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類型小說《完結(jié)版小說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給纏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由網(wǎng)絡作家“多吃幾頓沒事噠”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父親還沒答應,但是這個主母向來擅長吹枕邊風。怕是過不了一陣,她父親就會松口。”姑娘說著,臉上露出急切之色,雙手不自覺地絞著手中的絲帕。“你先搖一搖,抽個簽?!碧站孟采裆ǖ剡f上簽文的桶,心中暗暗思忖著,這幾日她復盤了一下,得走個過場,不能上來就直接算。姑娘雙手鄭重地舉著簽筒,緩緩閉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詞,仿佛在虔誠地祈禱。隨后,她輕輕搖動簽筒,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不一會兒,簽筒下掉出一根簽文。姑娘拿起簽文,目光落在上面,臉上的表情瞬間有幾分黯然。陶久喜接過來一看,只見簽文上赫然寫著“災厄?qū)⒅?,小心應對”,正是下下簽?!霸S是真的無法躲過此劫?!毙」媚镉行┱J命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透出無盡的哀傷與無奈。此時,陶久...
《完結(jié)版小說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給纏上了by陶久喜沈之翌》精彩片段
“父親還沒答應,但是這個主母向來擅長吹枕邊風。怕是過不了一陣,她父親就會松口?!惫媚镎f著,臉上露出急切之色,雙手不自覺地絞著手中的絲帕。
“你先搖一搖,抽個簽。”陶久喜神色淡定地遞上簽文的桶,心中暗暗思忖著,這幾日她復盤了一下,得走個過場,不能上來就直接算。
姑娘雙手鄭重地舉著簽筒,緩緩閉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詞,仿佛在虔誠地祈禱。
隨后,她輕輕搖動簽筒,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不一會兒,簽筒下掉出一根簽文。
姑娘拿起簽文,目光落在上面,臉上的表情瞬間有幾分黯然。
陶久喜接過來一看,只見簽文上赫然寫著“災厄?qū)⒅?,小心應對”,正是下下簽?br>
“許是真的無法躲過此劫?!毙」媚镉行┱J命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透出無盡的哀傷與無奈。
此時,陶久喜直接啪嗒一聲,折斷了手里的簽文,對著眼前的小姑娘說道:“貧道這就為姑娘逆天改命?!?br>
隨后,她一把從簽筒里抽出十幾只簽文,快速挑選了一只上上簽“運勢昌盛,萬事大吉”,將簽文遞給面前的姑娘。
小姑娘有些驚訝,微張著嘴,半天沒有動作,隨后問了一句:“這也可以?”
“咋不可以,事在人為。貧道現(xiàn)在就給你解簽。”陶久喜目不斜視地看著小姑娘,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篤定。
“從這簽文上分析,你方才所說的那位小姑娘,既然已然知曉后娘對她的寵愛不過是為了捧殺,并非真心喜歡她,這便說明那姑娘還算清醒。倘若她的后娘不想讓她過得舒服,那小姑娘也不必客氣。”陶久喜微微瞇起眼睛,神色嚴肅地說道。
“如何個不客氣法?”姑娘急切地追問,眼神中滿是期待。
“若她父親是個好色之人,便給他爹送上幾房美貌小妾,分其寵愛。若是她后娘行為不端,那就抓住她的把柄,若沒有把柄,便設計陷害她。你剛剛提到后院有的姨娘孩子夭折,那就無意地透露這些事情,把一個人的敵人變成大家的敵人,讓眾人群起而攻之。”陶久喜壓低聲音,湊近姑娘,緩緩說道。
眼前的姑娘已然聽愣了,她本來只是想求簽,問問吉兇。
當求到下下簽的時候,她滿心絕望,已然準備認命。
“姑娘,求神拜佛我不知道是否有用,但是我知道,機會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言盡于此?!碧站孟部粗媚?,眼神中滿是真誠。
眼前的小姑娘滿臉驚異,然而她不甘心。
她本也算是書香門第,母親突發(fā)惡疾去世了。與母親交好的女子嫁給父親做了續(xù)弦。這后娘不管她的學業(yè),不教她掌家,要什么都縱著她,讓她縱情玩樂。她曾以為,這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結(jié)果卻偶然聽到這個后娘叫自己“那賤人的女兒”,言語之中滿是對母親的嫉妒和憤恨,她才知道,后娘都是假意。
她不能任由別人擺布一生,不能就此認命。
就算拼了又如何,她也決不能讓自己后半輩子在那浪蕩子府中度過。那畜生已經(jīng)悄悄地打死了幾房小妾,她若嫁過去定是沒有好下場的。
