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方遲時染的其他類型小說《不唯一的愛,她不要! 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方遲”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時染跟著鄒冠玉和劉水忙了一天,手里的劇本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每個試戲演員的特點,演戲能力,以及是否角色適配,她都記錄的很清楚。劉水也看出來,趁她出去的時候,翻著看了看,略顯驚訝。他雖然對時染一聲一聲小師妹叫著,心里卻沒有對她真的太看好。年輕又沒作品,若非是鄒冠玉提出來的,他絕不會讓時染進組。但此時,經(jīng)過這一天的試戲,她中間幾次中肯的說法,以及這密密麻麻的記錄。劉水心里對她的看法,已經(jīng)略微改變。鄒冠玉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你這小師妹怎么樣?”“比我年輕那會有實力?!眲⑺鐚嵉馈`u冠玉臉上的笑更甚,褶子又多了幾道:“這孩子啊,有實力,就是有點死腦筋?!比舴菑那耙恍膿湓诜竭t身上,如今也該有些成就了。師娘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因為用了力,他...
《不唯一的愛,她不要! 番外》精彩片段
時染跟著鄒冠玉和劉水忙了一天,手里的劇本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每個試戲演員的特點,演戲能力,以及是否角色適配,她都記錄的很清楚。
劉水也看出來,趁她出去的時候,翻著看了看,略顯驚訝。
他雖然對時染一聲一聲小師妹叫著,心里卻沒有對她真的太看好。
年輕又沒作品,若非是鄒冠玉提出來的,他絕不會讓時染進組。
但此時,經(jīng)過這一天的試戲,她中間幾次中肯的說法,以及這密密麻麻的記錄。
劉水心里對她的看法,已經(jīng)略微改變。
鄒冠玉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你這小師妹怎么樣?”
“比我年輕那會有實力?!?br>
劉水如實道。
鄒冠玉臉上的笑更甚,褶子又多了幾道:“這孩子啊,有實力,就是有點死腦筋?!?br>
若非從前一心撲在方遲身上,如今也該有些成就了。
師娘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因為用了力,他一下子還有點懵:“夫人,這是怎么了?”
師娘一句廢話都沒說,直入主題:“今天那個趙青青不是來試戲了嗎?
把她刷掉。”
劉水一臉震驚:“怎么了?”
鄒冠玉摸了摸下巴:“我專門注意她了,表現(xiàn)中規(guī)中矩,這刷不刷掉,是不是得再考慮考慮,咱也不能這么不講道理,夫人,你怎么看?”
師娘冷哼一聲:“我也不是針對她,今天和她試同一個角色的也有幾個人,后面明顯有個好像姓江的小姑娘,表現(xiàn)明顯比她好?!?br>
“既然有比她優(yōu)秀的,就沒有留她的必要,我這么提出來就是告訴你們兩個,別因為方遲這關(guān)系,給她走后門!”
她常年被古韻文化浸染,氣質(zhì)很是溫婉大方,這會冷著眉眼,又別有姿態(tài)。
師娘扯了扯身上的披肩,想起今天方遲那一副被狐貍精勾了魂魄,卻不自知的模樣,心底煩躁,竟有幾分想幫著去撕了那小狐貍精面皮的沖動。
她真是被這事氣到了,也覺得,自己不該再勸慰時染,讓她回頭。
這樣多情的男人,配不上小染。
劉水翻了翻后面的記錄:“確實有個姑娘表現(xiàn)更好一點,我本來還想著她沒名氣,趙青青有熱度,正好再賣方遲一個人情來著?!?br>
方遲是老師推薦來的,賣他一個人情,老師應(yīng)該也會高興。
鄒冠玉對這話卻很是不滿意,和藹的笑散去幾分:“一個好的作品,更看重的不是人情?!?br>
他立馬認錯:“學生受教?!?br>
“方遲如果有意見,只管讓他來找我?!?br>
師娘淡著一雙眉眼,若是還年輕,定自成一副清冷美人圖。
時染進來的時候,正聽到師娘這句話。
她走到師娘旁邊,幫她順了順氣:“這是怎么了?”
鄒冠玉和師娘心照不宣地換了話題,劉水縱橫娛樂圈多年,這么點事還是看得明白。
他雖有疑惑,也沒多問。
--方遲這幾天想找時染聊聊趙青青試戲的事情,但電影沒正式開拍,他還要忙手里其他工作,暫時不待在劇組。
時染晚上一下班就被陸遠舟接回家。
三天時間,方遲愣是一次也沒趕上。
他打電話沒人接,去時染小公寓,旁邊鄰居說,她已經(jīng)大半個月沒回來了。
方遲想來想去,實在不知道她能去哪里。
看來她是故意找了個酒店,住外面躲他呢?
