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清念裴野的女頻言情小說《不原諒,不復(fù)合,重生后嫁給前夫死對頭完結(jié)版小說沈清念裴野》,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合歡樹下的雪”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前夫和養(yǎng)妹結(jié)婚當天,我跳樓自殺了。我愛了徐瑾年十年,婚后只為他一句喜歡顧家賢惠的,就放棄事業(yè)在家洗手作羹。他卻扭頭愛上了我體弱卻努力工作的白蓮花養(yǎng)妹,說認真工作的女人最美??伤耍医Y(jié)婚前就已經(jīng)是知名設(shè)計師。而我為了挽救婚姻的種種言行,都被他認定是我心思惡毒。為了逼我離婚,他不惜讓我家破人亡!最絕望時,我從精神病醫(yī)院的天臺上一躍而下。再睜眼,我重生了。這一世,我發(fā)誓不會再和徐瑾年有任何糾纏,不再重蹈覆轍。但我和他協(xié)議離婚后,上輩子厭惡我入骨的男人,卻跪求我復(fù)婚。我當著他的面,撲入他的死對頭懷中............再睜眼時,身體摔到地面瞬間,痛入骨髓的巨疼還在體內(nèi)蔓延,可面前熟悉的餐廳環(huán)境和晚餐,卻讓我驚疑不定。我居然沒死嗎?我...
《不原諒,不復(fù)合,重生后嫁給前夫死對頭完結(jié)版小說沈清念裴野》精彩片段
前夫和養(yǎng)妹結(jié)婚當天,我跳樓自殺了。
我愛了徐瑾年十年,婚后只為他一句喜歡顧家賢惠的,就放棄事業(yè)在家洗手作羹。
他卻扭頭愛上了我體弱卻努力工作的白蓮花養(yǎng)妹,說認真工作的女人最美。
可他忘了,我結(jié)婚前就已經(jīng)是知名設(shè)計師。
而我為了挽救婚姻的種種言行,都被他認定是我心思惡毒。
為了逼我離婚,他不惜讓我家破人亡!
最絕望時,我從精神病醫(yī)院的天臺上一躍而下。
再睜眼,我重生了。
這一世,我發(fā)誓不會再和徐瑾年有任何糾纏,不再重蹈覆轍。
但我和他協(xié)議離婚后,上輩子厭惡我入骨的男人,卻跪求我復(fù)婚。
我當著他的面,撲入他的死對頭懷中......
......
再睜眼時,身體摔到地面瞬間,痛入骨髓的巨疼還在體內(nèi)蔓延,可面前熟悉的餐廳環(huán)境和晚餐,卻讓我驚疑不定。
我居然沒死嗎?
我用了好大力氣,控制住無意識的發(fā)抖,才從手機時間上確定,自己真的重生了。
今天是我二十六歲生日。
這個時候,徐瑾年和沈初雪還在曖昧期,還沒為了她逼得我家破人亡,我也還沒流產(chǎn),沒被強行送進精神病醫(yī)院,我還有避免一切發(fā)生的機會!
“徐瑾年,我們離婚吧?!?br>
我發(fā)完消息,剛好過了凌晨十二點,早早答應(yīng)回來為我過生日的男人,卻不見蹤影。
而手機推送上的熱搜,是徐氏總裁沖冠一怒為紅顏,在酒吧和人大打出手。
他護在懷里的女人,正是我的養(yǎng)妹沈初雪。
我和徐瑾年青梅竹馬長大,不僅有婚約,也早早確立了感情。
可我沒想到他因為我們婚禮上,沈初雪的驚鴻一舞,就對她移情別戀。
而我的親哥哥,也因為愛沈初雪,各種打壓我支持她,甚至為了她和徐瑾年針鋒相對,落敗負債,還成了個植物人。
上輩子,我看到這條熱搜后,滿腔怒火的沖去酒吧,不僅和徐瑾年大吵一架,還打了沈初雪。
徐瑾年說我無理取鬧,他和我哥都讓我給沈初雪道歉。
我性子烈,怎么可能道歉?
