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女兒或許會開心的笑出聲,隨著音樂手舞足蹈。
笑著笑著,眼淚便落了下來。
又過了兩年,傅桓出獄,卻不知為何,出獄不久便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
據(jù)說他手機里還收到一個匿名短信發(fā)來的照片,是一張孩子渾身發(fā)紫的照片。
沒有兇手,警方以自殺結案。
聽到消息后,我內(nèi)心全無波瀾。
又過不久,我和姜牧結婚。
粉絲紛紛祝賀。
當然,也有罵我的粉絲,甚至還有翻我黑料,試圖引導大家一起罵我的粉絲。
我并沒當回事,甚至在婚禮當天給他們每人發(fā)了一份喜糖。
風向突變,罵我的聲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吹捧。
我不以為意。
又過一年,我和姜牧的孩子順利出生。
姜牧唯恐出現(xiàn)什么意外,全程跟著我和孩子,事事都親力親為。
看到我因為分娩虛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甚至難過的流下淚來,握著我的手,聲音發(fā)顫。
“我們只要這一個孩子,再也不生了?!?br>
我忍不住笑他。
其實姜牧早前就說不想讓我生下孩子,甚至偷偷準備去結扎,只不過被我阻止了。
當時我有一個強烈的念頭,想要生下孩子。
無關其他。
這個念頭也來的莫名其妙。
可生產(chǎn)當晚,我做了一個夢。
夢到了一個小女孩,扎著兩個小辮子,笑著站在我的不遠處。
她一邊唱著我為她寫的歌,一邊向我走來。
直到走到我面前時,她唇角揚起,露出甜甜的笑容。
“媽媽,我又回來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