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林陽慕容韻的其他類型小說《都市狂龍醫(yī)仙熱門小說林陽慕容韻》,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雁門關(guān)外”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買完衣服后,林陽和慕容韻到九鼎購物中心頂樓的餐廳吃飯?!澳阒肋@家餐廳是誰開的嗎?”坐進(jìn)包廂后,慕容韻問道?!爱?dāng)然。我以前好歹也是富二代啊,也來過這里吃飯好不好?”林陽笑道。這家餐廳的老板是洛城四大宗師之一的洛紅魚。“那你見過洛紅魚本人么?”林陽搖了搖頭道:“據(jù)說洛宗師是四大宗師里資歷最老的,卻也是最低調(diào)的,很少有人見過她?!薄傲硗馊笞趲熞醋粤㈤T戶,開宗收徒,要么坐鎮(zhèn)一方,地位超然。只有她,居然開起了餐廳,研究美食,確實(shí)有點(diǎn)特立獨(dú)行?!蹦饺蓓嵗^續(xù)問道:“那你覺得洛紅魚有多大年齡?”“聽名字,像是跟你我年紀(jì)差不多的,但既然她資歷最老,想必也有五六十歲了吧?”林陽分析道?!澳悄憔湾e了,我有幸見過她一次,她的年紀(jì)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
《都市狂龍醫(yī)仙熱門小說林陽慕容韻》精彩片段
買完衣服后,林陽和慕容韻到九鼎購物中心頂樓的餐廳吃飯。
“你知道這家餐廳是誰開的嗎?”
坐進(jìn)包廂后,慕容韻問道。
“當(dāng)然。我以前好歹也是富二代啊,也來過這里吃飯好不好?”
林陽笑道。
這家餐廳的老板是洛城四大宗師之一的洛紅魚。
“那你見過洛紅魚本人么?”
林陽搖了搖頭道:“據(jù)說洛宗師是四大宗師里資歷最老的,卻也是最低調(diào)的,很少有人見過她?!?br>
“另外三大宗師要么自立門戶,開宗收徒,要么坐鎮(zhèn)一方,地位超然。只有她,居然開起了餐廳,研究美食,確實(shí)有點(diǎn)特立獨(dú)行?!?br>
慕容韻繼續(xù)問道:“那你覺得洛紅魚有多大年齡?”
“聽名字,像是跟你我年紀(jì)差不多的,但既然她資歷最老,想必也有五六十歲了吧?”
林陽分析道。
“那你就錯了,我有幸見過她一次,她的年紀(jì)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br>
慕容韻壓低聲音說道。
“不可能吧?江湖傳言,四大宗師不都是老家伙么?”
林陽不信,他這般年紀(jì)成宗師,完全是走運(yùn)吃了先天混元丹,普通人二十多歲很難練成宗師。
“你不都說了嗎?那是傳言,傳言不可信!很多人沒見過她本人,都是憑感覺推斷,而且洛紅魚長得很美哦?!?br>
慕容韻俏皮道。
林陽依舊半信半疑道:“有多美?難道還能比你美嗎?”
“你要這么問的話,那我當(dāng)然覺得我更美。本小姐,天下第一美?!?br>
慕容韻微微挺了挺腰桿,展示出傲人的身姿。
“我贊成?!?br>
林陽順勢說道。
慕容韻卻是湊了過來,眨了下眼睛問道:“你這意思是,我比你干媽秦墨濃更美嘍?”
“啊……這……”
林陽一時語塞,尬住了!
“她不是你的仇人么?”慕容韻故作不悅道。
“仇人歸仇人,與審美無關(guān)嘛?!?br>
林陽一陣狂汗,心想我總不能跟你說,因?yàn)槲野哉歼^秦墨濃,所以沒法說她不美吧?
況且秦墨濃是真的很美啊!
盡管她生過孩子,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身材,并未留下過任何痕跡。
因?yàn)樯^孩子,反倒讓秦墨濃的氣質(zhì)和魅力更成熟,更吸引人。
“那你就不能撒個謊,哄我開心一下嗎?”
慕容韻翹了翹嘴唇,佯裝生氣。
“啊……這……也可以……”林陽猶疑道。
“算啦,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br>
慕容韻別過頭去,但很快又轉(zhuǎn)過來,問道:“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更喜歡秦墨濃這樣的熟婦?”
“嘶……啊……這……”
林陽再次尬住。
“咱還是先點(diǎn)菜吧,我有點(diǎn)餓了。”
林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這已經(jīng)快聊不下去了,慕容韻問的問題都太難了!
