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朱波朱元璋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朱元璋是我爹,穿越大明啃老!全局》,由網(wǎng)絡作家“月下瓜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胡軒有些詫異,不知道為何父親關心科考事情??瓶既∈坎贿^是走個流程,之前都已經(jīng)舉報好幾次科考了,也沒看到父親那么在意過?!案赣H,是不是有人托您辦事?想讓某人考上?胡軒猜測道。胡惟庸怒斥道:瞎猜什么?現(xiàn)在都火燒眉毛了,要是這次科考出了問題,我作為丞相也要被牽連的?!彼恢庇浀米蛱熘觳莻€少年,信誓旦旦說皇榜馬上要宣布,但是錄取的人員中全是南方士子,北方無一人錄取。想到此事,他就感覺毛骨悚然,要是真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那就出大事了。這就不單純是錄取問題,而是重要的政治事件,一旦北方士子鬧起來,皇上都會被驚動的。胡軒趕緊說道:“科考消息,我昨天晚上獲得一個消息,不過也沒什么,無非是這次考中的全是南方士子,北方?jīng)]人錄取而已?!焙┯棺鳛樨┫啵匀?..
《朱元璋是我爹,穿越大明啃老!全局》精彩片段
胡軒有些詫異,不知道為何父親關心科考事情。
科考取士不過是走個流程,之前都已經(jīng)舉報好幾次科考了,也沒看到父親那么在意過。
“父親,是不是有人托您辦事?想讓某人考上?胡軒猜測道。
胡惟庸怒斥道:瞎猜什么?現(xiàn)在都火燒眉毛了,要是這次科考出了問題,我作為丞相也要被牽連的。”
他一直記得昨天朱波那個少年,信誓旦旦說皇榜馬上要宣布,但是錄取的人員中全是南方士子,北方無一人錄取。
想到此事,他就感覺毛骨悚然,要是真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那就出大事了。
這就不單純是錄取問題,而是重要的政治事件,一旦北方士子鬧起來,皇上都會被驚動的。
胡軒趕緊說道:“科考消息,我昨天晚上獲得一個消息,不過也沒什么,無非是這次考中的全是南方士子,北方?jīng)]人錄取而已?!?br>
胡惟庸作為丞相,自然也會在皇上身邊安插線人,不然的話,他也難以琢磨透皇帝的心思。
一旦揣摩不了皇帝心思,那對大臣來說,那政治生涯也就不會長久的。
胡軒說此話,完全若無其事,根本每當一回事,能不能考上全憑本事,怪不得別人。
可是對于胡惟庸來說,宛如一道晴天霹震。
轟隆!他差點從椅子上癱坐到地上,整個人都僵了,眼神瞪大了好幾分。
胡軒見狀,急忙上前去攙扶,驚呼道:“父親,您這是怎么了?“他說的確實千真萬確,千真萬確啊,真是天縱奇才。”
胡惟庸嘴上喃喃道,一臉驚恐。
忽然,他想到另外一件更為駭人的事情。
既然皇榜結(jié)果猜測出來,那么按照他的話說,馬上會出現(xiàn)流言,大明只有半邊天下。
到時候朱元璋肯定龍顏大怒,這次科考官一定會遭到懲處。
這也罷了。
可是朱波那個少年,確實太讓人膽寒了。
他作為堂堂丞相,除了皇上,他怕過誰?
可是一想到那個少年,他就感到莫名的后怕。
剛才還困意十足的胡惟庸,現(xiàn)在一下子就沒了睡意,心中打定主意,洗完澡換件衣服,得趕緊回到那少年身邊,從他那里打探消息。
想到朱波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自己有可以在朱波身邊,胡惟庸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意。
“有這少年,我可就多了一張底牌?!?br>
他哈哈一笑。
旁邊的胡軒卻一臉莫名,疑惑道:“爹,您不會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胡惟庸看了一眼胡軒,一臉頹喪,這么就生出你這樣的垃圾,年齡跟朱波一樣大,可是給別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好好待在家里,要是出去胡作非為,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br>
胡惟庸交代一句,就站起來去洗澡了。
聯(lián)想到少年說的藍玉案,還有這次的科考案。
恐怕大明馬上要出現(xiàn)一場大風暴。
另外一邊!
