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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時停止后續(xù)+完結(jié)

            拾安 著

            女頻言情連載

            結(jié)婚紀念日當天,我在公司樓下親眼目睹我的丈夫攬著另一個女人的腰上了車。我默默開著車跟在他們身后,見到他們在酒店門口吻得難舍難分。我將副駕駛上那塊他心儀很久了的勞力士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直到月上梢頭,他們才從酒店里相擁著離開。-------“老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手這么冷?”我進門的時候,白迦越正端著一杯牛奶從廚房里走出來,他細心上前捏了捏我的手,結(jié)果我脫下來的棕色風衣。他身上仍帶著溫熱的水氣,頭發(fā)還濕著,身上是茉莉花味道的沐浴露。我接過他手里的牛奶,放在一旁柜子上就往里進。也沒忽略他那皺起來的眉頭,可我懶得去管。以前,我或許會緊緊擁抱他跟他撒嬌以表感激。但現(xiàn)在,胸口卻像被重物壓著,呼吸都變得困難。拖著沉重的步伐,我走進了洗手間準...

            主角:白迦越白迦樾   更新:2024-11-26 1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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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白迦越白迦樾的女頻言情小說《及時停止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作家“拾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結(jié)婚紀念日當天,我在公司樓下親眼目睹我的丈夫攬著另一個女人的腰上了車。我默默開著車跟在他們身后,見到他們在酒店門口吻得難舍難分。我將副駕駛上那塊他心儀很久了的勞力士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直到月上梢頭,他們才從酒店里相擁著離開。-------“老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手這么冷?”我進門的時候,白迦越正端著一杯牛奶從廚房里走出來,他細心上前捏了捏我的手,結(jié)果我脫下來的棕色風衣。他身上仍帶著溫熱的水氣,頭發(fā)還濕著,身上是茉莉花味道的沐浴露。我接過他手里的牛奶,放在一旁柜子上就往里進。也沒忽略他那皺起來的眉頭,可我懶得去管。以前,我或許會緊緊擁抱他跟他撒嬌以表感激。但現(xiàn)在,胸口卻像被重物壓著,呼吸都變得困難。拖著沉重的步伐,我走進了洗手間準...

            《及時停止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結(jié)婚紀念日當天,我在公司樓下親眼目睹我的丈夫攬著另一個女人的腰上了車。

            我默默開著車跟在他們身后,見到他們在酒店門口吻得難舍難分。

            我將副駕駛上那塊他心儀很久了的勞力士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

            直到月上梢頭,他們才從酒店里相擁著離開。

            -------

            “老婆,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手這么冷?”

            我進門的時候,白迦越正端著一杯牛奶從廚房里走出來,他細心上前捏了捏我的手,結(jié)果我脫下來的棕色風衣。

            他身上仍帶著溫熱的水氣,頭發(fā)還濕著,身上是茉莉花味道的沐浴露。

            我接過他手里的牛奶,放在一旁柜子上就往里進。

            也沒忽略他那皺起來的眉頭,可我懶得去管。

            以前,我或許會緊緊擁抱他跟他撒嬌以表感激。

            但現(xiàn)在,胸口卻像被重物壓著,呼吸都變得困難。

            拖著沉重的步伐,我走進了洗手間準備洗澡。

            洗手間里,白迦樾那件襯衫被隨意地扔在洗手池邊,他的衣領上還沾著口紅印記。

            皺皺巴巴的,就連扣子都崩掉了幾顆,很顯然,他今天和林知苒的「戰(zhàn)斗」很激烈。

            我正愣神間,白迦越突然沖了進來,一把搶走襯衫,神色慌張地解釋道:“今天應酬的時候,被人不小心灑了點醬油在衣服上,我還沒來得及扔進洗衣機里?!?br>
            說完,他匆匆離去,順手帶走了那件襯衫。

            洗完澡回到床上,我發(fā)現(xiàn)白迦越正對著天花板發(fā)呆,嘴角掛著一絲莫名的笑,直到我靠近才收斂起來。

            “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他眼里閃爍著期待,半坐起身子問我。

            我搖了搖頭,隨口答道:“不記得了?!?br>
            他聽后,眼神黯淡了些,重新躺下,背對著我。

            他拿起手機,指尖在屏幕上飛快地跳躍,偶爾發(fā)出低低的笑聲。

            我的目光落在床頭柜上的那些旅行照片。

            每一張都是我們曾經(jīng)美好時光的見證,朋友們總羨慕地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突然,白迦越放下手機,翻過身來將我摟進他的懷里。

