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李玄蕭擎的其他類型小說《我,圣子大人,入贅?李玄蕭擎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玄機夢境”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李玄尷尬一笑,連忙拿出。昨日一進門,李玄便見桌上放著一件東興武府的府服和令牌。這是個黃銅色的小玩意,正面刻著李玄的名字,反面有著一個鵝蛋般的零,想必便是一直在說的點數(shù)。李玄雖說點數(shù)為零,但還是能進入。武斗場中弟子不少,少數(shù)在切磋,于實戰(zhàn)中修煉武技,但大部分都在看熱鬧。因為離那選拔不過四月,很多人都已知自己的命運,所以處處皆有一股消極之氣。但龍大興斗志滿滿,將背后的狂刀取下,登上戰(zhàn)臺。“來吧!讓我瞧瞧你的實力!”李玄含笑,慢步登上戰(zhàn)臺。四周弟子見龍大興出現(xiàn),皆相聚集過來,像他這種天罡榜前十的存在,在東興武府可是很受弟子歡迎和崇拜的。李玄也并非善茬,關(guān)于他的事,已在昨日和今天傳開?!斑@家伙便是李玄?”“想必是的,雖然是新來的,但救了唐小...
《我,圣子大人,入贅?李玄蕭擎全局》精彩片段
李玄尷尬一笑,連忙拿出。
昨日一進門,李玄便見桌上放著一件東興武府的府服和令牌。
這是個黃銅色的小玩意,正面刻著李玄的名字,反面有著一個鵝蛋般的零,想必便是一直在說的點數(shù)。
李玄雖說點數(shù)為零,但還是能進入。
武斗場中弟子不少,少數(shù)在切磋,于實戰(zhàn)中修煉武技,但大部分都在看熱鬧。因為離那選拔不過四月,很多人都已知自己的命運,所以處處皆有一股消極之氣。但龍大興斗志滿滿,將背后的狂刀取下,登上戰(zhàn)臺。
“來吧!讓我瞧瞧你的實力!”
李玄含笑,慢步登上戰(zhàn)臺。
四周弟子見龍大興出現(xiàn),皆相聚集過來,像他這種天罡榜前十的存在,在東興武府可是很受弟子歡迎和崇拜的。李玄也并非善茬,關(guān)于他的事,已在昨日和今天傳開。
“這家伙便是李玄?”
“想必是的,雖然是新來的,但救了唐小姐的命,還救了東往郡太守唐衛(wèi)國的命,是術(shù)煉師也是靈陣師,前段時間還一人屠了黑龍幫,當(dāng)真了不得!”
“沒搞錯吧,這怎么可能?”
“你難道不知道?”
“若不是親眼所見,我定不會信,他才三重氣力境,怎么可能屠了黑龍幫?鷹山澗我是去過的,只要出了森林,就會被山寨上的弓弩射成篩子,而且樹林里還滿是陷阱!”
……
近百人議論紛紛,令李玄聽之想笑,看來今日是得立個威。
“兄弟,俺這把狂刀乃玄級中等靈器,重且嗜血,小心了!”
說著,龍大興持刀砍來,引起陣陣破風(fēng)聲,瞬間移至李玄身前。
若以李玄自身三重氣力境的實力,定然斗不過龍大興,可他向來不會那么戰(zhàn)斗。
隨著李玄晉入三重氣力境,他體內(nèi)已有近五百位亡靈,甚至還有氣成境初期的存在。
當(dāng)那等存在出現(xiàn)時,雖未直接向龍大興出手,但將靈氣傳給李玄,令他這一刀看似平常,但一霎引得冰霜電芒飄散。
轟!
一聲炸響下,雙刀相碰,兩人后退數(shù)步,看向彼此的眼神皆是戰(zhàn)意。
龍大興雙目發(fā)紅,透露出一股癡狂。
“我就知道,能令副府主親自迎接的人,實力肯定不差,竟然能以三重氣力境巔斗我這個氣力境巔峰,佩服!”
說著,龍大興雙腳擺出奇異的步伐,在地面宛若蛇蟲,不斷扭動,甩出殘影。
“玄級上等武技——靈蛇步!”
幾乎每個修行者都會選擇一部身法,以此增加自己的速度,也便于躲避對方的進攻,在戰(zhàn)斗中創(chuàng)造優(yōu)勢。但他有靈蛇步,李玄有靈豹電馳步,兩者一同射出,身形各有千秋,但速度都奇快無比。
李玄身旁始終有亡靈緊跟,導(dǎo)致龍大興每次的進攻都被一股力量擋住。但他渾然不知,只是覺得不甘心。
又是兩個回合,李玄和龍大興糾纏在一起,皆用刀拼斗,難分勝負。
“狂刀可是龍大興最擅長的招式,怎會斗不過李玄?”
“噓!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妙,你看他的實力,雖說只在三重氣力境,但速度力量皆不弱于龍大興。而且他的武技似乎等級很高,高于龍大興所使用的任何一卷武技!”
……
有人這么一說,其余人皆相注意到,不禁覺得奇異。但李玄真正令他們覺得奇怪的,還在后頭!
他向來擅長近戰(zhàn)肉搏,因為無論靈陣靈氣絢麗到哪種程度,都不如肉搏最能振奮人心。而李玄的肉搏是很有技巧的,此時一刀砍出,因攜氣成境亡靈的力量,所以令龍大興身形一沉,退后兩步。
李玄并未結(jié)束此次攻勢,身姿在空中翻轉(zhuǎn),緊接再斬出一刀。如此反復(fù)三輪,令龍大興退至戰(zhàn)臺邊緣。
刀上火花熄時,龍大興一腳剁地,一聲龍吟出體,令眾人有些意外。
“龍大興竟然使用出那招,至于嗎?”
“是啊,那招可是有副作用的!”
聽著眾人之話,李玄于戰(zhàn)臺的狂風(fēng)中后撤,拉開百米距離。但龍大興嘴中吐出濃霧,雙目血紅,一字一頓的喝道:
“龍血訣——蒼穹龍臂!”
又是功法自帶的武技?
李玄雙眼一瞇,收起手中的冰雷刀,旋即身形下壓,右拳沉于腰間。
緊捏的堅硬拳上泛起白光,一頭象獸身影不斷實體化,象角如鐮,得以刺穿對方胸膛。可比起龍大興這一武技,李玄展現(xiàn)出的形態(tài)還是稍弱了些!