此刻,朱元璋正在養(yǎng)心殿喝茶,剛才已經(jīng)派人去請馬皇后過來一趟。
沒一會,馬皇后急忙趕來,臉色帶著緊張之色,因為自從朱元璋當上皇帝,都一直忙著處理政務,哪有時間專門請自己過去。
平時都只有吃飯睡覺,逢年過節(jié),才能見到他。
今日破天荒居然請她過來喝茶,心中覺得肯定是遇到什么大事情了,因此來的很匆忙。
“重八,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這么突然叫我過來?!?br>
馬皇后坐在他旁邊說道。
朱元璋淡淡一笑:“妹子,沒事就不可跟你喝茶了?”
馬皇后簡直無語,差點沒白了他一眼:“這些年,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陪我喝茶閑聊了?”
朱元璋聽完,也是笑著說道:“這不是來補償你嗎?”
盡管馬皇后知道這完全是哄她的話,但是心里還是很溫暖的。
她也笑著吩咐旁邊的宮女:“上個月,云南進來的上等普洱茶,你們給皇上泡一壺,還有江浙上貢的桂花糕也拿來吃。”
宮女趕緊下去辦理。
其實,這樣溫馨的時刻,馬皇后也知道是極少的,畢竟丈夫是皇帝,她沒得選擇。
因此,重八突然請她過來一起喝茶閑聊,這對她來說算是莫大的溫暖了。
這時候,朱元璋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馬皇后:“妹子,這次科舉考試結(jié)果出來了,但是我還沒公布,你知道為什么嗎?”
馬皇后搖頭道:“一次科舉考試,難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科考出問題,一般都是貪污泄露考題之類的,可是這次主考官是劉三吾。
他可是出了名的清廉官員,難道他也貪污了?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朱元璋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了:“不是出問題,而是出大問題了?!?br>
“劉三吾徇私舞弊?
這不可能,要是是這事情,我看重八你還是好好調(diào)查清楚,別冤殺人?!?br>
馬皇后趕緊提醒道。
朱元璋搖搖頭道:“要是劉三吾徇私舞弊,反倒省心很多,按照律法處理就可以了。
可是他沒做什么違法反擊的事情,但是這次錄取五十一人,全是男方士子,北方一人都沒被錄取。”
聽到此話,馬皇后也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
北方士子不是一直比男方士子學問高嗎?”
在古代,男方許多地方甚至稱為蠻夷之地,就是未開化的意思。
而北方一直是國家經(jīng)濟重心,也是文化重心,歷來北方士子讀書人多,考取功名的概率也大許多。
盡管元朝末年,北方遭到巨大破壞,可是也不至于如此?
而且馬皇后畢竟常年陪伴朱元璋身邊,對政治也相當敏感,一下子看出背后的巨大問題,那就是要是全部錄取男方士子,北方士子肯定心生不滿。
要是皇上不處理,那就得罪整個北方讀書人。
朱元璋也皺了皺眉頭道:“結(jié)果就是這樣?!?br>
馬皇后想了一下說道:“會不會閱卷官從中舞弊,只選取男方士子?”
科舉貪污的利益非常大,保不定有人從中作梗。
但是,朱元璋擺擺手,“我后面專門派人把他們的卷子遮擋籍貫,臨時挑選幾位文官重新考核,可是結(jié)果一樣,還是所有男方士子錄取?!?br>
馬皇后也大概明白了,看樣子這次的考試確實男方士子占優(yōu),并非其官員玩弄手腳。
她也猜測出朱元璋現(xiàn)在考慮的是什么,那就是如此處理公布榜單后,北方士子要是不滿,那該怎么處理?
嚴懲北方士子肯定不行,那會寒了北方讀書人的心。
要是縱橫他們抱怨,那到時候天下流言四起。
可是真要處理,那么就只能冤殺這次的主考官,平息北方士子的怨氣。
“重八,這事情我看,你還是得給個公正的處理。”
馬皇后鄭重道。
朱元璋沒有說話,要是真公正處理,那又將如何堵住北方士子的嘴?
可是,他忽然笑著說道:“這次,我不打算處理,我不是剛收了一個‘義子’嗎?
你可知道,我昨天還沒說這事情,那小子居然就提前說起這次的科考案。
而且還說,最后我會殺了主考官平息北方士子的怨氣。”
此話一出,馬皇后都驚呆了,難以置信道:“他真跟你說這事情?”
朱元璋看到她一臉不信的表情,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是這事情胡惟庸跟我在一起,他可是親眼所見。”
“哦?
那你的義子后面怎么說?”
