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陸文昭林煙雨的女頻言情小說《去時煙雨來時晴完結(jié)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霜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但此時,江染卻忽然從他懷里掙開。“林小姐,你別為難學長?!薄岸际俏业腻e,是我不該出現(xiàn),不該打擾你們......”她說著,眼淚適時紛紛跌落:“我現(xiàn)在就走。”“江染,我說了,萬事有我?!标懳恼阉查g心疼的不行。他一邊給江染擦淚,一邊又看向我。那些松動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只有厭棄?!傲譄熡?,你能不能不要再死纏爛打......”我直接打斷了他,“解除婚約可以,東西還給我?!标懳恼岩徽?,“什么東西?”我抬手解開脖子上的紅繩。紅繩下墜著一塊玉牌。是當初兩家定下婚約時,陸文昭媽媽給我的傳家寶。我媽媽給他的更貴重。是以前宮里流出來的東西,還被唐朝的高僧加持過。“玉牌還你,手釧還我?!标懳恼训哪樕珴u漸冷凝。他的視線落在我手中的玉牌上。十五歲開始,...
《去時煙雨來時晴完結(jié)版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閱讀》精彩片段
但此時,江染卻忽然從他懷里掙開。
“林小姐,你別為難學長?!?br>
“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出現(xiàn),不該打擾你們......”
她說著,眼淚適時紛紛跌落:“我現(xiàn)在就走?!?br>
“江染,我說了,萬事有我?!?br>
陸文昭瞬間心疼的不行。
他一邊給江染擦淚,一邊又看向我。
那些松動早已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只有厭棄。
“林煙雨,你能不能不要再死纏爛打......”
我直接打斷了他,“解除婚約可以,東西還給我。”
陸文昭一怔,“什么東西?”
我抬手解開脖子上的紅繩。
紅繩下墜著一塊玉牌。
是當初兩家定下婚約時,陸文昭媽媽給我的傳家寶。
我媽媽給他的更貴重。
是以前宮里流出來的東西,還被唐朝的高僧加持過。
“玉牌還你,手釧還我?!?br>
陸文昭的臉色漸漸冷凝。
他的視線落在我手中的玉牌上。
十五歲開始,就再沒離過身。
我有多寶貝,圈子里無人不知。
“你以為都像你那么舔?”
陸文昭劈手將玉牌拿走:“什么破爛玩意兒都隨身帶著舍不得摘?!?br>
他最后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到會給你,從此兩清?!?br>
我回家時,哥哥林墨白正在客廳等我。
“煙雨,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聲?!?br>
他遞給我?guī)醉澈窈竦奈募?br>
“這棟寫字樓,我打算轉(zhuǎn)到江染名下讓她收租?!?br>
“她吃盡了苦頭,如今到了咱們家,也該苦盡甘來了。”
我看了一眼那些文件。
那棟樓,是媽媽的遺產(chǎn),是媽媽從娘家?guī)淼漠a(chǎn)業(yè)。
我面無表情的拿起文件,直接撕了。
“煙雨!”
“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墨白推了推眼鏡,很不贊成的看向我。
“上次你把染染從樓梯上推下來的事,我已經(jīng)幫你擺平了。”
“染染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就算給她一棟樓,也不算什么?!?br>
“你忘了媽媽的遺言嗎?”
林墨白瞬間沉默了。
媽媽臨終前曾拉著哥哥的手不肯放,讓他發(fā)誓。
發(fā)誓會一生一世守護我,照顧我,疼愛我。
絕不會讓任何人給我委屈。
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屬于我的東西。
“我沒忘。”
“但是煙雨,既然江染現(xiàn)在也是我妹妹?!?br>
“那我把對你的疼愛分出去一半給她,不算過分吧?!?br>
“煙雨,你太任性,太跋扈了。”
林墨白輕嘆:“你怎么就不能向染染學學呢?!?br>
我想笑,可眼淚卻先一步奪了眶。
“林墨白?!?br>
“媽媽的東西,誰都別想拿走?!?br>
“你想給江染東西,可以,林家的東西你想給多少給多少?!?br>
“林家哪有什么好東西......”
