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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首頁 > 其他類型 > 神醫(yī)裴承霽宋娥小說結(jié)局

            第1集

            發(fā)表時間: 2024-11-30
            因為白月光,我的夫君廢了我的雙手。

            作為聞名江湖的神醫(yī),我卻再也拿不起藥瓶和金針。

            后來夫君的白月光危在旦夕,他求我去救人。

            我笑容涼薄。

            “可是妾身的手已經(jīng)被夫君廢掉了呀?!?br>
            01院子外響起腳步聲。

            我抬頭望去,裴承霽俊逸的臉龐上帶著焦急,直直朝我走了過來。

            “滿月的心疾又犯了,你快去給她看看!”

            我拿起一張藥紙配置藥包,有些疲倦地說道:“你那位心上人的心疾根本不嚴(yán)重,你別為了這點(diǎn)小事來煩我?!?br>
            裴承霽狠狠皺眉。

            “宋娥,我知道你平日里不喜滿月,可你也不能拿她的性命來賭氣!

            她都疼得抽搐,渾身冒冷汗了,你告訴我這叫小事?”

            我的手頓了頓。

            “昨日我才給她診過脈,她就算裝得再嚴(yán)重,也都只是小事而已。”

            我說得明白,可裴承霽不信。

            “虧你還是聞名江湖的神醫(yī),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看那些江湖之人都是瞎了眼,被你這樣心思險惡的毒婦給蒙騙了!”

            心思險惡。

            毒婦。

            我只是不愿去陪顧滿月演戲罷了……心里疼得厲害,我面上卻強(qiáng)撐起一抹笑來。

            “既然夫君也知道我心腸歹毒,她的病我治不了,另請高明吧?!?br>
            “那些庸醫(yī)能有什么用!”

            手腕被他猛地抓住,以往溫和的眉眼間全是戾氣。

            “跟我走,今天你必須去給滿月看病!”

            02裴承霽抓我抓得很緊,我掙脫不開。

            著急之下,我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他怒氣騰騰地瞪著我,我卻比他還要生氣。

            “裴承霽,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

            京城外攔了那么多從江南奔逃來的流民,就因為他們之中有人染了瘟疫,所以朝廷不愿管他們,要讓他們自生自滅!”

            我失望地望著他,只覺得越來越不認(rèn)識眼前的這個人了。

            “我告訴過你,我在為流民配置治療瘟疫的病方,讓你千萬別來打擾我……可你為了顧滿月,這幾日一直讓我去給她治病,你還記得你是丞相嗎,你的眼里還有百姓嗎?”

            他明知道如今的京城里,醫(yī)術(shù)好的大夫全在皇宮之內(nèi),外邊的大夫水準(zhǔn)良莠不齊,也不是沒有好大夫,但此時此刻冒著巨大風(fēng)險為災(zāi)民配藥的,唯有我一人。

            我可以容忍他為了顧滿月全然不顧我這個正妻,可他不該將黎民百姓拋之腦后!

            裴承霽定定地看著我,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跟滿月已經(jīng)錯過了十年,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他偏過頭不去看我,拽著我離開。

            我死死憋住喉頭的哽咽,不肯泄露出一點(diǎn)聲音。

            裴承霽,那我呢?

            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呢?

            03顧滿月柔弱地靠在床榻,一副病美人的模樣。

            她的確是有心疾,可只不過是小毛病罷了。

            這病情就算惡化得再厲害,也不至于短短幾日就到“疼得抽搐”,“渾身冷汗”的地步。

            我一眼就瞧出她拙劣的把戲,對她也越發(fā)感到厭惡。

            顧滿月用力咳了咳,脈脈地望向裴承霽:“裴郎……”裴承霽連忙走了上去,一把將她攬在自己懷中。

            “怎么樣了,還疼嗎?”

            她嬌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向我,眼里閃過挑釁。

            “妾身子骨弱,麻煩夫人了?!?br>
            我冷著眼站在原地,沒有上前。

            裴承霽不悅道:“你這又是怎么了,快來給滿月看病!”

            我搖了搖頭。

            “她健壯得很,根本不需要看病。”

            “宋娥!”

