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行川想著顧笙可能是搬到其他房子里去了。
他開著車把他們的公寓別墅全部都找了一遍,全然不見顧笙的蹤影。
回到家中他看到有中介來看旁邊的房子,他急忙跑了過去。
“這房子不賣。”
中介懵了一下,隨后確認(rèn)了一下位置,自己沒找走錯(cuò)地兒。
“這是顧笙顧小姐的房子吧?”
“我是她丈夫?!?br>
賀行川說。
中介微微蹙眉,隨后說道:“先生,可顧小姐跟我們說的她離婚了,沒丈夫,她名下所有的房產(chǎn)都委托給了我們幫忙售賣?!?br>
賀行川正想解釋,但恍然想起來,顧笙說委托中介賣著房子的時(shí)間還是好幾天前。
那個(gè)時(shí)候她就對外說她離婚了嗎?
“她什么時(shí)候委托你們的?”
中介小哥瞧著賀行川陰沉的臉色,如實(shí)告知。
“有十多天了?!?br>
賀行川怔在了原地,他從未說過他想離婚,可那個(gè)時(shí)候顧笙就想與他離婚了?
他不相信。
顧笙肯定是一時(shí)生氣躲起來了。
賀行川轉(zhuǎn)身要走,那中介小哥說道:“您是賀先生吧?”
賀行川頓住了腳步,“她是有帶話給我?”
“顧小姐說她這房子暫借給了賀先生的朋友住,說有人來看房的話就聯(lián)系您,給您的朋友換個(gè)房?!?br>
賀行川沉聲說道:“她這房子我買了,不用帶人來看了。”
“包括她其他的房產(chǎn),我也全部買了,明天你帶著合同過來簽?!?br>
賀行川說完之后迅速離開了。
他給秦安打了電話,秦安也沒接他電話。
他開著車去了秦安的公司。
剛從會議室出來的秦安看著他神色冷淡,“恭喜賀總呀,恢復(fù)單身?!?br>
聽著秦安陰陽怪氣的話,賀行川就知道她肯定知道顧笙在哪里。
“顧笙在哪兒?”
賀行川開門見山直接問,秦安盯著他譏諷的笑了笑:“賀總找前妻做什么?
真有意思,是夫妻的時(shí)候可以不聞不問,離婚了到是找到我這里來了?!?br>
“秦安,我們是假離婚,而且是我與她商量好的。”
賀行川話落,秦安直接笑出了聲。
“賀先生,離婚就是離婚,經(jīng)過民政局領(lǐng)了離婚證,那就是真的!”
“你當(dāng)你的婚姻是什么?
你當(dāng)顧笙是什么?
她追著你跑這么多年不夠,要被你這么羞辱?
怎么,中間你犯賤她還得跟你離婚讓你出去玩一段,然后乖乖等你回去再領(lǐng)一次結(jié)婚證?”
賀行川被戳中心事怒從心頭起,厲聲道:“秦安!”
“你太過分了!”
秦安看著他不屑的挑了挑眉:“不想聽啊,賀總請出去?!?br>
賀行川:“……”賀行川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去了何處?”
“告訴你,你要追過去嗎?
賀總,你敢在阿笙的爸媽哥哥跟前說你為了一個(gè)女人和阿笙假離婚嗎?
你敢的話告訴你也無妨?!?br>
賀行川心頭咯噔一下,只問道:“她回倫敦了?”
秦安沒有說話,賀行川頻頻搖頭,自言自語起來。
“不可能,辦簽證還要時(shí)間呢,她怎么會突然走呢?
她早就想離開了是不是?”
秦安只是輕輕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
想到顧笙腦袋里的那個(gè)瘤子,想到她查出來腫瘤時(shí),她的丈夫,她能依靠的人,賀行川,奔向了季晴。
她不知道顧笙當(dāng)時(shí)有多失望,多絕望,才會想不動聲色地,默默地退出這段感情。
“她是不是早就想離開了?”
賀行川問她。
秦安瞞下了知道的一切。
“不知道?!?br>
賀行川看著秦安的表情,他已經(jīng)明白了,顧笙的離開不是一時(shí)興起,而是蓄謀已久。
她早就想離開他了。
為什么?
顧笙那么愛他,不可能會突然想離開他的。
想到此處,他給秘書打了電話,讓訂倫敦的機(jī)票。
秘書在電話中提醒他:“賀總,這周五有董事會?!?br>
賀行川頓了一下,撞上了董事會時(shí)間,還因?yàn)橹凹厩绲氖虑?,股東很不滿意。
他得參加這次董事會。
“訂董事會后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