林墨白忽然噤了聲。
是啊,林家哪有什么好東西?
從人到物,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將撕碎的文件丟進垃圾桶,轉(zhuǎn)身上樓。
“過幾天是媽媽忌日,別忘記了?!?br>
“我怎么會忘?!绷帜子樣樞α诵?。
“你早點休息,哥哥去書房加會兒班?!?br>
我沒有應聲,也沒有回頭。
那一夜我沒有合眼。
將這棟房子里所有和我們仨相關(guān)的東西。
全都整理了出來。
照片燒掉了。
能摔碎拆掉的,都摔碎拆掉。
能送人的,打包寄送到福利院。
余下的,也只剩下這一棟處處帶著回憶的小房子。
這是媽媽嫁到林家時,林家唯一的小別墅。
后來,媽媽死了,我和哥哥都舍不得搬走。
再后來,爸爸搬出去和江染的媽媽住一起了。
哥哥也漸漸很少再回這里。
陸文昭曾經(jīng)每天都要過來找我玩。
但如今,也有很久沒來了。
我在露臺上,抱著媽媽的遺像。
哭了好一會兒,才在哭泣中睡著了。
我生日的第二天,就是媽媽的忌日。
當年,媽媽硬生生撐到我過完生日才咽氣的。
那時候我哭的昏天暗地。
陸文昭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敢眨眼的陪著我。
也陪著我度過了此后八年,八個生日。
這是他第一次缺席,不過,也無所謂了。
但陸文昭沒來。
江染卻陰魂不散。
她的朋友圈刷屏了一整個晚上。
也有好事者,給我直播了一個晚上。
“實在是找不到理由慶祝,學長說,那今晚就給你的平板過生日吧?!?br>
“其實只是想要找個借口吃蛋糕而已啦?!?br>
漂亮昂貴的雙層蛋糕,香檳塔。
被包包和漂亮衣服簇擁的戴著王冠的小公主。
笑的眉眼彎彎,含情脈脈看向身側(cè)的人。
陸文昭也溫柔笑著看著她,他們是如此登對。
我退出了微信,將手機扣在桌子上。
閉了眼,對著蠟燭許愿。
“媽媽,請保佑我順順利利。”
“媽媽,請保佑我,永遠遠離這些爛透了的人?!?br>
我的竹馬和哥哥都愛上了新來的貧困生江染。
他們一個背棄了和我的婚約:“林煙雨這種大小姐,我可無福消受。”
一個忘記了媽媽的遺言:“江染太可憐,我把對你的疼愛分出一半給她,不算過分吧?!?br>
竹馬在我生日時選擇陪江染。
哥哥在媽媽忌日當天,和江染母女開心聚會。
他們陪著江染去港城領(lǐng)取設(shè)計大獎時。
我一把火燒毀了留存我們?nèi)擞洃浀姆孔印?br>
死遁離開了京城。
可當我的死訊傳到港城時。
兩個早已厭棄我的男人,卻又瘋了般連夜回京。
跪在燒毀的房子前,泣不成聲。
------
我最后一次對陸文昭提起我們的婚約。
滿屋子的人先是安靜。
接著覷到陸文昭不耐煩的表情后,瞬間就哄笑起來。
“什么年代了,還有娃娃親這種封建陋習啊?!?br>
“我們林大小姐一向心高氣傲,這是有危機感了?”