馬皇后也有了好奇心。
這時候,宮女端著茶水和桂花糕回來了,擺放在他們面前。
朱元璋抓起桂花糕,大口啃了一口道:“他還沒跟我說具體方案,可是當時,他說我會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按照區(qū)域錄取官員。
北方學子飽經(jīng)戰(zhàn)亂,文化沒男方學子高,那就錄取要求低一些,這樣就相對公平一些。”
馬皇后點點頭,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要是這樣的話,那確實就不存在南北士子因為錄取偏頗心生不滿了?!?br>
朱元璋笑道:“妹子,我們都以為是個高招,可是你可知道,那小子怎么說嗎?
他說要是南北分考,那么就會讓男方學子改換籍貫到北方考試,這樣反而加大北方學子的競爭壓力?!?br>
如此一說,就連馬皇后吃在嘴里的桂花糕也吐了出來,驚呼道:“真是奇才了,要是真按照他這么說,確實會出現(xiàn)這樣,便宜了那些鉆空子的人?!?br>
古代對籍貫管理并不嚴格,因為許多人口本來就沒法統(tǒng)計,加上信息交流不方便,完全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也可以重新寫一個籍貫,誰有時間查這些?
而且,也無從查起。
可是,馬皇后也是后背發(fā)涼,這少年能力如此大,幸好只是普通家庭子弟,沒權(quán)沒勢,威脅不了朝政。
不然的話,這樣的人確實很可怕。
朱元璋說道:“這樣的奇才,我打算帶你一起去見識一下,順便給你看一下病,萬一我那義子真能治好,那我可要重賞了?!?br>
馬皇后忽然笑道:“重賞?
重八,你難道忘記那小子的追求了嗎?”
此話一出,朱元璋差點笑噴。
那小子的追求有些特別啊,居然是啃老。
“要是這小子后面也那么厲害,我朱元璋也讓他啃老了,我整個大明江山作為資本,夠給他啃老了吧?!?br>
朱元璋霸氣道。
隨后,他便吩咐人安排行程,暗中保護他們的安全。
……此時,朱波可沒閑著,胡惟庸帶著他去看他家的土地。
他們來到皇城外面一大片莊稼地,胡惟庸指著眼前寬闊的土地,笑著說道:“少爺,這些全是你家的土地,夠?qū)捔税桑?br>
要是不夠,還可以從老爺那里要點錢,繼續(xù)買一些地?!?br>
說這話的時候,就算是作為丞相的胡惟庸也內(nèi)心滴血,這哪里是朱波家里的地,分明是他臨時花錢買下來的。
這可是在皇城外面,地價很高,他花了上千兩黃金買下來的。
朱波看了一圈,忽然說道:“師爺,我爹那點工資怎么買得了那么多地?
你可別想禍害我家里?!?br>
朱元璋統(tǒng)治下的大明,對貪污處罰相當嚴厲。
就算他有系統(tǒng)在手,可是要是突然遭到調(diào)查,也會相當被動的。
胡惟庸?jié)M口打保證道:“不會,老爺是個清官,這些是你爺爺他們留下來的。”
朱波這才點點頭,忽然說道:“師爺,我還是擔心你禍害我爸,干脆你給我打理這片土地,到時候我讓你衣食無憂?!?br>
她作為女人其實不怎么喜歡喝白酒,這啤酒剛剛好,味道醇厚又沒那么大勁道,而且還有點刺激感。
朱波也給馬皇后敬酒,這時候,馬皇后嘻嘻一笑:“啃老算什么,只要老爹有本事,也不是事嘛!”
“就是嘛,所以,我要立志做天下最大的啃王,啃盡老爹的所有錢財?!?br>
朱波喝了一口,洋洋灑灑道。
朱元璋等人全都愣了一下,這真是極品,啃老真夠下血本的。
忽然,朱元璋腦子里冒出一個想法,問道:“兒子,不瞞你說,我們祖上也傳下來不少家產(chǎn),最起碼夠你十輩子也花不完,你打算如何啃老?”