以至于后面鬧得越來越難看,我和徐瑾年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僵。
重活一世,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不愛我的男人,我不要了!
我動了動坐到僵硬的身體,去把花費了一下午做出來的菜全部倒了。
洗完澡后,我直接爬上床睡覺。
正睡得迷迷糊糊時,我被身上游走的大手給驚醒了。
我迷茫地睜開眼,就徐瑾年上身赤果,正壓在我身上,一臉情動。
見我醒了,他低下頭要來親我。
我腦海里閃過上一世他的所作所為,心里一陣惡心,下意識扭頭躲開。
以往親熱,我都會主動,這是我第一次躲他。
徐瑾年皺了皺眉頭,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轉(zhuǎn)回去。
他似乎察覺到我情緒不對,不甚在意道:“你怎么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答應(yīng)我過生日卻沒做到,和沈初雪鬧上了熱搜。
還問我怎么不高興?
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生氣的緣由,可顯然是不在意。
曾經(jīng)那個只要我皺一皺眉頭,就費盡心思哄我開心的少年,早就不見了。
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一把推開他,從床上坐起來,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我不知道他看沒看到我發(fā)的消息,只認真道:“我們離婚吧?!?br>
徐瑾年明顯愣住了,隨即眉頭緊擰了起來:“就因為我沒及時陪你回來過生日?”
不等我回答,他就嘆了口氣,解釋道:“是聽雪她在酒吧被人欺負,我去救她才耽誤了時間,我這不是趕回來了嘛,你別多想了。”
“呵呵,我多想?”
我冷笑一聲,忍不住道,“你為她和別人打架的事兒,是八點多就上了熱搜吧?現(xiàn)在天都快亮了!”
“何況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們倆前兩天才鬧了緋聞!”
聞言,徐瑾年不僅沒覺得對不起我,還皺了皺眉,不耐煩道:“你也知道那些狗仔最喜歡捕風捉影。”
“初雪是你妹妹,我怎么可能跟她是那種關(guān)系?你別小肚雞腸地瞎想了?!?br>
“前天那次,是聽雪一直熬夜工作,導(dǎo)致闌尾炎犯了,她疼的走不動路,所以我才會抱她去醫(yī)院,我沒想到會被人拍下來?!?br>
其實,當全職太太的那幾年,我私下還是在畫設(shè)計圖,對設(shè)計也大有研究。
不僅僅是因為在家里無聊用來打發(fā)時間,更多的是因為喜歡。
前世僅因為徐瑾年一句喜歡賢妻良母,居然就此放棄自己熱愛的事業(yè),想來真是可笑又可悲。
好在這一世重新開始,還不算晚。
腦海里思緒紛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等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一片亮色了。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肚子適時地發(fā)出叫聲,提醒著到了飯點。
我起床洗漱了一番,便出門準備找個飯店吃飯,畢竟自己做飯又累又費時間。
剛走出門口,迎面就撞上了穿著黑色衛(wèi)衣,一臉悠閑的裴野。
對方率先抬手跟我打了招呼:“你要出門?”
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嗯,出去吃飯,你今天不用上班?”
“今天周末,就算是老總也得休息。”
裴野看著我,挑了挑眉:“不過還挺巧的,我也準備去吃飯,我記得你昨天說回頭請我吃飯,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么樣?”
反正這頓飯遲早是要請的,更何況他昨天還幫了我那么大的忙。
我毫不猶豫地同意了:“好,就今天?!?br>
既然是請客,選餐廳自然不能太隨便。
我找了市中心一家很有名的西餐廳,提前打電話預(yù)約了位置。
到地方點好菜,等菜上來時,我意外發(fā)現(xiàn)裴野點的菜居然都是我愛吃的。
我有些驚訝,但只覺得是巧合,沒有多想。
裴野表情淡淡地拿剪刀把堅硬的蟹殼處理好,再把蟹肉放在我面前的盤子里:“嘗嘗這個,很鮮?!?br>
我愣了一瞬,剛想說謝謝,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姐姐,你怎么在這?還跟裴總在一起吃飯?”
