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整個紙醉金迷里最騷的女人都是她了,偏偏還裝出這樣一個清純的模樣。骨子里……呵呵……”那個拽商洛的女人繼續(xù)添火。
“你說什么意思?”商洛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那個女人。
“喲,還繼續(xù)裝純???你當(dāng)別人沒看到您昨晚在V1包廂里怎么表演的啊?啊呀呀,那個香艷啊,脫得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還當(dāng)什么人體牌桌,任憑那些闊少一邊玩牌一邊玩你。嘖嘖嘖,聽說一晚上賺了二十多萬,真是能豁出去???你這荷官,比公主和啤酒小姐都能賣弄風(fēng),騷呢!你是不是還能一邊發(fā)牌一邊和男人們做,愛???”民國閨秀冷哼著諷刺挖苦著商洛。
商洛認(rèn)出來了,這個民國閨秀不正是昨天在V1包廂中公主的一位么?
沒錯,她親眼目睹了自己怎么被夜君臨和他的朋友們侮辱的,轉(zhuǎn)眼間,這件事就被這幾個公主這么傳開了。
怪不得,她們看自己的眼光是那樣五顏六色。
“真是太丟人了,我的天呀,怪不得才來這么幾天,就混出個小名氣,我還以為真是天資聰穎小賭后呢,還以為這牌發(fā)的多么好呢?害得我呀,每天勤學(xué)苦練,晚上做夢都在練習(xí)搖骰子,可是誰知道原來人家是靠那個賺錢呢。真是惡心。”又一個荷官也在旁邊惡狠狠地說。
“誰說不是呢?臉皮也忒厚了,還人體牌桌……一想就惡心?!逼溆嗄切┤艘捕技娂姵靶ι搪?,沒說話的也都不懷好意斜著商洛。
“這事兒啊,我是干不出來,我是干荷官的,又不是出來賣的,叫這丫頭整的,簡直敗壞了我們荷官的名聲,人家會說我們這里荷官都是靠出賣色相的來發(fā)牌的,”露露將身子往化妝桌上一靠,一邊欣賞著自己剛做的精致美甲一邊繼續(xù)冷冷地譏諷著商洛,“還有個爆炸新聞呢。這個商洛啊,原來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這家伙得精神分裂癥都得了好幾年,我的天啊,劉哥是留了什么人在這里???”
“原來是精神病???怪不得這么不要臉,我說正常人干不出這事兒嘛,哈哈……”又有人在隨聲附和著。
商洛輕輕地揉揉太陽穴,她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發(fā)燒也更嚴(yán)重了。在精神病院那三年,由于經(jīng)常被迫服用鎮(zhèn)定劑和金屬鋰,藥物作用嚴(yán)重影響了她的大腦,她經(jīng)常性的頭疼,是的,頭疼欲裂,好像一把電鋸將她的大腦活活鋸開一般。
這些人不但在用力嘲諷自己,同時也在用力揭開商洛那還沒長好的傷疤,傷疤揭開后,依然是觸目驚心的鮮血淋漓。
“哈哈,說實話,就是太賤了,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賤的女人,就跟那站街的五十元一位的差不多,為了錢,出賣身體。還帶著一個弟弟?哈哈哈,那是她弟弟么?沒準(zhǔn)我看就是她生的,美其名曰是弟弟……算算年齡,她十幾歲未成年時候跟男人鬼混也生的出來?!甭堵犊粗矍斑@個雖然憔悴得不行,卻依然看起來很美的女人,真是嫉妒的不行。
自己都是混了好久才混到這個程度的,憑什么這個丫頭剛來一個月不到就有了名氣,竟然昨夜那些大佬闊少點名要她,一個晚上,她竟然賺了二十萬,比她白露賺的都多。
白露真是嫉妒得要瘋了。
“你們這么挖苦我,諷刺我,聽起來真的好正義,好義憤填膺,好出水白蓮花,”商洛忍著劇烈的頭疼依然努力在微微笑,沒錯,她是一顆雜草,一顆經(jīng)歷了火燒的雜草,她被人殘忍無情的踐踏依然在努力地活著,她有自己的堅強(qiáng)和倔強(qiáng),她雖然卑微,也不能允許別人這么踐踏自己,更何況,自己的弟弟小雨有怎么過錯?他已經(jīng)是那么可憐的一個孩子,還要被這么侮辱,“但是,你們心里想的是什么?真的是這么正義么?你們想的是,怎么那些富豪點的不是你?怎么不用二十萬來砸你讓你脫衣服是吧?要是讓你們脫,你們會很歡脫地脫個一絲不掛吧?”
商洛狠狠地戳中了這些女人的痛點。
“你們那么偉大,那么白蓮花。為什么要到夜總會來賺錢?你們難道不能去應(yīng)聘別的工作?你們不能去應(yīng)聘當(dāng)個超市服務(wù)員理貨員?去飯店當(dāng)個點菜小姐?為什么要來這里呢?不還是因為這里賺錢多?機(jī)會大?真的被哪個大佬富豪看上一步登天?沒錯,我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因為我有這個證明,所以我找不到其他工作,你們呢?你們也找不到其他工作了?”商洛淡淡地說,卻讓這些女人無地自容。
沒錯,都是狐貍,還玩什么聊齋???
這些女人想的是什么,自己不知道嗎?
如果夜君臨將那二十萬丟在她們身上,她們會拒絕?
“你這個臭精神病,竟然敢這么說我們,你這個臭丫頭。我撕爛你的嘴巴,看你還敢編排我們!”白露被說中心事,立馬惱羞成怒,她一把抓起自己的手提包摟頭蓋腦地向商洛的頭砸過去,她這一帶頭,那幾個特別嫉妒商洛的荷官和公主們也都撲過來,好像一頭頭憤怒的母獅子一般,對著商洛又掐又?jǐn)Q。
還在發(fā)燒的商洛抵擋著五六個女人的攻擊,十分占下風(fēng),但是她依然在堅強(qiáng)地反抗著。就像在精神病院里一樣,就像被其他病人攻擊一般,如果不反抗,那么被弄死都無法訴冤屈。
看見商洛反抗,那些女人更憤怒了,她們長長的指甲使勁地掐著商洛的身子,手臂,一點不留情面。
看著商洛被這么多人圍攻,大多數(shù)人在看笑話,只有兩個人看不過去了,過來拉架。
“臭丫頭,我讓你嘚瑟、讓你嘚瑟?!卑茁都饫闹讣缀莺莸赝谙蛏搪宓哪?,哼,你不是仗著白幼瘦么?不是仗著一副清純臉蛋么?那我就毀了你的這張臉蛋,我看你以后怎么跟我搶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