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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之反派的自救指南李修宜謝長安結(jié)局+番外小說

            何若生 著

            其他類型連載

            馬車一路暢通,經(jīng)過宮門,只報了十一皇子的名諱便直接駛進皇宮。李修宜從窗外往外看,感嘆十一皇子的受寵,無論剛才那府邸是不是十一皇子的,能憑借名諱就直接驅(qū)車進去皇宮,李修宜也覺得十一皇子地位不一般。“殿下,馬上就要到了。”謝長安出聲提醒,李修宜連忙坐好,乖巧得不像樣子。謝長安如今的心里也怪怪的,李修宜慣會作妖,如今這般姿態(tài)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又不能將她當作普通女人對待,可又不能將之前的脾氣都撒在她身上,真真是難受至極。兩人這一路的話都少得可憐,車夫也被這安靜的氛圍嚇得不敢說話,心想這十一皇子盛寵極佳,若有什么不滿發(fā)泄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只能乖乖受著。想到這,車夫開始祈求馬兒穩(wěn)些再穩(wěn)些,莫要沖撞了車里的人。不一會兒,馬車緩緩?fù)O拢瑐鱽碥嚪虻?..

            主角:李修宜謝長安   更新:2024-11-26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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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李修宜謝長安的其他類型小說《穿書之反派的自救指南李修宜謝長安結(jié)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何若生”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馬車一路暢通,經(jīng)過宮門,只報了十一皇子的名諱便直接駛進皇宮。李修宜從窗外往外看,感嘆十一皇子的受寵,無論剛才那府邸是不是十一皇子的,能憑借名諱就直接驅(qū)車進去皇宮,李修宜也覺得十一皇子地位不一般。“殿下,馬上就要到了?!敝x長安出聲提醒,李修宜連忙坐好,乖巧得不像樣子。謝長安如今的心里也怪怪的,李修宜慣會作妖,如今這般姿態(tài)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又不能將她當作普通女人對待,可又不能將之前的脾氣都撒在她身上,真真是難受至極。兩人這一路的話都少得可憐,車夫也被這安靜的氛圍嚇得不敢說話,心想這十一皇子盛寵極佳,若有什么不滿發(fā)泄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只能乖乖受著。想到這,車夫開始祈求馬兒穩(wěn)些再穩(wěn)些,莫要沖撞了車里的人。不一會兒,馬車緩緩?fù)O?,傳來車夫?..

            《穿書之反派的自救指南李修宜謝長安結(jié)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馬車一路暢通,經(jīng)過宮門,只報了十一皇子的名諱便直接駛進皇宮。

            李修宜從窗外往外看,感嘆十一皇子的受寵,無論剛才那府邸是不是十一皇子的,能憑借名諱就直接驅(qū)車進去皇宮,李修宜也覺得十一皇子地位不一般。

            “殿下,馬上就要到了?!敝x長安出聲提醒,李修宜連忙坐好,乖巧得不像樣子。

            謝長安如今的心里也怪怪的,李修宜慣會作妖,如今這般姿態(tài)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又不能將她當作普通女人對待,可又不能將之前的脾氣都撒在她身上,真真是難受至極。

            兩人這一路的話都少得可憐,車夫也被這安靜的氛圍嚇得不敢說話,心想這十一皇子盛寵極佳,若有什么不滿發(fā)泄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只能乖乖受著。想到這,車夫開始祈求馬兒穩(wěn)些再穩(wěn)些,莫要沖撞了車里的人。

            不一會兒,馬車緩緩?fù)O拢瑐鱽碥嚪虻穆曇簦骸笆换首?,謝大人,內(nèi)宮門到了?!?br>
            不用說李修宜也知道,剩下的路要自己走進去了,她心里的忐忑難以言述,謝長安認不出自己情有可原,但是自己即將去見的,正是這位十一皇子的親生母親,難道一個母親認不出自己的孩子嗎?她心里很慌,可身邊的人是以后要殺了自己的人,她就像被高高的圍墻牢牢捆住,雙腿逃不開,雙眼也看不到。

            謝長安沒有看出她的不安,只是安靜的在前面帶路,將李修宜帶到了靜妃所居住的紫陽宮。

            李修宜故作鎮(zhèn)定,帶著現(xiàn)代人的禮貌走進紫陽宮,一個宮女從屋內(nèi)走出來,看見二人轉(zhuǎn)身返回稟報。謝長安帶著李修宜站在門外,李修宜想看看這書里的皇宮長什么樣,卻又不敢亂動。

            半刻,宮女推門出來,恭敬地向李修宜行禮:“殿下,娘娘今日身體不適,還請殿下回吧?!?br>
            李修宜剛要開口,被旁邊的謝長安按住:“還請姑姑回娘娘,殿下與臣有要事與娘娘稟報?!?br>
            宮女點點頭,又回到屋里,關(guān)上了門。

