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周遠川溫念的其他類型小說《一念初見周遠川溫念后續(xù)+完結》,由網(wǎng)絡作家“貓的樹”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飛機落地江城,助理上前將艙門打開。我渾身無力,被周遠川抱在懷中。直到坐進車里,他也沒有將我放下。我頭伏在他胸膛前,炙熱的溫度燙紅了我的臉?!爸芟壬?,您不用這樣抱著我,將我放在座位上就好?!痹捯魟偮洌旁谖已g的大掌故意用力收了收。我一時不適,悶哼出聲。周遠川垂頭,用另一只手抬起我下巴。低低的嗓音有幾分戲謔,“你喊我什么?”“念念,才兩年不見,就跟我這么生分了?”我盯著他黑沉的眸底,沉默不語。捏著我下巴的手力道重了幾分,嗓音冷冽,“說話,喊我什么?”我痛得皺了皺眉,低聲妥協(xié)道:“遠川?!彼频玫綕M意地回答,眉眼舒展,松了力道。略略低頭,柔軟的唇瓣貼在我額頭。“沒關系,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重新熟悉?!避囎酉蚯榜側?。冬季的江城下起了初雪,整...
《一念初見周遠川溫念后續(xù)+完結》精彩片段
飛機落地江城,助理上前將艙門打開。
我渾身無力,被周遠川抱在懷中。
直到坐進車里,他也沒有將我放下。
我頭伏在他胸膛前,炙熱的溫度燙紅了我的臉。
“周先生,您不用這樣抱著我,將我放在座位上就好?!?br>話音剛落,放在我腰間的大掌故意用力收了收。
我一時不適,悶哼出聲。
周遠川垂頭,用另一只手抬起我下巴。
低低的嗓音有幾分戲謔,“你喊我什么?”
“念念,才兩年不見,就跟我這么生分了?”
我盯著他黑沉的眸底,沉默不語。
捏著我下巴的手力道重了幾分,嗓音冷冽,“說話,喊我什么?”
我痛得皺了皺眉,低聲妥協(xié)道:“遠川?!?br>他似得到滿意地回答,眉眼舒展,松了力道。
略略低頭,柔軟的唇瓣貼在我額頭。
“沒關系,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重新熟悉?!?br>車子向前駛去。
冬季的江城下起了初雪,整座城市白茫茫一片。
我不禁恍了恍神。
兩年前就是在這樣一個雪天,周遠川親自將我推向了陸紹庭身邊。
他對賭失敗,對方卻執(zhí)意要我做籌碼。
我知道只要周遠川不同意,沒人能強迫得了他。
可他最后還是將我推了出去。
那天,我眼眶通紅望著周遠川,死死抓著他的衣袖乞求。
“遠川,不要讓我去好嗎?”
可他只沉默了兩秒,便冷漠將我扯開,“溫念,就兩年,兩年后我就去接你。”
一陣寒風襲來,我被凍得止住了哭聲。
那一刻,我突然就清醒了。
周遠川只是不愛我罷了。
擦干眼淚,我徑直向著對面的男人走去,沒有回頭。
我和周遠川初識的那年,我才二十歲。
當時學校周年慶,我作為其中的一名工作人員,正好接待的就是他。
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帶著重病的外婆求學,艱難的生活已經(jīng)磨平了我的傲骨。
在周遠川對我有意時,為了給自己更好的謀一條生路,我沒有拒絕。
后來外婆也接受了更好的治療。
只是唯一的意外是,在后來的時光中,我不知不覺對周遠川動了心。
黑色邁巴赫停靠在別墅前。
進門后,周遠川穿過客廳向二樓臥室走去,最后將我在浴室放下。
他抬手在我頭上拂了拂,“先去洗個澡去去寒。”
“嗯。”我點頭。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反鎖住門才開始脫掉衣服。
浴池內早已放好了水,溫度適宜。
朦朧的霧氣襲上眼簾,一切都變得隱隱綽綽。
直到這一刻,我緊繃的情緒才緩和下來。
腦中不斷回想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突然我才意識到一件事,陸紹庭去哪里了?