我沒有理會這烏煙瘴氣的笑鬧。
只是望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陸文昭。
他襯衫衣領(lǐng)微敞,露出的脖頸和鎖骨上,隱約有幾片痕跡。
我的心像被很細的針刺中。
連痛意都是后知后覺的。
“那時候年少不懂事,才會答應這種荒唐事?!?br>
陸文昭抬眼,唇角的笑意淡而諷刺。
他有些懶散的看我一眼:“林煙雨,我們現(xiàn)在都長大了?!?br>
“小時候的事,就算了吧。”
我怔怔然看著他,剛想說什么。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推開。
江染穿著服務生的制服,端著托盤進來。
她看到我就瑟縮了一下,小聲囁嚅:“姐......不,不是,林小姐?!?br>
說完,又泫然欲泣般飛快看了一眼陸文昭。
“對,對不起,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江染顫著聲音說完,想要放下托盤離開。
陸文昭卻忽然抬腳踹翻了面前的茶幾。
酒杯碎裂,玻璃四濺。
我的手臂被碎玻璃劃傷,血珠溢出,鉆心的疼。
可陸文昭看都未看我一眼。
鐵青著臉走到了江染跟前。
他抬手,有些粗暴的扯掉她身上鑲荷葉邊的圍裙。
“江染,我有沒有說過,不許再出來打工?”
江染連忙乖巧點頭。
卻又紅了眼怯怯開口。
“我只是不想一直拿你們的錢。”
“你和哥哥已經(jīng)給了我太多了。”
“我自己打工,也可以賺取生活費的......”
“但我會心疼?!?br>
陸文昭將圍裙扔在一邊。
“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去,以后,再讓我看到你出來打工。”
“你去一個地方,我就讓人砸一個地方?!?br>
說到這里,他忽然回頭看向我。
“還有,誰再仗勢欺人,就別怪我不念舊情?!?br>
我捂著淌血的手臂。
在一室喧囂凌亂中,面無表情的與他對視。
“林煙雨,你從小任性跋扈,我忍你很久了?!?br>
“江染得獎靠的自己實力,你說她偷你稿子,你有證據(jù)嗎?拿不出來你就是污蔑?!?br>
“姐姐,我真的沒有偷你的設(shè)計稿?!?br>
“你一向討厭我,我哪有機會接近你的電腦呢?!?br>
江染委屈的哭倒在了陸文昭懷里。
我猛地看向林墨白。
我的電腦一直放在書房。
常去書房的,只有他。
而林墨白卻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林煙雨,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br>
陸文昭居高臨下看著我。
那串火紅的手釧被他隨手扔過來,跌落在我身側(cè)地上。
“我真不懂,當初我為什么會喜歡你?!?br>
我目露嘲諷的抬起頭,正欲說什么。
視線卻被江染脖子上的項鏈吸引。
當看清楚后,我瞬間氣的渾身發(fā)抖。
那是一條郁金香形狀的鉆石項鏈,是媽媽留給我的。
“林墨白,你憑什么把媽媽留下的項鏈送她!”
我指著江染,雙眸赤紅。
林墨白緊抿著唇,似有些不安:“煙雨......”
江染已經(jīng)低頭垂淚,伸手欲把項鏈摘下來。
“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阿姨的遺物,我這就還給你。”
她邊說邊滴下淚。
林墨白瞬間心疼不已:“染染,不用摘,這是我送給你的。”
說著,他又看向我:“項鏈是死物,染染喜歡,便給她吧?!?br>
“哥哥會買一條更好的送給你?!?br>
我心底如凌遲一般痛,聲音都在抖:“這是媽媽留給我的,林墨白,你沒有權(quán)利做主?!?br>
“更何況,我就是扔了,砸了,都不可能讓小三的女兒拿走!”
林墨白臉上羞惱之色一閃而過:“煙雨!你對染染的惡意不要那么大。”
媽媽忌日那天。
我等了好久。
爸爸倒是派人送來了一些祭品。
但林墨白一直沒有出現(xiàn)。
我打去電話,連著三個都沒有人接。
第四個被接起來了。
卻是江染媽媽的聲音:“是煙雨啊,你找墨白有事嗎?”