只見,龍大興將右手高舉過頭頂。
緊接,一股暴戾的靈氣將其衣袍撕碎,露出其下血肉。
這只滿是肌肉的手臂泛起些紅光,那些光不過幾個瞬間便開始改變,化作赤紅色的龍鱗。而那只手臂在膨脹數(shù)倍后,終于有了龍爪之姿。
相比那近乎兩米的龍爪,還有龍大興身后活靈活現(xiàn)的血紅長龍,李玄的象獸不過只有半米大小。
這就是靈氣的差距?
李玄的好勝心可不允許自己的招式和他人差那么多,因此一咬牙,喝道:
“積!”
體內(nèi)的靈氣盡數(shù)涌出,李玄拳上象獸終于有了兩米姿態(tài)。他率先沖出,步伐帶著電芒,一瞬到了戰(zhàn)臺中心。
右拳對碰,龍象互爭,一股紅白相間的氣浪從中頂出,令四周看熱鬧的弟子皆被掀翻。
“好奇怪!”
龍大興覺得李玄的靈氣倒沒有多強,但里面有股陰冷的氣息,似是那股力量令李玄有如此神威。但真正離譜的還在后頭!
象獸長吟,頂撞紅龍,將其軀體刺穿。
當(dāng)即,形成紅龍的靈氣被象獸攪亂,它踐踏著朝紅龍身后的龍大興而去,將其頂至站臺邊緣。
靈氣掀起的狂風(fēng)怒號,一道森冷且不被外人感知的身形不知何時站在龍大興身邊,輕輕曲指,便將龍大興推下戰(zhàn)臺。
按道理說,只要雙腳落地,便算輸了。但關(guān)鍵時,一只手拉住他的龍爪!
這是宛如世紀(jì)性的一幕,李玄將即將掉下戰(zhàn)臺的龍大興拉住,彰顯著大氣和真正的武德。但這只不過是李玄的小把戲而已,否則也不會讓亡靈去推。
龍大興和眾人可不知這些,只見他收起龍臂,真誠的單膝下跪,雙手一抬,行禮道:
“雖說不知你用的何等招數(shù),但在下佩服,是我輸了!”
龍大興是個輸?shù)闷鸬娜?,這等氣度,李玄喜歡!
“快快請起!”
李玄和其正要下臺,令牌卻發(fā)出些溫?zé)?,將其拿出,看反面已有三千點數(shù),疑惑問:
“切磋也有點數(shù)?”
“那當(dāng)然,這可是擂臺!而且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天罡榜排名第八人!”
龍大興這么一說,四周人皆很尊敬。
天罡榜可是實力的象征,今后有機會進入東州唯一的大勢力——劍宗,可不是他們這些廢材所能比的!
看著眾人恭敬的神色,李玄不禁一笑,這樣也好,事少了很多。
就在李玄想去看看這三千點數(shù)能做些什么的時候,一道陰柔的譏諷聲傳來。
“喲,龍大興,幾日不見,你就這么不堪了?竟然連三重氣力境的李玄都敵不過?!?br>
“就是!知道你不強,但沒想到這么弱,我們剛到就已經(jīng)敗了!”
這二人一男一女,一高一矮,前者身穿陰黑色的長袍,后者身穿一襲黑裙,但妝容形象相近,頂著個煙熏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黑白無常。
“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們走!”
龍大興哼了一聲,和李玄正欲離開,又聽那身穿陰黑長袍的男子開口嘲諷:
“看你的右臂,又使用蒼穹龍臂了吧?你修煉的功法只是玄級中等,那么垃圾,再用這等招數(shù),小心一命嗚呼!”
“閉上你的臭嘴,你覺得自己修煉個地級下等的功法就了不得?”
李玄突然腳步一停,令龍大興回頭,有些驚訝。眾人亦然,看向那男子,生怕其動怒,牽連自己。
在東興武府,幫別人說話的人占少數(shù),特別是在天罡榜前五面前。但李玄雙手背后,做出和這身穿陰黑長袍男子一樣的動作,氣質(zhì)卻比其高很多。那是輕蔑和凌駕于一切之上的高傲,令眾人從骨子里產(chǎn)生自卑!
但眾人還是覺得他太過狂妄,他就算打敗了武癡龍大興,也不該這么放肆!
李玄回頭,見面容消瘦的唐衛(wèi)國問:
“先前對你有所懷疑只是因為不了解,還請見諒。不過你說你來自青云城,可是那個撕毀神畫的李玄?”
唐衛(wèi)國有大將之氣,即便此時患病,也令房中人覺得有些壓抑。但李玄絲毫不懼,答道:
“正是,只不過那撕毀神畫一事只是個誤會!”
唐衛(wèi)國看向魏和,見其點頭才心安。若李玄真的撕毀神畫,那他還真不敢拉攏,畢竟那是信仰層次的事,超乎國家!
“小友安心在太守府住下,等我好些,再為你設(shè)宴?!?br>
“先行告退!”
李玄三人走后,唐衛(wèi)國見唐夏和夫人皆很勞累,心疼道:
“都去歇息吧,我沒事了!”
“我先為你穿衣,起來吃些東西再休息?!?br>
夫人拉開屏風(fēng),隔唐夏在外,她卻聽父親道:
“夏夏,這個李玄看似普通,但城府極深,你要好生招待,也多加看管,注意他的動向!”
“是!”
“去吧!”
唐夏下去后,唐衛(wèi)國又說:
“寶?!?br>
“我在,大哥!”
“這些天你也辛苦了。”
“大哥這是哪里話?若不是有你,我早就戰(zhàn)死沙場了,為了你,這條命不要也罷!”
“沒那么嚴(yán)重,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大哥請講!”
“告訴殷搏,夏夏此時的天賦進劍宗是遲早的事,所以他背后人若敢再不消停,明年夏夏入劍宗之時,便是我報仇之日!”
“是!”
陳寶走后,唐衛(wèi)國面色冰冷。
李玄說的話,他知道那些為真,只是自己察覺的太慢。可如今自己再活一次,怎能任人擺布!
屋外,唐夏追上李玄,帶著些歉意,道:
“父親之前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我們沒有懷疑你。”
“唐小姐多慮了,我沒太在意,我本身就是個陌生人,怎能要求大家都對我百分百信任?”
唐夏點頭,對李玄的好感多了不少。
這家伙看似平常,有時又很囂張,但心底很不錯,分得清什么時候該出口,什么時候該收斂,是個很不錯的人!
見唐夏含情脈脈的目光,岱紫凝咳了一聲。魏和瞥眼暗笑,見唐夏告別,回去歇息。
很快,李玄也回到房間,問:
“看你的眼神一直有些不對勁,怎么了?”
“沒怎么?!?br>
“女生的沒怎么就是大事不妙,說吧!”
“覺得你很假,話說得好聽,不就是想在太守府安身,然后去殺人嗎?”