馬皇后和胡惟庸也盯著朱波,看他如何極致啃老。
朱波把罐子里的啤酒喝盡,隨即看著朱元璋道:“今天胡師爺陪我看了一下我家的地,面積最起碼有一百畝左右,我想一年收入不錯,不如把這些收入全部用來疏通運河,以后方便我們爺兒兩人下去杭州游玩,再買一百多名精通琴棋書畫的侍女放在船上,我們在此一邊聽曲,一邊游玩,好不自在?!?br>
聽到這個驚人的安排,朱元璋也是傻眼了。
但是還不算,朱波繼續(xù)說道:“四川有個九寨溝,那里山清水秀,美到極致,不如在那里建造一群宮殿,用來避暑。”
說完,他還打算繼續(xù)說下去。
可是朱元璋咽了一下口水,趕緊打斷道:“兒子,別說了,你爹我扛不住?!?br>
按照他這樣啃老,這是要啃光整個大明啊。
馬皇后也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啃老能啃到這種程度,就算是皇上也招架不住,這也只有他一人了。
就算是胡惟庸,也是連連搖頭,就算是他野心很大,可是也不敢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
私人疏通運河,專門去杭州游玩。
而且還要建造大船,配置精通琴棋書畫的侍女陪同,就算是皇上也不敢這樣玩幾次。
那可是耗費巨大。
為了避暑,居然要在四川的九寨溝建造宮殿,這想法確實絕。
可是這絕對要耗費驚人的開支。
他就算是對戶部完全精通,也算不出按照他這樣的開支,到底有多大?
就算是每年把整個大明的國庫給他啃,估計也會啃個精光光。
胡惟庸也是自愧不如。
不過看到朱元璋那表情,心中也是偷著樂,這小子啃老就連朱元璋也有些扛不住。
這絕對是天下一絕!
馬皇后忽然看著朱元璋笑著說道:“別人都說皇上厲害,但是我看皇上遇到這小子,也得甘拜下風?!?br>
朱元璋聽到此話,也是心中有氣,自己坐擁四海,怎么會向這小子甘拜下風,可是想了一下,卻又無法反駁。
要是按照他這樣的啃老,自己確實招架不住。
朱元璋不想繼續(xù)尷尬下去,轉(zhuǎn)移話題:“波兒,上次你說南北分榜不好使,最終會導致男方的士子會想盡辦法鉆空子,跑到北方去考試,導致考試不公,那你有什么辦法解決嗎?”
這時候馬皇后也緊緊看著朱波,看他到底有什么高見。
之前朱重八給自己吹捧這小子多么有政治高見,現(xiàn)在倒要看看如何處理此事?
朱波看著朱元璋,說道:“老爹,這是皇上的事情,我們管這些閑事干嘛?
只要您不參合就行了?!?br>
朱元璋呵呵一笑道:“你老爹畢竟是朝廷的人,這次主考官也是老爹的朋友,我也不希望他無緣無故成為刀下鬼。”
看到老爹這么說,朱波放下玉米,侃侃說道:“這個事情不難解決,只要給每個行省最低名額,但是狀元,榜眼和探花必須全國競選?!?br>
“如此一來的話,因為每個省份都有最低名額,所以不至于官員都集中在特定的一些地區(qū),也防止官官相護和腐敗。
同時,因為每個省份只有最低名額,而每個省份多少都有些學習優(yōu)秀的學子,那么鉆空子的學子就算想跑到文化落后的行省去考試,也是跟那個省最頂尖的人才去競爭,也未必就占有優(yōu)勢?!?br>
“但是對于狀元之類的,采取所有士子公平競爭,可以進一步壓制頂尖人才去文化落后的行省去競爭的可能?!?br>
說完,朱波又漫不經(jīng)心的啃起玉米。
后世的頂尖大學就采取分配名額的方式,比如燕京大學就需要給每個省份安排最低名額,這樣大學里面能匯聚全國頂尖人才。
同時這樣的名額并不太多,因此,為了考燕京這樣最尖端的學府而到其他省份考試的學生并不多,絕大多數(shù)只是想盡可能考個更好的大學而已。
但是靠科舉取士進入朝廷的人數(shù)本來就不多,錄取率不高,因此每個省份平攤的最低名額就更少了,他們也就沒太多必要了。
不像后世的大學錄取學生,名牌大學多,錄取人數(shù)也多,自然要是有機會跑到其他錄取分數(shù)線低的省份參加高考,那可是占盡相當大的優(yōu)勢,進入名校的機會大多了。
聽完此話,朱元璋和馬皇后也是滿臉震驚,這一招太完美了。
“那好,等會我洗澡的時候,你在這里哼著小曲,這樣我就能確定你真的在房間里面?!?br>
柳凝嫣露出燦爛的笑容。
此話一出,朱波臉色一下垮了下去:“凝嫣姐,至于那么整我嗎?