            謝長安轉(zhuǎn)頭看看李修宜,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樹枝刮了幾個口子,看起來有些狼狽,可是她有可能面臨失憶,這點小節(jié),不計較也罷。

            這次宮女很快就出來,請了謝長安和李修宜進屋。 一進門,謝長安對著簾帳后的身影行了個大禮,道:“娘娘,臣謝長安,本無意叨擾,只是臣奉命帶十一皇子回京,發(fā)現(xiàn)殿下,她有些不太好?!?br>
            “哦?她怎么了?”簾帳后的人說話悠長,語氣中漫不經(jīng)心。

            李修宜還在觀察靜妃的身影,只聽見謝長安說:“殿下可能是,失憶了?!?br>
            “嘭”地一聲,簾帳后靜妃的杯子從手中滑落,隨后靜妃招手讓宮女扶她起來,移開簾帳,看見自己的孩子正一身狼狽地站在那里,眼神里都是好奇與茫然。

            靜妃到底還是心疼孩子,拉過李修宜的手問道:“皇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還記得母妃?” 李修宜搖搖頭,覺得靜妃多少還是對原主有那么一絲母愛。

            “這可怎么辦才好?!膘o妃思考片刻,喚來宮女說道,“去請齊太醫(yī)過來,就說是我身子不爽?!?br>
            宮女領(lǐng)旨快步去尋太醫(yī),靜妃也不好讓李修宜一直站著,便招呼二人坐下,詢問起事情的原委。 謝長安看了看李修宜,開口道:“娘娘,殿下在府里留下書信便出了京,臣也是昨天才知道。便急急忙忙去尋殿下,在城外的官道上看到殿下倒在路旁,還不等臣將殿下送回府上殿下便醒來,說不認識臣,連自己是誰也不認識了。”

            靜妃一臉震驚,一位皇子如此的不知所謂,就倒在官道邊上。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這傻孩子恐怕回來都困難了。

            李修宜聽完這段故事也覺得這原主太放肆,如果按照書中走向,多少人都盯著原主的性命,她卻如此不在乎。

            三人各有所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齊太醫(yī)扶著帽子小碎步走進院子。

            這齊太醫(yī)人年過半百,精神氣倒是很好,他一入宮便服侍著靜妃母子,對他們的事也算是知道的完完全全。齊太醫(yī)知道同后宮的人打交道最重要的除了醫(yī)術(shù)還有效忠之人的恩寵。且不說別的,靜妃經(jīng)久不衰的圣寵就讓齊太醫(yī)在整個太醫(yī)院甚至整個京城擁有了不小的話語權(quán)。并且靜妃待人溫和,雖然十一皇子頑劣,但也從未折辱過他,他便也以真心相待,在生病這件事上絕了母子倆的后顧之憂。

            李修宜看他一把年紀大腹便便,一路跑來額頭上全是汗,有些不忍心,開口道:“您且緩一緩。我現(xiàn)在沒什么大事?!?br>
            齊太醫(yī)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這居然是十一皇子口中說出來的話,連忙看向靜妃。 靜妃擺擺手,說道:“齊太醫(yī),請你給修宜看看,他偷著出京遭了歹人的毒手,如今是誰也不記得了。”

            齊太醫(yī)聽完,心里咯噔一下,這可是大事!十一皇子雖然身份有些秘密,但也是皇帝最喜愛的孩子,若是出了差池絕對不是件好事。

            齊太醫(yī)想到這,連忙放下還沒喝的茶,拉過李修宜的手便開始細細的把脈。 只見他眉頭緊鎖,放開李修宜的手后立刻掰過李修宜的腦袋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齊太醫(yī)從藥箱中拿出一塊方巾,照著李修宜的后腦勺一嗯,李修宜“嘶”地一聲叫了出來。

            靜妃被她嚇了一跳,看向李修宜的眼神里又多了幾絲心疼。

            齊太醫(yī)點點頭,問李修宜:“殿下,你知不知道你是誰?” 李修宜知道這個老頭要問自己什么,作為一個穿書者,她多少還是知道些東西的,但是她不能暴露出來,也為了將原主于自己的行為割開,她堅定的暗示自己:“我不認識,我什么都不知道?!?br>
            齊太醫(yī)聽完,了然的點點頭,對靜妃道: “娘娘且看,十一皇子這是被人打了后腦勺了,失憶是這受傷的代價,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好,殿下只是失憶,若再嚴重些,看不見、站不起都是有可能的,這必然是有人要害殿下!”