            裴承霽大聲怒喝,我卻不看他。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顧滿月,裴承霽已經(jīng)是你的了,你若是要這丞相夫人的頭銜,我也可以給你,我只想靠我的醫(yī)術(shù)救人,沒時間跟你耍那些陰謀詭計,別再來找我了。”

            說完,我不顧裴承霽鐵青的臉色,徑直離開。

            城外的那群百姓還在等著我的藥,早點(diǎn)煎好藥送去,說不定就能多救下一個人。

            04早前江南一帶連著下了一個月的大雨,洪水四起,許多村子都被淹沒。

            農(nóng)戶們辛苦了大半年的收成全爛在了水里,更有多少人因為這場洪水家破人亡。

            洪水?dāng)?shù)日不下,水里的尸體等臟物污染了水源,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的百姓們相繼感染瘟疫,死傷慘重。

            最后不得不拋家舍業(yè),逃去京城。

            一個月前,裴承霽自請前往江南賑災(zāi)。

            月底回來時,他身邊多了一名女子。

            顧滿月。

            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心上人。

            現(xiàn)在想來,他當(dāng)時主動申請去往江南,也只不過是為了帶回顧滿月罷了。

            只是賑災(zāi)的糧食錢款送去了江南,那邊的情況卻絲毫沒有好轉(zhuǎn)。

            京城外攔住的流民越來越多,缺衣少食的情況下,難保他們不會鋌而走險。

            一旦瘟疫流入城內(nèi),后果不堪設(shè)想。

            消息傳入京內(nèi),我立刻帶人去了城門口施粥,又在臉上罩了塊厚布,查看染病百姓癥狀,好對癥下藥。

            而與此同時,回到京城的裴承霽抱著顧滿月大張旗鼓地走進(jìn)了丞相府。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這三年裴承霽多次以我為借口,拒絕了各路想往他府里塞人的達(dá)官貴族。

            他說他只想娶我,不愿納妾讓我委屈。

            然而外面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罵我宋娥善妒,有違夫綱。

            就連陛下都敲打過我,讓我勸裴承霽納妾。

            我有苦說不出。

            當(dāng)年滿心歡雀嫁給了裴承霽,卻發(fā)現(xiàn)他心上有人。

            娶我,也不過是因為我長得像她。

            而他年歲已長,正好需要一個妻子來堵住族人和世人的口舌。

            他對我已是敷衍至極,又怎么會再去娶別的女子。

            如今正主回歸,我這個冒牌貨也該把位置讓給她。

            可不能是現(xiàn)在。

            我還需要裴承霽的權(quán)勢和財富,去援救京城外數(shù)萬的流民。

            05院子里熬著湯藥,苦澀的味道幾乎要從頭染到腳。

            半夏和其余幾個丫鬟盯著爐子,只等藥熬好了,就倒入擺在院子中間的那個大桶里。

            城外條件艱難,只能先熬了藥再送去了。

            那些瘟疫其實并不算什么疑難雜癥,只不過城內(nèi)的大夫有所顧慮,家底也不豐厚,著實不敢托大去醫(yī)治外邊如此多的災(zāi)民。

            若不是靠著丞相府,我也做不到如此地步。

            正整理著藥材,門外忽然響起動靜。

            抬頭一看,只見顧滿月帶著一堆丫鬟,捏著鼻子走了進(jìn)來。

            “夫人這是在做什么呢,好好的丞相夫人,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幅臭氣熏天的模樣?”

            我直覺她又是來找事的,當(dāng)下就想趕她走。

            “你若是覺得臭那就出去,我這里還有正事要做,招待不了你。”

            顧滿月沒有離開,反而又向我這里走近。

            “瞧夫人這話說的,妾身何德何能讓夫人親自招待的?!?br>
            她柔媚卻又陰毒的雙眼漸漸逼近:“這樣一看,夫人這張臉的確與妾身有幾分相似。

            也是,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被裴郎看上,從一個下賤的鄉(xiāng)野村婦成為堂堂丞相夫人!”

            我忍不住蹙起了眉。

            “顧滿月,你不必三番四次地前來挑釁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等此次江南災(zāi)民事件結(jié)束,我會把你想要的都還給你?!?br>
            “還?”

            她嬌笑著搖了搖頭,“夫人你錯了,妾身想要的,會自己搶?!?br>
            06我瞳孔一縮。

            果然,下一秒,顧滿月身邊的那些丫鬟們推倒藥爐,周圍充斥著的苦澀味更加濃郁。

            我猛地站起來,怒視著她:“顧滿月你干什么,這些都是城外百姓的救命藥!”

