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時,班長說要配上酒水才好。
沈宇讓我們自己去酒柜選,我輕聲拒絕了:“我不喝酒?!?br>
班長大聲問道:“我記得你大學(xué)酒量很好,一個頂三,現(xiàn)在怎么了?
又沒人管你了?!?br>
他們說的是傅言,傅言很喜歡管我。
管我的社交,管我的飲食,甚至管我的穿搭。
我掀起褲腿指了指腿上的傷解釋道:“前陣子出了個車禍,還沒好?!?br>
沈宇面色緊張地問道:“怎么都沒聽你提過?
那你得多休息啊。”
周然見狀一股腦將我那場車禍的遭遇全部說了出來。
說完還感嘆一句:“你們說這種男人不分手要了干嘛?
未婚妻傷的那么重,他居然讓醫(yī)生先救那個不要臉的女人?!?br>
周然說顧清清不要臉是有證據(jù)的。
周然說顧清清微博有個小號,這兩年一直在發(fā)和傅言的日常,我不怎么沖浪所以一直不知道。
而周然將那些動態(tài)都打印了出來,說以備不時之需。
我也認可她的說法,畢竟傅言和我分手一事絕不會這么輕易就結(jié)束。
后來,沈宇燒烤時不停地看向我,看得我臉滾燙。
班長問我接下來有什么計劃,當我說出會去新國兩年后,沈宇激動地跳了起來,“那你住我那,我房子很大?!?br>
就是這么巧合,我的公司離他的學(xué)校開車20分鐘。
對于新國來說,這個路程很近了,比我在江城通勤時間還要短5分鐘。
我初來乍到,有一個在新國的熟人固然好,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讓我猶豫了。
周然再一次替我答應(yīng)了下來:“好啊,那你要多照顧她一些,她有些馬虎?!?br>
說完,沈宇便提議和我們一起回江城收拾行李。
就這樣,我被周然安排的明明白白。
而那天,沈宇給我的烤串里都沒有放辣椒。
周然悄咪咪地說:“我感覺你兩有戲。”
晚上,我們早早地離開了別墅,沈宇堅持要送我們回酒店。
下車時,我拉了周然一把。
順著我的視線看去,酒店的大廳里坐著一位面色冷峻的男士。
傅言果然找到了港城。
我讓沈宇趕緊離開,沈宇卻擔(dān)心我的安危留了下來。
傅言看見我們后,快步?jīng)_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氣憤地問道:“你要和我分手,是因為他回國了是嗎?!”
他語氣里滿是怒意,嚇得我渾身一激靈。
沈宇下車一把推開傅言說道:“說話就說話,這么兇嚇到她怎么辦?”
“傅言,你別無理取鬧!
松開我!”
我試圖掙脫他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
“我無理取鬧?”
傅言怒視著沈宇,“你算什么東西,敢推我?”
沈宇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說道:“她身上還有傷,你放開她!”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我急忙喊道:“你們別吵了!”
我氣呼呼地對傅言說:“你到底來干什么?
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傅言的眼神變得更加兇狠,他回道:“你還有那么多東西在家里,我已經(jīng)讓顧清清搬走了,你不要再跟我鬧了好不好?”
我氣急敗壞地問道:“所以呢?
你把她趕走了你做的事情就不算數(shù)了嗎?”
“你帶她去看了我偶像的演唱會?!?br>
“你說出差,結(jié)果帶她去了海邊追藍眼淚?!?br>
“出事時,明明我傷的更重,你卻先救她?!?br>
......“這一切的一切,就當從未發(fā)生過是嗎?”
傅言再一次拉著我的手說道:“我和顧清清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我只是帶她去散散心而已?!?br>
“而已?!
那你們在一起好了呀,為什么還要纏著我呢?!”
說完,我躲在了沈宇的身后。
我不想和傅言再吵下去,我的心疼得厲害。
說完,傅言瞪著我問道:“你是真的不會再和我回去,對嗎?”
“是!”
我十分堅定地回道。
傅言氣得轉(zhuǎn)身就走。
我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這場鬧劇,究竟該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