            齊太醫(yī)將方巾遞給靜妃,靜妃看見上面的血跡,眼神狠戾起來,輕聲道:“很好,這就忍不住了?”說完,右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謝長安想了想開口道:“娘娘,如今殿下遭襲,此事必然不能善了。雖說皇子私自出京違反祖制,但是殿下如今失憶,殿下怎么出京也全憑咱們自己說。不如娘娘請了皇上過來,一方面提前告知皇上殿下出京,將錯先認了,以防有人借此給殿下潑臟水。另一方面可以尋求皇上的庇護,也能震懾那背后之人?!?br>
            靜妃想了想,覺得謝長安說得有道理,抬手就要喚人去請皇上。 謝長安連忙阻止:“娘娘且慢,如今殿下記憶全失,娘娘是不是得先交代一番。”

            “對對,本宮差點忘了。”靜妃揮手讓下人們都出去,又命身邊的大宮女去守門,然后才慢慢對李修宜說:“皇兒,接下來母妃說的事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這嚴肅的語氣讓李修宜也緊張了起來,她直視著靜妃的眼睛,說道:“母妃請說?!?看著突然規(guī)矩了的李修宜,靜妃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放在心上,拉過李修宜的手說:“其實你不是男子。母妃當年生下你,出于一些原因不得不說你是位皇子?;噬弦惨詾槟闶莾鹤樱銟O好,原本母妃只是想帶著你安穩(wěn)度日,但是咱們母子身居后宮,已經(jīng)不是我們自己能選擇的了。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為那個位置爭一爭。若是不爭,日后你我母子恐怕難以活下去。你這特殊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紫陽宮只有我和靈汐知道,再者就是謝大人、齊太醫(yī)和你師傅。你一定要小心將自己的秘密藏起來,不要被別人知道了,記住了沒有?”

            李修宜看過原著,原著里說十一皇子雖然是女孩子,但武藝高強,有高人作為師傅教授多年。李修宜初來乍到一下子沒想起來,不知道原主不在了,那一身的功夫還有沒有。

            “還有,如今你受你父皇寵愛,雖無功但已經(jīng)為你建了府邸,賜了封號,是慶王,你不要忘記,其他的等你見到再讓謝大人慢慢說與你吧。” 李修宜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記住了。


            慶王府這場鬧劇也算是處理妥當了,滿心的疲憊壓得李修宜說不出話,癱坐在椅子上。

            “如今事情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那臣就先告辭了。”謝長安起身要離開。

            李修宜本想留他在府里吃飯,也算盡了主人的情誼。但是無奈心累身體也累,最后只能作罷,起身送他出府,順帶問了他一個問題。

            “音婉,若是我放她走,可行嗎?”

            謝長安也可憐音婉,她是個無辜的人,卻不得已卷進這場爭斗之中:“王爺?shù)囊馑汲级?,但是王爺,沒了音婉姑娘,還會有別人?!?br>
            李修宜嘆氣:“我知道,可她一輩子都要砸在我身上,我總有些對不住她?!?br>
            “那王爺可以對她好一些。”

            李修宜想了想:“我……可以告訴她我的身份嗎?”

            謝長安一愣,回答道:“只怕是不妥,音婉姑娘雖然是靜妃娘娘送來的,可娘娘未曾說音婉姑娘知道您的身份,想必是說了也有些不方便吧?!?br>
            “我知道了?!崩钚抟税阎x長安的話聽進心里,她知道皇子爭位,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自己不能因為可憐音婉就將其他人的性命不當作人命。

            阿竹在前廳遠遠就看見自己主子進門,走上前去說道:“殿下您身子還沒好,何必屈尊去送一位臣子?!?br>
            李修宜看了她一眼,說道:“謝大人救了我的命,不過是送一送,有什么的?”

            阿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陪笑:“王爺說的是,是奴婢說錯了。王爺餓了吧,要傳膳嗎?”

            阿竹要是不說李修宜可能還不餓,這一提起,李修宜覺得自己肚子和腦子都很空:“傳傳,餓死了?!彪S后便跟著阿竹來到前廳后面的正廳用膳。

            半晌,后院的大桌子上滿滿都是菜,卻只有李修宜一個人坐在那。這頓飯,李修宜吃的有些寂寞,她問道:“平時我也是一個人吃飯?”

            阿竹站在李修宜身旁,一邊夾菜一邊道:“王爺自然是一人用膳,如今府里沒有王妃,音夫人是妾,沒有王爺召喚,自然不能與王爺同食?!?br>
            李修宜聽到這,不禁又想起音婉離開前廳時眼里的淚。李修宜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是原主,自然不像原主那樣不在意。于是便對阿竹說:“去,叫音婉過來吃飯。”

            阿竹震驚,想要阻止:“王爺……”

            “你怎么回事?怎么本王說什么你都有意見?”李修宜控制不住脾氣了,出聲打斷阿竹,訓(xùn)斥了她。

            阿竹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著實是越矩了,連忙請罪:“奴婢知錯,奴婢這就去請音夫人?!?br>
            看著跑出去的阿竹,李修宜還是不高興,想起早上給自己更衣的靈汐,李修宜決定,將自己的身邊人換了!人選就去找靜妃要!