“那我也不算虛偽吧?這些我之前都說出來了!”
李玄看向岱紫凝,令其眉頭一蹙。
是哦,李玄這些話都說過,那自己在糾結(jié)什么?
岱紫凝自問,卻無答案。
在她苦思冥想時,一只大手蓋在她頭頂。
岱紫凝抬頭,卻因為李玄有些用力,只能眨巴著一對明亮的眼睛去看他。
岱紫凝本以為李玄此時會很囂張,嘴角的壞笑更是他的標(biāo)配。但去看他時,李玄滿臉溫柔,眼中盡是寵溺,似受盡苦難之人回到自己臨時的庇護所,雙手捧起自己的小貓,對它一陣摸扶。
李玄和岱紫凝對視,竟令后者的心砰然跳動了那么一下。而后,他見李玄微微開口,道:
“別把我想得太復(fù)雜,我給你說的也都是真話,不會騙你!”
李玄雙眼泛紅,大概是因為昨夜沒歇息好,但在岱紫凝眼中成了泛濫的真誠。就是她太過要強,俏臉一別,掙脫李玄溫暖的手掌,又抬起光潔的下巴,從座椅上起身。
“別花言巧語,誰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
“你只需記著,我不會騙你?!?br>
“我對你而言也只是一個陌生人!”
“不,沒那么簡單!”
李玄笑著搖頭,意味很深,岱紫凝卻很不解??伤]說透,只是吃了些口味不錯的飯菜,便上了床。
岱紫凝覺得奇怪,但也跟了過去。
如此下來兩日,唐衛(wèi)國的寒毒被清除不少。但這天,李玄動身,準(zhǔn)備最后一次為其清除浮于表面的寒毒。
擺脫危險兩日,唐衛(wèi)國的臉色已與常人無異,可見身體之強。
這是他第一次見李玄提凝靈藥,便問:
“小友,為何你用的靈藥和他人不同?”
“我換了些,這樣效果更好,不然可做不到在三天便將太守大人體內(nèi)的顯著寒毒清除。”
唐衛(wèi)國點頭,覺得李玄所用靈藥的確管用,但能不墨守成規(guī),倒也是稀奇事。
要知道,藥方子這種東西都是世代相傳之物,若有誰擅自更改,要承擔(dān)很大的風(fēng)險。如果李玄是位老者,唐衛(wèi)國定對其更加尊敬,可李玄這么小,還是讓他有些懷疑。
似知唐衛(wèi)國所想,李玄道:
“大人每日受藥,定知此藥效果如何?!?br>
“確實!”
唐衛(wèi)國浸泡完三個時辰,發(fā)現(xiàn)熱湯還是溫的,不像前幾次,每次結(jié)束后熱湯已涼,宛如冰水。
李玄伸手測試了一下溫度,滿意道:
“不錯,剩下的寒毒都藏在骨中深處,藥湯的作用微乎其微。這樣,拿著這個方子,讓術(shù)煉師制丹。”
李玄拿出一張寫著靈藥的紙,令唐衛(wèi)國見之吃驚。
“十六株三品靈藥?”
“確實昂貴了些,但一次所用的藥材可煉制二十顆,七日一顆算下來,便沒那么高代價。”
“不是昂貴的問題,三品靈丹不是最多用十三類靈藥煉制嗎?怎么此次用這么多,卻還是三品靈丹?”
“按藥物多少給靈丹排序本就是不對的,而且靈丹的等級在于靈丹的藥力強度和便于吸收的程度。我雖說用十六種靈藥,但有的只需一點,類似補品在其中,對你的身體沒有壞處!”
唐衛(wèi)國點了點頭,覺得李玄對煉丹的感悟當(dāng)真遠超凡人,甚至有種老氣橫秋的感覺。但這煉制一事,實在沒有好的人選。
“除了殷搏他們,我唐家有一位四階術(shù)煉師,但他剛得到四階的資格,還是初期。這一次提凝十六株三品靈藥,且保證純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還得一次制出二十顆丹,估計有些難!”
李玄懂其意思,道:
“如果太守大人不嫌棄,我能為你煉!”
“哪有嫌棄一說?有您出手,我求之不得。不過不能讓你白煉,你可有什么需要的東西?”
“我之前說過,來到太守府,沒有將其中東西帶出去的打算!”
“那可不行!我太守府沒這習(xí)慣,這樣,聽夏夏說,你想到東興武府去,那你拿些靈丹,以供今后修煉!”
李玄一再推辭,但唐衛(wèi)國也是個倔脾氣,兩人就這么犟了起來。
最終,在唐夏和陳寶的勸誡下,李玄只好答應(yīng)。
“太守竟然這么堅持,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但靈丹我就不要了,您這寒毒,還需不少靈藥……”
“你不用考慮我太守府,這點錢財我們還是有的!”
“不,我的意思是不要靈丹,但我想找把趁手的武器,再拿些上好的弓弩和箭矢。”
太守府中有靈器,因此不比靈丹便宜,但唐衛(wèi)國好奇,李玄要這些東西做什么?
他問時,李玄說出令他震驚的話。
“我要去鷹山澗一趟,端了黑龍幫!”
“什么?”
房間中人已知此事,只有唐衛(wèi)國不知,他忙問:
“你可知那黑龍幫心狠手辣,山寨更是在鷹山澗山頂,前是一覽無遺的草原,后是一線天懸崖,左右兩側(cè)皆是荊棘叢?”
“知道?!?br>
“那你知道一旦你上去,被他們發(fā)現(xiàn),便會遭受密集的箭陣攻擊,你確定你能抵擋的?。俊?br>
“不勞太守大人費心,我竟然選擇去,定然有把握。我準(zhǔn)備明日正午出發(fā),下午到鷹山澗,還麻煩你后天早上派人來收拾戰(zhàn)場!”
李玄的自信令唐衛(wèi)國莫名覺得他有些自大,但他此時并沒有說笑的意思。
唐衛(wèi)國從水桶中站起,穿衣后親自帶李玄去太守府的兵器庫。
厚重的鐵門一推開,其中當(dāng)即傳來一道淡淡的金屬味,還有一股微薄的血腥之氣,令李玄聞之舔了舔唇,有些興奮。
“這里面有六件靈器!”
唐衛(wèi)國見李玄兩眼放光,笑道:
“沒想到你還是位武器迷,這樣,你救夏夏和我一命,這六件靈器,你可帶走兩件,如何?”
唐衛(wèi)國也算豪邁,但李玄沒有那么貪心,站在一個精致的長桌前,看著其上六件靈器,只相中其中一把刀。
李玄上前去摸,令唐衛(wèi)國臉色一變,看向他的目光都變了些。
此子眼光竟如此之好,一眼就挑中自己最趁手的兵器!