試戲結(jié)果已經(jīng)在陸陸續(xù)續(xù)地出來了,趙青青打電話找過方遲兩次,每次都很是擔憂。
第三次她直接上門找了人,方遲一開門,嚇了一跳。
趙青青整個人都似是消瘦了一圈,眼眶通紅,臉上淚痕還在,明顯大哭過一場。
“遲哥,我那個角色出來了,我,我沒有,沒有選上?!?br>
她一張口聲音哽咽,后半句話抖得幾乎說不成句。
方遲心口一沉,握緊拳頭。
那天試戲,青青明明表現(xiàn)很好,怎么可能選不上!
肯定是時染故意針對她,讓鄒老師和劉導不選青青的!
方遲看著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心臟疼得快失了智:“你別慌,我現(xiàn)在帶你去找時染算賬!”
哪怕他明知道鄒冠玉和劉水對待演戲有多認真,絕不會是時染能隨便改變的。
但此時,美人落淚,他一心認定是時染搞的鬼,用許老師威脅他妥協(xié),現(xiàn)在又用同樣的手段,逼青青離開。
時染她簡直是惡毒!
方遲直接推了半天的工作,去劇組找了人。
時染被他攔住的時候,正準備去吃午飯,聽說今天劇組的菜很是豐盛。
她正盤算著,一會要多吃幾口辣子雞。
小叔口味清淡,她這幾天都沒吃過太有味的東西了,簡直饞死了。
面前陰影落下的時候,時染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時染,你到底想怎么樣?”
方遲質(zhì)問的話就這么直愣愣地砸在她身上。
時染眉頭仍皺著,有些煩地看著他,抿唇不言。
“你以為不說話,這事就能算了嗎?
時染你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看在鄒老師和師娘的面子上,許老師離開的事情,我已經(jīng)給你留了情面,你知道我向來說到做到,沒公開你我解約的事情,是想再給你個機會?!?br>
“你讓鄒老師推薦我進組,又自己靠關(guān)系當什么副導演,你不是很有骨氣嗎?
不是最要臉面嗎?”
“這會靠關(guān)系進組,怎么不給自己留臉面了?”
他一句一句質(zhì)問,字字句句見又滿是埋怨。
方遲目光冷的嚇人。
他甚至連求證都沒有求證,就把一個又一個鍋扣在了時染頭上。
時染一瞬間竟有些慶幸,幸好她因為方遲出/軌已經(jīng)對他死了心,若是還愛他,他說的這些話,每一個字都可化成利刃,一刀沒入心臟最深處。
方遲還覺得自己在壓著情緒,不然這會已經(jīng)直接抬手掐死她了。
“你覺得趙青青沒有被選上,是我從中作梗?”
她眸底情緒晦暗不明,冷意一點一點染上眉梢。
眼尾處愛綻放的粉色小桃花,此刻已變成霜花。
“你不是在明知故問嗎?
時染,你要是還要點臉,就趕緊給鄒老師,還有劉導說清楚,讓他們換回青青,別讓我看不起你!”
方遲臉色越發(fā)暗沉,心底的不耐煩幾乎到達頂點。
時染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這事和我沒關(guān)系,你想讓她來,就自己去求人,我勸你沒事也去……”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方遲掐住脖子。
一瞬間呼吸不暢,讓她心口一緊,厭惡感壓的她窒息感更甚。
一直坐在車里的趙青青瘋了似地跑過來,絲毫不管時染現(xiàn)在什么狀態(tài),就抓著她大聲質(zhì)問:“為什么?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時染發(fā)了狠地在方遲胳膊上抓出幾道血痕,他吃痛,猛地收手,眼神陰鷙得厲害。
趙青青還在發(fā)瘋似地大喊大叫:“你不就是嫉妒遲哥給了我他的貼身手串嗎?
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
她猛地把手腕上的檀香串拿下,又狠狠砸在地上,珠子瞬間分崩離析,唯有流蘇散亂落在原處。
時染閉上眼睛,刺痛卻未消散。
“你!”
師娘氣的猛地指向他,“愚不可及!”
“你一直覺得,時染就為了一串不值錢的手串,給你鬧分手是嗎?
但你知道,那是她為你們求的姻緣嗎?”
方遲目光閃了一下,因為心虛勉強/壓下幾分怒氣。
只是目光復雜:“師娘,我知道這事是我做的欠妥,但時染也沒說清楚,是她非要鬧著分手,分手后想復合,本來只需要給我說句軟話,就好了。”
“結(jié)果她卻跑到你和老師面前告狀,想讓你們幫她復合,讓老師和你對我有了偏見,還故意讓你們?yōu)殡y我,讓我在你們家外面等了一下午,我怎么能不氣?”
