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豪門抱錯的真千金。
被接回家那日,假千金哭暈在媽媽懷里。
弟弟怒目而視,口口聲聲說他的姐姐只有一個。
大哥掐著我脖子說我不配做他親妹妹。
當假千金得意地來嘲諷我時,我唯唯諾諾地扮演著沒見識的小可憐。
她不知道,我正在開直播。
認親當天。
顧氏董事長將我?guī)Щ仡櫦摇?br>
桌上明晃晃地擺放著兩份親子鑒定報告,和一把小巧的長命鎖。
長命鎖是當年佩帶在顧家千金身上的。
整個會客廳氣氛沉悶,只能聽到女孩低聲地抽泣聲。
顧家老三,我的親弟弟顧齊銘,死死盯著桌上的鑒定,不愿相信擺在面前的事實。
咬牙切齒道:不可能,我的姐姐只有念念姐!
顧太太聽著顧念的哭聲,心都要碎了,但她卻沒有開口說話。
顧齊銘眼見大家似乎都認定了我的身份,惡狠狠瞪我一眼。
誰知道這個報告是真是假。
主座的男人抬眼看他,我親自帶她去的,還能有假?
顧齊銘不服氣,口不擇言地反駁:她只和爸爸做了親子鑒定,萬一她是爸你在外面的私生女呢。
當然,他這話大抵是沒人信的。
只因我和顧夫人的長相有六分相似。
雖不多,但明顯比顧念更像她的女兒。
大門被推開,一個肩寬腰窄的青年大踏步走來。
他停在我面前,銳利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臉上滑過一絲不自然,你為什么在這?
顧先生出言解釋,她是溫初年,你的親妹妹,當年和顧念抱錯了。
我不顧男人臉上錯愕的表情,笑著打招呼:大哥好。
顧齊銘見大哥回來,認為有了靠山。
不依不饒,非喊著要我和顧夫人去做親子鑒定。
剛到場的顧家老大一言不發(fā),但他沉著一張臉,與弟弟想法相同。
我看向低頭安慰假千金的顧太太,媽媽,您要和我去做嗎?
女人抬頭和我對視,不到兩秒便移開視線,動作間透露出一些莫名的慌亂。
不,不用了,你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
顧念一聽這話,抽噎聲都加大了幾分,最后生生哭暈過去。
一家人著急忙慌地圍了上去。
待她幽幽轉(zhuǎn)醒。
顧家人上趕著表演親情。
念念,媽媽只愛你,別怕,你永遠是媽媽的女兒。
姐,你放心,我只認你。
念念,你永遠是顧家的女兒。
反觀我,就如同一個外人般站在原地。
我被隨意安排了一間客房。
自此便被眾人完完全全的忽視了,我也樂的自在。
當天深夜。
顧明修闖進我的房間。
他不顧我的掙扎,大掌攏緊我的手腕抬高,用力按在床上,一手掐住我纖弱的脖頸。
他雙眸赤紅,聲線沙啞道:你這種女人怎么配做我的親妹妹。
我因為缺氧臉色漲紅,眼角沁出淚水。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沒有讓男人產(chǎn)生一絲憐惜。
我假模假樣地干咳兩聲,聲若游絲:我現(xiàn)在這幅地步,難道不是敗大哥你所賜嗎?
如果爸媽知道你為了公司的發(fā)展,把我送去投資方的床上,他們會怎么對你。
瞧著顧明修龜裂的臉色,我心底一陣痛快。
我當然不是顧家的女兒,但若是不和他做兄妹,怎么可能逃出這個瘋批的手心。
更何況,顧家這位顧念小姐,也不見得是真千金。
我被顧明修高大的身軀桎梏,動彈不得。
他眼眸暗沉,里翻涌著無盡的思緒,手下控制不住的用力。
我吃痛皺眉,用盡力氣屈起膝蓋頂了他一腳。