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欣不是個蠢人,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勁,隨后朝我伸出了手。
“這位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是秦總的朋友,我叫宋安欣?!?br>
我以為秦時晏會不好意思騙了我,可是我錯了。
他附和的點頭,也不知道是故意在說給誰聽,“這位是鄭清歡,家族給我選定的未婚妻。”
江雨晚一聽冷不丁陰陽怪氣道:“是,現(xiàn)在是家族選定的未婚妻了,以前也不知道是誰同意的?!?br>
整個場面變得很尷尬,我拉住江雨晚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我都準(zhǔn)備離開,壓根不想再參與他們的事。
“我看大家好像不是很歡迎我,算了,時晏,我想我還是回家吧?!?br>
秦時晏這才抬起頭正視著我,“阿歡我沒想到你這么小氣安欣才回國什么都不知道,你何必和她計較?!?br>
是,我何必和他們這對有情人計較呢。
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頂級信息素,我壓根就走不到秦時晏的面前吧。
宋安欣作勢就要轉(zhuǎn)身離開,秦時晏連忙拽住她的手腕。
“沒事,你要是覺得不自在我送你回去?!?br>
“那就麻煩你了,不好意思啊,清歡姐,我不會開車,只能麻煩時晏哥送我回去?!?br>
她的眼神充滿著優(yōu)越感,好像在說。
看吧,你喜歡的人最終選擇的還是我。
秦時晏帶著宋安欣離開了包廂。
他壓根就不知道,今天參加的是我的送別宴。
“你沒事吧,清歡,你走了也好,再也不用沾惹這些糟心事了?!?br>
送別宴散場后,我準(zhǔn)備吹吹冷風(fēng)走路回家。
沒想到路邊上看見了熟悉的車牌,那是秦時晏的專屬數(shù)字六個八。
車子旁邊路過的行人小聲八卦著。
走近一看,原來是秦時晏的車窗沒關(guān)好,他正抱著他心愛的女神熱吻。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秦時晏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
隨后車子開始有規(guī)律地搖晃起來。
秦時晏啊。
你到底說得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恐怕你自己都忘了吧。
在回家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做。
我去了趟醫(yī)院,在我決定回家的時候,我已經(jīng)預(yù)約了有關(guān)拆除腺體最權(quán)威的一生。
“鄭小姐,如果強行拆除的話,少說可能會減少二十年壽命?!?br>
“我決定好了,按正常進行?!?br>
手術(shù)進行了一天一夜,腺體徹底被取出后,我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
從今往后。
再也沒有東西能控制我的行為。
我也不用為了緩解身體的疼痛,去主動貼上秦時晏。
住了三天院,期間秦時晏并沒有給我發(fā)任何消息。
回到家后我仍舊沒有看見秦時晏的身影。
我將房子里有關(guān)我的所有東西都讓人打包扔的扔,燒的燒。
隨后我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封分手信,拉黑了沈秦時晏全部的聯(lián)系方式,提著行李坐上了回家的飛機。
落地的三天后就是爸爸給我安排的婚禮。
新郎是我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孟家大公子孟楚延。
他紳士禮貌,尊重我的各種小要求,我和他相處得很融洽。
沒有信息素的本能相吸,有的只是我和他心靈上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