唐衛(wèi)國心疼,但還是介紹道:
“這六件靈器中有刀劍棍棒槍錘,你手中這刀等級最高,在整個秦國都算五大靈器之一,名為冰雷刀,乃是玄級上等靈器!”
李玄聽之一喜,若是以往,這玄級上等靈器他還真看不上,但現(xiàn)在的東州還有玄級上等靈器已很不錯。但唐衛(wèi)國見他拿起自己的心愛之物,忍痛道:
“此刀素來認主,你若能拔走,便將其帶走吧!”
唐衛(wèi)國怎么也沒想到李玄會看中它,畢竟相比其他五件靈器,裝在普通鐵鞘里的冰雷刀顯得極為普通。而讓冰雷刀自己擇主,也是唐衛(wèi)國最后的倔強!
李玄握刀,輕輕一拔,一道寒光當(dāng)即射出。
緊接,一道高傲的兇悍之氣沖入李玄大腦,和其建立聯(lián)系。
“不錯,是把好刀,不愧是太守大人的收藏!”
唐夏和陳寶看向唐衛(wèi)國,他自然不忍心,但還是大手一揮,道:
“拿走吧,它能看中你,也是緣分!”
李玄一笑,道:
“我倒沒有奪人所愛的念頭,等我回來時若太守大人還能拔出它,我便奉還!”
唐衛(wèi)國大笑,覺得李玄還真是心傲氣高,這樣的小子才算年輕人。因此,他喜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等你歸來!”
李玄點頭,又要了些弓弩和箭矢,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你不是有刀了嗎,干嘛又要一把?”
“我就知道太守府有靈器,竟然有,為何不用?”
岱紫凝喔喔兩聲,看李玄盤坐,便坐在一邊發(fā)呆,打起瞌睡。
李玄毋庸置疑是在潛心修煉,但很快遇到桎梏!
慢慢的,天黑了,雨卻沒停,李玄和王瀟兒本準(zhǔn)備再深入些,但見到一處瀑布后,便于此處停了下來。
王瀟兒運用靈氣,將瀑布所在的山崖鑿出一個洞,隨之和李玄鉆了進去。
陰冷的山洞令二人有些不好受,李玄便道:
“在這等我一會!”
半個時辰后,李玄抱著幾大捆濕柴回來,臉上泥水縱橫,很是狼狽。
“用你的靈氣烤干,然后架個火!”
王瀟兒照做,很快,陰暗的洞穴中便有了亮光。
有光和溫暖后,兩人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隨后李玄脫掉衣服,烤起魚來。
“哪來的魚?”
“湖里抓的!”
“我最喜歡吃魚了!”
王瀟兒展現(xiàn)出從未有過的興奮,眼前一亮的樣子令李玄又道:
“你今天有些奇怪!”
“???”
“之前神神叨叨的,現(xiàn)在又這么激動,平日可不見你這樣?!?br>
“平時在王家可沒魚吃?!?br>
“說得也是!”
李玄說完,含情脈脈的看向王瀟兒。她噙著笑,兩只手上抓著一大把木簽,一邊烤魚一邊將腳丫對準(zhǔn)火堆,烤的暖烘烘才后退那么一點。
這般模樣令李玄看到她平時從未有過的可愛,但一注意到李玄的眼神,王瀟兒便收起笑容,變成一副冷冰冰且生人勿近的樣子,似拒人于千里之外。
若是不熟,李玄肯定不會和她磨嘰,但誰讓他臉皮厚,此時靠到王瀟兒身邊,問她:
“冷嗎?”
“不冷?!?br>
“我冷,讓我靠靠。”
王瀟兒默認,吃飽喝足后與李玄相依而眠,但她身體本來就偏冷,此時發(fā)現(xiàn)李玄身上比自己還冷,不禁覺得奇怪。
王瀟兒摸了摸李玄身上,將其驚醒。
“想干點刺激的事兒?”
“沒,但你身上好冷?!?br>
“荒郊野嶺的,能不冷嗎?”
“喔喔?!?br>
王瀟兒點頭,閉眼休息。但晚上本就是她興奮的時候,這時還真睡不著,可一直坐著的確不舒服,便將帶的衣服鋪在地上,和李玄躺在火堆旁。
王瀟兒迷迷糊糊的睡著,覺得身上又有只手開始亂摸。她想阻止,但突然襲來的困意令她只是躺著。
自己怎么在晚上這么困?
王瀟兒自問疑惑,覺得奇怪,很快便沒了意識。
一覺睡醒,她不禁氣大,一手捏住李玄的喉嚨,怒道:
“你過分了!”
李玄瞇著眼,感受到自己的手時,笑道:
“生氣了?”
“廢話!平時摸摸就算了,你按它干嘛?”
“之前睡得太死,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放屁!你就是個色痞!”
“這我承認!”
“你不是說自己不輕浮不隨便嗎?我跟你熟嗎你就這樣?”
“熟啊,夫妻不熟和誰熟?”
“滾滾滾!”
王瀟兒踹開李玄,換上一身烤了一晚的干爽衣服,沒好氣的又踢了李玄一腳,令其皺眉。
“好家伙,踢上癮了?”
“走,去找獸核!”
“這么著急干嘛?不待個幾天我是不會去的,正好提升一下實力!”
“那就趕緊修煉,哪那么多廢話?”
王瀟兒白了一眼李玄,自顧自的坐到一邊,嘟囔道:
“要不是教皇重視你,要把你帶回去,早就把你殺了!”
李玄聽到一些,暗自一笑,旋即盤坐。他上次就到了六重千鈞境的巔峰,此時很快晉級七重,有了對峙一階靈獸的能力,但還不夠!
比起青云城,紫云山脈中的靈氣要充裕很多。李玄修煉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一路晉入八重!
晉級帶來的好處是十六位亡靈,其中氣力境中期兩位,初期五位,其余皆是千鈞境。
睜眼,見山洞縫隙外的強烈陽光,已能判斷是下午!
起身,見王瀟兒在一旁靠著山洞睡著,李玄拿起一件衣服,準(zhǔn)備給她披上。他動作很輕,但還是驚醒王瀟兒。
王瀟兒睡眼惺忪,見李玄離自己很近,二話沒說,抬起長腿將其踢飛,撞到山洞內(nèi)壁。
“有沒有搞錯,給你披個衣服都要打我?”