            他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耳畔,讓我有些不自在。

            “老婆,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他邊說,手指邊伸進我的衣服下擺,指尖不停在我的身上游走著,企圖引起我的戰(zhàn)栗。

            而我卻感覺他的觸碰如同細針密刺,讓我渾身不自在。

            我不著痕跡地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掰開他的手:“我累了。”

            白迦越的手機在這個靜謐時刻驟然亮起,屏幕上跳躍著那個熟悉的名字。

            他敏捷地起身,迅速撈起手機,踱步至衛(wèi)生間,輕巧地接起了電話。

            深夜時分,能讓白迦越如此急迫回應的人,自然不言而喻。

            他在那個私密的空間里,一聊便是將近一個小時,絲毫沒有結(jié)束的跡象。

            他溫柔的聲音透過門縫一下又一下地砸進我的耳朵里,我和白迦越結(jié)婚快四年,他很少這樣和我說話。

            極盡溫柔和寵溺的白迦越,從未出現(xiàn)在我面前過。

            我有些煩躁地翻身下床,去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后走到陽臺上吹風。

            回想起與白迦越的初次相遇,那是我在畢業(yè)后打算從基礎的設計師做起,所以隱瞞身份進入了家族企業(yè)的時候。

            白迦越,同為工程部的設計師,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是他給了我很多的幫助。

            那時的我,在他眼中或許只是個剛畢業(yè)沒什么背景,空有熱情和能力的小姑娘。

            當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心動了的時候,便默默地在背后支持他,助力他一步步晉升為總監(jiān)。

            他的迅速崛起,自然引來了不少同事的嫉妒與議論。

            但在我的干預下,這些聲音都被壓了下去。

            我和白迦越,也順其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然而,我也深知,我的家庭背景是我們之間的一道坎。

            我知道,以白迦越的心性,他是不會愿意被人說「吃軟飯」的。

            為了能與白迦越相守,我毅然決然地選擇了背離家庭,放棄了一切既有的優(yōu)渥條件。

            我相信,只要擁有愛情,憑借自己的努力,我們終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大房子和車子,過上幸福的生活。

            直到那天,林知苒空降成了分公司的副總。

            林知苒是白迦越的初戀,長相甜美,身材姣好,家境也算不錯。

            自那以后,我注意到白迦越的著裝風格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他開始每天站在衣柜前琢磨起自己每天的穿搭,也會提早兩個小時起床用發(fā)膠給自己抓一個精致利落的發(fā)型。

            甚至洗手臺的柜子里還多出了一瓶香奈兒蔚藍。

            每天我都能在他離開的時候,聞到他身上那股香水味。

            那天,我看著他拿起香水的時候,半開玩笑地開口:

            “干嘛每天都噴香水,你都快把自己腌入味了,你就不怕別的小姑娘看上你?”

            沒想到他脫口而出:“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隨即又慌忙改口:“打扮得精神點,甲方看到都不會那么容易發(fā)脾氣了?!?br>
            那時我雖然有懷疑,但他每天依舊給我?guī)б皇ǎ瑫o我早安吻,會在我耳邊說「愛我」。

            我滿心滿眼都是他,只覺得我很幸福,這份懷疑也被我埋在了心里。

            直到結(jié)婚紀念日那天,我?guī)е膬x已久的勞力士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才愕然發(fā)現(xiàn),他其實早就和林知苒滾在了一張床上。

            *

            感覺到手指快要凍僵了的時候,我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回到臥室時,白迦越剛結(jié)束通話,已經(jīng)躺在床上。

            我剛躺下,就被他摟在了懷里,他有一下每一下地把玩著我的頭發(fā)絲。

            “老婆,有件事想求你。”他輕聲說。

            我本能地回應他,問是什么事。

            “明天我有個會得開,你能不能出去逛逛或者做點別的,給我留一天空間?”

            我心里已經(jīng)有所察覺,但還是委婉地問:“你有什么會必須在家里開?”