            這邊,音婉一回到小院便忍不住悲傷,砸了桌上的茶具,又趴在榻上痛哭不止,隨身丫鬟連忙上前安慰:“小姐,別哭了小姐?!?br>
            可是這時候的音婉怎么聽得進去,只是一味的將自己的眼睛哭紅,好像這樣,自己悲哀的一生就能得到些許救贖。

            好不容易音婉才停了下來,隨身丫鬟要傳膳也被她攔了下來。

            “不吃了,吃不下。”

            她話音剛落,小院里傳來阿竹的聲音:“音夫人,王爺請您到正廳用膳?!?br>
            音婉一下子懵了,是王爺要讓她去正廳用膳?自己是妾,本是不該去的呀?帶著滿心的疑問,音婉連忙讓丫鬟請阿竹進來。

            “你剛剛說了什么?”

            阿竹剛走進房間,便聽見音婉又驚又喜的聲音。

            “音夫人,奴婢剛剛說王爺請您到正廳用膳?!?br>
            音婉一下子被驚喜砸中,連忙站起來要洗漱。幾人忙手忙腳的收拾妥當,快步就往正廳走。

            李修宜本來很餓,但是為了等音婉,她也放下了筷子。不一會兒,就聽見一串腳步聲朝正廳趕來。

            音婉一進門就看見心心念念的人正微笑地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怕自己剛才收拾的不好,羞澀地給李修宜行禮:“王爺?!?br>
            李修宜擺手,笑著說:“不必多禮,過來坐,吃飯了?!?br>
            李修宜如今的溫和就像沙漠里的綠洲,將音婉那顆快要枯死的心又一下子救了回來。音婉來到李修宜身邊坐下,接過下人的筷子就要給李修宜布菜。

            “好了。”李修宜按住她的手,“吃飯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自己來就好。”

            音婉有些失落,但也乖巧的放下筷子。

            李修宜也沒繼續(xù)讓下人給自己弄菜,而是自顧自的吃起來,還不忘喊著音婉:“吃吧別愣著了……這個好吃,你嘗嘗?!?br>
            音婉的碗里突然多了一塊豆腐,她愣了愣,輕輕夾起來放進嘴里,好像這是什么山珍海味,奇異珍寶。

            相比較音婉的細嚼慢咽,李修宜是真的餓壞了,狠狠扒拉了幾口飯,這才慢下來,跟音婉說話。

            “音婉,剛才……剛才是本王不好,本王不是嫌棄你。”李修宜向來是知錯就改,既然謝長安說自己傷了音婉的心,自己就道歉唄。

            “沒事的,音婉不放在心上,是音婉嚇到王爺了?!币敉窈敛灰馔獾脑徚死钚抟?,甚至還將錯都攬在自己身上。

            李修宜心里不好意思,只能靠著夾菜緩解尷尬:“來,多吃點,你太瘦了。”

            音婉看著李修宜給自己夾菜,眼淚又有些控制不住,難道這就是苦盡甘來?

            其實她很早就設(shè)想過自己嫁人后的生活,夫妻和睦,舉案齊眉??上觳凰烊嗽福藿o了慶王,還是妾。她自己也知道其實李修宜之前也沒有虧待過她,吃穿用度都給好的。只是,自己不是上門的客人,而是嫁給他的人,慶王不碰不理甚至不見,這是將她一顆真心踩在腳下。

            “王爺也多吃些,王爺開心臣妾就開心。”

            李修宜徹底沒招了,音婉就是這個封建教化下最傳統(tǒng)的女孩子,李修宜想還好自己沒有告訴她自己的身份,不然這個女孩子得有多難過?她一心向著的丈夫居然是個女人,她會承受不住吧。

            李修宜沒再說話,只是將音婉夾來的菜都吃下去。音婉在一旁看著也笑得開心。李修宜原本想找她談?wù)?,如今看她滿足于這點溫存,李修宜也說不出口,只能保留這份平靜,希望能有一天找到一個不傷害她的機會再將真相告訴她。


            李修宜一個人坐在音府池塘邊的走廊下。

            她還在思索音肖榮下午說的話:“哪怕那母蟲不死,被蠱蟲傷害的人一年之內(nèi),也會慢慢死掉,除非在3日之內(nèi)消滅蠱蟲,不然體內(nèi)器官全被啃食,哪還有活下去的機會?!?br>
            太狠了。

            布下這個局的人實在是太狠了,她猜想這場洪水可不只是為了讓百姓把豐州城讓出來,而是打算滅了豐州城的所有人!但凡蠱蟲被下在洪水里,誰若是浸泡上一段時間,那蠱蟲必定能進入身體。等待死亡。

            整個豐州城,他們都沒打算放過。

            李修宜忽然有一種無力感,雖然她還是覺得這只不過是一本書,這些人都是紙片人,可現(xiàn)在她們都是有血有肉的,都是會痛的,那些好的壞的,開心的不開心的,在此刻都是真的。

            韓子南看到李修宜的時候,被她身上那股子頹喪之氣嚇了一跳,這慶王怎么了?平時不是一向很開朗的嗎?怎么忽然成了這樣?