師娘看著他的目光也變得復雜:“她沒有告狀,也沒有求你老師和我?guī)兔秃稀!?br>
什么?
方遲愣了一下,旋即覺得好笑。
這個時候了,師娘還在幫時染說話?
“師娘,你還要偏袒到時染什么時候?
你和老師以前對我什么態(tài)度,我不清楚嗎?
如果不是時染告狀,你會讓我在門外干等一下午?”
“你覺得青青和你無親無故,你不喜歡她,我能理解,但時染是你的學生,我也是啊?
她要是沒求你們幫忙,老師又為什么要把我們安排進一個劇組?”
師娘感覺氣地心臟都開始疼了,她抬手捂住心口,真心為時染不值。
她閉了閉眼,良久才緩緩開口:“你不屑于要的那檀香手串,你知道是怎么來的嗎?”
方遲看師娘這個神情,總覺得會說出什么他意料之外的事情,莫名覺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是他無法承受的后果。
一分心,他氣勢就矮了一截,本能不想提這個話題:“師娘,都過去的事了,還有什么好提的?”
那破珠子也早就斷了,一顆沒剩了。
師娘卻不管他想不想提,直接開口:“你那時候為了工作,不要命的干,累垮了身體后,生了一場大病,昏迷幾天都不見醒來,這事你還記得吧?”
看方遲神色動了一下,她才又道:“是時染不眠不休的守在你身旁,這事你也該記得吧?”
聽到這話,方遲喉間忽然有些干澀,這事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也從沒想虧待過時染,自己這么多年努力工作掙錢,不都是為了她嗎?
那段他們最相愛的時光,是他心底最美好的記憶。
師娘看著他閃動的眸光,卻是輕嘲一笑,神色間再沒有,從前把他當親生孩子看待時的溫柔慈愛。
“那時候,你的身體怎么都不見好轉(zhuǎn),連醫(yī)生都查不出來原因,她病急亂投醫(yī),沿著普陀山幾千個臺階,她一步一叩頭上去給你求平安!”
“方遲,這些事你知道嗎?”
方遲臉色一白,震撼不已:“什么?”
他腦子懵了一下,都要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普陀山他沒有去過,卻聽過幾分那山的臺階甚是陡峭,時染她……是怎么一步一跪著上去的?
看著他錯愕的神情,師娘只覺得諷刺不已。
“她跪了幾千個臺階求來的手串,你卻棄如敝履!
那些珠子上歪歪扭扭的蓮花紋路,是她一筆一劃刻下的!
你也不知道吧?”
“她滿腔愛意,卻被你一句破珠子,擊了個粉碎,她可真是可笑啊!”
這些話如同驚雷,在方遲腦中炸開,只覺得腦中空白一片,無法思考。
他身形微晃,搖搖欲墜。
神情震撼之余,又漸漸浮現(xiàn)出懊悔,他嗓子發(fā)緊:“我,我不知道這事?!?br>
“她,她什么都沒告訴我,時染她……染染她為什么不說?
不然我不會把它送人的?!?br>
師娘聽到這話,只覺得可笑不已。
“你到現(xiàn)在還只會責怪她嗎?”
方遲愣在原地,這些天對時染積壓的怨氣,在這一刻幾乎要把他吞噬。
他一直在怪她嗎?
怪她不懂事,怪她無理取鬧。
似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師娘短促地笑了下:“你怪她不告訴你,她卻在想著,不能告訴你,不能讓你有心理負擔,為什么呢方遲?”
他張張嘴,喉間干澀難言,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
師娘替他回答了:“因為她只想要你坦坦蕩蕩,毫無私心的愛!
你去看看她的手指,上面至今還留著刻珠子的傷痕!”
“你沒看到過嗎?
也從來沒問過嗎?”
一句一句質(zhì)問,猶如繩索將他拉進深淵,他臉上仍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方遲,辜負真心的人,真該吞一萬根針!”
師娘的話,一字一句猶如巨石滾落,砸在他心上,沉重地讓人無法呼吸。
他忽的想起,那場大病剛醒來的時候,時染坐在病房里陪自己,沒事的時候就會慢慢揉著膝蓋。
那時候,他其實問了一句,是不是傷到了。
她只笑笑,輕飄飄說了一句,站太久了,歇一歇就好了。
時染說得實在是太輕松了,所以他也沒有深想。
可那時候她日日夜夜在病房陪護著自己,哪里有空長時間站著?
方遲臉色慘白,身形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向來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人,也慌了神:“師娘,我……”師娘別看視線,不愿再看他一眼。
只是想到時染,便心疼地濕了眼眶:“你問我,為什么會把她和你推薦到同一個劇組,是因為那天時染找我,很堅定地告訴我,要和你分手,要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我,偏偏覺得你們多年扶持,走到今天不容易,想要再給你一個機會。”
“她告訴我們這些,只是不希望我們對她失望!”