“姐姐,你什么時候跟裴總關(guān)系這么好了呀?”
這矯揉造作的聲音,就算不抬頭看,也能聽出來是沈初雪。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將嘴里的東西噎下去后才抬起頭看她,卻發(fā)現(xiàn)她身邊還站著徐瑾年。
徐瑾年一張臉黑成鍋底,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不由分說就開始指責我。
“難怪你這幾天一直吵著要離婚,原來早就找好下家了?!?br>
“你明知道我和裴野不對付,還故意跟他這種人糾纏在一起,你到底是想惡心我還是惡心你自己?”
“你說清楚,你到底什么時候跟他勾搭在一起的?”
我瞥了一眼徐瑾年還搭在沈初雪肩膀上的手,忍不住笑了,直接懟回去。
“吃個飯就是勾搭,那像你們這種又摟又抱的,豈不是早就被拉去浸豬籠了?”
徐瑾年似乎才意識到,急忙收回手,惱羞成怒道:“剛才初雪有點不舒服,我扶了她一把而已?!?br>
我扯了扯嘴角,這么拙劣的借口也說得出嘴,我有那么好騙嗎?
正安靜吃飯的裴野突然開口,替我懟了徐瑾年兩句。
“老婆要離婚不先找找自己的原因,卻急著倒打一耙,就你這種腦子掌管徐氏,難怪徐氏越混越差?!?br>
“你和別的女人出來吃飯就是正常的,她和我出來吃飯就是有一腿,古人都不見得有你這么封建和雙標吧?”
“好聚好散?我看你是又抽風了,是因為我最近幾天沒有滿足你,所以你寂寞了?”
“鬧這么一出戲,不就是想讓我多愛你一點嗎?”
“行,我現(xiàn)在就滿足你,明天你下不了床可別怪我?!?br>
話落,徐瑾年開始扯我的衣服,滾燙的吻陸陸續(xù)續(xù)落在我身上。
我用力掙扎起來,徐瑾年卻壓制的更狠,伸手去扯我的褲子。
我預(yù)感到他要強來,瞬間慌了,慌亂之中掙扎著騰出一只手。
我毫不猶豫地甩了他一巴掌,在他愣神震驚時一把推開他,迅速裹著被子縮到床角。
我氣得眼睛通紅,威脅道:“婚內(nèi)也有強女干,你再強來,我就去告你!”
“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就現(xiàn)在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
徐瑾年死死盯著我,眼神兇狠的像一頭狼,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他怒極反笑:“好,沈清念,這可是你說的,你別后悔!”
說完,他翻身下床,連衣服都沒穿好就摔門離開。
我縮在床角,身體止不住地哆嗦,一想起他親了我,我就惡心反胃。
胃里一陣翻涌,我臉色一變,立馬捂住嘴巴沖進廁所,抱著馬桶吐得稀里嘩啦。
然而雷聲大雨點小,我實際上沒能吐出什么東西來。
王媽聽見我們吵架的動靜,連忙跑過來,一來就看見我在吐。
她倒了水給我,一邊嘆氣說怎么又吵架了,一邊關(guān)心我,忍不住問:“太太,你是不是懷孕了?”
我剛漱了一口水,聞言,心中一驚,僵在原地。
因為我想起來上一世,在我生日一個月后,我被查出來懷孕半個多月。
但最后還是沒能保住那個孩子,這大概就是有緣無分吧。
算算時間,那孩子應(yīng)該還沒到才對。
但我心里也發(fā)慌,生怕真的懷上了。
我用最近腸胃不好的借口把王媽應(yīng)付過去,躺在床上,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直接買了驗孕棒檢測。
一段時間焦急地等待后,顯示的是一條杠。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懷上,要不然情況就棘手了。
不行,我必須盡快離婚才行,這個孩子和我沒有緣分是好事。
他來到這樣的家庭不會幸福的,更何況,我也不想生下徐瑾年的孩子。
走神之際,房間門被人推開,沈初雪走了進來,她一眼看到了我手上的驗孕棒。
我回過神,直接把驗孕棒丟進垃圾桶,洗了手。
沈初雪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姐姐,你這是懷上了?瑾年知道嗎?”