隨后小姑娘眼里閃過一絲堅毅,隨后從袖中掏出了一張銀票。
“果然,穆姐姐說你靈驗?!?br>
陶久喜看到銀票,眼睛瞬間直了。
西后巷一向冷清,人跡寥寥。
陶久喜在此處已然枯坐了數(shù)個時辰,卻始終不見有人前來算命。
她索性站起身來,前往附近購置了紙筆,準備將制作蛋糕的流程書寫下來。
在穿越之前,陶久喜曾于市井之中擺過攤售賣甜品,自然知曉不少技藝。在她看來,蛋糕與這個朝代的糕點相比,雖算不上絕頂美味,但勝在新奇。
只要深諳營銷之道,她堅信必定會有可觀的銷量。
陶久喜對毛筆的運用并不嫻熟,寫出來的字歪歪扭扭,不成模樣。除了蛋糕,她還知曉提拉米蘇、果凍、奶凍等其他點心的做法。她心中暗自盤算著,倘若這幾日李大春每日都送來糕點,并且手藝精湛,她才會將這些做法逐步告知李大春。
接連兩日,陶久喜的攤位始終無人問津。
她每日早出晚歸,而沈之翌至今也未歸家,這讓她倍感自由。此時,她再度拿起紙筆,絞盡腦汁地為店鋪思索幾個合適的名字。
突然,面前一道陰影遮蔽了桌案前的光亮。
陶久喜心中一喜,立刻放下手中的筆,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生意來啦!
她抬眼望去,只見一個打扮得極為靚麗的小姑娘站在自己的攤位面前。
不遠處,還站著兩個丫鬟與小廝。
小姑娘身著一襲月白色錦緞夾襖,領(lǐng)口與袖口處皆鑲嵌著一圈潔白如雪的狐毛,顯得格外華貴。下著一條石榴紅的百褶長裙,裙擺處繡著繁復的纏枝花紋,猶如盛開的花朵般絢麗奪目。她的頭上梳著精致的雙環(huán)髻,戴著一支赤金打造的步搖,步搖上垂著幾顆圓潤的珍珠,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一看便知是出自富貴人家。
“聽說你算卦很準,可是真的?”
難道是前幾日那個女子介紹來的?
陶久喜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微微瞇起眼睛,嘴角上揚,自信滿滿地回答道:“這種事,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姑娘今日想問什么?”
“我不是為自己求的,我有個手帕交?!睂γ娴呐游⑽⒋鬼?,輕聲說道,眼神中卻悄然閃過一抹躲閃之意,似乎有著難言之隱。
好吧,又是“我有個朋友”開場。
陶久喜在心中暗暗嘀咕著,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臉上依舊掛著如春風般溫暖的笑容,從容不迫地打圓場道:“沒事,幫自己問,幫朋友問,都一樣?!?br>
“她自小就失去了母親,后來,她的父親續(xù)弦。新的主母對她可謂是千依百順,那姑娘本以為這個母親是個心地善良之人,處處依著她,從不勉強她去學那些自己不喜歡的東西,只讓她依照自己的喜好行事。結(jié)果把那姑娘培養(yǎng)得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小姑娘說著,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若隱若現(xiàn)的羞愧之色。
“然而,前些日子,她偶然路過書房,卻隱隱約約聽見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語。那主母竟然跟她父親說,要將她嫁給母親娘家的一個侄子。且不說那侄子浪蕩的名聲早已遠揚四方,更為可怕的是,傳言他已染了臟病。后來,我的手帕交又悄悄打探出,后院中有姨娘生的孩子夭折,竟然也是這主母所為。這般蛇蝎心腸之人,又怎么可能安好心將她許配給良人呢?”
“那姑娘的父親怎么說?”陶久喜微微皺眉,追問道。
沈之翌認真地看著蛋糕上那愛心的形狀,眼神也不經(jīng)意地流露出一絲溫柔。
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塊蛋糕,放在嘴里。
當即,那種鮮甜便在嘴里化開,讓他的味蕾瞬間被征服。
眾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紛紛拿起勺子品嘗。
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塊,便讓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們眼睛都看直了,滿臉的期待。她們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點心,心中充滿了好奇。
第一次品嘗這般特別的點心,眾人瞬間好評如潮。
“哇,竟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驚嘆出聲。
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二姑娘,此物當真是從夢中所得?”