她面露自責:“方遲,讓我們失望的從來不是她,而是你!”
一道驚雷落下,方遲臉色慘白,猛地握緊拳頭,才堪堪穩(wěn)住情緒。
原來時染不是去告狀,也不是找他們幫忙逼他復合嗎?
就只是為了告訴老師,她要放下過去,開始新生活了嗎?
她從提出來分手的那一刻,就想清楚了嗎?
他一直以為時染做這些,都是為了占有他!
占有他這個人,也占有他所有的時間。
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動用不入流的手段逼迫他,讓他覺得厭惡不已,所以他覺得她無理取鬧,甚至覺得她惡毒。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聽到師娘提出來劇組的事情,方遲似是抓到了重點。
“師娘,你別騙我了,如果不是她求你們幫忙,只是告訴你們她分手的決心,那青青去劇組試戲,時染為什么要刷掉她呢?
不還是針對青青,嫉妒青青在我身旁嗎?”
他一瞬間,就自圓其說。
方遲垂了下眸子,壓下眼底的慍怒和不耐。
片刻再抬頭,故作輕松地道:“對,她是有這個意思?
但是我們這么多年感情,我很愛她,也已經(jīng)在做補救措施,也希望大家能做一個見證?!?br>
他笑笑,眉眼看著很是溫柔繾綣:“我一定會努力把她追回來的?!?br>
他從口袋里掏出對戒盒子,攝像機立馬對準。
有記者微微驚嘆:“這是求婚戒指嗎?
好漂亮!”
“是L品牌家的的主推款,超貴的!”
“哇,沒想到方影帝居然這么有心,我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您的好事?”
“我天,方影帝居然準備好了求婚戒指,還公開這事,他真的很喜歡時染,他看起來有點不食人間煙火,沒想到這么蘇~”原本劍弩拔張的氣氛,因為這個戒指,開始出現(xiàn)逆轉(zhuǎn)。
方遲眸底神色更加自信,這些記者們都能被感動,時染也一定會,更何況他還是在這么多媒體面前,進行了公開。
但下一秒,他又笑不出了。
因為有個記者,皺皺眉頭,問:“方影帝,你不知道檀香手串的寓意,但是趙青青卻是知道的,你說她和你認識多年,就算不知道手串是時染老師送的,也該知道你談戀愛的事情?!?br>
方遲眉頭微微蹙起,眾人目光都和他一起看向這個記者。
是個很漂亮,年紀不大,馬尾高高扎起的姑娘,面對這么多人的目光,卻毫無畏懼。
聲音沉穩(wěn),道:“趙青青在電影節(jié)頒獎臺上,公然討要你的姻緣手串,是不是存在勾引心理?
有知三當三的嫌疑?”
最后一句話,猶如驚雷,把方遲砸的都有些愣住。
什么?
什么知三當三?
這話要是傳出去,青青還怎么在娛樂圈發(fā)展?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方遲反應(yīng)很快,出聲呵斥。
試圖用身份讓這個小姑娘住嘴。
她卻仍挺著腰桿:“趙青青知三當三,明知道對方有女朋友,還討要有特殊意義的貼身之物?!?br>
“而且方影帝,你可能追不回時染老師了。”
要說前面幾句話,方遲想給她一耳光,最后這話說出來,方遲恨不得掐死她。
本來因為師娘的話,和時染那時候平淡的態(tài)度,就讓他心里很沒譜了。
他不停地勸說自己,時染不可能不/愛他。
所以他去找許老師求證,結(jié)果被罵一頓。
但他還是勸說自己,時染不可能不/愛他,他有的是辦法證明,一個不行就換一個。
戒指買了,只差去山上求手串,找她還愛自己的證據(jù)。
他做了那么多準備,信心滿滿就快成功的時候,卻蹦出來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的娛樂八卦記者,敢告訴他不可能把人追回來了?
這記者平靜而無畏地看著他:“有人爆料,檀香手串是時染老師,在普陀山跪了幾千個臺階求來的,你沒想為她做些什么嗎?”
“方影帝,你知道普陀山求姻緣,還有一種特殊玉牌,可以掛在許愿樹上嗎?”
方遲皺眉,很顯然他并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我有個朋友上山遇到了時染老師,她曾經(jīng)為你掛過姻緣玉牌,但那天,她上山親手把它掰斷了,這事你知道嗎?”
方遲僵在原地,旋即怒吼:“不可能!”
時染上山是重新為他們求姻緣了!
