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豁達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就算要決斗,也得先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我可從不和無名之輩決斗!”
“拓拔王之子拓拔靖!”
拓拔靖自我介紹道。
“原來是拓拔的王子……”候豁達禮貌的拱了拱手,以示自己對拓拔靖的尊重。
“我不喜歡整那些客套的,趕緊決斗吧,我還想快點帶美人兒離開呢!”
拓拔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豁達,你真的要和他決斗嗎?
這萬一……”候仁俊有些擔(dān)心,萬一候豁達打不過拓拔靖,那他的女兒豈不是要嫁去拓拔了?
他可只有候妙人這一個女兒,到時候如何能舍得?
“爹,你看到他身后的那一群人了沒有,要是打起來,我們四個還成,但妙人和錦繡只會些花拳繡腿,到時候我怕她們兩個人會受傷,所以我一定得要和他決斗才行,而且必須得贏,否則我們今天恐難全身而退。”
“但……”候仁俊怕候豁達會打不過拓拔靖,到時候萬一把事情弄巧成拙,豈不糟糕。
“就算是為了妙人,我也會全力以赴的!”
候豁達回頭深情的看了一眼候妙人,候妙人則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這讓候豁達的心中很是寬慰,也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心。
候豁達拔出了自己的佩劍,這把劍原本是候仁俊的佩劍,跟著候仁俊輾轉(zhuǎn)殺場多年,不知道曾飲過多少人的鮮血。
候豁達的指尖從劍柄上輕輕劃過,那劍立刻變的寒光畢露,殺氣騰騰。
“好劍,但你今日注定要拜在我的刀下了,因為,對于那個女人,我拓跋靖勢在必得!”
拓拔靖提起手里的刀,先一步朝候豁達揮刀沖了過去。
候豁達則招招拼盡全力,因為他知道,他必須要贏,他不能把候妙人拱手相讓給拓拔靖。
人群上空刀光劍影,一時間嚇壞了眾人,大部份的人都紛紛離去了,就算沒離開的,也都紛紛躲遠了一些,恐會被殃及池魚。
半個時辰之后,這場決斗以候豁達的劍架在了拓拔靖的脖子上結(jié)束了。
“好……,候兄,你真是太厲害了!”
見候豁達勝了,蕭錦鈺連連拍手叫好。
“你給我閉嘴!”
蕭錦繡狠狠的瞪了蕭錦鈺一眼。
蕭錦鈺撇了撇嘴:“你沒看候兄打贏了嗎?
我高興一下也不行呀?”
候豁達把劍送回了劍鞘,對拓拔靖拱了拱手:“多謝拓拔王子承讓,請問,我們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嗎?”
“我說過我要放你們走了嗎?”
誰知,輸了的拓拔靖卻翻臉不認人。
“拓拔王子,您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候豁達站直了身子,握著劍柄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什么意思,你很快就知道了,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本王子抓起來!”
拓拔靖一聲令下,候豁達他們還未動手反抗就紛紛被刀劍架在了脖子上。
見候豁達他們被控制住了,拓拔靖心情大好的說道:“他們膽敢公然挑釁本王子,本王子絕不能就此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