            他坐到李修宜身邊說:“音神醫(yī)說四殿下問題不大,只要安心養(yǎng)傷即可。”

            他也沒問李修宜怎么了,他覺得她若是想說,便自己會主動說,不然自己問了也沒有用。

            “百姓的命,就那么不值錢嗎?為什么會有人這么狠毒?”李修宜抬起臉,已然是布滿了淚。

            韓子南不知道這小王爺經(jīng)歷了什么,或是聽到了什么,能讓她一個堂堂男子漢哭成這樣。

            “王爺,你和皇上真像。”韓子南笑著說,“當年我剛伺候皇上,陛下也剛登基不久,我隨皇上到各地巡查,百姓們過得很苦,日子艱難,皇上也曾紅著眼眶問我百姓的命就不值錢嗎?他怨恨的,是先帝的暴政與苛政?!?br>
            李修宜好奇的轉(zhuǎn)過頭,什么時候沒了眼淚自己也沒意識到。

            “如今王爺也為豐州百姓落淚,黨政為官者有皇上與您這般將百姓放在心上的,不多見。確實是百姓的福分。”

            “你別恭維我,我很不開心?!崩钚抟瞬幌肼牴ЬS的話,只是委委屈屈地低著頭。

            “老奴可沒有恭維你?!表n子南笑道,“王爺,你知不知道,其實咱們東圣在你父皇登基之前,過的很不好。”

            韓子南的語氣逐漸沒了之前的玩笑:“我記得我家有四個兒子,我是老大,從我記事之日起,我的爹娘白天里從不在我身邊,若是能吃上一口白米簡直是逢年過節(jié)的待遇。后來小弟病重,家里實在揭不開鍋了,我看到人伢子在招下人,將這些人給大戶人家送去,我就自己去了,換了60錢。我伺候的是一個外派的官員,后來他回京,將我也帶了回去,他犯了事,我就被當時的太子殿下府買走了,成了你父皇府里的下人。”

            李修宜停住了眼淚,看著韓子南。

            “哈哈,我以為我只要好好干,就也能娶妻生子,做個普通人。后來你父皇做了皇帝,府上能帶去幾個下人,其他人便遣送回家。”韓子南好像陷入了很痛苦的回憶,“當我回家時,我娘已經(jīng)餓死了,我爹沒給小弟看病,拿著當年那60錢和我每月送回去的月俸重新過起了日子,他花了攢了好久的一兩銀子,將我送進宮做了太監(jiān)。”

            李修宜一聽,連忙說道:“韓公公……我……”

            韓子南卻滿不在意:“王爺,沒什么的,老奴早就習(xí)慣了。我做了太監(jiān)這么多年,實際上還是感謝他的。當年若不是他送我進宮,我又豈能走到今天的地步?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一兩銀子,哈哈哈哈?!?br>
            他雖然在笑,但李修宜卻聽出了無盡的委屈與痛苦。她沒說話,只是用手拍了拍韓子南的手。

            “王爺,我不是想告訴你我有多慘,而是想說皇上登基這么多年,為百姓做了很多事,東圣才能成為如今的樣子。你不要為了歹人的惡毒而將自己的善良置之不見,也許豐州城的百姓現(xiàn)在很苦,但不是也等到你來救他們了嗎?努力去做就好了王爺,會好的?!?br>
            李修宜感覺自己被治愈了,她第一次意識到這不是書中的世界,自己應(yīng)該將那本書徹底放下,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這個世界,看看每個人,看看每件事。

            “本王知道了,韓公公,多謝你。”

            李修宜一直沒有接到謝長安和靈汐的消息,派去詢問的安峰還沒有回來,她只能安心地在音府住下。

            出于好奇,在來到康州的第三天,韓子南拉著李修宜上了街,去逛逛康州的風(fēng)土人情。

            “你知不知道,慶王死了!”

            ???

            誰死了?我死了?

            李修宜路過一個包子鋪,剛想上前嘗嘗,就聽見站在一邊等著包子出爐的兩個路人說出了這驚天消息。

            韓子南聽到也懵了,慶王死了?那自己身邊站的是誰?

            忽然李修宜意識到,明面上的慶王,如今正在豐州治水,那就是說……

            來不及買吃的,李修宜和韓子南一路狂奔回了音府,一進門就看見已經(jīng)回來的安峰。

            “安峰!怎么回事!”李修宜著急,難道是靈汐出了什么?那謝長安呢?他是男主也會出事嗎?

