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被人陷害上了老板的床,讓她所有的努力和成績都在頃刻間化為烏有,她被所有人看到了,卻不是因為自己的能力。”
陸鳴予三言兩語,輕松地概述了過去30年所有的辛苦與委屈。
我忽然有些心疼。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的確是同類,在灰暗的地方長大,受盡了磨難和屈辱。
我不由地伸出手,握住了陸鳴予的手。
“我想,她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br>
“哦?”陸鳴予用另一只手摟住了我的腰,將我往身前一帶,我貼近了他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慢慢交融在了一起?!澳撬窃趺凑J(rèn)為的?”
陸鳴予低頭靠近我,嘴唇若有似無地在我耳邊輕觸。
就在我?guī)缀跏プ钥啬芰Φ臅r候,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阿梔?”
14
不遠處的樹下走出來一個高瘦的身影,竟是聶行舟。
陸鳴予戒備地看向他,將我護在了身后。
“果然是你,對不對?”他的眼中充滿了失而復(fù)得的欣喜,“當(dāng)初我就覺得奇怪,你怎么會突然消失,我找了你好久?!?br>
“好久不見?!蔽覀兙瓦@樣對峙了許久,我才緩緩嘆出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翱墒呛湍銘賽酆头质值哪莻€人,都不是我?!?br>
聶行舟的眼里沒有意外,他反而如釋重負(fù)地舒出一口氣。
“我知道,阿梔。”
大多數(shù)人都會叫我“喜梔”,除了家里人為了分辨我和關(guān)喜梔會這么叫我“阿梔”之外,只有聶行舟會這么稱呼我。
這是彼時作為影子的我,唯一能稱之為屬于我的東西。
遇見聶行舟的時候,我動了心,我自私地希望我是以我的身份和他在一起的,所以我一直要求他叫我阿梔。
原來今天是關(guān)喜梔匿名邀請的聶行舟,她想用聶行舟來拆穿我,把我從陸家擠走,可是沒想到看到現(xiàn)場有兩個“阿梔”的聶行舟并沒有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