            白迦越有些不自在:“一個很重要的項目?!?br>
            他翻過身去從卡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我:“你去逛逛吧,隨便買什么,老公買單?!?br>
            他低下頭來親了親我的額頭。

            我接過他那張卡在手里把玩,心里是徹骨的冰冷,他這是想用錢把我打發(fā)走,好給他和他的小三兒騰出空間來上床。

            我轉(zhuǎn)頭看著他,直接問道:“你不想讓人知道我和你的關系?”

            見他支支吾吾地找理由,我懶得再聽那些謊言,干脆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br>
            他原本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捏著我的下巴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我抬起手來皺著眉不著痕跡地擦掉。

            白迦越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不耐煩,他看著我:“你今天怎么了?”

            我掀開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背過身去,語氣平淡:

            “沒什么,就是困了,我先睡了?!?br>
            他也沒再追問,一把將我重新?lián)苹厮膽牙飺е遥芸炀退恕?br>
            而我,腦海里反復播放著他們兩人在車里擁吻的場景,怎么也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當我放下手里空了的牛奶杯,白迦越就把我的包遞給我。

            美其名曰會議還有半個小時開始,他們?nèi)硕荚诼飞狭藶橛?,把我送出了門。

            在我離開前,還不忘「違心」地在我的唇邊落下一個吻。

            我哪里也沒去,只是坐在街對面的咖啡館里,能保證我清楚地看見林知苒走進小區(qū)。

            直到我見到穿著白色絲質(zhì)襯衫,甚至還用發(fā)膠抓了個頭發(fā)的白迦越站在小區(qū)門口,擁住了那個穿著白色短裙的林知苒時。

            我只覺得心上仿佛有人用鈍刀子一下又一下地捅著。

            我的手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掐得泛了白,才勉強壓住即將崩潰的情緒。

            我點的是一杯加糖加奶的拿鐵,可喝進嘴里,卻比美式還要苦上一百倍。

            我胡亂擦掉眼角的淚,將杯子里的咖啡一飲而盡。

            轉(zhuǎn)身又去柜臺點了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冰美式。

            我不知道自己在咖啡店里坐了多久,我看見三三兩兩背著書包的小學生從我的面前走過。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下午4點半。

            白迦越和林知苒這個時候,應該已經(jīng)「偃旗息鼓」了吧。

            我起身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剛要推開咖啡店的門卻被身后的店員叫住。

            “關小姐!您的咖啡和蛋糕打包好了!要帶走嗎?”

            我轉(zhuǎn)過頭有些狐疑地看她,可她遞過來的袋子上掛著的小票,確實是我的名字和我的電話。

            怎么,白迦越給小三兒點個事后甜點還得用我的名字和電話嗎?

            我提著袋子走到家門口,翻遍了手里的包也沒找到鑰匙,我只得認命地按了門鈴。

            見到表情明顯不對的白迦越時,我看見他身后穿著他白色襯衫,露著兩條白花花大腿的林知苒。

            林知苒甜膩的聲音傳來,讓我不自覺有些反胃:“迦越,誰?。俊?br>
            白迦樾看了我一眼,直接回了一句:“送咖啡的?!?br>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重重擊了一下,沉到了谷底。

            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他一把搶過我手里的袋子,然后在林知苒看到我之前猛地關上大門。

            那一刻,我如墜冰窖。

            我緩步回到咖啡店,直到咖啡館打烊的前一刻,我見到林知苒走了出來。

            我拿起包走了回去。

            我沒有穿高跟鞋卻覺得腳疼得鉆心。

            到家的時候,白迦越接過我的包,攬著我的腰走向餐廳。

            “老婆,餓了吧,我給你做了飯,趁熱吃。”

            望著桌上那明顯是剩菜回鍋的菜肴,我心中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惡心。

            見我無動于衷,白迦越顯得有些慌張,話語間帶著歉意。

            “白天那個......其實是我......”

            我打斷了他略顯笨拙的解釋,盡量讓語氣顯得平和。

            “我明白,你有你的苦衷?!?br>
            他感激地連連點頭,還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我不著痕跡地從他的懷里撤了出去:“那是新來的副總?”