我現(xiàn)在要睡覺了,要是哼曲,晚上就睡不著了?!?br>
“是嗎?
那剛才誰在院子里哼小曲?
要是真因為這事睡不著,你剛才還會哼嗎?”
柳凝嫣咄咄逼問道。
朱波一下子啞口無言,心中也極為憋屈,原本想故意氣氣那胡師爺,白天一直疑神疑鬼的,搞得自己來南京就是來暗殺自己父親一樣。
“沒話說了吧?
要是等會聽不到你哼曲的話,那么以后我洗澡,就把你栓起來?!?br>
柳凝嫣斬釘截鐵道。
說完,她便吩咐道:“現(xiàn)在開始哼小曲,直到我喊停為止?!?br>
朱波搖搖頭,還是按照吩咐開始哼小曲。
看到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柳凝嫣這才一臉獲勝的表情離開了。
沒多久,不遠處傳來水流嘩啦的聲音,朱波頓時來了精神,沒繼續(xù)哼曲子了。
“怎么不哼了?”
不遠處立馬傳來柳凝嫣的責怪聲音。
朱波無奈,只好繼續(xù)哼。
那邊的柳凝嫣這才放心下來。
朱波臉上露出露出狡黠的笑容,走到墻邊,查看了一番,找到一個很小的縫隙。
這縫隙很小,根本看不到外面什么。
可是,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東西,隨手一拉,便變長了好幾倍。
看著手中的東西,他嘿嘿一笑。
這東西不是其他什么東西,正是后世的望遠鏡,而且還是軍用特高鏡,就算很遠都能看得比較清楚。
接著,朱波把望遠鏡放到縫隙中,開始探索新大陸了。
“哇,這次看得那么清楚,賺大了,賺大了?!?br>
朱波眼睛一亮,心中大呼起來。
之間在鏡頭里面,柳凝嫣露出雪白的香肩,而且身上的皮袍慢慢脫了下來,性感的后背暴露出來。
之前在老家,柳凝嫣一直提防著朱波,所以每次洗澡就穿著衣服,所以看到的地方很少。
這次因為一直聽到自己哼小曲,以為朱波沒偷窺,所以大膽把衣服要全脫掉。
很快,柳凝嫣開始解肚兜了,朱波眼睛都瞪大起來,馬上要看正戲了。
那高聳的地方就在眼前,只要把肚兜脫掉,那么就可以一馬平川看清楚了。
果然,柳凝嫣確實沒啥防備心里,纖細的手指開始解掛在香肩上的蝴蝶結(jié)。
隨即,肚兜開始滑落下來。
朱波內(nèi)心開始沸騰,再滑落一點點,就可以看到精彩的地方。
這時候,那高聳的弧線若隱若現(xiàn)展露在眼前,這一次不再是隔著布,而是真實的。
可是柳凝嫣似乎打心里還是很羞澀的,正當肚兜快要完全滑落下來的時候,她雙手卻出于本能的抱住胸部,隨即,走入浴桶里面。
朱波無語,這么精彩的地方,居然又錯過了。
但是他也不擔心,后面還有機會,下次一定要來個正面看。
隨即,他收回望遠鏡。
但是這時候,腦子里卻響起機器般的聲音。
“今日成功啃老,俘獲父親的心,獎勵三百萬啃老豆。”
聽到這個聲音,朱波差點興奮地跳了起來。
三百萬啃老豆,這簡直太瘋狂了。
以前他每次獲得的不超過一千,可是還能獲得望遠鏡,紅酒,冰鎮(zhèn)啤酒等等。
現(xiàn)在有三百萬啃老豆,那可以換多少好東西。
他馬上進入識海中查看一下櫥窗,里面有許多商品,比如電動車,自行車,手機,DVD,錄音機,咖啡等等!
看了一會,他忽然把目光看在一個地方上,那就是一座浴燈。
這下好了,有辦法了。
朱波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要是下次讓柳凝嫣用上浴燈,忽然沒電,那她會是啥樣?
自己豈不是有機會了。
翌日早晨。
胡惟庸回到家里,但是門衛(wèi)剛打開門看到他的樣子,差點都傻眼了,臉上最起碼有十多個蚊子叮咬的痘痘,而且眼窩四周烏黑,一臉頹喪。
要不是他穿著還可以,不然跟要飯的沒什么區(qū)別了。
“老爺,您這是怎么了?”