陶久喜一邊留意著眾人的反應,一邊也嘗了一口,而后回應道:“是的,不然我怎會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br>
若不是打發(fā)奶油只能手動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會更加細膩,不過能達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也算是不錯了。
“長姐,你喜歡嗎?”
“當真好吃,往后啊,真的可以經(jīng)常做來?!?br>
“你們想吃,那還不一句話的事?!?br>
隨后,陶久喜的目光落在坐在遠處的沈之翌身上。
他雖然沒有言語,但手中的動作卻不停,想來也是滿意的。
“表哥,你覺得如何?”陶久喜輕聲問道,可沈之翌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作答。
陶久喜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靠近沈之翌。
“說說嘛。若是表哥能滿意,那大多數(shù)人也定當喜歡。”
畢竟,沈之翌向來很挑剔。
“尚可?!鄙蛑詈喍痰鼗貞馈?br>
陶久喜滿臉得意,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她環(huán)顧眾人,看著大家滿足的神情,心里踏實了許多。這是她打算教給李大春的手藝,作為店里的特色點心。她堅信,有了這個點心,店里的生意一定會越來越好。
得到想聽的答案后,陶久喜信心倍增,轉(zhuǎn)頭看去,卻瞧見江瞬的臉上蹭到了一塊奶油。
“江瞬,你臉上有東西,擦一下。”
陶久喜微笑著指了指他的臉。
江瞬聞言,趕忙用袖子擦了擦左臉,然而那塊奶油依舊留在那里。
“不對,是這邊?!?。
“這里嗎?”
“不對不對,我說的是上面一點點。”
“嗯嗯。”江瞬應了一聲,再次擦去,可還是沒有擦到那塊奶油。
陶久喜無奈地從腰間拿下帕子,站起身來,輕輕一抬手,順手幫他擦了一下。
陶久喜的動作輕柔從容,極為隨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可江瞬卻瞬間紅了臉,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羞澀。
此時,花廳里剩余的三人,表情各異。
陶清婉本想提點幾句,但又覺得場合不對,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微微蹙起眉頭,若有所思。
沈之翌面冷如冰,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江渠看看江瞬,又瞧瞧自家主子,心中忐忑不安,只敢埋頭大口吃了起來,仿佛這樣就能躲避這尷尬的氛圍。
只有陶久喜,完全沉浸在做成蛋糕的喜悅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現(xiàn)場的情況,還在美滋滋地回味著蛋糕的美味,暢想著店里未來的生意。
一頓飯吃下來,沈之翌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菜也只是動了幾筷子。
他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沒心沒肺的陶久喜身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有一種想掐死陶久喜的沖動。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總是如此大大咧咧,絲毫不在意他人的感受。
思緒回轉(zhuǎn)。
沈之翌像是懲罰般的親吻才停下。
陶久喜感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掙脫沈之翌的桎梏后,大口的呼吸。
沈之翌面若冰霜,健碩的身軀靠回了浴桶邊緣,雙手撐在浴桶的邊緣上,滿眼涼意的看著陶久喜。
“你瘋了嗎?”陶久喜趕緊把自己胸前的衣服緊緊拉好,怒目圓睜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剛剛強行占了她的便宜,此刻靠著浴桶,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過錯。
“不是陶二姑娘親自送上門來的嗎?”沈之翌的聲音平淡,卻帶著一絲嘲諷。
“少給我放屁?!碧站孟矚獾脻M臉通紅,她的心臟還在因為剛才的驚嚇而劇烈跳動著。
沈之翌沉默不語。
“你是不是有病?我喊了半天你不理。我才進來看,你在浴桶里一動不動,我以為你暈了?!碧站孟采鷼獾睾鸬?,她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還我自己送上門的?”
“狗男人,你自己沒有腦子不會判斷嗎?”
“就算是送上門,你就能這樣了嗎?”