我掩住眼底的情緒,沒有解釋,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這事還早,不急著說?!?br>
話落,沈初雪的表情變了變,她的表情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我出了房間,讓王媽弄了點果汁,和沈初雪在客廳坐著。
一想到她那張猶如林黛玉一般柔弱惹人憐愛的面皮之下,藏著的是那樣令人作嘔的面目,我便頭皮一陣發(fā)麻。
沈初雪率先開口,帶著一股濃濃的茶味撲面而來。
“姐姐,這孩子的事情還是得趕緊告訴瑾年,拖不得?!?br>
“之前他就說過自己還年輕,不太想要孩子,現(xiàn)在孩子月份還小,你們才能商量要還是不要,否則等月份大了,就不好說了?!?br>
“不被祝福的孩子生下來是要受苦的?!?br>
她苦口婆心地勸著我,似乎是真的擔心我和孩子的情況。
要不說沈初雪演技好呢,如果不是我知道她的真面目,還真容易被她這幅偽善的樣子騙了。
她只是擔心我有了徐瑾年的孩子,不方便她上位罷了。
我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看著她:“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還著急呢?你怕我懷孕?”
沈初雪表情一僵,立馬解釋:“姐,你說的什么話,我這是擔心你的身體,怕你生了孩子之后沒人照顧你和孩子?!?br>
“瑾年又忙,怕是顧不來你們?!?br>
她張口閉口不離徐瑾年,她對徐瑾年倒是比我這個妻子更了解他。
不過也對,他們在一個公司,相處的時間自然比我多,再加上兩人都有意......
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我下意識地摸著脖子上的項鏈,問她:“你來干什么?”
“我來跟你道歉啊。”沈初雪一臉無辜道。
“我看到熱搜了,瑾年說你們還因為我吵了架,我心里過意不去,來跟你解釋清楚?!?br>
“昨晚遇到一個難纏的客戶,瑾年是為了幫我解圍,所以才沒能及時回來陪你過生日的!”
聞言,我差點笑出聲來。
徐瑾年對她還真是無話不說,昨晚剛吵的架,今天一早她就知道了。
我只笑不答,發(fā)現(xiàn)沈初雪的視線時不時落在我脖子上那條破曉之光的項鏈上,眼底寫滿了渴望,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我直接把項鏈摘了下來,拉過沈初雪的手,放在她手掌里。
“你很喜歡這條項鏈吧?那送給你了。”
這條項鏈是我和徐瑾年訂婚時,徐瑾年專門送的,這些年我一直視若珍寶,但現(xiàn)在我不想要了。
沈初雪是知道我有多珍視這條項鏈的,她見我摘下來,眼淚毫無征兆地掉落下來。
她帶著哭腔解釋:“姐,你別這樣,我和瑾年真的什么都沒有,你別誤會,也不要拿這么貴重的東西來試探我?!?br>
“你知道的,我一向拿你當親姐姐,我怎么可能會對你的老公動歪心思?”
“我們這么多年的姐妹情,你還信不過我嗎?”
