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興肆的聲音:
“你要去哪,去找顧陌森嗎?你為什么要這樣...”
濃烈的酒氣鋪在蔣憶薇臉上,她有些抗拒:
“別碰我!”
這句話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薄興肆,他一手扒開蔣憶薇的衣服。
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不讓我碰?讓誰!顧陌森嗎?蔣憶薇你真賤,別人有未婚妻你還上趕著!”
不一會的功夫,二人已經(jīng)雙雙赤||身。
蔣憶薇嚇得說不出話來,腦子里只有逃跑這一個念頭。
但是身體被緊緊箍住,她動彈不得。
薄興肆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一路往下。
蔣憶薇瞪大眼睛,心一橫,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劈在薄興肆的脖頸處。
薄興肆?xí)灹诉^去。
蔣憶薇一晚上疲勞驚嚇過度,再也扛不住,沉沉睡去。
第二天,薄興肆冷著臉將蔣憶薇晃醒:
“長本事了,學(xué)會爬床了?”
“你就這么缺男人,專挑有對象的下手?”
蔣憶薇還沒睡醒,就聽到薄興肆尖酸刻薄的話。
她下意識想要解釋。
但來不及等蔣憶薇反應(yīng),薄興肆已經(jīng)自己翻身下床。
片刻后扔給蔣憶薇一盒藥:
“一會你給姝月買一盒補(bǔ)上,另外,別想著奉子逼婚那套,我薄興肆不會要二手貨!”
蔣憶薇愣愣地看著他。
只覺得自己小心翼翼藏在心里許多年的男人,突然變得面目全非。
薄興肆將蔣憶薇的所有行李全部放到了自己的房間。
警告蔣憶薇不要想著去找顧陌森。
蔣憶薇呆呆地蹲在雜物間,將面前的日歷又撕下一頁。
還剩二十天。
經(jīng)過那天晚上的事之后,薄興肆對她更加生疏。
甚至為了躲她,帶著孟姝月出差半個月。
這半個月里,蔣憶薇先后忙好了離職審批,拜訪了自己的親戚朋友,還有一些關(guān)系比較好的前同事。
這座城市,蔣憶薇想,自己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踏入半步了。
薄興肆回來的前幾個小時,蔣憶薇幾個要好的朋友約好了替她送行。
酒一瓶接著一瓶下肚,大家都有點(diǎn)醉眼朦朧。
拉著蔣憶薇大哭:
“薇薇,能不能不走啊,你留在這里,我們給你介紹男朋友,我不想讓你走...”
“薇薇...我好舍不得你...怎么這么突然啊,你那個哥哥不是最疼你了嗎,怎么可能舍得讓你嫁去外地...”
“就是啊,你哥哥要是知道,不得瘋了...”
蔣憶薇斂眸,看向窗外飄零的銀杏葉。
不會的。
薄興肆身邊已經(jīng)有了孟姝月,所以自己是去是留,對他沒有半分影響。
蔣憶薇心口總覺得堵著,沒忍住多喝了兩杯。
萬萬沒想到,到晚上急性腸胃炎發(fā)作,抱著馬桶開始瘋狂嘔吐。
她蹲在馬桶旁邊,甚至連打個120的力氣都沒有。
這時候薄興肆回來了,見到蔣憶薇,第一個念頭便是蔣憶薇懷孕了。
他慌亂地看了眼孟姝月,趕忙哄著孟姝月睡著后。
居高臨下地看著蔣憶薇,質(zhì)問道:
“半個月前給你的藥,你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