吃過飯后,姜左鋒開車來接慕容韻回家。
慕容韻把她的車鑰匙給了林陽。
“我這輛車你先拿去用著,有車方便一些。另外,明天是我爸的生日,要辦壽宴,還請林先生賞臉蒞臨。”
“到時候再說吧,我不大喜歡這種場合?!绷株柌⑽瘩R上答應(yīng)。
“秦墨濃和柳誠志應(yīng)該都會來,你不想打打他們的臉嗎?”
慕容韻蠱惑道。
“行,我會準(zhǔn)時參加?!?br>
林陽答應(yīng)了,心想也是時候跟柳誠志和秦墨濃攤牌了。
林陽開著慕容韻的帕拉梅拉離開了九鼎購物中心,并未返回帝豪苑,而是直奔秦墨濃的家。
想起秦墨濃的種種行為,抹黑他吸毒爛賭,林陽心中意難平,火難消,必須再去收拾她一頓。
與此同時,帝豪苑十九棟,柳家別墅中。
柳賦雨走進(jìn)柳誠志的書房。
“爸,媽,我今天見到林陽了?!?br>
“哦?他回國了?”
柳誠志驚疑道。
“嗯。”柳賦雨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陽這孩子,可惜了。”
“他爸媽的死對他打擊很大,一蹶不振,竟然沾染了毒癮和賭博,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毀了。說起來,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啊,對不起死去的林大哥?!?br>
柳誠志嘆氣道。
“有什么好可惜的,他活該。幸好這小子廢了,否則咱們女兒嫁給他,不就掉進(jìn)火坑了嗎?”柳誠志的老婆余萍撇嘴道。
“我媽說得對,他自甘墮落,關(guān)我們什么事!”
柳賦雨冷哼道。
“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啊?你怎么不把他帶回來,就算婚約解除了,可他終究是我的子侄,還是應(yīng)該照顧他,不能再讓他跟著秦墨濃這個女人了。”
“我懷疑小陽變成這樣,就是秦墨濃的陰謀,故意放縱他,提出解除婚約,然后把他送出國,好獨(dú)吞星耀集團(tuán)?!?br>
秦墨濃對外宣布,林陽吸毒爛賭,不可救藥,被她送去國外磨煉。
沒人知道,林陽這兩年一直被她關(guān)在地下室里折磨著。
“爸,你可別擔(dān)心他了。這家伙現(xiàn)在好得很,勾搭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女人,給人當(dāng)小男友呢。”
柳賦雨嘲笑道。
“別胡說八道?!绷\志說道。
“我沒胡說八道,是我親眼所見?!?br>
柳賦雨當(dāng)即把下午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只是她隱去了侯貴文出現(xiàn)后的事,畢竟她吃了虧,有點(diǎn)丟臉。
柳誠志聽完眉頭緊鎖,站起身來了。
“柳杰說小陽是三品高手?!我記得他從未練武,短短兩年,他怎么會成三品高手?”
“我哪知道,反正他兩招就打傷了柳杰,應(yīng)該是學(xué)了點(diǎn)本事?!?br>
柳賦雨不以為意道。
柳誠志摸著下頜的胡須,思索了起來。
“不管怎樣,他能學(xué)點(diǎn)本事傍身也好,回頭你去找找他,把他叫到家里來,我想見見他?!绷\志說道。
“我才不要再跟他見面,他當(dāng)他的小男友,我做我的大小姐,以后互不相干?!?br>
柳賦雨說罷便從柳誠志的書房溜了出去。
“這丫頭,越來越不聽話了,都是你慣出來的!”
柳誠志黑著臉說道。
“小雨說得沒錯啊,他去傍富婆,與我們無關(guān),你就少操點(diǎn)閑心吧?,F(xiàn)在你的精力應(yīng)該放在公司上,公司遇到困難,若不及時解決,會很麻煩的?!?br>
余萍打心眼里瞧不上林陽。
“洪昌海這個老混蛋對我們步步緊逼,根本斗不過他!如果真堅(jiān)持不下去,恐怕也只能放棄公司,拿一筆錢離開了。”
柳誠志揉著額頭,疲倦而無力的說道。
“至誠集團(tuán)是你的心血啊,怎么能拱手讓人!洪昌海在洛城也并不是一手遮天?!?br>
余萍安慰著柳誠志,繼續(xù)說道:“我記得明天是慕容章老爺子的生日,咱們?nèi)⒓訅垩纾绻芘噬夏饺菁?,一切都能迎刃而解。這是我們唯一的機(jī)會了!”
