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葉清月的姐妹意識到不對勁,上前教訓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就是嫉妒吧!你不過是個沒名分的替身!不像我們清月才是傅寒深心尖上的人?!?br>
“嫉妒?”許芳菲輕輕重復著這個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葉清月誤以為許芳菲那一瞬間的笑容是軟弱的象征,于是她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
她從頭到腳打量著許芳菲,眼中滿是不屑,語氣譏諷。
“你不過是個替身罷了。我早就打聽清楚了,聽說你家境頗為貧寒,還早早死了媽。看來你是想攀上傅家這棵高枝,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吧?可惜啊,你媽似乎沒教過你,野雞生的孩子注定還是野雞,永遠都不可能蛻變成鳳凰的。”
這番話如同一根尖銳的刺,狠狠扎進了許芳菲的心中。
她的母親,那個在她心中最柔、軟也最堅強的存在,是她此生最珍視的人。
盡管母親早已離世,但在許芳菲的記憶里,她始終是那個最美好最讓她感到溫暖的女性。葉清月怎么敢!怎么敢提她的母親!?
“你這個滿嘴謊言的人不許你提我母親!”許芳菲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毫不猶豫地抬起手,想要給葉清月一記耳光。
“還想打我?你倒可以試試,傅寒深會相信誰?”
葉清月順著她的動作朝地上一倒,而許芳菲的手還沒落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
傅寒深陰沉著臉,目光冷冽地盯著許芳菲,“你要做什么?你還想打她?”
不等她說話,傅寒深甩開她的手,扶起葉清月,葉清月立刻撲到他的懷里,眼淚噠噠噠地落下。
“寒深,你的這位朋友是不是很討厭我啊?我不過就是跟她打個招呼,她就推我,還想打我。我的腿都磕破了......”
看到懷中人哭的這么可憐,傅寒深的臉色更難看了,“許芳菲!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無緣無故推倒清月?你是不是瘋了?”
許芳菲氣的滿臉通紅,她的胸脯劇烈起伏,“我無緣無故?是她侮辱我家人在先!你不信可以去查監(jiān)控!”
傅寒深冷笑一聲,他的眼神中滿是不信,“清月今天和你不過見過兩次面,又怎么會侮辱你的家人?!你撒謊也要有點根據(jù),你必須向她道歉!”
葉清月在傅寒深的懷里,眼淚汪汪,看起來楚楚可憐,但她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得意。
許芳菲緊緊地咬住下唇,深吸了一口氣,她抬頭直視傅寒深,眼中再沒有一絲愛意:“傅寒深,你聽清楚了。我不會道歉,因為我沒有做錯任何事?!?br>
傅寒深被她的眼神刺了刺,他從未見過許芳菲這樣的眼神,在傅寒深的記憶中,許芳菲總是溫順的,總是以他為中心,從未有過如此強硬的態(tài)度。
她的這種變化讓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不安。
見他動搖了一瞬,許芳菲接著說,“還有,剛才我聽見了,她懷......”
就在許芳菲想說出真相時,葉清月往他懷里越發(fā)靠了靠,又朝她的閨蜜使了個眼色。
一旁的閨蜜會意,故作不小心地推了許芳菲一把,酒店門口的地很滑,許芳菲一個不小心就被推到路邊。
一輛摩托車疾馳而過,正正好刮倒了許芳菲,“神經病啊,站在馬路中間!”
摩托車主罵罵咧咧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