“今天是我媽媽的忌日?!?br>
“哎呀,是姐姐的忌日?你看看我們,真是該死?!?br>
“今天我的小狗剛下了崽,墨白和染染都稀罕的不得了,就把正事給忘記了......”
“這會兒過去,好像也趕不上了,這可怎么辦呢?”
“阿姨,誰的電話?”
“是煙雨的,她好像生氣了,怎么辦啊墨白?”
“喂,煙雨嗎?”林墨白的聲音響起。
我直接切斷了電話,將他的號碼拉黑。
墓碑上,媽媽在黑白照片上望著我笑。
笑的慈愛而又溫柔。
這是人間的四月天。
我跪在地上,卻像是墜入了冰冷的淵底。
我抱著媽媽,親了親。
沒關(guān)系的,至少有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媽媽。
從律師那里回來,剛回到那棟小房子。
卻意外看到了陸文昭他們?nèi)恕?br>
江染被他們倆簇擁在中間。
她捧著一大束花,開心不已。
見到我,林墨白率先開了口。
“煙雨,你看染染多棒,她的設(shè)計稿得了國際大獎?!?br>
“我也只是想要追趕姐姐的腳步而已?!?br>
江染一副特別靦腆謙虛的樣子。
陸文昭拿著設(shè)計稿,嗤笑了一聲:“追趕她?”
“她拜了名師也沒拿到一個獎。”
“這玩意兒還是看天賦的染染,你不要妄自菲薄。”
我的視線忽然被設(shè)計稿上的線條吸引。
忍不住上前兩步,從陸文昭手里奪了過來。
一張一張,都和我的底稿相差無幾。
江染是偷了我的底稿才得獎的!
“你偷了我的設(shè)計稿!江染,你怎么這么無恥......”
我氣的全身都在發(fā)抖,忍不住抬手就要打她。
可我的手剛舉起來,就被陸文昭狠狠攥住了手腕。
接著,卻是極重的力道襲來。
我被推倒在地上,摔的狼狽不堪。
這家會所是我們林家旗下產(chǎn)業(yè)。
陸文昭以為,江染來這里打工,是我在故意欺負她。
但可笑的是。
江染如今被他和我哥捧在手心里。
保護的猶如小公主一般。
她早就有了花不完的錢。
又怎會自討苦吃跑來打工。
但我也清楚知道。
就算我說出來,哪怕找來這里的領(lǐng)班作證。
陸文昭也不會信。
在他眼里,如今的我就是惡毒的反派女主。
仗著家世欺壓白蓮花女主無惡不作。
“林煙雨?!?br>
陸文昭將江染攬在懷里,護住。
“你這樣的大小姐,我無福消受?!?br>
“所謂婚約,就算了吧?!?br>
他這句話說完,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江染小臉慘白,抖成一團往陸文昭懷里鉆。
身邊的幾個朋友,也一臉警戒的看著我。
我忽然覺得挺好笑的。
確實,從江染的媽媽介入我們家。
而江染介入我和陸文昭之間后。
我應激過,也鬧過。
畢竟,原本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偏愛。
全都開始無條件向江染母女傾斜。
我這樣嬌慣的大小姐,怎么能忍受呢。
但我鬧過哭過的結(jié)果。
卻是將身邊的人都推到了江染身邊。
而如今,我早已累了,倦了。
“好啊。”
我無比平靜的點點頭。
緩緩向前走了幾步。
陸文昭下意識將江染護在身后。
“林煙雨,你想做什么都沖我來?!?br>
我松開捂著傷口的手,攤開。
雪白的掌心,一片殷紅血跡彌漫。
陸文昭唇角微抿,原本疏冷的眼底,似有了些微松動。
“長輩的恩怨,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江染捂著臉嚶嚶哭泣。
陸文昭上前將她護在懷中:“林煙雨,你別太過分!”
“再說了,不就一條破項鏈,染染,我們給她?!?br>
他摘下項鏈,狠狠扔到地上:“走,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買一條更好更貴的?!?br>
林墨白看我一眼,嘆了一聲:“煙雨,你為什么總要這樣不懂事,把事情鬧成這樣呢?”
