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楚修麟白宛若的女頻言情小說《小說十世輪回只為你(楚修麟白宛若)》,由網絡作家“椰蓉小餅干”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白宛若最后已經瞧不下去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跑去后院中,扶著樹,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指甲嵌進掌心,她已然感受不到疼痛了。忽然,淚眼朦朧間,她仿佛看見了那年一襲白衣的楚修麟。少年眉眼修長疏朗,紅著眼眶心疼的看著她,一遍一遍的在說些什么。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不真切。只通過他的唇語,一遍又一遍的確認,最后,才明白了他想告訴她的那句話?!巴鹑纾瑒e原諒。”“不要原諒他?!本拖癖黄扑榈牟AгM胸腔,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刺痛著心臟,讓她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世界。好。楚修麟。我不原諒。我永不原諒。后面一連幾日,楚修霖和江黛月都在宮里,并未回府。直到今日,是他們成婚第五年的紀念日。從前她從不曾知道成婚后還有紀念的日子,是他告訴自己,每年到了與自己成...
《小說十世輪回只為你(楚修麟白宛若)》精彩片段
白宛若最后已經瞧不下去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跑去后院中,扶著樹,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
指甲嵌進掌心,她已然感受不到疼痛了。
忽然,淚眼朦朧間,她仿佛看見了那年一襲白衣的楚修麟。
少年眉眼修長疏朗,紅著眼眶心疼的看著她,一遍一遍的在說些什么。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不真切。
只通過他的唇語,一遍又一遍的確認,最后,才明白了他想告訴她的那句話。
“宛如,別原諒。”
“不要原諒他。”
就像被破碎的玻璃扎進胸腔,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刺痛著心臟,讓她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世界。
好。
楚修麟。
我不原諒。
我永不原諒。
后面一連幾日,楚修霖和江黛月都在宮里,并未回府。
直到今日,是他們成婚第五年的紀念日。
從前她從不曾知道成婚后還有紀念的日子,是他告訴自己,每年到了與自己成婚的同月同日之期,都要慶祝。
果不其然,天朦朦亮,她起身,便瞧見了滿屋子的金銀首飾。
站在身旁的侍女行了個禮,眼里盡是欣喜之色:“王爺當真是寵愛王妃娘娘,這些天一直在籌備慶祝宴,說是晚上各家親王都會攜家眷出席,讓娘娘也務必盛裝出席?!?br>白宛若靜靜聽著,一言未發(fā)。
消失的這幾日,是在準備驚喜?
還是纏綿于誰的床榻間?
她不清楚,也不想問。
夜幕降臨,侍女替白宛若換了一套最為華麗的銀絲錦繡百花裙子,外邊套著雪狐裘裳。
楚修麟等在門口,她一出來,他便立刻笑意盈盈地走了過去:“本王的王妃不愧是名動京城的美人,此番打扮,無人能及?!?br>白宛若輕笑了一聲,眸色依舊冰冷。
到了大殿上,眾位王公大臣紛紛慨嘆。
“京城盛傳三王爺寵妻,這下當真見識到了,年年如此慶祝,從未落下?!?br>“皇叔成婚時可就說了,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只愛皇嫂。”
“各位都是妻妾成群,三弟你倒是個情種,心里眼里只有你這貌美的妻子。”
楚修霖勾唇:“這話是不錯,本王心里只有宛若,我會一直講她視作珍寶?!?br>面對四面八方看過來的艷羨目光,白宛若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楚修霖每年都會辦這樣的宴會,她已經習慣了。
“來,宛若嘗嘗這個。”
楚修霖將整盤已經剝好的蝦肉遞至她面前。
“王爺自己吃吧,我沒什么胃口?!?br>她神色無瀾,嗓音低低的,抬手想去拿桌案上的酒水。
“宛如,你身子不好,莫要飲酒?!?br>楚修麟命侍女將酒水撤了,然后把自己面前的一盞茶推到她面前。
白宛若也不想再拂了他的面子,湊近唇邊抿了一口。
有些苦澀,但再多的苦也不及她心頭半分。
片刻后,楚修麟來到大殿的正中央。
“今日是本王和王妃的成婚紀念日,本王打算送她兩份禮物?!?br>隨后,楚修麟接過侍女呈上來的紅匣子。
他小心翼翼地將紅匣子打開,里面是一顆圓潤有光澤的小石塊。
“宛若,本王見你一直未將你娘親送你的小石塊取回來,便給你親手打造了一顆一模一樣的?!?br>確實是一模一樣的小石塊,只是色澤好了不少,也沒有裂縫。
很顯然,他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了。
緊接著他又掏出紅匣子里的另外一件寶貝。
“這個珍珠頸鏈,是用南海珍珠所制,希望宛若喜歡?!?br>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
“南海珍珠,那不是皇上御賜給三皇叔的寶物嗎?我那日只是隨口扯了一句,沒想到真的做成頸鏈送給皇嫂了?”