“難??!慕容家我們已經(jīng)巴結(jié)過很多次了,都沒成功。如今秦墨濃跟慕容家有合作,秦墨濃一定不會讓我們也去分一杯羹的?!?br>
“不過,不管如何,我也要豁出這張老臉去拼一拼?!?br>
柳誠志深吸一口氣,目光堅(jiān)毅的說道。
慕容婉兒雖然很不情愿,但迫于慕容章的威嚴(yán),還是很敷衍的說了句對不起。
林陽也懶得跟她計(jì)較。
“你聽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shí),作為成年人,你應(yīng)該要有自己的判斷能力,而不是道聽途說,輕易去斷定一個人。”
林陽淡淡的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輪得著你來教訓(xùn)我?”
慕容婉兒惱怒道。
慕容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對林陽說道:“請小兄弟海涵?!?br>
林陽擺了擺手道:“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我救你一命,你該付我診金?!?br>
“對對對,這是應(yīng)該的。不知道小兄弟收多少診金?”
慕容章說道。
林陽之所以出手救慕容章,完全就是為了錢。
從秦家出來,他身無分文,一貧如洗,必須要搞點(diǎn)錢在手里。
“你覺得你這條命值多少錢?”
“這個問題,問得好。不過我出門沒有帶錢的習(xí)慣,這樣吧,你留個聯(lián)系方式,我回頭派人給你送一張支票,你覺得多少合適,便寫多少。”
慕容章倒是挺大方。
“我目前沒有固定住所,也沒有手機(jī)?!?br>
林陽無奈道。
“果然是個爛賭鬼,輸?shù)眠B手機(jī)都買不起了。你這種人,給你再多錢,也不夠輸。”
慕容婉兒嘲諷道。
“不得無禮?!?br>
慕容章呵斥了一句,旋即說道:“那這樣吧,你隨我一起下山,去我家里,我給你支票。”
“可以?!?br>
林陽拎起背包,便率先往山下走去。
“爸,這家伙肯定是騙子,剛才絕對是湊巧的事?!?br>
慕容婉兒說道。
“剛才我見他施針,頗有章法,而且似乎是以氣運(yùn)針的手法,此人可能不簡單?!?br>
姜左鋒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慕容婉兒立刻反駁道。
“先天宗師才能練出真氣,你看他那德行,就是個一貧如洗,流落街頭的爛賭鬼而已,怎么可能是先天宗師。”
“左鋒,你確定沒看錯嗎?”
慕容章聽林陽說自己連手機(jī)都沒有,心里其實(shí)也有些相信他是個爛賭鬼,縱有不錯的醫(yī)術(shù),沾上了賭博,也終將一事無成。
這種人,便沒有結(jié)交的必要。
但如果他是先天宗師,那可就不一樣了。
整個洛城,也只有四大宗師,個個都是老家伙。
若是如此年輕的宗師,前途不可限量,絕對值得結(jié)交拉攏。
“不敢百分百確定?!?br>
姜左鋒如實(shí)說道。
“左鋒哥,你肯定是看走眼了,這家伙要是有真本事,我給他磕頭道歉都行。先天宗師,用在他身上,簡直是對宗師這個尊稱的侮辱!”
慕容婉兒撇嘴道。
“罷了,他總歸是救了我,等會兒給一筆錢打發(fā)了便是。”
慕容章也覺得不可能,二十歲出頭的先天宗師,放眼整個南都省,也屈指可數(shù)。
這三人的對話,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林陽耳聰目明,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不屑于解釋,嘴角微揚(yáng)。
坐進(jìn)車?yán)?,慕容章還想探一探林陽的底,便問道:“小兄弟,你是哪所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的?”
“我沒上過醫(yī)科大學(xué)?!?br>
坐在副駕的慕容婉兒立刻接話道:“那你裝什么醫(yī)生?你還有臉要診金?”
慕容章心里也對林陽完全失望了,連醫(yī)科大學(xué)都沒上過,那肯定是野路子,學(xué)了點(diǎn)皮毛的急救措施,碰巧把他救醒了。
慕容章一句話都不想再跟林陽多說。
若不是考慮到自己的聲譽(yù)和面子,就要直接將林陽轟下車去了。
“你有病。”
林陽淡淡道。
“什么?”
慕容婉兒愣了一下,旋即大怒道:“你敢罵我?!信不信我把你從車上扔下去?!?br>
一旁的慕容章也皺起了眉頭,十分不悅,準(zhǔn)備開口將林陽趕下車。
但這時,突然間一個急剎,車子停了下來。
“左鋒,怎么回事?”慕容章問道。
“有麻煩了?!?br>
姜左鋒沉聲道。
前方岔路突然駛出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橫在路中間,險些撞上。
姜左鋒話音剛落,背后又是一輛車疾馳而來,直接撞上了車尾,形成了前后夾擊之勢,顯然來者不善。
商務(wù)車門拉開,從車上下來一群身穿黑衣,戴著口罩的人,手里拿著明晃晃的開山刀,殺氣騰騰。
“婉兒小姐,你留在車上,保護(hù)好老爺子?!?br>
姜左鋒解開安全帶說道。
慕容章倒是并不驚慌,神情自若道:“留個活口,弄清楚是誰派來的人。”
“好的。”
姜左鋒打開車門下去,雙方頓時交手。
“這些什么人?這么大膽,竟敢半路截殺我們?!?br>
慕容婉兒也不怕,很顯然對姜左鋒也很有信心。
旋即,她扭頭回來,將目光瞄準(zhǔn)了林陽。
“爛賭鬼,你是不是跟他們一伙的?肯定是你通風(fēng)報信!”
