br>
“反正我們以后結(jié)婚了,搬回老宅,這些都要重新置辦?!?br>
我沉默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他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身體不自覺的向后縮,額頭冒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
等我吃完,他端起餐具就去收拾。
看著他的身影,我淡淡開口,“其實,喜歡吃鳳梨酥的人不是我,我也從不碰這些甜到發(fā)膩的食物?!?br>
“哐啷”一聲,餐具掉落在地上。
我沒理會,低頭看了眼震動的手機(jī),解鎖,發(fā)現(xiàn)是身份注銷成功的短信。
我的嘴角漾起淺淺的笑意,手機(jī)再次震動。
一點開,就看到微信上,廖夢媛問我:“喬之茉,我跟厲哥哥拍了幾組婚紗照,你能幫我挑挑哪個最好看嗎?”
“你別誤會,我們之間沒什么的!”
“我只是聽說你繡工了得,想問你能不能幫我銹一件嫁衣啊,錢你隨便開,厲家跟廖家,最不缺的就是錢?!?br>
家人們,剛才我看到了什么?
身份注銷成功,女配不會是想死吧!
為什么不能是換個身份重新生活呢?
先不聊這個,我真的好想鯊掉女主啊,到底是誰讓她這種人當(dāng)?shù)呐靼。尜v!
茶香味兒熏的我,隔著屏幕都快吐了!
她這話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女配一副刺繡,國際上都千金難求,她還想要嫁衣,我看是在想屁吃!
就是,她這種惡毒的人,怎么配穿我們女配做的衣服!
話說女配真的好有才啊,我剛?cè)シ朔o厲家出的那些設(shè)計圖,全部都絕美!
就這樣狗比男主還背叛她,真該死啊!
我看見這些彈幕,心情一下好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準(zhǔn)備繼續(xù)出去采購東西時,厲南朔從外面氣沖沖走進(jìn)來。
看到我,他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將我整個人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