門衛(wèi)急忙問道,同時上去攙扶。
胡惟庸擺擺手,無奈道:“這事就不要說了,你趕緊給我燒熱水,我要洗個澡?!?br>
“是,屬下這就去辦?!?br>
門衛(wèi)說完,趕緊轉(zhuǎn)身去安排了。
胡惟庸來到堂屋,癱坐在太師椅上,但是他并不休息,而是急忙叫管家把兒子叫來。
他需要核對一些事情。
很快,胡惟庸唯一的兒子胡軒急忙趕來,看到父親那落魄的樣子,他也差點傻眼了。
“爸,你這是怎么了?”
胡軒身材很高,虎虎生威,要不是生的晚,完全可以成為一員虎將。
如今父親是當朝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么會搞成這樣?
胡軒心里忐忑起來,生怕父親惹怒皇上,要是真惹怒皇上那自家可就雞犬不寧了。
胡惟庸嘆了一口氣,連連說道:“晦氣,晦氣啊,算了這事情不談也罷?!?br>
盡管心中極為不爽,但是他也不敢透露出來,不然讓朱波知道他們的身份,朱元璋一定會找他麻煩的。
胡軒看到父親不愿說,反倒松了一口氣,看樣子沒惹皇上,不然的話,父親就絕對不是這樣子了。
“父親叫我過來,有什么事,請父親明示?!?br>
胡軒說道。
胡惟庸忽然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宛如一-只正在捕獵時候的老鷹一般,表情無比嚴肅。
這讓胡軒都有些感到莫大的壓力,父親在家里還算和善,第一次看到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軒兒,最近皇宮里面有沒有有關科考的事情?胡惟庸鄭重道。
朱元璋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有些不爽,這么年紀輕輕居然如此頹廢,不思進取。
放在古代,考取功名當官,那才是最大的出息,這小子居然叫老爹別當官,反倒做起土財主。
“那你說說,為啥不當官呢?
明初當官有什么不好當?shù)模?br>
現(xiàn)在只要為官清廉,皇上可從來沒追究?!?br>
朱元璋問道。
朱波說道:“剛才我跟您說的馬皇后病死的事情,那都不算大事,只要自己說話做事小心,順著皇帝心意去做,他也不會去刁難。
可是藍玉案才事關重大,那您最好斷絕跟淮西將領的聯(lián)系?!?br>
朱元璋臉色頓變,淮西將領越來越囂張跋扈,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只是這個心思,他還沒跟別人說,畢竟現(xiàn)在還要用藍玉等人平定邊疆元朝余孽。
朱元璋裝作不知道,明知故問道:“藍玉等人現(xiàn)在正春風得意,難道還出什么亂子不成?”
“藍玉囂張跋扈,已成為驕兵悍將,早就被皇上盯上,遲早要對他們動手?!?br>
朱波打了一個飽嗝道。
藍玉是明初大案,牽連幾萬人,淮西勛貴幾乎全部遭到清算。
藍玉作為淮西勛貴的代表,甚至瘋狂到班師回朝攻打自家關隘,完全是作死。
后面朱元璋給他封侯的時候,原本想賜“梁國公”,最終卻改為“涼國公”,以此來警示他。
太子朱標活著的時候,因為藍玉力挺朱標,尚且沒被清算,后面朱標英年早逝,朱元璋的內(nèi)心也變得狠辣起來,再加上考慮到?jīng)]朱標的制約,后繼之君很難控制此人,于是鐵心要殺了他。
藍玉的下場也是極為凄慘,遭到剝皮填草的結(jié)局,何其悲涼。
那些跟藍玉走得近的朝廷官員,也遭到清算。
父親在朝廷當官,很容易被淮西勛貴的顯赫地位打動,對他們進行巴結(jié),后面就會再劫難逃。
自己估計也要遭到牽連。
可是胡惟庸卻大笑道:“藍玉為大明做出巨大貢獻,血戰(zhàn)洪都,征戰(zhàn)蒙古,立下蓋世之功,你如此說,要是傳到朝廷上,豈不是離間君臣?
你還是說話小心,免得惹出禍端。”
胡惟庸自覺每天在皇帝跟前,對皇帝心底揣摩很清楚,自己都沒看出皇帝有打壓藍玉的想法,朱波這個毛頭小子,完全是胡說八道。
胡惟庸一臉得意,看向朱元璋,想從他臉上的表情找到印證自己想法的證據(jù)。
可是,他看到朱元璋眼神深沉,對朱波也仔細打量起來,似乎他的話說到點子上了。
這??