她還愛自己,她那么愛自己,怎么可能會掰斷他們的姻緣牌?
胡說八道!
這些為了火而不擇手段的黑心八卦記者,簡直該死!
他惱怒地握緊拳頭,臉上得體的笑,早變成了一片冰冷。
這記者似乎還嫌不夠,淡淡的笑里卻明顯能感受到幾分嘲意:“你不信,可以去普陀山那棵許愿樹下看看,就在樹西邊掛著,你和時染老師認識多年,她的字你應(yīng)該認識,我們也做不了假?!?br>
方遲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此時眼尾猩紅,仿佛被激怒的野獸,隨時準備咬斷獵物的脖子。
他一刻都沒帶猶豫的,轉(zhuǎn)身上了車,對著還想繼續(xù)拍,繼續(xù)問的記者們,一聲怒吼:“都滾開!”
不可能!
時染不可能這么做!
一群騙子!
師娘和許老師幫助時染說謊話就算了,就連這些毫不相干的娛樂記者,還搞這些!
他一路狂飆趕往普陀山。
那就去山上給這些人都證明,時染還愛他!
而且是很愛他!
這輩子都非他不可!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用力,手背青筋凸/起,因為憤怒眼底充血,看起來有些可怖。
只是他不知道,本來熱搜上都已經(jīng)在扒著他和時染談戀愛的事情,指責趙青青知三當三。
趙青青還沒來得及出來否認,就被方遲一個采訪,直接定死了這事。
這些采訪被放出來,立馬惹來了更多討論。
#趙青青知三當三#很快被頂?shù)綗崴亚叭?,還隱隱有要爆的趨勢。
趙青青要手串那會,時染和方遲還沒有分手,而且你看那時候粉絲發(fā)出來的事情,這女的一臉癡情,分明就是知三當三!
什么清純玉/女?
我看是欲女!
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還往上湊,要不要臉?
方影帝這么愛時染?
一出事就打算送戒指求婚?
他好維護女友??!
愛了愛了!
不是,樓上有???
方遲就算不知道手串作用,貼身之物能隨便送異性?
我看他那小三,半斤八兩,都是垃圾!
趙青青知三當三,不要臉!
見形勢越來越不對,原本戰(zhàn)斗力就驚人的方遲粉絲,紛紛下場開始維護他。
我家哥哥也是受害者啊,趙青青當著這么多人要,他怎么拒絕?
到時候還不是要被黑,不給新人演員面子?
是趙青青有問題!
能不能別冤枉遲哥?
我哥好可憐,聽到可能追不回女朋友眼睛都紅了,我倒是希望別追回,不想要什么嫂子!
嗚嗚嗚~我之前就說遲哥這長相,是個深情專一臉,沒想到和女朋友談戀愛五年了,還這么愛!
好羨慕!
時染應(yīng)該也很愛方遲,她之前拍的照片,怪不得那么好,鏡頭里全是愛!
倆人長相也很般配,這嫂子我勉強接受。
同時也有一些路人感覺不太對,不少人為時染說話。
但如果那個女記者說的是真的,時染真的掰斷了玉牌,那肯定是死心了吧?
她真的會因為一個手串,放下五年感情嗎?
前面的朋友,那是幾千個臺階跪著求來的手串,我要是時染,非得給這倆賤/人骨灰都揚了,別光罵趙青青一個小三,她敢頒獎禮上這樣做,肯定是方遲給機會了!
趙青青知道方遲采訪的事情后,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她著急忙慌地給方遲打電話,他是不打算幫她了嗎?
此時方遲一路狂飆,剛剛到普陀山山腳下,滿腦子都是時染掰斷姻緣玉牌的事情。
不可能!
他看到來電提醒,目光明顯深了一下。
能得到陸遠舟一句關(guān)心,周明饒是這般年紀,還是有些受寵若驚。
陸遠舟雖然年輕,心智卻近妖,生意場上,但凡誰敢小瞧他半分,勢必會輸?shù)膽K不忍睹。
但遇到方遲這事,文川那孩子都能解決了,要是陸遠舟出手幫忙,這和拿坦克打蚊子,沒什么區(qū)別。
周明樂呵呵回話:“就是公司的一個合作方,你也知道,我這幾年都不管公司的事了,不知道怎么還能找到這兒?!?br>
這事被輕飄飄地岔過去,時染也沒在意,接下來整個飯局,她基本沒再開口。
陸遠舟和周明隨意地聊著,手上卻沒停地給旁邊小姑娘夾菜。
她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像個小倉鼠。
他側(cè)眸看見這模樣,嘴角不自覺勾起幾分弧度,就連那雙常年淡淡的眸子,此時也染上笑意。
周明哪見過他這樣,此時看法基本和陳欽一致。
討好陸遠舟,幾乎沒可能。
但是若能搞定時染,基本就相當于搞定了陸遠舟。
一頓飯吃完,時染摸了摸撐圓的肚子,拒絕了陸遠舟正準備放她盤子的蝦仁。
“不吃了不吃了,感覺下頓飯都吃不下了。”
她擺擺手,摸著肚子靠在了背椅上。
周明下意識想給陸遠舟留個好印象,便輕笑:“若是喜歡這家的菜,他們還有個很不錯的甜點,我讓人給染染打包一份,帶著當個下午茶?”