            安峰倒顯得沒有那么著急,呆頭呆腦地說道:“王爺,謝大人和靈汐姑娘都沒事,他們將事情寫在了這封信上,說您看完就明白了?!?br>
            完蛋,李修宜知道謝長安和靈汐沒事之后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如此。

            不識字。

            李修宜看了看滿屋子的人,這么尷尬的事要怎么辦?文言文的字我就是看不懂啊!

            “咳咳?!崩钚抟饲迩迳ぷ樱瑢n子南說道:“韓公公,你同我來。”

            說著,接過安峰手里的信,帶著韓子南就躲回了自己小院。

            “韓公公,你讀!”李修宜一進去就關(guān)上了門,隨即將信往韓子南懷里一塞,有些臉紅的命令道:“快,快讀!”

            韓子南先是一懵,隨后突然想到,不會李修宜失個憶連字都不認識了吧……這不是失憶,是失智了吧……


            李修宜坐在馬車里,拉開車簾往外看,到處都是背著行李背井離鄉(xiāng)的百姓,他們的臉上是深深的疲憊與不舍,很多人邊走邊往回看,想再多看兩眼自己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

            自己的家鄉(xiāng)遭了難,可自己只能放棄逃跑,這種無力感是讓人難以承受的。

            一些婦人在隊伍偷偷抹著淚,小孩子們倒是什么都不懂,時而嘻嘻哈哈,時而打打鬧鬧。可就正是這份喧鬧,顯得這條路更難走。

            李修宜眼眶都紅了,她好像想到了自己。

            自己一下子來到東圣,甚至都沒有機會看看自己活了一輩子的地方。那個地方會在哪?在哪個平行空間?又或是在那個遙遠的星際?自己的家人失去了自己會很難過吧,要多久才能從傷痛里走來?又或是原主去到了那個地方,代替自己成為了另一個李修宜?

            韓子南就坐在李修宜身后,看著小王爺如此動情,韓子南也被帶動了情緒,上前扶住李修宜的肩膀,說道:“王爺,要不別看了吧,您去了,很快就會好的,他們都能回去的?!?br>
            韓子南不懂李修宜的難過,李修宜不止是背井離鄉(xiāng)的痛苦,還是這輩子都有可能再也回不去的絕望。李修宜哭了,她沒忍住,借著這個機會,將那滴眼淚歸于對豐州百姓的憐憫。

            謝長安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從前的李修宜是不可能可憐這些百姓的。對于以前的李修宜來說,這些人不過是與她無關(guān)的路人,生也好,死也好都是命決定的。她變了,變得不一樣了, 這種變化于一個上位者來說是婦人之仁,但對于一個國家來說,那便是莫大的幸運。

            是從什么時候起,李修宜變成了這個樣子?

            好像是從失憶開始。

            從失憶那件事一發(fā)生,李修宜的腦子就像被人換了,整個人從里到外都不再是以前那副只有小聰明的樣子。她會提出令人稱奇的主意,會關(guān)注到自己身邊的異樣,這一切都是從失憶才開始的。謝長安不信她是改了邪,歸了正,倒是更相信現(xiàn)在這位才是真正的李修宜,以前的,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李修宜知道自己不能隨便發(fā)泄情緒,那滴眼淚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她用指腹抹過眼角,順手將簾子放下。

            突然!就在關(guān)上簾子的一瞬間,李修宜好像看見了一個熟人。

            “安柏!停車!”

            李修宜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連忙叫停了馬車。韓子南和謝長安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詢問,就看見李修宜跳下馬車,混入到朝北走的人群里,一瞬之間就看不清了。

            謝長安暗罵一聲,連忙追上去,難民人員不清,難保沒有要害她的人,謝長安怒罵李修宜沒腦子。這一下子,韓子南成了孤家寡人,誰都沒記得他,也沒喊他,就剩個車夫。他只好留下來看守馬車。

            “果然是你!”

            李修宜在人群中穿梭,一把拽住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的胳膊。對方一聲輕呼,卻不忘將自己的臉藏起來,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著實有些奇怪,

            “肖瑞海!你看我是誰!”

            沒錯,那男人正是工部郎中肖瑞海。那個跟隨四皇子拯救豐州的男人如今竟是一副乞丐摸樣,混在人群里連頭都不敢抬。

            肖瑞海怕極了,整個人都開始顫抖,千萬千萬不要認出我!肖瑞海心里在吶喊,他想活下去,不想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不是!你認錯人了!我是豐州人,我叫二虎,你放開我!”肖瑞海的聲音都是顫抖的,明顯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李修宜懵了,這肖瑞海是怎么了?那天在皇帝那看到的奏折里根本沒有肖瑞海的消息,自己還以為他正在豐州組織救災(zāi),可這人怎么在這?還成了這副樣子?這豐州城肯定有事,絕對不止是水患這回事!