“我不認(rèn)識他們?!绷株栒f道。
“是與不是,很快就知道了。你若跟他們一伙,今天會死在這里?!?br>
慕容章也懷疑是林陽通風(fēng)報信,對方才能提前埋伏。
慕容章說話間,掏出了一把手槍,指著林陽的腦袋。
“如此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你覺得禮貌嗎?”
林陽面不改色,神態(tài)自若。
武學(xué)界有句話,七步之外槍快,而七步之內(nèi),拳更快。
而對先天宗師而言,即便是七步之外,也依舊是拳更快。
慕容章的槍,對他毫無威脅。
“到底是救命恩人,還是想害我之人,很快就見分曉。不過,我現(xiàn)在相信婉兒說的話,你,絕對是個騙子!”
慕容章冷哼道。
“你最好別亂動,否則我會直接一槍打死你?!?br>
林陽嘴角微翹,靠著座椅閉目養(yǎng)神,好戲還在后面呢!
車外,姜左鋒十分勇猛,一雙鐵拳力大無比,三招兩式便打倒了四名壯漢,皆是重傷瀕死。
然而這時,從商務(wù)車?yán)锵聛硪幻心昴凶印?br>
“姜左鋒,你果然厲害啊?!?br>
“你是誰?”姜左鋒問道。
“取你性命的人?!?br>
中年男子說罷,直接殺向了姜左鋒,速度極快,讓姜左鋒心里一驚。
二人交手不足五招,砰的一聲,姜左鋒被一拳轟得砸到了車上,車門塌陷,玻璃碎裂。
“左鋒哥!”
慕容婉兒驚呼一聲。
“對方是七品高手,快帶老爺子走?!?br>
姜左鋒受傷吐血,對慕容婉兒大喊道。
聽到對方是七品高手,慕容章也坐不住了,臉上浮現(xiàn)一絲慌亂,在七品高手面前,根本沒有逃走的機(jī)會。
姜左鋒不顧一切再次沖出去,但無濟(jì)于事,被對方又是一拳擊中,再度吐血倒地,已無再戰(zhàn)之力。
中年男子一只腳踩在姜左鋒的頭上,對車?yán)锏哪饺菡潞暗溃骸澳饺菡拢愕谋gS太弱了,乖乖下車,讓我送你一程。”
“爸,怎么辦?。孔箐h哥敗了!我們是不是要死了啊?”
慕容婉兒滿臉恐懼,花容失色,帶著哭腔說道。
慕容章也無計(jì)可施,臉色很難看,出動七品高手阻殺,這是完全不給他活路啊!
“今天我們怕是要死在這里了?!?br>
慕容章嘆氣道。
這時,坐在一旁林陽睜開眼睛,開口道:“給我一個億,我可以出手救你們?!?br>
慕容韻捏了一下慕容婉兒的臉蛋。
“跟你開個玩笑,瞧把你緊張得。我對林先生,是敬重?!?br>
“我能不緊張嗎?你要是喜歡他,我肯定爭不過?!蹦饺萃駜赫f道。
“你呀,加油吧!他這般優(yōu)秀,對他仰慕傾心的人可不少?!?br>
慕容韻提醒道。
“放心吧,姐,我會加油的?!?br>
慕容韻和慕容婉兒往二號停車場走去。
而林陽走到一號停車場,一輛車疾馳而來,從后面直接撞向了他。
林陽感覺到危險,縱身一躍,一個空翻,穩(wěn)穩(wěn)的落到旁邊一輛車的車頂上。
撞擊他的黑色越野車停下,車門打開,瘸著腿的齊天鳴從車上跳了下來。
“王八蛋,你果然在這里?!?br>
齊天鳴殺氣騰騰的罵道。
“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diǎn),否則等會兒你爹會抽爛你的嘴?!绷株栒f道。
“我才是你爹!等會兒我就讓你跪在地上,叫爹,求你爹饒你一命?!?br>
齊天鳴憤怒道。
林陽微微搖頭,旋即從黑色越野車上又下來一個人,是齊天鳴找來的八品高手鄧金奎。
洛城雖然只有四位先天宗師,但后天武夫卻不少。
以齊家的人脈,能找來八品高手助陣,也并不奇怪。
“鄧先生,就是這個王八蛋打傷了我,我先要他的兩條腿,讓他跪下叫爹求饒?!?br>
齊天鳴對鄧金奎說道。
“小事一樁,五招之內(nèi),我必斷他雙腿。”
鄧金奎猙獰一笑,拳頭捏得噼里啪啦直響,奔走如風(fēng),直接朝林陽轟殺而來。
林陽一只手提著藥盒,單手應(yīng)對,依舊顯得從容不迫,游刃有余。
“你竟敢以單手面對我?你找死!”
