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道個歉!”
我心里麻麻地痛,從前的駱流年,是最不會用我的學歷來打擊我的。
他知道我在孤兒院受了苦,沒打好基礎(chǔ),在貴族學校里有被孤立,根本跟不上學習進度,哪怕很努力也不能追上他的腳步。
我嘆了口氣、從善如流地對著林宛然鞠躬:“對不起林小姐,我錯了。”
“可以了嗎?”
然后頭也不回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5.
那天之后,我和駱流年就陷入了詭異的冷戰(zhàn)之中。
剛好駱阿姨去國外旅游了,我結(jié)束了訓練深夜回到駱家時常常只有自己一個人。
白天的訓練很辛苦,駱流年不在剛好給我省去了跟他周旋的時間,也挺好的。
經(jīng)過一周多的訓練,我已經(jīng)能比較基礎(chǔ)地掌握一些爆破技術(shù)了。
這還要歸功于很小的時候媽媽抱著給我對著書一點一點地講解那些爆破知識。
只是那個時候的我還太小,沒有看明白她眼里深沉的哀傷。
在這一周多里,我慢慢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搬到了酒店去住。
我在這個家里住了五年,來的時候兩手空空,走也只帶走了幾件自己兼職買的衣服,還有駱叔叔的一張照片。
畢竟,他是這個家里惟一對我好的人了,自從前年駱叔叔出了車禍意外身亡,駱家對我來說就越來越冰冷了。
那張照片上還有駱流年,他大笑著舉著棉花糖到我嘴邊的一瞬間被攝影師定格下來。
看起來難得的般配。
但那都過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最后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家,卻沒想到駱流年會正好在這個時候回來。
他倚靠在路燈下,手里夾著一支煙,吸得有些猛。
我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今天是駱叔叔的忌日。
每到這一天,駱流年就會抽煙抽得很猛,還會宿醉一整個晚上。
好歹有多年的親情,就算我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放棄駱流年了,也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