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五年的老公,特意下了個早班,給我?guī)Я思议T口的烤鴨。
當(dāng)他舉起手里的烤鴨,向我邀功時,我卻覺得惡心。
見我不為所動,他尷尬地放下了手,將烤鴨放在一旁的餐桌上。
他說:“霓裳是個探險博主,最近這個哀牢山的流量暴漲,不少品牌方都邀請她去哀牢山一趟?!?br>
“可哀牢山有多危險,你是知道的,霓裳一個弱女子,萬一出事兒了怎么辦?”
“你之前去過,有經(jīng)驗,要不你跟她一起去保護她?”
我肚子里有孩子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可在他眼里,我們娘倆的命,根本就不值一提,還比不上白霓裳這三個字來得重要。
前世他推我入河的畫面,依舊在我腦海中閃個不停。
我平靜地喝了一口水后,摸著肚子里的孩子,沉聲說道:“陳夜,既然你那么擔(dān)心她,為什么不自己去呢?”
聞言,陳夜的身形頓時僵住。
我心下一笑,看來,他也沒有多愛那個白霓裳嘛。
他愛的,永遠都只有他自己罷了。
他的白月光,卻要我去保護,這是什么道理?
“你之前去過,有經(jīng)驗,去保護一下霓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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