她越說越氣,干脆伸出拳頭狠狠地捶了沈之翌幾下。
她的拳頭落在沈之翌的身上,卻沒有讓他有絲毫的反應。
只是這動作有些大,她的衣領(lǐng)又再次打開了,她又趕緊慌亂地捂住自己胸前的春色,臉上露出一抹羞憤。
沈之翌姿勢不變,任由自己腿上的陶久喜出氣。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女人如此沖動。
“你入府第二日,我便同你說。不可擅自入文瀾居。你不僅進了院子,還擅自進了臥房,看到正在沐浴的我,也不曾離開。陶二姑娘?現(xiàn)在跟我委屈上了?”沈之翌一動不動,只直勾勾盯著陶久喜的臉。
他的語氣中帶著懷疑和質(zhì)問,讓陶久喜感到無比的委屈和憤怒。
陶久喜被懟得有些啞口無言,但是很快又被氣憤代替:“我來請你吃飯,是我的錯,你餓了也不關(guān)我的事?!?br>
她的聲音開始顫抖,眼眶也微微泛紅。
“我擔心你出事,是我的錯,你死在浴桶里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陶久喜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覺得自己的一片好心被沈之翌踐踏了。
沈之翌聽到陶久喜的話,此時也不由地更加生氣。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身子向前一傾,再次壓下陶久喜的唇,又是一陣掠奪。
陶久喜想要掙扎,卻被他緊緊地抱住,無法動彈。
當他再次放開陶久喜的時候,陶久喜的上身只留下一件肚兜。
而沈之翌的嘴唇也被咬破,唇上一抹血跡,他毫不在乎地擦掉血跡,又靠回了浴桶邊緣。
陶久喜此刻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cè),完全忘記了要去遮蓋自己的身子,只是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死死地盯著沈之翌。
她緊咬著嘴唇,內(nèi)心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再逞能了,再頂嘴的話,恐怕這件僅存的肚兜也難以保住。
可她心里的那股悶氣卻怎么也壓不下去,在心底瘋狂地咒罵著沈之翌。
這表哥簡直就是個瘋子,肯定有什么不可救藥的大毛病。
“你這是巴不得我死?”
“巴不得你死”。陶久喜在心里反復念叨著這句話,此刻的她確實有那么一瞬間希望沈之翌消失,但也僅僅只能用眼神來表達這份復雜的情緒。
冬日,暖陽高懸。
江瞬帶著陶久喜愜意地走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
陶久喜的雙眸閃爍著興奮的光亮,她東張西望,覺得什么都新鮮。進京途中,她雖也逛過熱鬧的集市,可那些和京城的繁華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整條街道熙熙攘攘,人流如潮水般涌來涌去。各種叫賣聲此伏彼起,攤位上的貨物琳瑯滿目,令人目不暇接。
江瞬和陶久喜一邊徐徐前行,一邊閑聊著。
江瞬不時地指向街邊的鋪子,耐心地給陶久喜介紹。
“二姑娘,尚品齋是售賣文房四寶的,那家香久傳是專門制作糕點的,糕點的味道相當不錯。待會帶姑娘去嘗嘗?!?br>
“好啊?!?br>
陶久喜聽得饒有興致,不時點頭回應。
說話間,兩人在一個酒樓前停住了腳步。
江瞬微微側(cè)身,看著對一切都充滿好奇的陶久喜說道:“二姑娘,我先把主子交代的事情辦完,之后再帶你好好逛逛。”
陶久喜乖巧地答道:“嗯,你先忙正事吧?!彼南胱约航^對不會亂跑,自己身無分文。一路上看到好吃的,也只能暗自咽口水,可不能讓身邊的江瞬看出自己是個大饞丫頭。
江瞬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走進酒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門內(nèi)。
陶久喜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追隨著江瞬進入酒樓的背影,過了一會兒,便開始打量四周,瞧瞧周圍有沒有好玩的東西。
正巧不遠處有個小攤,小攤上擺放著許多首飾之類的小物件。
發(fā)須花白的老翁看到陶久喜投來的目光,趕忙熱情地招呼:“小姑娘,喜歡什么?過來看看呀。”
陶久喜連忙擺擺手:“我沒錢。”
老翁卻依舊滿面笑容:“沒關(guān)系的姑娘,今天先看看,以后喜歡了再來買?!崩习迥菧睾偷男σ庠陉柟庀嘛@得格外和藹可親。
陶久喜聽了這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酒樓,心里琢磨著小攤距離酒樓不過十幾米而已,便猶猶豫豫地走了過去。
小攤上擺滿了各種各樣手工制作的小玩意兒,有活靈活現(xiàn)的木雕、精致的絨花,還有一些木簪。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朵絨花,仔細地打量著,精巧的絨花在陽光下宛如真花一般,特別好看。
“老爺爺,這些都是您親手做的呀?”老翁笑著回答:“這些絨花是我老伴兒做的,姑娘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陶久喜依依不舍地放下絨花:“這真的很好看??墒菭敔?,我沒帶錢,等以后再來買?!?br>
“沒關(guān)系的,先看看就好。我總是在這兒擺攤,后面珠璣閣的掌柜心地善良,從來不會驅(qū)趕我。姑娘要是喜歡,以后再來就行?!崩衔堂嫒荽认?,讓人心里覺得十分溫暖。
“老爺爺,您是自己在這兒擺攤呀?”