            他有些尷尬地低下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試圖窺探我的反應。

            “你不會是誤會了吧?我們只是工作關系,她是我上司,真沒什么。”

            我內(nèi)心冷笑,面上卻維持著淡淡的表情,畢竟如果不是那天親眼所見,怎會輕易相信他的這番說辭。

            回到臥室,我發(fā)現(xiàn)我們的合照已被悉數(shù)收起,我的衣物也被整理進了柜子里,家里幾乎找不到我曾生活過的痕跡。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異味,即便窗戶大開,也未能完全散去。

            床單凌亂,似乎還殘留著未干的痕跡,我拉開抽屜,發(fā)現(xiàn)避孕套的數(shù)量少了一個。

            一切至此,我已心如死灰,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四年的婚姻,我對白迦越可以算得上是無微不至。

            我精心照料著他的飲食起居,甚至在他有應酬的時候替他擋了不少的酒。

            他追求事業(yè),我就默默支持。

            我知道他想要靠自己實現(xiàn)階級跨越,所以我根本不敢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也不敢?guī)娢业母改浮?br>
            他升總監(jiān)時,是我?guī)退麖匾垢膱D紙。

            我一直想要一個孩子,他說他不喜歡小孩,我也遷就他。

            希望有一天能打動他,共同迎接我們的小生命,也讓父母接納他。

            酒柜里的紅酒少了一瓶,看來他倆的確挺有情趣的,我重新開了一瓶酒,倒在杯子里。

            我趴在陽臺的欄桿上,看著遠處的車水馬龍和萬家燈火。

            腦海中反復回放著那些不堪的畫面,以及他讓我送咖啡時的微妙神情。

            我只覺得杯子里的紅酒比咖啡還要苦澀。

            回到臥室的時候,白迦越比以往都要急切,直到他的手探進我的衣服里,我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我一把推開他,跑到衛(wèi)生間里吐了個昏天黑地。

            真是,太惡心了。

            *

            我整理好出來的時候,白迦越笑著放下手機。

            “老婆,我明天要出差一趟?!?br>
            即便我已經(jīng)猜到他要和林知苒一起去「度蜜月」,我也覺得止不住地心涼。

            “去多久?”

            我冷著臉看他,白迦越臉上有些掛不住,可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一周?!?br>
            我點點頭:“和林知苒一起?”

            他臉上有一瞬間的愣神,可還是反應過來:

            “啊,不止,還有幾個同事。你也知道,知苒是副總,這個項目很重要,她要親自過問?!?br>
            “知道了?!蔽也幌朐俾犓麖U話,翻過身去背對著他躺下。

            第二天早上,我主動提出幫他整理行李,卻被他婉拒了。

            從前的白迦越很喜歡我?guī)退帐靶欣?,他說,我能想到一切他想不到的。

            是啊,換洗衣物、常用胃藥,就連暈車貼我都會幫他準備好。

            我沒說話,直起了身,越過他的肩膀看了一眼攤開來的箱子里。

            里面裝著兩盒避孕套,似乎,還有一套情趣內(nèi)衣。

            我頓時明白了,為什么他不讓我碰他的行李箱。

            白迦越出門前,花了兩個小時打理自己,頭發(fā)抓了不滿意重新抓,就連衣服都搭配了好幾套。

            香奈兒的蔚藍也從頭到腳噴了個遍。

            那樣子我從未見過,就像是要去度個浪漫的蜜月一樣。

            他的手機響起來的時候,白迦越拿著車鑰匙,抓起行李箱就要走。

            我提出送他下樓,卻被他神色慌張地拒絕。

            出門前,他回頭叮囑我:“老婆,等我回來,我好好陪你?!?br>
            說完,他輕輕地在我唇邊吻了一下,那感覺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然而,第二天清早,家里的電話鈴聲卻打破了寧靜。

            管家的聲音透著焦急:“小姐,老爺身體快不行了!”

            我一聽,心里亂成一團,但還是強作鎮(zhèn)定,給白迦越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傳來的卻是一個女人甜到發(fā)膩的聲音。

            我努力壓抑著情緒,大聲喊道:“讓白迦越接電話!”

            對方似乎并不著急,慢悠悠地說:“我是林知苒,白迦越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他在洗澡呢?!?br>
            這時,電話那邊傳來了水聲,緊接著是白迦越溫柔的聲音:“老婆,誰的電話?。俊?br>
            林知苒輕笑一聲:“你老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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