她愛吃甜,聽到這話,眼睛本能地亮了一下。
但又不確定周明和陸遠舟具體關(guān)系,她不能因為這么一點口腹之欲,讓小叔欠下人情。
剛要開口拒絕,陸遠舟看出她的意思。
抬手摸了摸她腦袋,道:“周哥的心意,收下就好?!?br>
她眨眨眼睛,糾結(jié)下才道:“那我能多要一份嗎?
我手下帶了兩個新人,今天下午正好回劇組,給他們也帶去嘗嘗?!?br>
居然會主動給他開口表達想法了?
陸遠舟意外挑眉,眸底的笑意又添了幾分寵溺。
“當然可以,帶三份,你們都有?!?br>
周明撲捉到他的情緒變化,趕緊開口應(yīng)下。
他落在時染身上的目光更深了,后知后覺意識到她說的劇組。
試探性問了句:“染染在娛樂圈工作?
我們周氏涉及娛樂圈產(chǎn)業(yè)倒是很多,你在哪個公司?
有沒有興趣來周氏,自己人的話,資源也更容易拿到,給你安排個一線藝人帶,不至于太辛苦。”
他話音落,才意識到自己有點表現(xiàn)過頭了。
心微微提起幾分。
但好在對面男人神色并未變化 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時染輕笑,眉眼彎彎,亮如星子。
“我就是個普通經(jīng)紀人,周氏那邊應(yīng)該也不缺,我最近帶的這倆新人還不錯,想試試看能不能帶起來,周氏那邊的話,若是以后有需要,一定找周伯父幫忙?!?br>
她禮貌拒絕,也沒讓周明有半分難堪。
正好服務(wù)生送來了三份打包好的小甜點。
時染一手提一個,周明本想幫忙,陸遠舟已經(jīng)伸手拿過。
他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燈光下指尖似泛著光亮,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明明只是拿著一件很普通的東西,卻想是藝術(shù)品那般惹人注意。
時染歪頭看了一下,彎了彎眉眼,模樣乖巧的像是手里香香軟軟的小蛋糕。。周明不知為何,明明陸遠舟舉止紳士,看不出半分不妥,但他就是覺得有些不對。
陸遠舟黑眸深邃,眉宇間透著少有的溫和,似冰雪消融,春水流淌。
他邁著一雙長腿,慢條斯理地跟在女孩身邊,讓她不至于腳步很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咴谏砼浴?br>
下午兩點,正是熱浪卷襲的時候。
陳欽已經(jīng)提前把車開到門口。
陸遠舟接過他手里的黑色大傘,替時染遮住灼熱的日光。
方遲還等在外面,先看到時染的紫色裙邊,抬腳就要去把人捉回來。
腳步還沒邁出去,又見陸遠舟和周明跟在她身后,慢了半步出來。
黑色的傘下壓,方遲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半張臉。
輪廓的確就是陸淮。
只是他在國外兩年,氣質(zhì)變化那么大?
此時周明臉上,是不同于和他說話時的疏離冷淡,而是神色溫和。
他先是和身邊男人說了幾句,視線又落在時染身上。
熱浪襲人,空氣都有幾分扭曲,方遲看不清他的具體神情,卻依稀可辨,竟比剛才和男人說話時,還要溫和親切。
方遲忽得想起時染坦蕩說出,這個項目談下來靠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他嘴角下壓,仍難掩嘲意。
時染,你究竟靠的是自己?
還是陸淮?
怪不得負責人咬死只要時染,也怪不得周明不愿幫他。
他瞇了瞇眸子,臉色陰沉,眼神愈發(fā)狠戾。
她可真是心機深沉,用盡各種手段,就為了逼他低頭!
“遲哥,時染姐認識周總?”
助理又害怕,又懵逼。
他這一問,惹得方遲臉色更加陰沉,眼底怒火幾乎要化出實質(zhì),火苗蹦跳著,似要燎原。
“時染,你可真是好樣的!”
那邊三人又簡單聊了幾句,時染先上了車。
周明等陸遠舟上車,目送他們離開,才抬腳離開。
“遲哥,你是覺得時染姐攔下了合作?”
