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系統(tǒng)再一次提示:宿主,距離您更換身份還有一天,請做好準備!
因宿主在攻略任務中表現(xiàn)優(yōu)異,特地獎勵您一套在Y國的海景別墅,房產證和鑰匙將通過快遞的方式發(fā)送。
沈竹心望向窗外的太陽,勾起一抹笑。
陽光明媚,而她終于要離開這個背叛她的“愛人”!
剛準備午休,急促的電話鈴響起。
是蔣書易的秘書。
他的語氣焦急:“太太,蔣總他帶著何助理去談生意,酒桌上有人對何助理動手動腳,蔣總就和人吵起來了,然后還打了一架,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您要不要去看看?”
沒來由的,她的心還是咯噔了一下。
猶豫了片刻,沈竹心決定去醫(yī)院探望。
只是,她來的不是時候。
何念念眼圈通紅撲在蔣書易的懷里哭,沒幾下,她便在男人的臉上親了親,訴說著感謝的話。
毫無疑問,蔣書易很受用,盡管手骨折打上石膏,還不忘和懷里的小女人親吻。
原來受傷了都忘記不了溫存是嗎?
沈竹心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兒才進去。
曖昧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何念念臉通紅衣衫略有不整,蔣書易的扣子解開了三顆。
何念念站起身,聲音哽咽:“竹心姐都是我的錯......要是我不去,蔣總就不會和人打起來,都是我不好,我搞砸了這次合作!”
蔣書易板著臉裝作和她不熟的模樣斥責道:“你知道就好,再有下次你就收拾自己的東西,直接從公司離職!”
何念念眼一酸,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跑了出去。
沈竹心注意到何念念走路的姿勢都有些扭曲,看樣子最近幾天被滋潤的不錯,怕是沒少做。
她離開后,蔣書易拉過沈竹心的手,“老婆,讓你擔心了,我本來讓秘書不用通知你的,誰讓他自作主張了。”
“這次是他們太過分了,念念好歹也是我的助理?!?br>
見沈竹心一臉平靜,蔣書易急忙補充道:“以后我絕對不會魯莽的,讓你擔心了老婆?!?br>
沈竹心嗯了一聲,別過臉輕聲道:
“可我們沒有以后了?!?br>
陪著蔣書易在醫(yī)院待了一會兒,沈竹心就借口回家了。
看著沈竹心遠去的背影,蔣書易不知為什么,心臟莫名難受起來。
可能是最近自己玩的太過了,心有愧疚,蔣書易突然有點害怕這樣冷漠的沈竹心。
回去的路上,沈竹心就去火葬場預定了骨灰盒。
最后要走的時候,沈竹心塞了紅包給工作人員語氣平靜道:“等我的尸體火化后,你就幫把骨灰灑進大海吧?!?br>
身份雖然能換,但做戲還是要做全套。
只是她沒想到蔣書易晚上就回來了,他手上綁著石膏,眼神有些委屈地問她:
“老婆,怎么回事,你今晚去火葬場了?”
沈竹心心下一驚,云淡風輕解釋道:
“路上遇到一只偷腥的貓,不小心被車撞死了,血肉模糊有點心疼,就定了個骨灰盒好好安葬。”
偷腥兩個字戳中了蔣書易的心,不安的感覺又加劇了,“老婆,你......”
“別想太多,年紀大了共情能力變強了。”
蔣書易吐出一口氣,捏了捏沈竹心的臉,“老婆,你還是這么心善?!?br>
也許是心里的那點不安,今天讓蔣書易格外黏沈竹心。
明明是手上受傷,可偏偏像個精神失常的人。
她要睡覺,蔣書易跟著躺下盯著她;
她要澆花,蔣書易就獻殷勤地給她端茶倒水;
她要畫畫,蔣書易就自告奮勇當模特。
臨近中午,蔣書易接到一通電話,沈竹心清楚地知道是誰打來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這次,蔣書易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沒空,你不用再打電話來了,我要陪老婆!”
沈竹心適時地開口:“公司嗎?公司的事肯定很重要,你去吧,再說了,我就在家又不會跑?!?br>
蔣書易口氣還是拒絕,“都說了要陪我老婆,今天什么都沒有我老婆開心重要!”
沈竹心也誠懇的望著他,“我在家很好,你去忙你的吧,不在今天這一時,你還有的是時間陪我不是嘛,我在家等你回來!”
聽到不在一時這句話,蔣書易最終還是猶豫了下,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他才應了聲好。
蔣書易的臉色頓時明亮,尾音上揚:
“老婆,那你乖乖等我回來,今晚我們一起去你之前想吃的那家西餐廳吃晚餐,晚上老公回來好好陪你。”
看著他走后,沈竹心默默在心里念著。
回不去了,我們再也回不去了,也沒有以后了。
蔣書易,祝我們再也不見。
系統(tǒng)贈送的別墅剛好卡點到,沈竹心摸著紅本本攥緊了鑰匙,然后把它們放進了行李箱。
她將那本日記本和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一起擺在床頭柜上。
最后,沈竹心推著行李箱,最后看了眼生活多年的別墅。
“再見了,多年的青春?!?br>
上車后,司機再次確認目的地:
“女士去哪兒?”
“機場。”
再見了,沈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