            一共四個爐子,全被摔碎了。

            滾燙的藥汁甚至差點(diǎn)燙到守在爐子旁邊的半夏她們。

            顧滿月嗤笑著:“那些賤民的死活與我有何干系?”

            說著,她還想去踢那個裝滿了藥的藥桶。

            我氣狠了,厲聲威脅道:“顧滿月,丞相府現(xiàn)在的主母是我,你真當(dāng)我不敢對你動手嗎?”

            她眨了眨眼,面上笑得開心極了,語氣卻楚楚可憐,十分惶恐。

            “夫人,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放過我,放過我吧!”

            顧滿月忽然發(fā)出尖叫,赫然噴出一口鮮血,無力地倒了下去。

            正好被沖進(jìn)來的裴承霽抱在懷中。

            他赤紅著一雙眼,仇恨地瞪著我。

            “宋娥,你為何要毒害滿月!”

            我愣在原地,只覺得可笑。

            我毒害顧滿月?

            我堂堂神醫(yī)谷大弟子,終生以救死扶傷為己任,而我的夫君卻說我毒害他人。

            真是荒謬!

            我心里越發(fā)酸澀,腳下朝著顧滿月走去。

            裴承霽伸手?jǐn)r住了我:“你又想對滿月做些什么?”

            我望著我曾經(jīng)愛了三年的夫君,看著他滿是戒備和敵意和臉龐。

            我低頭笑了笑。

            “你不是說她中毒了嗎,我不給她看看如何解毒,你是想讓她等死么?”

            到底是醫(yī)者仁心,盡管我厭惡顧滿月,卻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她就這么沒了性命。

            然而伸手一探,我臉色更加難看。

            裴承霽焦急地問道:“滿月如何了?”

            我冷笑一聲。

            “她不僅沒事,還好得很!”

            07裴承霽不相信我。

            “滿月分明都吐血了,你還說她沒事?

            宋娥,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冷艷看著顧滿月。

            “她當(dāng)然沒事了。

            為了栽贓陷害我,甚至不惜吃下禁藥催動心脈,吐血只不過是假象而已,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找外邊的大夫?!?br>
            我轉(zhuǎn)身想走。

            京城外的逃命來的流民數(shù)以萬計,瘟疫蔓延之下,患病之人只會越來越多。

            現(xiàn)在的藥太少了,我還得再去煎藥,沒工夫跟他們耗。

            只是身后突然響起裴承霽冰涼的聲音。

            “害了人還想走?”

            我呼吸一滯,疼意從心臟處泛濫到五臟六腑。

            我苦笑著道:“你還要我怎么說?

            我沒害過她,顧滿月根本就沒中毒!”

            “大人!”

            侍衛(wèi)的聲音傳了過來,“肖大夫請來了?!?br>
            肖大夫?

            我偏過頭,果然瞧見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去年這位肖大夫在藥堂胡亂開藥,被我發(fā)現(xiàn)后趕出了京城。

            沒想到又回來了。

            他斜睨了我一眼,忽然朝著裴承霽行了個大禮。

            “回大人,這位夫人身中劇毒,命不久矣!

            草民竟不知世上會有如此歹毒之人,居然狠心對這樣仁厚的夫人下這種奇毒!”

            裴承霽連忙問道:“我夫人可還有救?”

            “大人還請放心,也是夫人命不該絕,草民曾經(jīng)翻閱古籍,剛好有解此毒之法!”

            “很好!”

            裴承霽松了口氣,又看向了我,“宋娥,這下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解釋?

            我又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忍不住想笑。

            如此拙劣的栽贓陷害,可裴承霽偏偏信了。

            我只是說道:“不論你再問多少遍,我都只有一個回答——我沒害過她?!?br>
            “執(zhí)迷不悟!”

            裴承霽抬了抬手,他的護(hù)衛(wèi)立刻將我壓住。

            “若你誠心悔改,我還能念在曾經(jīng)三年的夫妻情分放你一馬,可惜了?!?br>
            他放下顧滿月,朝我走近。

            “哪只手下的毒?”

            我死死地瞪著他:“我沒下毒?!?br>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便兩只手都廢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