方遲沒答話,但眼底冷意已經(jīng)說一切。
助理眉頭緊皺,慢慢反應(yīng)過來:“我覺得這事不對,她不是這樣的人,這肯定有誤會,咱們再去找周總聊聊吧?!?br>
他跟在方遲身邊好幾年,自然和時染也相處好幾年。
不敢說對她有多了解,但從中作梗這樣的事,不是她的風格。
方遲卻轉(zhuǎn)身上了車,下一秒啟動離開。
還落在原地的助理,著急忙慌地追了幾步:“遲哥……”車速很快,明顯追著時染離開的方向。
助理眉頭快擰成一團,神色復雜,隱隱浮現(xiàn)幾分厭惡。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竟鼓氣勇氣追上了周明。
而方遲這邊,一路疾馳,很快追上那輛黑色邁巴赫。
陳欽透過后視鏡,確認幾次后面的車是跟著他們,才皺著眉道:“總裁,后面那輛黑色的車好像一直在跟著我們?!?br>
正懶懶散散靠在后面,瞇著眼睛揉肚子的時染,驀然睜開眼睛。
“不會是什么仇家吧?”
她邊說邊扭頭往后看,看清車型和牌照,心情一沉。
陸遠舟往后看了一眼,神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緒。
“把他甩開?!?br>
時染開口,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淡。
眉眼的笑意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散不見。
男人視線落過來,又不動聲色地移開:“甩開吧?!?br>
“得嘞?!?br>
陳欽已經(jīng)猜到后面跟著的是誰了,得了命令,挑眉一笑。
他并沒有立刻猛加速度,而是慢慢加快,這邊的路他本就比方遲熟悉,然后算著時間,在紅燈亮起的最后一刻沖過去。
方遲意識到不對,正準備直接闖紅燈沖過去,側(cè)邊一輛車正好過來。
兩人速度都很快,路過的人被嚇了一跳。
千鈞一發(fā)之際,方遲猛踩剎車,迅速往另一邊猛打方向盤。
時染聽見后面一聲巨響。
時染抬手按了下眉心:“我很累,需要休息?!?br>
頓了下,她又道“方遲,這兩年你在趙青青身上沒少砸資源,花心思吧?”
方遲面露疑惑,不知道她怎么又突然提到趙青青。
感覺趙青青已經(jīng)成了他們兩人難以跨越的鴻/溝。
橫在中間,卻又無計可施。
“你對這個多年不見的鄰家妹妹,又是花錢又是花心思,怎么到我這兒,每天就只有一句求原諒了呢?”
“你違背諾言,我憑什么原諒你呢?”
她本意是想說,你看看我們之間待遇的差別,你怎么還有臉說愛我呢?
時染垂了下眸子,長睫下是明顯的嘲弄。
我對你早就失望透頂,不會再回頭。
方遲愣了一下,疑惑慢慢散去,又覺得有些震驚。
她是覺得自己不舍得為她花錢了嗎?
“染染,只要你原諒我,我的錢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br>
他又從兜里掏出那天的對戒盒子,打開舉到時染面前:“對,還有這個,不算貴重,先送給你?!?br>
見她微微蹙眉,沒有想接的意思,方遲直接塞到她手里。
頓了下,又道:“染染,我知道在物質(zhì)上,我給你的確不多,是因為我覺得,對比這些身外之物,你更應(yīng)該在意的是我對你的愛,不是嗎?”
時染沒忍住笑了一聲。
自己說得不夠直白,他理解錯也沒什么。
但他說的話就很好笑了。
曾經(jīng)自己也是覺得有情飲水飽,但是有什么用呢?
“以前的時候,我的確是更在意你的愛,但是愛是什么呢?”
看著她嘴角掛著明顯的嘲意,方遲抿了抿唇,垂著眼瞼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染也沒有再和他繼續(xù)說下去的欲望:“方遲,你的愛一文不值,別再來煩我了。”
她說完徑直走過去,開門回房。
剛剛洗完臉,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方遲還要繼續(xù)糾纏。
時染皺著眉頭開門,語氣不耐:“你煩不煩!”
只是一抬眸,話已經(jīng)收不回來。
來人一身黑色貼身西裝,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和勁瘦的腰身,面部線條干凈利落,原本清冷淡漠的氣質(zhì)因為他微微挑眉,和眸底漾出仿若淺淺笑意,散去幾分,平添了幾分月光的柔和。
“小,小叔?!?br>
時染一下子臉色爆紅。
居然把脾氣發(fā)到了小叔身上。
男人微挑眉:“這是在和誰鬧脾氣?”
其實剛才上樓,他正好看到方遲開車離開。
時染卻并不想聊這個話題,小叔好不容易有空,就沒必要提這些不開心的。
“吃飯了嗎?”
