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生氣?!绷枵Z槐看向駱靳言,神色認(rèn)真的解釋了一句,頓了頓,似乎是怕他不信,才又重新補了一句,“只是我最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才沒去看你?!?br>
“怎么感冒了?是不是受了涼,要不要緊?”
聽她這么說,他也沒有一點要避開的意思,反而兀自拿出手機操作了一通之后,“最近天似乎是冷了些,是不是衣服不夠了,我讓人重新給你送當(dāng)季的衣服來?!?br>
他的動作太快,以致于凌語槐都沒來得及阻止,但轉(zhuǎn)念一想,算了,他想買就買吧,反正她也不會用,大不了到時候離開,她將那些全都留給他的心上人好了。
想到這里,她沒有再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我沒事,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你傷還沒好完,快回醫(yī)院吧?!?br>
說出的話像是擔(dān)心,可她面上又沒什么表情,倒更顯得實在趕人,駱靳言心中怪異,但又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他順從的起身準(zhǔn)備離開,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凌語槐仍舊躺在床上,并沒有和他一同前往的意思,頓時也不肯再動了,見她看了過來,才有些委屈的開口:
“你不陪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僵持了一會兒之后,她嘆了一口氣,還是認(rèn)命的起身換了衣服與他一起下了樓。
到了醫(yī)院,駱靳言想起她說感冒了,連忙找來了醫(yī)生,得到?jīng)]什么大事,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的答案后才放心了下來。
因為傷還沒好,他又在醫(yī)院待了幾天,這段時間里駱靳言寸步不離的黏著凌語槐,她去哪里,他就也要跟著去,就連她去上洗手間,他也要等在不遠(yuǎn)處。
醫(yī)院里的護士每每看見他們之中的一個人,都會下意識往旁邊環(huán)視一周,也總能在不遠(yuǎn)處看見另一個人的身影。
而這個時候,她也總能聽到周圍人感嘆的聲音。
“駱總和凌小姐的感情可真好啊,要是我也能遇到一個對我這么好的男朋友就好了?!?br>
“誰不想呢,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去睡覺吧,夢里什么都有?!?br>
……
凌語槐將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收進耳中,心中卻沒有什么觸動。
羨慕嗎?恩愛嗎?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虛妄而已,他如今這么黏著自己又哪里是因為真的愛她?
不過是她這段時間表現(xiàn)得異常,他怕婚禮前夕又再生波折罷了。
畢竟在他的心里,若是這場婚禮不能順利舉行,怕是她又要去糾纏裴仕儒,這樣,他心愛的凌玥愉還怎么獲得幸福?
又是幾天的時間過去,駱靳言終于養(yǎng)好了傷出了院。
兩人剛剛坐上車,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他兄弟打來的電話。
“言哥,今天晚上有流星雨,帶上嫂子一起出來聚一聚?”
流星雨很少見,再加上又是邀請他和凌語槐一起,駱靳言便也沒有過多猶豫,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凌語槐不想去,但怕他發(fā)現(xiàn)異樣,還是一同前往了。
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在場的人不止是駱靳言的兄弟,還有凌玥愉。
看到凌玥愉的那瞬間,凌語槐就十分敏覺的察覺到了身邊之人的狂喜,但很快他就收起了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對凌玥愉的在意。
夜幕漸漸降臨,顯露出點點的繁星。
忽然一顆流星劃過,緊接著越來越多的流星劃過夜空,來觀星的有他們這樣一群人一起來的,也有來這里約會觀星的小情侶,此刻見到大片的流星,皆是不斷的驚呼。
在短暫的驚呼聲過后,一個個又連忙閉上眼許起了愿。
這時,一個商販推著小推車駛過人群。
“要看看許愿瓶嗎?在流星下許的愿望寫在紙條上,我再幫你們掛在樹上,這樣許愿會更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