不會是上位真打算如此做吧?
胡惟庸內(nèi)心翻江倒海,皇帝竟然要動手收拾藍玉了?
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情,可是朱波這小子怎么能知道的?
這時候,朱元璋收斂起表情,認真問道:“藍玉正如師爺所說,立下蓋世之功,怎么會那么容易遭到清算?”
朱波倒也淡淡一笑道:“要是皇上去世,還有誰可以鎮(zhèn)得住他?
而且,藍玉現(xiàn)在班師回朝,夜闖喜峰關,炮轟自家關隘,如此的驕兵悍將,哪個皇帝喜歡?”
“而且,他仗著自己功勞大,脅迫元朝妃子發(fā)生關系,導致后者自縊身亡,打亂上帝招降元朝殘余勢力的計劃,皇帝早就記恨在心上了?!?br>
旁邊的胡惟庸也是大驚失色,剛才說的事情,都是早上呈報的事情,他是丞相,可以協(xié)助處理奏章才知道此事,朱波這小子為何能知道?
胡惟庸說道:“可是,就算如此,藍玉最多遭到貶官降職,但是罪不至死?!?br>
朱波看到師爺不以為意,也是無語,遲早自家要被這頭蠢豬害死?!?br>
“你真是太幼稚了?!?br>
朱波嘆口氣道。
胡惟庸氣得牙癢癢,居然敢說堂堂丞相幼稚?
可是,他現(xiàn)在不可以暴露身份,壓抑著怒火,強裝笑臉道:“幼稚?
難道你認為皇帝真會殺了藍玉?
估計是你想得太簡單了。”
胡惟庸也多少看出朱元璋的心思,就是打算把藍玉留給太子,作為他的肱股之臣,絕不會真殺了他的。
朱波淡淡一笑:“皇帝不但會殺了他,而且藍玉會死的很慘的。
皇帝在的話,還能鎮(zhèn)得住他,就算皇帝駕崩,還有太子能鎮(zhèn)壓他,太子上位,他自然不會死?!?br>
聽到此話,朱元璋也是刮目相看,這話算是徹底說到自己心里去了。
他確實打算讓藍玉給自己兒子做開疆拓土的重臣,畢竟,明朝初立,元朝殘余和農(nóng)民起義不斷,必須依靠這樣的武將。
胡惟庸笑著說道:“說來說去,藍玉還是不會死,現(xiàn)在皇帝要是駕崩,自然太子繼位,藍玉也就沒啥事情?!?br>
要不是朱波主動如此大膽說這事,胡惟庸自然也不敢當著皇帝的面說皇帝駕崩,那可是要殺頭的。
朱波冷笑一聲:“關鍵太子等不到當皇帝那一天?!?br>
胡惟庸頓時大怒:“胡說八道,敢咒詛太子,那是要滅全家的?!?br>
現(xiàn)在朱標年輕力壯,又是皇帝寵兒,如此說話,完全是大不敬。
況且,皇帝也決不允許別人這樣說自己最喜歡的兒子,朱標已經(jīng)被朱元璋內(nèi)定為未來的皇帝。
剛才還覺得這小子有點見識,如今一看,遲早會成為刀下鬼。
朱波卻若無其事道:“朱標活不了幾年,但是這事情不能怨他命短,要怪就怪現(xiàn)在的皇帝,他才是殺死太子的真正兇手?!?br>
胡惟庸差點要跳起來殺人了,朱元璋既然都打算把皇位給朱標,又豈會殺了他呢?
朱元璋心中也是大怒,但是卻給胡惟庸一個顏色,示意他暫時不要說話,壓抑著怒火:“皇帝現(xiàn)在對朱標這么好,甚至連皇位都要傳給他,怎么會害死了他呢?”
朱波看了一眼朱元璋,搖頭道:“老爹,虧您熟讀詩書,難道沒看過皇權(quán)和太子權(quán)力的斗爭嗎?
太子權(quán)力過大往往會觸犯到皇權(quán),加上現(xiàn)在皇帝那么強勢,太子能不壓抑嗎?”
“別看表面上太子和皇上關系融洽,實際上背地里經(jīng)常爭吵,馬皇后活著的時候,她居中調(diào)和倒也沒出什么大問題,但是馬皇后去世后,他們父子的矛盾就會更加尖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