鄧金奎感覺受到了羞辱,拳腳并用,攻勢兇猛,招招狠辣,很快便已經(jīng)出手超過十招了。
“你剛才不是說五招之內(nèi)斷我雙腿?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五招了,你臉疼不?”
林陽一掌反而將鄧金奎逼退后,負(fù)手而立道。
鄧金奎感覺手臂酸麻,林陽這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掌,力量卻很大,感覺已經(jīng)接近二虎之力。
鄧金奎臉色凝重,甩了甩手臂。
“你一掌能打出猛虎之力,難怪齊天鳴不是你的對手?!?br>
“他不是我的對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br>
林陽淡淡道。
“你究竟是何人?洛城像你這般年紀(jì)的高手,絕不是無名之輩。”鄧金奎問道。
“要打就打,廢話真多?!绷株柌豢蜌獾恼f道。
“鄧先生,干掉他,我必有重謝。”
齊天鳴大聲說道。
林陽表現(xiàn)得越強(qiáng),他越是心里不舒服。
鄧金奎再次拉開架勢,雙臂青筋鼓起,如同樹根一樣,虬結(jié)在手臂上,看來是要秀絕活兒了。
“住手!”
就在這時,齊一心也走到了停車場來,看見這一幕,連忙出聲喝止。
“爸!”
齊天鳴看到齊一心快步走來,連忙瘸著腿相迎,讓老爹看看自己被打得有多慘。
“爸……”
啪!
齊一心抬手狠狠的一巴掌抽在齊天鳴的臉上,把他想說的話,想叫的委屈直接打回肚子里去。
“嗯?”
鄧金奎一臉懵。
“爸,你做什么?為什么打我!”
齊天鳴捂著臉,也是很懵。
“混賬東西,打的就是你。”
齊一心說罷,拽著齊天鳴的衣服,把他拖到了林陽的面前。
“跪下!”
“爸,你瘋了吧?”齊天鳴惱怒道。
啪!
又是重重的一耳光,把齊天鳴抽得口鼻流血,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老子讓你跪下!”齊一心暴怒的吼道。
齊天鳴眼冒金星,忍著痛跪了下來。
“對不起,林先生。犬子不知天高地厚,請您勿怪,饒他一次,以后我一定嚴(yán)加管教?!?br>
齊一心說罷,又踹了齊天鳴一腳,罵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給林先生道歉!”
齊天鳴也不是傻子,以他爸的人脈,居然還對林陽這般畏懼,足以說明林陽是他絕對惹不起的人。
“林先生,對……對不起,我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br>
一旁的鄧金奎此時尷尬得要死,也瞬間想明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來頭很大,連齊一心都惹不起。
那他更惹不起??!
這豈不是闖禍了嗎?該咋整?要不也去道個歉?可老子是八品高手啊,拉不下這個臉!
鄧金奎此時臉色陰晴變幻,腦子里十分凌亂。
“我都說了,你老爹會抽你大嘴巴子,你還不信,疼嗎?”林陽淡淡道。
“疼……不疼!我有眼不識泰山,咎由自取,求林先生寬容,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jī)會?!?br>
齊天鳴一臉惶恐的說道。
林陽也沒打算再跟齊天鳴計(jì)較,而是問鄧金奎:“還打嗎?”
鄧金奎心里一驚,心想終究是躲不過去。
“不……不打了。我也是受人之托,無意冒犯。閣下身手過人,我甘拜下風(fēng)?!?br>
鄧金奎也顧不得那么多了,趕緊甩鍋給齊天鳴,很機(jī)智的認(rèn)慫了。
林陽淡淡一笑,對齊一心說道:“先走了,你自己的兒子,帶回家去慢慢管教吧?!?br>
“多謝林先生?!?br>
齊一心如釋重負(fù),他剛才是真的害怕,萬一林陽睚眥必報,要他兒子的命,他也沒有辦法。
林陽走后,齊天鳴才敢慢慢站起來。
見林陽走了,鄧金奎也松了一口氣,對齊一心拱手道:“齊神醫(yī),那我也先走了?!?br>
“以后別再叫我齊神醫(yī)。今日幸好我來得及時,否則你和犬子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鄧先生,剛才那位爺,你我都惹不起?!?br>
“多謝齊神……齊老提醒,告辭?!?br>
鄧金奎感覺脊背有點(diǎn)涼颼颼的,絲毫不懷疑齊一心這話的真實(shí)性,畢竟齊一心沒有必要騙他。
況且剛才齊一心的所作所為,他也是親眼目睹的。
“爸,他到底是誰?連你都這么怕他?”