“是啊,我家老婆子得在家照顧孫兒呢,來年春闈,我孫子要參加科考了,現(xiàn)下整日苦讀。”
“哇,您家孫兒可真厲害呢,簡直就是學霸呀!不過,這街上這么多小攤,需要交攤位費嗎?”
“要交的。在店鋪門前擺攤,就得給店家交些錢,不然就會被趕走的。不過呀,有的店家心眼好,收得少,或者干脆不收?!崩衔炭粗矍靶」媚锖闷孢@些,也不藏著掖著。
“倒也是應該的。這街上是不是每天都這么多人?”
“今天暖和,人多些?!?br>
陶久喜一邊時不時回頭瞧瞧酒樓那兒有沒有江瞬的身影,一邊跟老翁閑聊著。
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馬蹄聲,緊接著,一輛華麗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丫鬟趕忙走上前去,微微彎下腰,小心翼翼地伸手攙扶著。
只見一位姑娘從馬車上緩緩走了下來,她穿著藍色縷金百蝶穿花云緞襖子,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她輕輕抬了抬眼眸,眼神里滿是對周圍事物的傲然與不屑,就好像這世間的一切在她眼里都像塵埃一樣渺小,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微風輕輕吹動她的發(fā)絲,她雖然長得好看,可這般清冷孤傲的模樣,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陶久喜只是無意間多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女子恰好也看到陶久喜正在看自己,于是她的眼神里瞬間閃過一絲輕蔑。
陶久喜心里有些無奈,自己不過就看了一眼,怎么就被鄙視了呢?
哼,真是莫名其妙,這也太過分了吧。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嘛,就當是被......被小狗小瞧了一下好了。
陶久喜微微低下頭,目光落在攤子上一個木雕小鹿上,她輕輕拿起小鹿,手指緩緩地摩挲著小鹿的紋理。心里想著,這小鹿做得可真逼真啊,等自己有錢了一定要把它買下來。
“老爺爺,這小鹿做得太像真的了。要是您把它賣掉了,記得再做一個呀,等我有錢了就過來買。”陶久喜的聲音如同銀鈴一般清脆,在這喧鬧的街市中,就像一股清泉潺潺流過。
然而,還沒等老翁回答呢,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翠柳?!闭f話的正是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那位姑娘。
名叫翠柳的丫鬟聽到聲音后,立刻邁著小碎步匆匆走上前來。
她故意用身子撞了陶久喜一下,那力道不重不輕,卻也足以把陶久喜擠到一邊去了。
陶久喜一個踉蹌,秀眉微微皺了起來,心里頓時涌起一股不滿。
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自己勢單力薄的,不好發(fā)作,只能把這口氣暗暗忍了下來。
翠柳對著老翁說道:“老頭,這個小鹿,我們姑娘要了?!?br>
陶久喜本來就不想耽誤老翁做生意,便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腳步,順手把小鹿輕輕放下了。
她心里尋思著,也許是自己和那女子眼光一樣,都覺得老翁做的這個小鹿特別靈動。
翠柳隨手拿出一塊小碎銀子,毫不在意地扔給老翁,拿起小鹿就要回去向姑娘復命。
老翁摸索著錢袋,正想找錢呢,丫鬟卻滿臉嫌棄地說道:“不用找了?!?br>
陶久喜看著翠柳那粗魯?shù)膭幼?,心里不禁暗自琢磨,這主仆倆可真奇怪,明明不是真心喜歡這小鹿,卻非要買下。
陶久喜又把目光投向旁邊一朵淡藍色的絨花,那絨花就像春天里的一抹晴空,清新又美麗。
她對老翁說:“老爺爺,您等我同伴出來,我要買這朵絨花?!?br>
話還沒說完呢,就聽到丫鬟又說道:“這朵絨花,我也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