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當(dāng)后,我們仨各自踏上了前往工作崗位的路。
手頭那套房子換來的三百萬現(xiàn)金,我提著沉甸甸的袋子去找了那位紋身大哥。
“我還擔(dān)心你跑路了?!?br>
紋身大哥慢悠悠地點燃了根煙,他身后的小弟們正忙著用驗鈔機(jī)清點鈔票。
“但你老公欠我的可是八百萬啊,這才三百萬,房子也賣了,接下來咋整?”
我無奈道:“是啊,還差五百萬呢。
我都不知道我公公婆婆手頭還有沒有積蓄,畢竟我剛嫁進(jìn)來,賈知就走了,對他們了解不多。
我猜他們手里有錢,就是不愿拿出來,我終究是個外人。”
“你這么確定?”
紋身大哥挑眉。
“我親眼見的,婆婆那兒藏了不少金器,公公還有店鋪呢,不過他們都不告訴我,防著我呢?!?br>
我瞎編了一通,反正也不算撒謊。
紋身大哥把煙蒂踩滅,擺了擺手:“你這情況確實挺難的,快走吧,剩下那五百萬,你得抓緊了?!?br>
有了保姆這個身份掩護(hù),我可以自由進(jìn)出我那豪華的江景房了。
我還特地找人查了查海宛的底細(xì),畢竟上輩子走得早,對她了解不多。
沒想到她竟然已婚,老公在國外常年不回家,這才讓她有機(jī)會和賈知糾纏不清。
他倆現(xiàn)在住的,還是海宛和她老公的婚房呢,真是諷刺。
而另一邊,孫淑珍和賈有義,一個做保潔,一個干保安,每天累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家里更是一窮二白,連家具都沒有,屋頂還漏水。
“兒啊,你在那邊過得咋樣?
媽想死你了?!?br>
孫淑珍下班后,給“賈知”打電話訴苦。
我躲在監(jiān)控后面,冷眼旁觀。
“咋了?
邱安怡欺負(fù)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賈知”的聲音。
“是啊,她讓我們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去打工,這是要累死我們啊!”
孫淑珍哭訴著。
可“賈知”早被我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我每天都會給他的手機(jī)發(fā)短信。
在短信里告訴他,自從他走后,我每天打三份工有多累有多想他。
他安慰道:“媽,安怡可比你們累多了。
我會找機(jī)會回來看你們的,以后少打電話,別讓她起疑?!?br>
說完就掛了。
孫淑珍更加委屈了,我卻在監(jiān)控前笑得前仰后合。
幾個月下來,老兩口累得不行,我拿著錢去旅游了幾天,還跟他們說我在酒吧過夜,不回家了。
那破房子,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旅行歸來,我在業(yè)主群里看到一條求助信息,一只年邁多病的流浪貓急需領(lǐng)養(yǎng),否則將面臨安樂死。
我心一軟,聯(lián)系了救助人,領(lǐng)養(yǎng)了這只虎斑串串。
它因為皮膚病被剃光了毛,我給它取名“毛毛”。
接下來,我?guī)еチ酸t(yī)院,雖然其他病癥不算嚴(yán)重,但皮膚病需要耐心治療,我決定每天帶它去泡藥浴,直到它完全康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