齊天鳴忍不住問道。
“先上車,我慢慢跟你說。今天你能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
齊天鳴倒吸一口涼氣,一陣后怕。
林陽開車回到家里,立刻把采購回來的藥材逐一整理,然后準(zhǔn)備開始藥浴。
雖然如今他已經(jīng)入了先天真境,但這份實(shí)力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看,提升實(shí)力是最要緊的事。
秦墨濃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如此驚慌失措了,她不敢吭聲,抬手示意林陽別動。
一只手使勁推林陽,試圖將他推開,一雙美目怒火熊熊的瞪著他。
對于林陽而言,被王惠蓉打擾,是掃興,但如果是秦嫣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秦墨濃知道,林陽是故意的!
“媽?你在家啊,你怎么了?”
門外的秦嫣然問道,旋即扭動了門把手,準(zhǔn)備進(jìn)來。
“我沒事,我已經(jīng)睡了,你不準(zhǔn)進(jìn)來!”
秦墨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趕緊用十分嚴(yán)厲的聲音說道。
“林陽,我求求你,別出聲,別讓嫣然看到我們這樣,更不要傷害嫣然?!?br>
秦墨濃害怕了,她不得不放下傲氣和尊嚴(yán),小聲哀求林陽。
“我怎么聽你的聲音有點(diǎn)不對勁啊?而且我聽見你房間里好像有些異響,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給你叫李醫(yī)生過來看看?!?br>
秦嫣然并未開門進(jìn)來,但卻聽出了秦墨濃聲音的不正常。
秦墨濃簡直要崩潰了。
“不用!誰讓你回來的?我不是讓你待在學(xué)校嗎?馬上回學(xué)校去!”
秦墨濃只想趕緊把秦嫣然轟走,否則她要憋死了。
而且萬一林陽亂來,她真的無法阻攔!
“媽,既然林陽那廢物沒死,你干嘛還跟我生氣,非要把我攆出去啊。我保證,以后肯定聽你的話,不會再擅作主張了?!?br>
林陽聽到秦嫣然的話,倒是有些驚訝。
秦墨濃竟然因?yàn)樽约旱乃?,對秦嫣然生氣,還把她攆出家門去了?
這不應(yīng)該啊!
“行了,你趕緊回學(xué)校,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秦墨濃說完話,她便趕緊咬住自己的手指,忍得極其辛苦,手指都快咬破了。
“現(xiàn)在學(xué)校都關(guān)門了,我回不去宿舍。”
“那你就去住酒店,總之今晚不許在家里??!”
秦墨濃憋得一臉通紅,如熟透的紅蘋果,十分誘人。
“媽……”
門外的秦嫣然一臉疑惑,不明白秦墨濃為何非要趕她走。
“出去!”
秦墨濃怒喝一聲,秦嫣然連忙說道:“好,我這就走,媽,你別生氣?!?br>
不得不說,秦墨濃還是很有威嚴(yán)的,刁蠻任性的秦嫣然在她面前,根本不敢放肆。
秦嫣然嘟著嘴下樓,嘀咕道:“我媽在房間里干嘛呢?為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還非要趕我走,還有那奇怪的聲音……”
秦嫣然忽然眼睛一亮,瞪大了眼睛,轉(zhuǎn)身過來看著秦墨濃的房間。
“她難道是在……?!”
秦嫣然捂著嘴,很想走回來在門口偷聽一下,但走了兩步又放棄了。
“她單身這么多年,如今正是所謂如狼似虎的年齡,有所需求也很正常。”
身為女人,秦嫣然倒是很懂女人,此時此刻內(nèi)心戲賊豐富。
“看來得給我媽物色一個男朋友,勸她趕緊給我找個后爸,也免得一個人寂寞。”
秦嫣然想明白后,并沒有離開家去酒店,而是回二樓自己的房間了。
秦墨濃試著叫了兩聲秦嫣然,沒有回應(yīng),這才確定她已經(jīng)走了,整個人徹底松了一口氣,如釋重負(fù),總算不用那么憋屈了。
“小王八蛋,你故意的!”
秦墨濃瞪著眼睛罵道。
“是不是憋得慌?”林陽壞笑道。
“哼!”