“可不就是,這南海珍珠最為難得,一顆就價值連城,這么多顆串起來,怕是黃金萬兩都買不來?!?br>所有人都在起哄,可她卻只是面無表情地抬手接過。
楚修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
往日里,贈她禮物,她都是歡欣雀躍,很少會這般冷漠疏離。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送的禮物不合她的心意。
還未來的及開口,她卻搶先一步:“王爺,我有些悶,出去透透氣?!?br>
白宛若從未對他如此冷漠,他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雙唇緊抿,像是有些急切,爾后,暗啞的從他薄唇中低低溢出:“宛若,本王日后進宮都同你一道回府,你莫要生本王的氣可好?”
她并未開口說話。
“我愿意穿越時空隧道,受十世輪回之苦,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白宛若走進了山谷中的一個小山洞內。
石壁上還算平整,但是有一處凹進去的槽口分外顯眼。
白宛若此刻臉上覆滿冰霜,她攤開手掌,看向自己手中的小石塊,眼眸里氤氳著一層霧氣。
猶豫了片刻,她抬手,纖細修長的手指捏緊石塊,將它置于石壁上的凹槽處。
隨即,石塊與石壁融為一體,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安靜的山洞內突兀響起。
“時空隧道一旦開啟,將無法挽回,您將于半月后離開本世界?!?br>出了山洞后,一片晶瑩的雪花落在她鼻頭,她微微抬眸,視線所及之處皆為白雪。
小雪簌簌,竟生出了幾分飄渺之感。
白宛若抬手,接住了一片雪花,腦子里漸漸浮現(xiàn)出幾年前的場景。
也是在這樣一個大雪天里。
皇上和眾臣子在獵場圍獵,楚修麟迎著風雪,策馬消失在樹叢中。
圍獵結束后,不出所料,他拔得頭籌,手中抱著的白狐,格外耀眼。
眾臣都想高價收下那匹白狐,可楚修麟卻只是勾唇,淡淡一笑:“今年的冬日格外冷,王妃畏寒,這白狐是要留給本王王妃做衣裳的?!?br>朝臣頓時議論紛紛。
“白狐可是價值連城之物,竟拿來給王妃做衣裳?”
“這樣好的狐皮,我可是連摸都沒摸過,王爺不留給自己,而是贈予王妃?”
“這回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美人一笑了?!?br>之后,他便真的用這白狐的狐皮做了件大氅贈給了她。
她當時是那樣的歡欣雀躍,側過頭,眼眸亮晶晶的:“王爺,你可會一直這樣待我,朝中重臣皆妻妾成群,你是不是有一日也會納別人為妃?”
“宛若,我允諾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便絕不會再納側妃。”楚修麟神色稍沉,語氣堅定無比。
白宛若斂眸回神,掌心里的雪花已經化了。
一生一世一雙人?
或許從前,的確如此。
畢竟他們自小一起長大,及笄時便定下了婚期。
次年正月里,也是這樣大雪紛飛的日子里,她身穿正紅華服,八抬大轎名正言順成為了他的妻。
他們之間的情誼,是京城人人稱贊的佳偶天成。
他會在她皇宮遇刺時,挺身而出,為她擋劍。
會在她身染惡疾時,貼身不離地照顧她三天三夜。
會在元宵燈會的時候,陪她放蓮花燈,愿望便是她身體康健,一世無虞。
可那又如何?
人都是會變的。
她爹爹如此,楚修麟依舊如此。
爹爹曾也允諾娘親只一人相白頭,最終還不是選擇了背叛,娘親心灰意冷,離開了這個世界。
一模一樣的劇情,在二十多年后又一次上演了。
而這一次,白宛若做出了和娘親一樣的選擇。
他若背叛,她便消失!