離兩年之期還有一段時間,按照目前他對我的興趣,應該不會放任周遠川帶我離開才對。
良久,我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回不過神。
直到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
“念念,洗好了嗎?”周遠川的聲音傳來。
“……”
“再不出來我進去了?!?br>門把手被人輕輕轉動了幾下。
我怕他干出強闖浴室的事,趕緊從浴池出來,裹上浴巾。
……
餐廳,王媽將剛燉好的粥放在我面前。
“溫小姐,我燉了您最喜歡的蝦仁海鮮粥,您多吃點。”
“謝謝王媽?!?br>我拿起勺子嘗了一口,還是原來熟悉的味道。
我忍不住多吃了一點。
周遠川只淺淺陪我吃了幾口,就被他助理叫走了。
吃完后,我抬腳向二樓走去。
在主臥門前停下。
然后,轉身打開了對面的客房。
睡到半夜時,我感覺有什么東西纏上來。
意識混沌中我扒拉開,他又纏上來。
反復多次……
最后我呼吸不暢,掙扎著醒來。
周遠川的手這才從我鼻子上拿開。
月光透過窗紗照進來,我看清身旁男人清俊的眉眼。
他淡淡開口,聲音里有股濃稠的沙啞。
“為什么不去主臥,嗯?”
“我想自己一個人睡?!蔽液f。
“是嗎?”他嗓音又低又沉。
“……”
周遠川把頭深深埋進我頸窩,挺翹的鼻梁蹭著我,呼吸清淺。
“念念,你不在的這兩年,我一個人過得一點也不開心。”他忽然說。
黑暗中他摩挲著拉起我的手,放在胸前。
強烈而有力的心跳在掌心振動。
“以后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好不好?!?br>然后,我就逐漸意識到不對勁。
因為周遠川的體溫開始變得越來越燙。
這種久違的陌生感,讓我很想要逃離。
我不適地往前挪了挪,又被他毫不費力地扯進懷中。
鼻腔重新涌入淡淡的煙草味,身后是他熾熱的胸膛。
我想掙扎。
他用身體錮著我。
發(fā)燙的掌心曖昧的逡巡,衣角被他用指尖勾起。
黑暗的夜晚像一抹催化劑,不斷將我內心的煎熬放大。
在他即將探入時,我努力掙脫開一只手及時制止住。
“別,我身體不舒服?!?br>是真的不舒服。
也許是受了寒,睡覺前經(jīng)期提前來了。
周遠川粗糲的手指在我小腹上揉了揉,淡著聲音開口,“我記得不是這幾天?!?br>我愣了幾秒,著實沒想到兩年了他還記得這么清楚。
我扯開他的手,將被子重新裹了裹。
開口道:“兩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東西不是嗎,何況女人的經(jīng)期?!?br>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了一瞬。
濃郁的夜色掩下他眼中的失落。
“念念,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是不是?”輕啞的聲音中透著壓抑的不甘。
隨即他起身,離開。
直到門被他輕輕帶上,我的心才徹底安定下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周遠川從床上撈起來的。
衣帽間中,他輕微俯身站在我面前。
我熟練地為他打上領帶,以前這些都是我親力親為。
那時,我覺得清晨簡直是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時刻。
現(xiàn)在,我只想回去再繼續(xù)睡個回籠覺。
經(jīng)過他身邊時,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等一下。”
我打著哈欠問:“還有什么事?”
只見周遠川走到配飾區(qū),從最高處的抽屜中取出一條圍巾。
他將圍巾塞進我手中,挑著眉笑,眼中蘊著我看不透的深情。
“幫我戴上?!?br>圍巾的手感很好,是很經(jīng)典的款式。
唯一美感不足的是,上面有好幾處針腳錯誤。
其實我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我曾經(jīng)送給他的那條。
那個時候我剛到他身邊,他生日我沒什么好送的。
為了討好他,我看了很多教程又請教了王媽,失敗了好幾個。
最后為了趕時間硬生生熬了幾個大夜,才一針一線織好。
只是他興趣不高,我一次都沒見他戴過。
后來我也不知道這條圍巾扔在了哪里。
沒想到他又給找了出來。
……
后面一連幾天周遠川都沒在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反正我一個人樂得清閑。
下午我去療養(yǎng)院看了外婆。
如今外婆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的牽掛。
她精神還不錯,我們說了很多話。
我們還約定著,等來年春天到了就一起去看花海。
從療養(yǎng)院出來時已經(jīng)臨近傍晚,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周遠川的車停在路邊。
司機立在車旁,看到我走上前來。
“溫小姐,周總讓我來接您?!?br>我瞥了眼后座,周遠川確實不在里面。
上車后,司機將車開到了一家工作室前停下。
我不解,“帶我來這做什么?”