            “我是李修宜!肖瑞海,你給本王抬起頭看清楚!”李修宜低聲怒罵。

            李修宜的聲音傳入肖瑞海的耳朵里,滿滿的怒氣讓肖瑞海反而冷靜了下來,這才微微抬頭,看到了李修宜那張雌雄難辨的臉。

            他仔細確認了半天,終于確定是慶王來了,他撲通跪下,胳膊顫抖的更厲害,帶著哭腔道:“王,王爺,我……”

            他的情緒起伏太大,還沒將話說出口,人就暈了過去,周圍的百姓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李修宜將人怎么了,嚇得都紛紛散開,反而給李修宜讓出了路。李修宜想將人扶起來,可奈何力氣不夠,拽了半天,肖瑞海還是在地上一動不動,反而給李修宜累出了一臉的汗。

            謝長安看見人群散開,快步走上前??匆娦と鸷5臅r候也是吃驚的,這人謝長安還沒交往過,并不是很熟悉,知道有這么個人也是因為他與四皇子一起負責(zé)豐州的事。如今見人一副暈死的樣子,謝長安連忙接過來,直接帶回了馬車,從他嘴里,恐怕能知道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韓子南坐在馬車里,心里也有點著急,這李修宜什么毛???二話不說就往外跑,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韓子南焦慮了,他也想往外走,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什么事能逼停李修宜,正當他掀開馬車的門簾,謝長安背著個男人正往車上來,兩人撞了個正著。

            “哎呦!”韓子南不似謝長安頭鐵,直接撞了個屁股蹲,坐回了馬車里。

            李修宜見狀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韓公公,你干嘛呀,沒摔疼了吧?”

            李修宜明明是關(guān)心,卻讓韓子南覺出那么一點嘲笑來。

            韓子南不答話,爬起來坐到邊上問:“謝大人這是背的誰???難不成路上的乞丐王爺也要你帶回來了?”

            謝長安將人放下,跟安柏一起將人放進馬車里,說道:“自然不是,若是乞丐,我想王爺也會安排的,不過這個人,想必韓公公是認識的。”

            韓子南一愣,我認識?我不認識,我才不認識什么乞丐呢?我雖然是奴才,那也是皇城的奴才好吧,我認識個乞丐干什么?

            李修宜這頭已經(jīng)吩咐安柏將皇帝送的羽林衛(wèi)帶來,她之前有所了解,這羽林衛(wèi)會的東西可不少,除了武藝高強,醫(yī)術(shù)也是他們從小就訓(xùn)練的東西。除去他們,李修宜暗中帶著的安虎在醫(yī)藥方面也很厲害,既能治病救人,也能下毒害人,所以這次李修宜特地也將他帶上,只是有羽林衛(wèi)在,李修宜不好將人直接拿出來用。

            她吩咐完就看見車里的韓子南那是一臉的嫌棄,就差當著她的面捂鼻子了。

            “韓公公,這是肖瑞海肖大人?!?br>
            李修宜給了個解釋,不然就這樣下去,韓子南肯定不樂意帶著他了。

            “你說,這是誰?!”


            四皇子的主動讓李修宜覺得有點搞笑,李修宜聽他這么說心里有點不舒服,什么叫為皇帝分憂解難,皇帝有什么難的,難的是豐州的百姓好不好?拍什么馬屁呢?

            李修宜略帶不滿的眼神引起了皇帝的興趣。

            “慶王,你想不想去?”

            四皇子跪著的身影一顫,沒想到自己都直接站出來,皇上還是看不到他這個兒子的存在。四皇子心里拔涼拔涼的,一個大男人居然差點紅了眼眶。

            李修宜也沒想到皇帝會call自己,不過她雖然吃驚,但也不怕。主動站出來說:“回父皇,這件事不是兒臣想不想,而是該不該。朝廷派人下去的目的是為了真正解決災(zāi)民的生活問題,而不是為了自己的偉績,這一點要先想明白,你要是有能力那就你去,你要是單純想去充個功,那還是別去禍害豐州百姓了。依兒臣之見,豐州水患連綿不斷,看來是宜疏不宜堵了,這治水的法子還是要改改,不然怎么能月余治不好一個水患?”