話是這么說,可沈初雪抓著那條項鏈卻十分用力,像是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某種情緒。
我唇角勾起一抹笑,開口道:“我當然是相信你的,送你項鏈也不是什么試探,你別想太多了?!?br>
“我就是不喜歡這條項鏈了,隨手給你而已,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我給別人。”
說著,我伸手要去拿回來。
沈初雪卻反應(yīng)極快地把手縮回來:“這怎么能行?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能隨便給別人,還是我?guī)湍闶罩?。?br>
“萬一哪天你又想要了,我還能還給你?!?br>
我的視線掃過她因為用力而指骨泛白的手指,嘴角弧度上揚。
剛才那些話是我故意說出來惡心沈初雪的。
因為上一世,沈初雪控訴我不要的東西像丟垃圾一樣丟給他,說我就是拿她當乞丐。
這話聽得我想笑,沈初雪要真是闌尾炎犯了,能這么快就去酒吧喝酒?
可不管理由多離譜,只要沈初雪說了,徐瑾年就信。
上一世,就因為沈初雪說被我氣得胸口疼,呼吸不過來,徐瑾年就將我關(guān)在家中,派人24小時看守,連我爸的壽宴,都不許我參加。
想到前世種種,我恨得咬牙切齒。
對他的愛,也早就被他肆無忌憚的消磨盡了。
可徐瑾年的手段......我承認現(xiàn)在的自己,還不是他的對手!
更別說還有我哥這個豬隊友在。
我握了握拳頭,這輩子我只想離徐瑾年遠遠的,保護好爸媽和我自己。
但我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憤恨,懟了一句。
“你身邊又不是一個人都沒有,用得著你親自上手?”
我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冷笑著譏諷道:“上次是被狗仔拍到你抱她,這次是你為她打架,下次是不是就直接被拍到滾床單了?!”
“沈清念!”
徐瑾年怒喝一聲,煩躁的揉了揉眉心,“我不想跟你吵,當初不是你讓我照顧初雪的嗎?現(xiàn)在又疑神疑鬼的,你到底要我怎樣?”
“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該相信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吧?”
聽見這話,我不禁冷笑。
上一世,就是因為我太過相信沈初雪,所以才會活得那么慘。
沈初雪是學室內(nèi)設(shè)計的,她的專業(yè)和房地產(chǎn)發(fā)家的徐氏更加符合。
當初,在我還不知道沈初雪的狼子野心之前,我一心為了這個從小一起長大,又身體不好的養(yǎng)妹著想。
想讓她在事業(yè)上有大展拳腳的機會,就通過徐瑾年的關(guān)系,讓她進了徐氏當設(shè)計師。
卻沒想到,她因此更加記恨我,覺得我是故意不想讓她進沈氏,怕她和我搶財產(chǎn)。
其實,她很早之前就開始嫉恨我了。
她覺得,同樣是姓沈,可是我有沈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她卻沒有。
她還嫉恨我有徐瑾年這么優(yōu)秀的未婚夫。
沈初雪覺得她跟在我身邊,名為姐妹,實際上就和我的女傭一樣,什么都得聽我的,她不服。
這些都是在上一世,我和沈初雪同時陷入大火時,她親口告訴我的。
當時我聽完,只覺得荒唐,也才知道相伴了那么多年的姐妹,想法居然這么扭曲。
她就沒想過,有哪個女傭能有什么好的待遇?
和我同吃同住,出現(xiàn)在各種盛大的宴會之中,還能結(jié)識那么多上流人士。
這些年,我完全是把她當親妹妹來對待,股份和公司的事情都是我爸媽在做主,有些決定我撼動不了。
除此之外,我一直把最好的東西給她,可這些在她看來,她卻覺得是施舍。
我和她之間,還真是印證了那句好心沒好報的話。
那場大火是沈初雪放的,她邀請我去她新買的房子里喝酒,我喝醉睡著時,她趁機放了火,可她卻沒有逃走。
我被濃煙嗆醒時,她站在一旁,笑得宛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她字字句句都在控訴我這些年的“罪行”,我覺得荒唐,可還是想先逃跑,卻沒想到門被她反鎖了。
沈初雪把我拽回去,掐著我的脖子,笑的很得意。
“我已經(jīng)給徐瑾年和沈言發(fā)消息了,一個是你老公,一個是你哥,你猜他們到時候會先救誰?”
我直罵她是個瘋子,卻掙不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