她看向桌案地下的紅色匣子,那本來是裝那塊小石頭的,放在身邊這么久,她才終于將石頭放在了山洞的石壁上。
愣了愣神,她想起了娘親離開前,同她說的那番話。
“宛若,娘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之所以來到這里,是為了完成任務,現(xiàn)在任務完成了,你爹爹也負了我,所以娘親要離開了,走之前娘親把這顆石頭送給你,只要你覺得不開心了,就帶上她去曾經帶你去的山洞里,把它置于石壁上的凹槽處,用它召喚系統(tǒng)永遠離開這個世界,來到娘親身邊?!?br>永遠離開這個世界么?
正如白宛若所愿。
用完午膳,楚修麟說皇上召見他陪皇上下棋,白宛若沒有阻攔放任他去。
晚上沐浴后,她早早便歇下了。
半夜,聽見榻邊淺淺的腳步聲,她感受到被褥一暖。
側過身后,她看向身旁的楚修麟。
他的目光在白宛若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雖未施粉黛,但她一雙眉眼生的清幽,兼之神色冷淡,頗有出塵脫俗的味道。
楚修麟稍稍挑眉,眼底微光微轉,笑吟吟地開口:“宛若,你睡覺怎么這樣淺,是在想本王嗎?”
想他?
白宛若厭惡極了他身上刺鼻的脂粉味,隨即扯了扯唇,烏眸一瞪,冷笑道:“夫君既是陪皇上下棋,何不留宿宮中,這樣我也能睡得安穩(wěn)些。”
只剩下半月時日了,她也終于不用對他曲意逢迎了。
外頭月色正好,只是寒風拂過,吹得人有些冷。
白宛若將裘衣裹得更緊了些。
突然,身后閃過一道黑影,她沒來得及回頭,已經被身后之人用面巾捂住了嘴。
白宛若下意識地想要呼吸,但是那面巾上的粉末格外嗆鼻。
只是掙扎了兩下,腦中便傳來一陣陣眩暈,釀釀蹌蹌地倒下去……
她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娘親給她做了很多她最愛的膳食,帶她去了很多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
這樣美好的場景,讓她沉溺其中,不愿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身子一抖,只覺得周身傳來刺骨的寒涼,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眼皮格外沉重,耗費了她極大的力氣,她才勉強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穿戴整齊的江黛月。
“宛若姐姐,這被冷水澆過之后,可清醒了些?”
白宛若蹙著眉,晃動了幾下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濕透了,而且根本無法動彈。
手腳皆被麻繩捆綁住了,粗糙的繩子刮過皮膚,硌得她有些疼。
接著,她環(huán)顧四周。
自己竟然身處懸崖峭壁之上,天黑的嚇人,在茂密的樹叢后投下一片瘆人的光影。
“宛若姐姐,你怎么不說話了?”
江黛月笑的時候,一雙眼睛澄澈的很,然而不過轉瞬,笑意就冷了下來。
白宛若咳了兩聲,嗓音有些啞:“江黛月,你想做什么?”
江黛月一點也不想再裝下去了,她不禁嗤笑道:“我和王爺在府中恩愛了這么多回,你不會一次也不曾瞧見吧?!?br>怎么可能不曾瞧見?
她心頭又傳來一陣陣刺痛。
“瞧見了。”
“既然瞧見了,為什么不質問,也不離開,還留在修麟哥哥身邊?是,我承認今天修麟哥哥為你準備的驚喜很大,可這不過是愧疚心理在作祟而已!他要是真的愛慘了你,根本就不會正眼看我一眼,我告訴你,我們在宮中的時候也都沒閑著,他每時每刻都跟我糾纏在一起?!?br>“他對你只不過是青梅竹馬的情分!”
“宛若姐姐,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他愛的是我,他的身心全都屬于我?!?br>白宛若眼里的凄婉倏地不見,快的就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你不必同我說這些,我不在乎。”
江黛月沒想到自己歇斯底里說了這樣多,卻只換來了她的一句不在乎。
“宛如姐姐,我已經派人稟報修麟哥哥,說是你將我綁來了山頂,他應該馬上就到了?!?br>白宛若靜靜聽著,面上無任何表情。
江黛月徹底怒了,目光中藏著灼人的火焰。
“宛如姐姐,你敢不敢同我賭一把,我們兩個同時墜崖,你說修麟哥哥會救誰?”