            李修宜的話狠狠抽在李修燁臉上,他被比自己小了近10歲的弟弟打了一巴掌,可他居然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李修宜說的對啊,百姓才是最著急的,自己平時與這些大臣周旋慣了,竟然將馬屁拍到了父皇那里,真是失策。

            皇帝也聽完了李修宜的話,心里有些欣喜,自己這個糊涂兒子今天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別的不說,就李修宜這為民做事的樣子,真的讓皇帝很高興。

            “好!慶王說得好!老四你起來吧?!被实圩⒁獾降厣瞎蛑睦钚逕?,“慶王說的不錯,救災(zāi)救災(zāi),救的是誰?實際是東圣的百姓!你們老了,還不如個孩子看得明白?!?br>
            諸位大臣怎么想謝長安不知道,不過他是真的震驚了。天知道當皇帝問到李修宜的時候自己有多害怕,生怕這個不長腦子的會說出什么驚人之語來,還好沒有,不僅沒有,還說得很好。

            失憶會讓一個人有這么大的變化嗎?謝長安有些不懂,覺得自己有點看不透這個慶王了。

            渾渾噩噩一個早朝就這么過去,去豐州的人選到最后也沒討論出一個結(jié)果,倒是三足的架勢李修宜算是看出來了。大臣們都希望自己輔佐的主子站出來得到這份能夠爭取功績的差事,反而因為李修宜自己的話,他的人都很安靜。

            李修宜在臺下站得腿都麻了,還得一直保持一副我在認真聽的樣子,李修宜忽然覺得穿書之前的老板真是好人,畢竟他們開會的時候,還是坐著的。

            “王爺,皇上讓您去勤政殿?!表n子南在大殿外公開的攔住了正要走的李修宜,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四皇子更是搖搖欲墜,覺得自己去豐州這件事估計是要泡湯了,心里的怨氣突然爆發(fā),惡狠狠地看著李修宜離開的背影,二皇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有所收斂,沒想到卻被四皇子摔了個大臉。

            李修睿心里其實很難受,每次上朝看到小時候還勉強算作玩伴的弟弟們都被權(quán)勢染上了顏色,他心里很難過,他很向往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樣子,難道做王爺不好嗎?不愁吃穿,游山玩水不好嗎?他想不明白。

            李修宜跟著韓子南來到勤政殿,一路上沒有詢問皇帝為什么要召喚自己,而是心里想著這水災(zāi)要怎么疏通。

            “皇上,慶王殿下來了?!?br>
            李修宜行了禮,直視皇帝的目光。比起剛才在朝堂上的嚴肅,現(xiàn)在的皇帝眼里都是欣慰。

            “宜兒,父皇今天很高興,你知道為什么嗎?”皇帝先開口,笑著問李修宜。

            李修宜假裝思考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父皇,兒臣之前不懂事,讓父皇生氣,還讓父皇擔(dān)心了?!?br>
            這話聽著就像是知錯就改的孩子,皇帝的父愛徹底被召喚了出來。

            “哈哈哈!無妨!朕今天聽見你那么說,覺得真的很欣慰?!被实塾懈卸l(fā),“在朕還是太子的時候,朕的父皇就告訴我,百姓才是一個國家的根基,做了皇帝之后,朕一直記得父皇那句話,可是有時候,朕做的不好。你今天首先想到的就是百姓,不愧是朕的兒子?!?br>
            東圣帝確實是個好皇帝,他不驕奢淫逸,不懶惰享樂,說是明君其實不為過。

            “父皇,其實兒臣對豐州水患是有些想法的。豐州之事不僅在于大水,大水帶來的問題也是很多,例如百姓的居所,良田均被淹沒,百姓吃穿皆成問題,加之每年的賦稅,豐州百姓恐怕難以活命。而且這水患時間長容易滋長疫病,若是流傳出來,舉國都要擔(dān)憂了。”李修宜剛才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

            也許百姓沒有傷亡,可是那些家畜呢?尸體腐爛,又沒有干凈的飲用水,那最后不就是瘟疫爆發(fā)的前兆嗎?

            皇帝聞言也嚴肅了起來,他料到了這些問題,卻實際有了些許的逃避,想著趕緊滅了水患,也就不會有大問題了。如今這些問題被李修宜提出來擺在了明面上,皇帝也不能再假裝看不到了,

            “那你覺得要怎么疏?”

            “……兒臣也不知道,只是堵肯定是不行了?!崩钚抟苏f,“兒臣也不清楚豐州的地形,我只能提提意見,嘿嘿?!?br>
            皇帝看著李修宜的傻笑,心里對她越來越喜歡,那種喜歡已經(jīng)快要跟他心底最深處的那個人差不多了,只不過性質(zhì)不同,那人若是知道,應(yīng)該也不會怪自己的。

            “父皇,今天……四哥會不會不高興?”李修宜突然將話題轉(zhuǎn)向四皇子。

            其實李修宜看出了四皇子的不滿,畢竟他主動請纓,皇帝卻將好處給了自己,是誰都會不高興的。李修宜不想這么早就跟四皇子起沖突,加上自己的身體還沒好,去豐州這份差事,李修宜不想跟李修燁爭。

            皇帝想了想,覺得李修宜說的可能也有些道理,自己可能忽略了老四的感受,于是跟李修宜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四哥去合適?”

            “兒臣不知道四哥是不是最好的人選,但是兒臣覺得四哥既然主動請纓,父皇可以給他一個機會?!?br>
            皇帝很滿意李修宜敬愛兄長的行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擺擺手讓李修宜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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