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行川看著顧笙冰冷的眼神,他宛如進了寒冰地獄。
心中慌亂不堪,他看著顧笙頭上的刀疤,他知道他徹底的失去了顧笙了,經(jīng)歷了生死,顧笙徹底放棄他了。
她曾那么愛他,但她已經(jīng)放棄了。
他像是瘋了似的,語無倫次,想留住她,卻已黔驢技窮。
“顧笙,這不公平,你什么都不說就判了我死罪,這對我不公平!”
“公平?”
“賀行川,我沒告訴你我想離婚,我們就離了婚,就比如你沒告訴我你與我結(jié)婚不是因為愛我,就和我結(jié)婚一樣?!?br>
“你是初一,我是十五,但要細算起來,這對我才是不公平呢,我失去的這五年誰還給我呢?”
賀行川徹底心如死灰,他不可置信的問顧笙:“你看了熊熊手辦里的東西。”
顧笙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她的眼神似利劍,將他扎得千瘡百孔,無處遁形。
“阿笙,那些做不得數(shù)的,那時我……你可以說那時不作數(shù),可你與我結(jié)婚的這五年,都是照著你寫了藏在里面的想法做的,我不是不知道你的冷淡,我只是曾期待著有朝一日會變好,僅此而已。”
話落顧笙帶上了帽子,拿著包站了起來。
她付了賬,出了咖啡廳,宴舒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了,在門口等著她。
看到她出來,宴舒下車替她拉開車門,幫她系好安全帶,又把她的包拿了放在后座上。
賀行川瞧著這個男人,想到電話里的聲音,他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顧笙,他是誰?”
宴舒剛拉開車門還沒坐上去,聽到追出來的賀行川問話。
他語氣冰冷的回道:“她的追求者,有問題嗎?
顧小姐的前夫?!?br>
若是眼神能殺人,賀行川已經(jīng)殺宴舒一萬遍了。
宴舒看著賀行川輕笑了一聲,“賀先生,早些回國,不然在英國出了點意外可就不好了?!?br>
宴舒的眼神凜冽,他厭惡賀行川,五年前就厭惡,現(xiàn)在看著更不順眼了,要他真繼續(xù)在倫敦逗留騷擾顧笙,顧家不方便,他沒什么不方便的。
聽著宴舒的話,顧笙開口說道:“宴舒,我們走吧?!?br>
因為一些老人家不上微博,顧笙坐在車里順便編輯了一條朋友圈,宣布和賀行川已經(jīng)離婚。
她發(fā)完朋友圈之后收起手機,靠在座椅上小憩。
“是不是累了?
要不要去后面躺平睡?”
宴舒一邊開著車一邊關(guān)切的問道。
顧笙睜開眼睛看向他,笑了笑:“一會兒就到家了,能堅持?!?br>
手機微信叮咚叮咚的響,顧笙知道肯定是問離婚的,她現(xiàn)在太疲憊沒精力回復(fù),索性就把手機關(guān)機了。
季晴登錄了賀行川的小號,看到了顧笙朋友圈的離婚消息,微博早發(fā)了,現(xiàn)在又發(fā)一遍,很快,就見有人搬運了顧笙的朋友,發(fā)到了微博。
就有人提出,懷疑顧笙和賀行川的離婚日期是最近,根本不是之前,是為了給季晴洗小三的污名,所以故意說早就離婚了。
有這樣的苗頭之后,很快,就有人說出了他們在民政局遇到顧笙和賀行川在民政局,就是顧笙發(fā)微博那天。
而季晴,早就和賀行川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