說完,江黛月就將白宛若松了綁。
“我可不會陪你玩這無聊的把戲?!?br>白宛若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腿上竟然完全使不上力。
一道身影漸漸靠近,是楚修霖。
“你不玩也得玩,這可由不得你?!?br>說完,江黛月猛地扯過白宛若的裙袖,將她推了下去。
然后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縱身一躍。
突然的失重感傳來,白宛若使出渾身力氣抓住懸崖的巖壁。
可她畢竟中了藥,短短幾秒后便無力支撐。
此刻,她心臟跳的極快。
難道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就要命喪黃泉了嗎?
下一秒,她的手緩緩脫離了巖壁。
眼眸緊閉,她感受到身體在下墜,死亡的氣息全然籠罩著自己。
可是那種感覺轉瞬即逝,隨后,她的手腕一緊。
“宛若,把你的另一只手給我!”
是楚修麟!
他臉上的驚慌失措不是假的。
白宛若伸出了手,他趕緊將她救了上來。
爾后,他坐在地上,將她抱在懷中,大口喘著氣,交握的手因為過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節(jié)。
冷風呼嘯而過,吹的樹葉簌簌作響,白宛若覺得身子一會冷的像被埋進了雪里,一會熱的像進了油鍋。
“好難受……”她低喃了一句,便暈了過去。
“白宛若!”楚修麟喚著她的名字。
女子一動不動地躺在他懷里。
楚修霖瞬間更加驚慌失措,仿佛有只手緊緊握住了他的心臟,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你千萬不要有事……白宛若……本王命你不要死……”
楚修麟抱起女子上了馬車。
他必須盡快帶她回府,找太醫(yī)診治。
江黛月也算是福大命大,她被掛在了樹枝上,長短不一的枝干將她身上劃了個遍。
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眼里含著淚。
看上去,有些滑稽。
一覺醒來,白宛若覺得身上輕松了許多。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fā)現(xiàn)楚修霖正倚在榻前,睡得正香。
“王妃娘娘您醒啦,您昏迷了好久,王爺一直守著您呢。”
小侍女壓低嗓音輕聲說著,她怕將楚修霖吵醒了。
突然,像是受了什么驚嚇,楚修麟身子一抖,倏地醒過來。
“宛若,你醒了!你終于醒了!”
他剛剛夢見他的宛若掉下懸崖摔死了,再也沒有醒過來,他發(fā)了瘋,自己也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嗯。”白宛若淡淡地應了一聲。
“宛若,你以后不要去那么危險的地方,聽到沒?”
“所以王爺不問問,我為何會去那樣危險的地方嗎?”
白宛若頓時覺得有些可笑。
“不是你將江黛月帶過去的嗎?”他對江黛月的話深信不疑,竟然都不派人調查一下。
見白宛若未說話,他以為是默認了,隨即又開口:“你若是不想她待在府上,我將她趕走可好?”
“隨便?!卑淄鹑艨聪虼巴猓袂槔淠?。
隨后,侍衛(wèi)突然進來,對著楚修麟一陣耳語。
“宛如,本王去處理一些事情,一會兒再來陪你?!?br>白宛若點頭后,楚修麟快步離開了。
她起身,默不作聲地跟了出去,他果然去了側院。
透過側院的窗戶縫隙,白宛若看見江黛月正在發(fā)脾氣。
各種金銀首飾丟了一地。
楚修麟上前一步,將她抱在懷中。
“黛月,你不要再鬧了,本王已經說過無數(shù)次了,本王不愛你,心中只有宛若一人,她遇到了危險,我只會救她?!?br>“修麟哥哥,你不愛我你為什么日日寵幸我,你不愛我你為什么給我買項鏈首飾?我討厭你!再也不要理你了,我要去找別的男人!”
聞言,楚修麟的臉色立刻變了,眼底里漾起了一絲怒意:“你敢!”
江黛月沒說話,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叫人瞧著心生憐惜。
楚修麟嘆了口氣,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好了別哭了,這次是本王錯了,讓你受了委屈,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答應你,可好?”