李玄吃痛,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叫苦,但王瀟兒不為所動,閉眼又要睡。
“晚上不睡白天睡,你也是奇葩。”
李玄拍了拍衣服,起身捂著撞破皮的胳膊,往外走去。
“我去找點吃的,別亂跑。”
王瀟兒沒有回答,但再有意識時,李玄已回來,還用昨晚的火炭重新生好了火。
見王瀟兒瞇著清澈的眼睛,李玄指了指地上的濕柴,道:
“雨停了,柴沒干,繼續(xù)烤吧!”
王瀟兒哦了一聲,起來忙活,但見李玄處理著手臂長短的魚,突然精神了起來。
“你哪弄得?我之前感知了,瀑布下的池子里根本沒魚!”
“不遠處有個大湖,你不是喜歡嗎?我就抓了點!”
“那你昨晚……”
王瀟兒心頭一緊,自己喜歡魚是天性,但李玄難道之前就有所察覺?這對她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天王家的慶功宴上,你一直吃魚,我就猜到你喜歡,所以昨晚就去抓了些!”
“不錯啊,觀察夠仔細?!?br>
“還有更仔細的!”
王瀟兒蹙眉,看向李玄,但他并未再發(fā)聲,只是烤起魚。他總是這樣,令王瀟兒覺得自己已被完全看穿,但又裝起糊涂,不再追問。有的事問得太多,反而顯得她有問題。
飽餐一頓,李玄繼續(xù)修煉,聚集天地靈氣淬煉自身。
經(jīng)過一晚的修煉,李玄的實力到達千鈞境九段,已可小程度的使用靈氣。他還算滿意,雖知道遠遠不夠,但修煉這種事,本來就急不得。
這次李玄得到的亡靈很多,足有五十位!但皆在千鈞境,令他意識到自己今后可操控的亡靈雖多,但強者很少,所以自身的修為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他又修煉了一會萬象拳才退出狀態(tài)。
白天王瀟兒永遠都瞇著眼,一副沒精神的樣子,李玄這日也呼呼大睡,縱然身上的事很多,但也忙里偷閑起來!
這可是門大學(xué)問,李玄掌握的很好!
如此又是兩日,李玄開始沖擊氣力境!
如果說知曉靈氣所在,學(xué)會感知的曉識境是推開靈氣修煉的大門。那淬煉肉體,以此超越庸人的千鈞境便是修煉的最基礎(chǔ)部分!
而從氣力境開始,才算真正的靈氣修煉!
李玄順應(yīng)天地之氣息,吸納靈氣入體,但這次并非淬煉肉體,而是將其存于體內(nèi)。
隨李玄重生的是他的天賦,而修煉天賦體現(xiàn)在筋脈上。
李玄的筋脈超乎常人,因此他運作靈氣的過程很是便捷。
不出一個時辰,靈氣已能被李玄穩(wěn)定在腹部,而后順其心意,轉(zhuǎn)動起來。
氣力境的標(biāo)志在于氣旋的形成和大小,李玄此時運作靈氣,令它在自己的丹田位置開一小空間,以此將靈氣儲納。
這個小空間雖只有芒星大小,但也標(biāo)志著李玄成功晉入氣力境!
這對李玄來說沒什么難度,但一重氣力境總算給李玄一種找回修行者的感覺,還算舒服。
吐出口氣,李玄并未睜眼,而是準(zhǔn)備修煉功法!
功法分為玄地天三等,每等又有三個小等級。這次和以前不同,李玄腦中只有自己以前修煉過的森羅萬象訣,便準(zhǔn)備著手其中。雖說只是天級下等,但也算不錯!
若是常人知道李玄此時的想法,定會被氣死,那可是天級功法啊,世間只有一百卷,即便是下等也難以尋得。但聽李玄的語氣,怎么滿是不屑?
倒不是李玄眼高,而是他修煉這森羅萬象訣時,還并非圣子,不然天級上等的功法都能找到并修煉!
功法的妙處在于強化靈氣,令其擁有不同的屬性,以此增強修行者的力量。
可以說掌握功法是修煉路上的必經(jīng)途徑,早些修煉,更能令靈氣修為提升的更加流暢,不會遭受太多阻力。但在其正要開始時,卻聽陰冥造化爐道:
“吾主,莫要著急。”
李玄神思一動,見到那足有胸膛大小的黑球,問:
“什么意思?”
“我有更好的功法,可以供你修煉!”
“你不是自然形成的靈器,怎會有功法?”
李玄倒不是懷疑東圣靈洲人的意念,而是好奇,聽陰冥造化爐道:
“這卷功法沒有等級,也是東圣靈洲的怨念所成,但并非眾人意識,而是東圣靈洲的意識!”
這個說法有些新奇,李玄可從未聽說東圣靈洲還有意識!
“世間萬物皆有靈,你曾生活過的那片地域也是。它受靈氣滋養(yǎng),也受其上居民影響,產(chǎn)生至高無上的榮譽感,且自成性格,但沒等幻化為人形,便被邪神摧毀。但在這些年里,他破碎的意念化作一卷功法,正適合現(xiàn)在的你,且威力不弱于天級上等功法,甚至比它還強!”
“什么功法?”
“萬古圣主訣,修煉之后可掌世間萬千,更能與自然相呼應(yīng),吸納靈氣的速度想必也會大大提升!”
功法大多人為,但也是人觀測自然所得之物。此時有自然所成之功法,還與曾經(jīng)的東圣靈洲有關(guān),李玄自然有了興趣。
“那我試試。”
“現(xiàn)在還不行!”
李玄質(zhì)疑問:
“那要等到何時?功法不正是氣力境初期所修?若之后再修煉,體內(nèi)靈氣太多,便要花很多時間轉(zhuǎn)化?!?br>
“不急,時間由你掌控,因為有條件!”
“什么條件?”
“需要生命,因為此卷功法已陷入沉睡,藏于我體內(nèi)各個角落,需鮮活的生靈祭祀激活!”
“就是說讓我殺人殺獸?”
“吾主聰慧!”
“需要多少?”
“沒有準(zhǔn)確數(shù)字?!?br>
“我懂了!”
雖說此等功法有些陰邪,但無論是現(xiàn)在的陰冥造化爐還是他所使用的亡靈,不都屬于陰暗一面?只要為了復(fù)仇,李玄什么都能做!
退去時,李玄又感知到什么,心想這次倒是大方!
“操控亡靈除了需要精神力,還需各方面協(xié)調(diào),所以之前給的少些?!?br>
“有心了!”
李玄道謝離開,而在陰冥造化爐中,三百二十四位亡靈整齊排列,低頭的模樣似等待著召喚!
剛一睜眼,李玄便聽到一聲微弱的獸吟,從紫云山脈內(nèi)側(cè)傳來。
“該走了!”