秦墨濃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搭理林陽。
不過秦墨濃還是很慶幸,林陽剛才并沒有出聲,也沒有對秦嫣然出手,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還算這小混蛋有點(diǎn)良心,并沒有喪心病狂。”秦墨濃心里暗想。
秦墨濃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自己渾身快要散架,使不上一丁點(diǎn)力氣,有氣無力,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的說道。
而林陽卻依舊一副龍精虎猛的架勢,讓秦墨濃難以招架。
秦墨濃見林陽毫無偃旗息鼓的意思,忍不住罵道:“你也不怕把自己累死?”
“你不是想殺死我嗎?我若死在你的身邊,你豈不是如愿了?”
林陽說道。
秦墨濃冷冰冰的說道:“我真是巴不得你快點(diǎn)死,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滾了吧?”
“我累了,不想動,睡一覺再走?!绷株栆荒槤M足的說道。
“不行!你快滾?!?br>
秦墨濃使勁推著林陽,但林陽卻紋絲不動。
秦墨濃見無可奈何,也只好妥協(xié)。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拿林陽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了,曾經(jīng)被自己輕易拿捏,掌握生死的小男人,如今已經(jīng)成長到令她不僅無法掌控,還要反受掌控的地步了!
“那你去洗漱清理一下啊,身上臟死了?!?br>
“不想動,你幫我。”林陽壞笑道。
“你做夢,快點(diǎn)滾去洗!”
秦墨濃心想,這家伙太可惡了,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
明明占了大便宜,還讓她伺候他,這絕對不可能!
我秦墨濃不要面子的嗎?
秦墨濃沒辦法,只好自己去了浴室洗漱,然后準(zhǔn)備溜出房間。
“秦嫣然沒走,在二樓的房間,你要是敢走,后果自負(fù)?!?br>
林陽淡淡道。
林陽雖然剛才在教訓(xùn)秦墨濃,但他耳力驚人,秦嫣然折返回來,在樓梯偷聽,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
柳誠志神色落寞,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場宴會對他來說,已經(jīng)索然無味了。
余萍安慰著他,說道:“算了,別給自己太大壓力。實(shí)在不行,就把公司賣給洪昌海,咱們離開洛城就是。”
“我不甘心啊?!?br>
柳誠志敲了敲桌子道。
“柳賦雨,我找你半天了,你在這兒啊?!?br>
這時,一名長相英俊,氣質(zhì)不凡的男子走了過來,跟柳賦雨打招呼。
“梁寬?你什么時候回國的?”柳賦雨問道。
“昨天剛回來。這是叔叔阿姨吧?你們好?!?br>
梁寬主動自我介紹:“我叫梁寬,跟賦雨是高中同班同學(xué),家父是建盛集團(tuán)的梁建。”
“你是建盛集團(tuán)梁總的兒子?”
柳誠志有些意外,建盛集團(tuán)是洛城的老牌企業(yè),但規(guī)模并不大。
三年前梁建加入了萬豪商會,搭上慕容家這條大船后,發(fā)展迅速,規(guī)模已經(jīng)超過了至誠集團(tuán),實(shí)力雄厚。
梁寬以前追過柳賦雨,但柳賦雨不喜歡他,那個時候的柳賦雨,心里只有林陽哥哥,于是梁寬被林陽狠揍了一頓才消停。
“是的?!?br>
梁寬頗有幾分驕傲和得意。
“梁總也來了吧?我得去敬他一杯酒?。 ?br>
梁建現(xiàn)在是萬豪商會的理事,在商會里說得上話,柳誠志心想如果能通過梁建,加入萬豪商會,那至誠集團(tuán)還有救。
萬豪商會是當(dāng)初慕容章和陳天豪一起建立的,凡是洛城商業(yè)界的老板,都想加入,萬豪商會曾經(jīng)實(shí)力雄厚,獨(dú)霸洛城。
后來慕容章和陳天豪決裂,陳天豪自立門戶,重新建立了鴻興商會。
如今洛城便是萬豪商會和鴻興商會這兩大勢力對峙,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想吞并柳誠志的洪昌海,就是鴻興商會中的核心理事之一,柳誠志很難與之抗衡。
