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到醫(yī)院,蘇瑾月剛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昏迷不醒。
許嘉年還穿著西裝,呆滯的坐在病床前。
看見程星河,他直接沖了過來,指甲差點劃破了程星河的臉。
“為什么?為什么非要破壞我和瑾月的婚禮?”
許嘉年被江茜一個女人擋住,只能***狂怒。
“你看著瑾月因為你昏迷不醒,看她不肯嫁給我我,看她對你念念不忘,你很得意是不是?”
無視他的瘋狂,程星河蹙眉,走到蘇瑾月的床邊。
她的臉色很差,雙眸緊閉,真的好像死了一樣。
“手術(shù)成功的話,她是不是就沒事了?”
“星河,星河。”
她閉著眼睛,呼喊著程星河的名字。
蘇瑾月的神情痛苦,雙手不斷的在空中撲騰,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
許嘉年伸出手,激動的抓住她的手。
“瑾月,我在這里?!?br>
“星河,你不是星河!”
她甩開許嘉年的手,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護(hù)士走進(jìn)來,“沒聽到病人在喊星河嗎?你們誰是星河?快上去安撫一下啊,看不出來病人情緒很激動嗎?真的想她死?”
程星河無奈,只好走過去,握住蘇瑾月的手。
“我在這里。”
果然,蘇瑾月抓住他的手,聽見他的聲音后,情緒便平靜下來。
許嘉年看見這一幕,雙眸逐漸黯淡下來。
他轉(zhuǎn)身,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病房里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蘇瑾月一直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他知道今晚他走不掉了。
“江茜,你先回去吧?!?br>
“沒事,我不困?!?br>
江茜修長的雙腿一跨,在一旁的陪護(hù)椅上躺了下來。
“我今晚就在這里陪你?!?br>
程星河看她躺下來,還把眼睛閉上了,也沒有勉強(qiáng)。
陪了蘇瑾月一個晚上,程星河趴在床邊,感覺腿腳全都麻了。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蘇瑾月已經(jīng)醒了,正滿眼深情的盯著他看。
他想抽出自己的手,蘇瑾月不肯,死死的抓著他。
右胳膊已經(jīng)麻了,程星河無奈的開口:“放開我?!?br>
“不放,星河,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蘇瑾月用力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可是卻怎么都使不上力。
程星河嘆了口氣,幫她坐了起來。
“我的手麻了,你總不至于要這樣抓著我一輩子吧?”
他這么說,她沒辦法,只好松開他。
松開后,程星河準(zhǔn)備出去,蘇瑾月急了。
“星河,你去哪里?”
“我去洗手間?!?br>
蘇瑾月深情款款的看著他:“星河,你原諒我了是不是?你在這里陪了我一個晚上,就代表你還愛我,還關(guān)心我是不是?”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她在酒吧包廂里跟許嘉年纏綿,如果不是知道他剛離開他們的家,她就迫不及待的帶許嘉年睡上他們的床。
他或許會相信她,可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可笑。
“蘇瑾月,你別誤會,我來只是怕你出事了,會影響到江家和程家的名聲,沒有別的?!?br>
丟下這句話,程星河進(jìn)了洗手間。
蘇瑾月差點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直到江茜出現(xiàn)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