陸遠舟跟著她進了房間,把手里的宵夜放在桌上。
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原本已經(jīng)離開的方遲,從拐角處出現(xiàn),目光陰鷙可怕。
他轉(zhuǎn)角的時候,從后視鏡瞥到剛剛停在酒店門口的黑色邁巴赫。
沒看到車牌,也沒看到下來的人是誰。
但他不知道為什么,就堅定認為是陸淮來了。
方遲以最快的速度掉頭回來,正看到電梯關(guān)上,里面那人的身形和氣質(zhì),實在是太好辨認了,只是一眼,他就認出來和前兩次瞥見的是同一人。
那電梯最后也停在時染的樓層。
他從另一個電梯追上來,只聽到男人最后的詢問,然后是門關(guān)上的聲音。
他陰沉著臉就要去敲門,手機正好在此時響起。
是趙青青打來的,他第一次并不想接。
只是想到,下午去明時娛樂詢問為什么突然反悔這事,沒有見到那邊負責人,他就把趙青青留在了那邊等人。
這會打電話,難道是見到人了。
電話接通,趙青青在那邊語氣驚喜:“遲哥,我等到負責人了,但是他明天要出差,只有今晚能給他聊聊,我定了餐廳,他已經(jīng)在這邊等著了,你趕緊過來?!?br>
他抬頭,陰鷙地看了眼時染房間的方向,猶豫片刻,轉(zhuǎn)身離開。
在心里安慰自己,時染和陸淮關(guān)系一向不錯,但她那么喜歡自己,不可能這么快移情別戀。
先讓陸淮得意一會。
而趙青青坐在明時娛樂負責人面前,心底異常得意。
談合作這樣的小事,時染可以,自己一樣能行。
--陸遠舟神色閑散地坐在時染對面,她吃了一口東西,一臉滿足:“好好吃,好久沒吃過這家的東西了,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錯。”
她笑嘻嘻拿起一小塊點心,遞到陸遠舟面前:“今晚的身材管理就先放放?!?br>
男人笑得無奈,余光掃見旁邊桌子上放的一個戒指盒子。
是L家的情侶對戒。
他微微垂了下眸子,眼底情緒如墨。
這肯定不是時染買的,但她的性格按理來說,別人送的她也不會收下。
以為他要拒絕,時染趕緊又往前遞了遞:“吃一口嘛?!?br>
很平常的一句話,落在陸遠舟耳中,卻似貓兒撒嬌,軟軟糯糯惹人心癢。
看著她白皙粉嫩的臉頰,一雙眸子清澈干凈,像是一塊軟糯糯的小蛋糕。
他收回余光,低頭含/住遞到面前的美食。
感覺到他柔軟的唇蹭了下手指,時染整個人差點跳起來。
那晚被小叔抱在懷里猛親的記憶,幾乎如潮水般一遍一遍沖擊這她的心臟。
但陸遠舟像是沒有意識到,這樣做有什么問題一般。
神色平常地評價了一句:“確實味道不錯?!?br>
時染猛地意識回籠,垂著眼瞼壓下那逆天的記憶。
亂七八糟地回了句:“好吃,那我多吃點?!?br>
男人的輕笑聲從頭頂傳來,時染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我是說,我們,我們都多吃點,今天吃不夠的話,等我忙完回市里,給你買?!?br>
她說完,男人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時染閉了閉眼,也選擇了閉嘴。
小叔哪里還缺她這一個跑腿的。
吃完宵夜,陸遠舟也沒多待,好像他開快兩個小時的車過來,就只是給她送一份宵夜。
時染送他下樓,想了想問了一句:“小叔,明時娛樂取消了和方遲的合作,是你在幫我出氣嗎?”
陸遠舟剛系好安全帶,他抬眸,神色不變:“你和他分開,陸氏只是不會再關(guān)照他,但還不至于專門針對他,我們陸家人做事有自己的原則,合作取消也只是那邊負責人正常評估的結(jié)果,與你,與我都無管?!?br>
他說完,明顯感覺到時染松了一口氣,只是眸子仍垂著:“小叔,之前找你幫忙,我很抱歉?!?br>
陸遠舟輕笑:“染染,你愿意找我,找陸家?guī)兔ξ液荛_心,這是不是代表,在你心里,我們成為了真正的一家人?”
少女猛地抬頭,眸光閃動,眼眶隱隱有幾分溫熱濕意。
陸遠舟目光落在她瓷白的臉上,眸光似朦朧月光:“你年紀還小,無法分辨值不值得,這不是你的錯,但同時也恰恰因為你年紀小,才有犯錯的資本,這并不能阻礙你走向更高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