“染染這么可憐,你卻容不下她?!?br>
“你一個女孩子,為什么不能學著善良一點?”
“還有設(shè)計稿的事,煙雨,你得到的已經(jīng)夠多了,大獎你以后也有的是機會拿?!?br>
“但江染不同,她現(xiàn)在需要這個獎鍍金,才能在圈子里站穩(wěn)。”
“才能,被陸家人慢慢接受?!?br>
他試圖拉我起來:“煙雨......”
“滾。”我推開他的手,忽然笑了。
“哥哥?!?br>
這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喊他。
也是我最后一次,這樣認認真真看著他。
“你一定會有報應的?!?br>
林墨白蹙了蹙眉。
卻不敢和我對視:“煙雨,哥哥以后會補償你。”
說完,他就匆匆追著陸文昭和江染離開的方向而去。
我蹲下身,撿起項鏈,將它貼在胸口,久久未曾動作。
我沒有哭,沒有落淚。
原來人難過傷心到了極致,是連一滴淚都落不下來的。
夕陽沉落了。
萬物都被那片血色吞噬。
天氣預報說,氣溫連日回升。
天干物燥,要小心燈火。
深夜。
我將厚厚的書信扔進火堆,又拿起照片。
陸文昭與林墨白二人一左一右站在我身邊,每個人臉上的笑容無比燦爛。
但如今再看,只覺諷刺可笑。
照片盡數(shù)點燃,上面的笑容也逐漸消失,變成灰燼。
我的眼眸被火光盈滿。
燃燒間,信的內(nèi)容被我窺到幾分。
哥哥說:“我會永遠疼愛妹妹,保護妹妹,讓煙雨做一輩子的小公主?!?br>
陸文昭說:“我長大后一定會娶煙雨,讓她做我的妻子,我們要生兩個寶寶,男孩是哥哥,女孩兒是妹妹?!?br>
他們都曾認認真真對我許下承諾。
他們都曾說,我比他們的命還要重要。
但如今,信件陳舊發(fā)黃了。
黑色的筆跡不知何時也開始褪色。
就像那些可笑的誓言,總會隨風而逝。
信燃燒殆盡,燙到了指尖。
我松開手,任由它飄然落到地面的禮服上。
火光越來越大,點燃了窗簾和木箱,有滾滾濃煙飄至室外。
我站在原地,臉被熱浪熏得緋紅,眼中也因煙霧泛起淚光。
陸文昭忽然打了電話過來。
我沒有接。
很快,林墨白再次打來。
我仍舊掛斷了。
預備將他們的號碼刪除拉黑時。
陸文昭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
“煙雨,不管怎么說染染都是你妹妹?!?br>
“我還是希望在她人生中重要的時刻,你能恭喜她,她也很希望得到你的祝福?!?br>
“明天我去買一些你喜歡的珠寶,回去時送給你,以后不要任性了。”
林墨白的微信也跟著發(fā)了過來。
“煙雨,哥哥答應你,以后一定會加倍補償你。”
“還有媽媽的項鏈,哥哥再定制一條一樣的,原諒哥哥好嗎?”
我很想笑,也終于忍不住笑著落下淚來。
我回復了兩條信息。
給陸文昭的是:“我不會祝福她,只會詛咒她們母女一起下地獄?!?br>
給林墨白的是:“你怎么不去地下,求媽媽原諒你?”
回復完,我直接拉黑了刪除了他們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
我拉著箱子,最后看一眼盛滿回憶的別墅,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該處理的東西都已經(jīng)處理掉,我再無留戀。
我走后不久,燃燒的蠟燭被夜風吹倒。
一開始,只是小火苗。
但干燥的空氣助長了火焰,讓它燒的越來越大。
直至火舌將整棟別墅吞沒。
承載了萬千回憶的房子,化成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