王瀟兒說一聲好,快速收拾好東西,和李玄走出山洞,朝內(nèi)部而去!
只見,煉丹房上空,一片七彩云霞飄蕩。它如墜天而來,將半個王家籠罩,甚是顯眼,想必整個青云城都能看到它!
但怎么可能!
這可是丹霞,李玄怎么可能將其引出?
何青大為震撼,退后兩步,摔倒在地,但望向蒼穹的目光依舊呆滯,滿是不可思議。
每個術(shù)煉師在入門時,都曾聽聞丹霞。而所謂的丹霞,需煉制出純度超百分之九十五,雜質(zhì)極少的靈丹!
這等靈丹足以和自然靈氣相呼應(yīng),從而產(chǎn)生丹霞這種天地奇異之相!
可以說,丹霞是證明一顆靈丹是否為傳奇的標(biāo)準(zhǔn)。但丹霞的最低標(biāo)準(zhǔn)是四品上等靈丹,為何李玄煉制一顆三品靈丹,就能將其引出?
莫非李玄煉制的這顆靈丹,純度比百分之九十五還高?
在何青難以解惑時,青云城已亂套,葉家和許家的術(shù)煉師看向王家方向皆驚掉下巴,久久難以自拔。
誰能想到,傳說中的丹霞,會出現(xiàn)在此?
這一座小城,何德何能令其出現(xiàn)?
“這個方向,想必是族長前幾日提及的那個王家小子,快,去稟告族長,一定要將其挖過來,否則王家崛起之勢,葉家根本阻攔不??!”
葉家術(shù)煉師初步判斷,那王家贅婿李玄,已有四階術(shù)煉師的修為,否則怎能引來丹霞?
而四階術(shù)煉師代表著至高的經(jīng)濟利益,只要他想,一年內(nèi),便可帶領(lǐng)王家超越葉家,創(chuàng)造出無限的優(yōu)勢!
可以說,王家只要有一位四階術(shù)煉師,將是他們永遠超越不了的。畢竟青云城所在的東往郡中,四階術(shù)煉師少之又少,不過單手之?dāng)?shù)!
葉家上下震驚,和許家一同派出探子去王家收買情報。而此時王家內(nèi),也已亂套!
但凡有點術(shù)煉常識的,都知這位于低空的七彩云霞乃是丹霞。就算對術(shù)煉一無所知,也被其吸引,皆相喧嘩,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掌管靈藥的長老盯著丹霞,極為驚愕。他之前給出顯然不夠的百株靈藥,就是為了不讓李玄煉丹,三品靈丹要冒多少風(fēng)險他是知道的。但沒想到,李玄竟然煉制出來了,還引起了丹霞!
丹霞中的靈氣極為濃郁,帶著陣陣藥香,令人沉醉。
其下,整個王家都朝這邊聚集,想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大師,這里發(fā)生了何事?”
王寅趕到,出聲質(zhì)問。
何青被扶起,滿目驚訝。
“李玄他……煉制出了三品下等靈丹,引起了丹霞!這……乃萬中無一的天驕!”
這等事太過匪夷所思,令王寅愣在原地。但他與身后諸多族人一樣,堅信李玄定能改變王家的命運!
院中圍滿了人,丹霞消逝時,小風(fēng)吹得門吱呀吱呀的響。其中一道慵懶的腳步聲發(fā)出,令眾人注目。
李玄皮膚偏黑,似有些乏困,小眼睛微微瞇著。身材依舊干瘦,但在眾人心中,已無比高大!
王寅逐漸覺得保住李玄是正確的事,但他似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
“諾,拿去!”
李玄隨手將靈丹一扔,令王寅和何青連忙去接。
“多謝女婿,實在是幫了大忙!”
王寅老臉笑如菊花,李玄卻無所謂的開口道:
“舉手之勞而已?!?br>
“今晚我們補辦慶功宴,玄兒,你可得賞臉!”
王寅對李玄的稱呼都親切了些,但他正要拒絕,王寅卻道:
“正好給你聊點事,到時千萬別忘了。”
“好吧,那晚上見,我先回去歇息?!?br>
“請便!請便!”
李玄點頭,和王瀟兒離去時,仆從皆跪送。
曾經(jīng)和李玄在同一個屋子的仆從都想不到李玄會有今天,王婷婷和王旭也想不到,因此對視一眼,總覺得還得做些什么,總不能就這樣放著李玄不管,他們得抓住一根風(fēng)箏線才行!
今晚,便是一個好機會!
晚上,整個王家人皆湊齊在一起,很是熱鬧。
眾人見李玄來,恭敬有加,只是對王瀟兒的態(tài)度依舊和以往沒什么兩樣,竊竊私語中盡是侮辱。
“王家得李玄乃幸事,可有二小姐,實在難以啟齒!”
“是啊,李玄年少有為,是該有位更賢惠漂亮的妻子!”
“別說一位,五位都值得!”
……
聽罷,李玄冷撇一眼,哼了一聲,令那些故意廢話的人心中一寒。
李玄怎如此特殊,難道聽到這種話不該高興?為何露出這等面目?
眾人自然猜不透李玄的心思,可在慶功宴上,他最感興趣的,還是王寅之前所說,要和自己商量的事!
王寅拉著李玄,喜道:
“玄兒,等太上長老從祖祠中出關(guān),我便申請,令你成為真正的王家人!”
“多謝!可那太上長老是誰,我怎么從未聽說?”
“你當(dāng)然不知道,這可是我王家的秘密,知道他存在的人只有寥寥數(shù)人。太上長老乃是我爹,名為王金,他當(dāng)年重傷將死,卻偶得一寶物,這才藏入祖祠,潛心養(yǎng)傷十年,如今修煉大成,已跨越氣力境,修煉至氣成!”
“這么說王家才是青云城最強的家族?”
王寅笑了笑,拍著李玄的肩,似在說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
“等大長老出關(guān),我必會提拔你,讓你在族中地位上升,到時再許配給你幾位美女,讓你好生享受一下,也算補償你?!?br>
“不用……”
“什么不用?正是年輕,火氣大,可別憋壞了??偛荒芾鲜怯檬职??咱有那個實力,何必苦做手藝人?雖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但也不必如此堅守!”
李玄聽之,滿臉笑意,心想這王寅還真是風(fēng)流,難怪王瀟兒潛入王府這么容易,還不知他在外有多少私生女。
見王寅和李玄相聊甚歡,王婷婷和王旭想將其拉到自己這邊,便去敬酒。
“之前多有得罪,在此敬你一杯!”
“好說。”
王旭敬完,王婷婷又敬。
“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前的事,都讓它們過去好了!”