“我爸在國外出差,趕不回來,便讓我代表他來參加壽宴?!?br>
柳誠志聞言,心里又很失落。
梁寬跟柳賦雨聊了一會兒,留下聯(lián)系方式后便走開了。
“爸,梁寬他爸爸很厲害嗎?你還有特意去敬酒。梁寬以前像個哈巴狗一樣追我,還被林陽暴揍了一頓?!?br>
柳賦雨問道。
“梁寬喜歡你?難怪他剛才特意過來打招呼,這也許是個機(jī)會啊?!?br>
余萍的心思頓時活躍起來。
余萍給柳賦雨說了一下建盛集團(tuán)的情況,柳賦雨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情況,再不想想辦法,她這個柳家大小姐怕是當(dāng)不成了。
“賦雨,你去找梁寬,跟他搞好關(guān)系,看能不能給你爸搭條線進(jìn)萬豪商會?!庇嗥颊f道。
“好!我這就去?!?br>
柳賦雨趕緊去找梁寬,此時梁寬正跟幾個洛城的富二代聚在一起聊天。
柳賦雨看見其中有兩三個還是她現(xiàn)在的同學(xué),家世條件都比她好。
其中有個叫汪麗的女同學(xué),更是柳賦雨的死對頭,長得不如她漂亮,但家世比她好。
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可柳賦雨在汪麗面前,總感覺要低了一頭。
柳賦雨整理了一下裙子,走過去跟梁寬打招呼。
“賦雨,過來一起喝兩杯,我給你介紹些朋友?!?br>
梁寬笑道。
“梁少,你跟她認(rèn)識???”汪麗問道。
“當(dāng)然!我跟賦雨是高中同學(xué),高中那會兒我就追她??上?,賦雨沒看上我,我心里現(xiàn)在都還覺得很遺憾?!?br>
梁寬笑著說道。
柳賦雨見汪麗聽了臉色有些難看,心里暗自得意,總算是能在這幾個同學(xué)面前揚(yáng)眉吐氣一次了。
“高中那會兒不懂事嘛。而且我家里管得嚴(yán),不讓我談戀愛?!绷x雨解釋道。
梁寬的朋友順勢說道:“聽這意思,那現(xiàn)在懂事了,如果梁少再追求你,你不會拒絕了吧?”
柳賦雨頓時尷尬,平心而論,她并不喜歡梁寬,但又必須要討好他,不能得罪。
“談戀愛的事慢慢來唄,況且梁少說不定早就有別的心上人了,哪里還看得上我。”
柳賦雨也很機(jī)智的說道。
“我心里一直有你,這三年,我都沒有談戀愛?!绷簩捳f道。
“梁少真是癡情啊,柳小姐,你聽見了吧?”
旁邊的人起哄撮合,柳賦雨有點(diǎn)下不來臺。
梁寬說道:“你們別起哄,賦雨說得對,談戀愛的事不能急,來日方長嘛。”
柳賦雨松了一口氣,小聲對梁寬說道:“謝謝?!?br>
因?yàn)榱簩挼拇嬖?,確實(shí)讓柳賦雨在幾個同學(xué)面前揚(yáng)眉吐氣了。
柳賦雨很享受這種感覺,對梁寬有了一些好感。
過了一會兒,柳賦雨把梁寬拉到一旁去,跟他提了余萍交代的事。
梁寬笑道:“我還以為多大點(diǎn)事呢,小事一樁嘛,包在我身上?!?br>
“真的嗎?”柳賦雨大喜過望。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這就去給我爸打個電話,幫你落實(shí)此事?!?br>
梁寬說罷,便掏出手機(jī),往宴會廳外面的陽臺走去打電話。
“爸,我有個朋友,他們家想加入萬豪商會,你能安排不?”梁寬問道。
電話那頭,梁建氣喘吁吁,也傳出了女人的動靜。
“我安排個屁!你當(dāng)我是會長嗎?你回國了少給老子找麻煩?!?br>
梁建說完直接掛了打電話,繼續(xù)跟女秘書開會。
梁寬摸了摸下巴,走回宴會廳。
“怎么樣了?你爸怎么說?”柳賦雨滿臉期待的問道。
“當(dāng)然沒問題啊。我爸說了,這就是他一句話的事。不過正式入會要等下次開理事會的時候,等通知就行?!?br>
梁寬也沒安好心,反正先忽悠著把柳賦雨騙到手再說。
“謝謝你!你真是太棒了。”
柳賦雨高興壞了,滿臉激動。
“走,你跟我一起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爸媽?!?br>
柳賦雨主動拉著梁寬,找到柳誠志夫婦,說事情已經(jīng)被梁寬辦妥了。
柳誠志和余萍也非常高興,連忙對梁寬表示感謝。
“太好了,有了這層關(guān)系,順利加入萬豪商會,咱們公司不僅能擺脫困境,還能更上一層樓吧。秦墨濃的星耀集團(tuán),不就是加入萬豪商會后,才突飛猛進(jìn),擴(kuò)大規(guī)模的嗎?”
余萍激動不已。
柳誠志也松了一口氣,說道:“這真是絕處逢生吶。看來咱們運(yùn)氣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