“溫小姐,這是周總的安排,您照做就是了?!彼緳C說。
我狐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但還是任由著化妝師為我做發(fā)型,換衣服。
衣服很漂亮,魚尾的裙擺,在燈光下熠熠發(fā)光。
折騰好久,等我趕到餐廳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
我提著裙擺推開門,遠遠地就看到周遠川坐在一架鋼琴前。
白色的西裝,斂去了他往日清冷的一面。
他似乎知道是我來了,悠揚的鋼琴聲立刻在大堂內響起。
周遠川很少有這樣溫情的一面,以前都是我在他面前費盡心思。
此刻的他,讓我有一絲陌生。
一曲畢,他上前牽著我的手在餐桌前坐下。
服務員這時推來一個蛋糕塔,上面插著一個數(shù)字7的小蠟燭。
我似乎意識到什么,就聽見周遠川開口:“念念,今天是我們相識的第七年?!?br>他將我擁進懷中,“我們以后還會有很多個七年?!?br>昏暗中,周遠川望向我的眼睛炙熱深情。
我的心隱隱微動。
正當他低頭想要吻上來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我轉頭向后望去,直直撞進不遠處陸紹庭幽深的眸中。
我跟在周遠川身邊五年,他說他會護我余生周全。
我信了。
直到兩年前,他對賭失敗,親自將我送到死對頭身邊。
那天,我哭著緊抓著他的衣袖不放。
卑微乞求,“遠川,不要讓我去好嗎?”
可他只沉默了兩秒,便將我扯開,“溫念,就兩年,兩年后我去接你。”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兩年后,周遠川的死對頭將我抵在墻上。
嗓音透著喑啞,“怎么辦?突然不想放你走了?!?br>0
巨型豪華郵輪上,一派靡靡之色。
我被身旁的男人牽著穿過人群,向盡頭的總統(tǒng)套房走去。
一旁的玻璃隱約而曖昧地映出我們十指交握的雙手。
保鏢推開門,剛一進屋,我就被陸紹庭抵進床上。
他的唇在我指尖一一落下,綿延至胳膊,脖頸。
我將他的襯衫揉得皺成一團。
男人炙熱的掌心在我背后流連,禮服被拉開。
正當他伸手探入時,門突然被人推開。
陸紹庭反應很快的拉過一旁的被子,將我裹住。
一臉怒氣瞪向那人,“找死?!?br>保鏢驚慌的背影在門口佇立,開口的聲音帶著急促,“陸先生,我們被人盯上了?!?br>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打斗的聲音。
陸紹庭沉冷的眉宇緊蹙,情欲盡褪。
保鏢離開后,他拎著我塞進衣柜中。
寬大的手掌落在我頭頂,“乖,在這躲好別動,等我回來?!?br>我盯著他,乖巧的點頭。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徹底歸于平靜。
可陸紹庭一直都沒有再回來。
我縮在黑暗的狹小空間內,困意襲來,沉沉睡去。
直到一陣皮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沉悶聲傳來,我才驚醒。
我縮在角落里,緊緊抱住自己,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隨著腳步聲一點一點靠近,空氣中裹滿了窒息。
忽然,步子在衣柜前停住。
我的心也跟著驟成一團。
下一秒,衣柜門從外被人打開。
我還來不及看清是誰,就被一塊毛巾捂住口鼻,昏厥過去。
失去意識前,我指甲狠狠在那人手背上劃過。
……
再次醒來,我發(fā)覺自己正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中。
更準確地來說,是在一架私人飛機內。
藥效還沒完全散去,整個腦子昏昏沉沉,視線也模糊不清。
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床尾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
他身著白色襯衫,身前的扣子散開幾顆,一只手支在桌子上直直望向我。
有那么一秒我誤以為是陸紹庭,更是下意識地輕聲喊了出來。
“紹庭?”
“……”沒有得到預想中的答復。
反而男人嗤笑的聲音響起。
瞬間室內更靜,不禁讓我產(chǎn)生一絲恐懼。
我努力鎮(zhèn)定心神,揉著眼睛想竭力看清楚一些。
這時,男人捻滅手中的煙,起身向我走來。
直到完全站定在床前,我才清晰看清他的臉龐。
周遠川。
我整個人瞬間怔在床上。
周遠川俯身,虎口鉗住我的下巴,手背上的劃痕赫然醒目。
他低聲道:“念念,好久不見?!?br>不知為何,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