“說的有道理。”
李玄心里暗罵,沒完沒了了?怎么又來?
他現(xiàn)在靈氣修為較低,重生后也沒喝過酒,此時一喝就醉,有種飄飄然的感覺。這時的男人最好稱兄道弟和談事,因為容易意氣用事。
王旭豪邁的摟著李玄,聽王瀟兒道:
“現(xiàn)在正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nèi)齻€強強聯(lián)手,定能令王家占據(jù)青云城。不!不說青云城,整個東往郡都將有我們立足之地!”
“整個秦國都會因我們顫抖!”
王旭吼叫時,李玄呆笑,口齒不清的說:
“你放屁!你不行,但我……可以!”
“那你帶帶我總可以吧?”
“帶……帶……”
李玄說這話時,王旭和王婷婷對視,覺得今晚喝再多酒都值。出于臉面,李玄今后定會和自己多來往。但李玄支吾半天,卻發(fā)出一句罵聲。
“帶你媽呢!想得挺美!”
王旭臉色一苦,卻見李玄當(dāng)頭倒下!
王瀟兒來扶,慘遭其嘲諷。
“你這般樣子,比我家豬圈的豬都肥,怎敢和我姐搶李玄?”
“哼!”
王瀟兒不屑,幾個將李玄推向自己的渣滓,此時竟又搶他,真是不要臉。
“就是!我勸你識相,自己滾出王家,否則今后,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王婷婷也醉了,臉頰異常的紅,伸手想奪李玄,卻被王瀟兒一手推開,撞到院墻上。
“誒,姐,你人呢?”
王旭撓了撓頭,一臉懵逼,卻怎么都找不到王婷婷。見他手忙腳亂,王瀟兒白了一眼,將李玄帶走。
一路上,李玄一直在嘀咕,王瀟兒卻怎么也聽不清。
回到房間,王瀟兒見李玄眼角有淚,不禁低聲問:
“想起傷心事了嗎?”
吹滅蠟燭,反栓上門,王瀟兒摘掉化形袋,抱住李玄這個可憐的人,輕聲安慰道:
“想哭就哭出來吧!”
醉酒后,的確容易想起傷心事,但能令李玄傷心的還有什么?不就是東圣靈洲的毀滅和自己的孤單?
王瀟兒能猜到,但幫不了他什么,只有抱著他,輕輕拍打他的背,令他能安心些。
王瀟兒第一次覺得李玄這么可憐,世間人口數(shù)百億,卻無一人和他有關(guān)。而他的痛,又有誰能訴說?
這道人影有些陌生,因為長高了些,還勻稱了不少,不再那么干瘦,穿著衣服也不會再有鏤空感。但這張臉,許浩永遠忘不了!
有些黢黑的面孔看似平常,一對小眼睛更是無神,并不起眼,但是令許浩只能躺在床上,連走路都會大喘氣的罪魁禍?zhǔn)祝?br>
“你竟然自投羅網(wǎng),來人??!”
許浩大喊,卻不見有人來,便開始慌張,底氣一時不足。
“你想做什么?”
“當(dāng)然是做掉你!”
李玄的語氣無比平靜,沒有闖入虎穴的危機感,似此時做的事只是抬起腳掌,踩死螞蟻那么簡單。他的靈氣從體內(nèi)冒出,聚集在指上,宛如一把鋒利的刀。
見到玄黃色的靈氣從李玄體內(nèi)出現(xiàn),許浩驚慌失措,極為失態(tài),驚慌道:
“你……你怎么可能有氣力境的實力,你不是才二重千鈞境?”
在他的記憶里,李玄的實力還停留在生死賽。但不過半月,李玄的實力就提升了這么多?許浩不敢相信,但李玄嘲諷道:
“時代變了,像你這種龜爬似的修煉速度早已不流行?!?br>
“別動手!我們有話好好說!事情都過去了!只要別殺我,什么都好說,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給你,許家往后也不會找你麻煩,你大可放心!”
許浩雙眼滿是驚恐,可他來不及尖叫,李玄手指上的刀已刺穿他的喉嚨。
鮮血涌出,染了床單,不斷滲透后滴在地上,形成一片血泊。
高溫中,鮮血很快散發(fā)出刺鼻的腥味。
很快,還未凝固的血泊上倒映出許龍的身影,他站在床邊,看著自己已無氣息的兒子,老臉鐵青恐怖。
“族長,這……”
“怎會有人潛入?”
“這還用說,定是李玄那小子!”
想必這就是父子的默契,許龍當(dāng)即猜出李玄。但身旁長老不敢茍同,許家付出這么多,卻還要死磕,不如像葉家,準(zhǔn)備好橄欖枝,但誰都不敢提出這個意見。
深知眾人心中所想,但許龍依舊沒有保持冷靜。他盯著許浩扭曲痛苦的面孔,大概能想象他生前是何等的絕望和無奈,因此沉聲喝道:
“召集所有許家修行者和男丁,全副武裝,隨我去王家!”
“是!”
許龍說罷,轉(zhuǎn)身出門,雙拳緊握,嘴中呢喃道:
“浩兒你放心,為父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此時,李玄已回王家。他身邊的岱紫凝重新掛上化形袋,變成以前那個王瀟兒,不再吸睛,甚至令人厭惡。
“干嘛非要戴這個?”
“因為不想吸引他人注意,而且化形袋有壓制氣息的作用!”
“這樣還不夠引人注意?”
“丑人比美人麻煩少些。”
“放屁,你說反了!”
“我才不信!”
岱紫凝很倔,這一點和李玄有些像。
“嚯,人可真不少!”
岱紫凝見著前方景象,不禁譏笑。
人吶,最擅做的便是這種違心事,令她看著作嘔,一陣想吐!
只見,王家大門門口,大長老王鶴云連同族長王寅,以及王家所有長老和重要人物皆到齊,排列迎接李玄和王瀟兒歸來。
顯然,他們得知了李玄二人回歸的消息,此時上前,表情皆是尊敬,堪比敬神時的畫面!
“恭迎大人歸來!”
大長老王鶴云在王家地位比王寅還高,此時彎腰,可見王家對李玄的恭敬。但后者并不在意,這些家伙都是些墻頭草,自己若不是想要那鑰匙碎片,豈會和其有交集?
因此,李玄也沒理會,只是拿出一顆掌心大小的獸核,冷冷道:
“大長老檢查一番,看懲罰是否能取消?”
“大人言重了,那日是老朽一時沖動,還請大人莫要見怪,王家上下也皆整頓,誰都不敢再說您和二小姐的不是!”
