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壓根不信,齊齊發(fā)出“切”的聲音。
“柳總陳總,你們別生氣,對身子不好,我自己下去撿就行,應(yīng)該不會壞。”
顧連峰又開口道。
看似打圓場善解人意,實則在火上澆油。
陳露聽了,急忙說道:“阿峰,你別動,讓周逸云這個混蛋下去撿?!?br>
我肯定不愿意,站在那動也不動。
“你給我下去!”
柳菲煙氣急,抬起恨天高,一腳揣在我的屁股上。
失去平衡的我跌入深深的泳池,濺起水花。
我嗆了幾口水,又不會游泳,像只落水的雞一樣不斷撲騰,并喊著救命。
引得周圍笑聲一片。
“柳總陳總,要不算了吧?
可能剛剛周哥只是一時情急,并非故意的?!?br>
顧連峰裝模作樣勸說。
可他嘴角明顯壓不住的上揚。
“怎么能算了?
他不把手表撿起來,就甭想上岸!”
柳菲煙冷冷道。
“就是!”
陳露附和著連連點頭,然后指著泳池里掙扎的我,輕哼道:“周逸云你別裝了,趕緊撿手表,免得繼續(xù)丟人?!?br>
撿?
我不會游泳怎么撿?
雖然我一直喊救命,但并沒有人救我,仍在哄笑,好似看一個小丑在表演。
半小時過去。
仍然沒人管我。
我漸漸體力不支,喝了不知多少水,整個人陷入絕望的境地。
恍惚間,我記起之前身陷火場,柳菲煙和陳露丟下我,拼命把顧連峰的場景。
恍惚間,耳邊回蕩起兩女的誓言。
“佛祖!
我發(fā)誓這輩子只對逸云哥哥一人好!
只嫁逸云哥哥一個人!”
“我也發(fā)誓,此生都護著逸云哥哥,無論誰欺負(fù)他,都要先過我這關(guān)?!?br>
如今像是在嘲笑我的落魄。
我累了。
我也沒力氣掙扎了,整個人是千斤墜般沉下去。
“不對勁,他怎么沉下去了去!
快救人!”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逸云!”
“快救逸云!”
似乎,我也聽到了柳菲煙和陳露的驚呼。
之后,我就被派對的保安給撈了上來,他使勁兒按壓著我的胸膛。
我吐了不少水,這才緩過勁兒,狼狽的爬起來,失望的看著兩個青梅。
可她們眼中沒有一絲心疼,反而盡是厭惡不悅。
“裝什么可憐?
真夠惡心的?!?br>
陳露哼哼道。
“真沒用!
在泳池里還能溺水!”
“阿峰的手表還沒撿上來,明天你給他買一個新的?!?br>
柳菲煙冷冷的嫌棄道。
旁邊顧連峰強壓住笑意,看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挑釁。
我沒有說話,默默轉(zhuǎn)身離去。
身后傳來柳菲煙的聲音:“還賭上氣了,好笑,真以為自己像阿峰一樣重要?
有種走了,別再回我們身邊?!?br>
我搖頭一笑。
這次是真的走了。
別了。
永不再見。
我先跟爺爺通了電話,然后把房屋全權(quán)交給中介代為出售,然后收拾好行李,訂了凌晨的飛機。
前往燕京,與京圈大小姐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