江黛月這才止住了抽泣:“那我要修麟哥哥答應我三件事?!?br>楚修麟語氣雖冷,但眼底是藏不住的寵溺:“好,你說。”
“第一,這幾日不許去找宛如姐姐,只陪著我一人。”
“好?!?br>“第二,花燈節(jié)的時候帶我去放蓮花燈,為我許愿?!?br>“好?!?br>“第三,我也想要一個紅蓋頭,讓你為我挑起紅蓋頭,同我一起喝杯合巹酒。”
聞言,楚修麟沉默了。
江黛月的淚珠又落了下來,不依不饒道:“我又不是要修麟哥哥娶我,又不是要名分,我只是想要修麟哥哥陪我玩這小孩子家家的把戲,修麟哥哥都不愿意嗎?”
“好好好,都聽你的,來,讓本王親親你?!?br>話音剛落,兩個人又糾纏在一起。
白宛若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她顫抖著轉身,一言不發(fā)地離開。
之后幾日,白宛若一直待在房中,可楚修麟一次都沒來。
她偶然聽見房門外侍女們在議論。
“側院住著的不是江家的姑娘嗎?王爺一直視她為妹妹,待她當真極好。”
“似乎這幾日都陪著她,聽說是受了驚嚇。”
“是啊,王爺還不停地送去衣衫首飾,除了咱們王妃,還沒瞧見過王爺對哪家女子這么上心呢。”
“你說,王爺會不會納她為側妃?”
“這可說不準,我們還是小心伺候著吧,指不定日后成了我們的主子呢?!?br>夜幕降臨,白宛若用過晚膳后,侍女告訴她,這幾日王爺進皇宮處理國事去了,一直未回來。
真是可笑至極。
這王府后院,什么時候倒成了皇宮了。
白宛若無聲地笑出淚來。
還剩下,最后三日。
倒數(shù)第三日,白宛若去鄉(xiāng)下見了她的阿爹白穆寧。
舟車勞頓,一早起身,過去時已是晌午。
白穆寧又老了許多,穿著破爛不堪的衣裳,眼珠子混濁不堪。
他盯著眼前人看了半天,也沒有認出來,只是扯著唇笑著,唇上盡是干涸的裂痕。
白宛若也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老人,這個害了她從小就沒了娘親的罪魁禍首。
“你后悔嗎?”
白穆寧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白宛若知道得不到答案,最后看了他一眼,便離開了。
回府后,剛到門口,一道高俊挺拔的身影就立刻迎了上來。
“宛若,這天都黑了,你怎么才回來?!?br>她任由眼前人將自己納入懷中。
“冷不冷?怎么突然去看你爹爹了?幸好這回沒出什么事,不然本王又要心疼了。”
“沒什么,只是突然夢見娘親了,想去看看,背叛她的人,最終是什么下場?!?br>楚修霖眼里飛快閃過一絲惶然,喉間滾動幾下,隨即抬手,將她的小手包裹進自己的掌心之中,放在唇邊呵氣:“本王去宮里給你帶了好多御賜的首飾,你快去瞧瞧 可有喜歡的?!?br>這時候,江黛月突然跑了出來。
“宛若姐姐,江府修葺好了,我要回去啦?!?br>說著,她將一個木盒子遞到白宛若面前:“這個是我精心為你挑選的首飾,送給你,你一定會喜歡?!?br>最后一句話,她咬得極重,意有所指。
“宛若,本王送她一趟,免得她阿爹阿娘擔心?!?br>白宛若沒有說話,就這樣默默的看著馬車離去,直至消失在眼簾里。
回到房中,她打開木盒子,里面是一封一封信箋。
這是他們互通的密信。
一封……兩封……三封……
一共二十多封。
她雙手顫抖著拆開其中一封。
“黛月,本王真想擁你入懷,將你壓在身下狠狠寵幸,本王真是恨不得將你揉進身體里。”
“修麟哥哥,我想讓你帶我去買最貴的衣服首飾,要比宛若姐姐更好的?!?br>再打開另一封:
“黛月,你可真會伺候,迎合本王的時候讓本王甚是舒心,今夜乖乖沐浴好,等著本王,只要你伺候的好,本王什么都買給你?!?br>“修麟哥哥,你那天放的天燈許的是什么愿望啊,是為我而許嗎?”
“黛月,我許的愿望便是希望你能永伴身側,你昨日身上抹的是何香粉,真是叫本王欲罷不能?!?br>“黛月,本王現(xiàn)在就想嘗嘗你唇瓣的味道?!?br>……
還有許多,可她已經不想一一閱讀了。
白宛若看著窗外紛飛的大雪,將這個盒子收起來,放在了楚修麟的書房里。
他回來后,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