說著,王鶴云低頭,見獸核的大小和其中浮現(xiàn)的靈氣,不禁驚呼出聲:
“這是四階靈獸的獸核?”
此話一出,眾人皆詫異,包括王鶴云自己。
四階靈獸,相當(dāng)于人類氣成境之上,也就是氣頂境強者!
那等強者,青云城根本不復(fù)存在,就連整個東往郡都沒有幾位。
據(jù)說,他們秦國的最強修行者,也只有氣頂境后期的實力。那李玄能將其帶回,是否說明已有那等實力?他看起來也不像啊!
李玄皮膚黢黑,小眼睛,雖說五官整齊,沒有歪曲,但一點強者之姿都沒有??纱藭r四階靈獸的獸核在此,誰還敢放肆?
“對,這是四階前期靈獸——魔影小猴的獸核,比你要的三階靈獸獸核還高一階!”
“這等貴重之物價值昂貴,我不能收,還請大人收回。”
王鶴云拱手遞還手中獸核,但李玄不接,就令其干舉著。
場面一度尷尬,王鶴云感知李玄的氣息,卻不見千鈞境的寡淡,反而體內(nèi)有了靈氣積攢,那就是說,他到了氣力境!
這……
王鶴云老臉難看,并非對李玄不滿,而是對此事難以置信。他走之前雖說展現(xiàn)出氣成境的實力,但只不過是六重千鈞境,現(xiàn)在不過十日便回來,卻到了一重氣力境!
也就是說,這幾日,他連續(xù)提升了四級實力,這……這怎么可能?
王鶴云再度看向李玄時,如見一位鮮活的神靈,不敢再大意,生怕將其氣走。但李玄之話令其心跳猛地加速,暗自作怕。
“拿著吧,多余的價值就算我補償給王家的,正好前段時間我借用了王家的一些靈藥!”
“大人見外了,還請進!”
王鶴云提心吊膽,就怕李玄不進去,但他邁步,和岱紫凝一同進入王家,只是這次他們的身份,將比王家祖宗還重!
走到大廳,李玄并未坐下,便道:
“去祖祠吧!”
“好!我們一同去!”
“大長老此次怎么這么歡迎?我們的身份有些不合適吧?”
王鶴云面露苦澀,連連賠禮道歉,腰都要彎斷了,但還是滿含歉意,道:
“之前是我多有得罪,現(xiàn)在我代表全體王家,邀請李玄大人加入王家,帶領(lǐng)王家崛起,成為青云城一霸!”
“哼,我可沒那本事,而且我今日回來,并非加入王家,而是為了得到一樣?xùn)|西?!?br>
推開門的王鶴云走在李玄身前,內(nèi)心悲痛不已。若能令李玄加入王家,那才是真正的崛起,但現(xiàn)在李玄要王家東西,誰敢不給?
“大人請說,想要何物,只要在王家,我們皆會拿出,定不會吝嗇!”
“我先說好,我要的東西在祖祠,打破了你王家的規(guī)矩,你確定可以給?”
“當(dāng)然!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大人天賦異稟,資質(zhì)絕世,祖祠中有大人想要之物,乃是王家榮幸,怎會不給?”
李玄哼了一聲,之前說狠話的是你們,現(xiàn)在說好話的也是你們。這等反差,倒是可笑。
果真在絕對的利益面前,規(guī)矩都是假的,皆能改變!
不過王鶴云都已答應(yīng),李玄便看向岱紫凝,希望她一同動手。
李玄率先閉眼,釋放出一股感知,開始尋找鑰匙碎片。
岱紫凝暗中催動,很快找到一道久違的波動,但李玄的速度比他快些,當(dāng)即道:
“找到了!在地下密室中!”
“地下密室是老朽曾經(jīng)的練功房,里面什么都沒有,大人想要的東西,真的在里面?”
“當(dāng)然,是這樣一塊金屬!”
李玄示意,岱紫凝便將空戒中的碎片拿出。
這塊金屬碎片看起來沒什么奇特,就是岱紫凝的空戒太過珍貴,令眾人目不轉(zhuǎn)睛,內(nèi)心掀起萬丈漣漪。
要知道,空戒可屬靈器。而在青云城,珍貴的靈器少之又少,三大家族一共只有兩三件,最高也就玄級中等。但空戒最低等級都在玄級上等,此時王瀟兒這枚銀白閃亮,可能等級會更高!
因此,眾人驚愕,看向岱紫凝的目光變得奇異,覺得她很不凡,卻難知詳情。但王婷婷的表情精彩起來,之前的不屑和歧視變成一股畏懼,但她仍覺得這王瀟兒不過如此,這空戒,定是李玄之物!
對!沒錯!這樣就好解釋了!
王婷婷以牽強的說法安慰自己,心跳劇烈。
“還愣著做什么?”
李玄語氣極冷,令王鶴云低頭道歉。
“看空戒走了神,還請大人見諒,我這就去找碎片,還請大人稍等!”
“有勞了!”
李玄站在祖祠中,見王鶴云從一側(cè)墻中的密道進入地下密室,不禁呢喃道:
“老東西真是心眼多!”
他怎會不知,王鶴云一直都掌握著這塊碎片,因為上次感知時,碎片便被一股靈氣掌控。李玄覺得是王鶴云在汲取其中的靈氣,這才成功進入氣成境。
果真,等王鶴云將碎片交給李玄時,其中還有些微弱的靈氣,但已難以再利用!
萬年時間已過,其中的靈氣就算再多都會消逝,這倒不算什么,將其找到就好。
將碎片交給岱紫凝,后者看向祖祠外,低聲道:
“事情就快來了!”
“來吧,無所謂!”
既然碎片已找到,李玄就看有沒有機會再殺幾個人,激活一下功法。
王家人見他們望向門外,有些不解,但王鶴云懇求道:
“大人,今日乃黃道吉日,不如走完程序,成為王家真正的一員,如何?”
“不必了!”
李玄當(dāng)即拒絕,令王寅眉頭一皺,王婷婷和王旭更是滿臉呆滯。他這個樣子,該不會是要離開王家吧?
眾人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李玄道:
“我稍后就會離開王家,這段時間多謝照顧?!?br>
“什么?”
王家人心中一陣慌亂,皆相來勸。
“大人,好端端的,為何要離開?”
“是啊,瀟兒還在王家,你怎能丟下她不管?”
曾經(jīng)一度被往外趕的王瀟兒,此時竟然成了王寅口中留住李玄的條件。但李玄見一仆從沖進祖祠,道:
“她不是王家人,和你也沒關(guān)系,不過我們得之后再說這件事!”
王寅正想問為何,只見那仆從跪地道:
“大事不好了,許家全副武裝,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